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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爱情不打折-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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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她也是介意我的存在,可我真的没害她女儿。”一滴泪在她的眼中流下,清彻,让人悸动。

我上楼取了衣服,三天后,邰斌打电话说他外婆过世了。

我们俩在KTV里。

第2卷

相亲一

邰斌把头埋在我的怀里,泪水隔过衣服一点点渗进。烘热过后,是一丝丝凉意。

我轻轻的抚着他的头发。柔软而浓密。散发着洗发水的香气。

桔子去了远方,她说要旅行,从离婚后,就没有停止的旅行,是在怀念还是遗忘,没人知晓。志雍去了未未那,说是考察项目,对于金钱和女人一样,他有偏执的热爱。这个小小的地方,就只剩下我们俩个人,孤单,让我想起那件挂在衣橱内米色的风衣。

我把下巴放在邰斌的头上,轻轻的唱着歌,只有我们俩能听见的歌。邰斌渐渐安静下来,睡着了。他好像有三天没睡了。我见到他时,眼睛通红,充满了血丝。胡子也从腮间窜出,青色布满了那一片它们一直渴求捅有的地方。

我停下,试图把邰斌的头从怀里挪开,他半爬着,睡的极不舒服。可是,没能成功,那双手紧紧的揽住了我的腰,是想留住什么,不肯松手。

“让我这样呆着,行吗?”他并没有睡着。

“那你把脚伸在沙发上,这样舒服些。”邰斌没动,手却更紧了,失去的滋味开始让他害怕,从那手臂间清晰传递给我。

我那只被他压在头下的手开始麻木,我没动,怕引起他的不安。

房间里静极,隔间并不太好的房间,传来邻房的歌声。吼动着,是一种倾泄。

灯光是玫瑰红色,金色的点线光从中穿过,漫如一地花间的芯蕊。

让我想起那张床,想起那缎子面被子,想起那玫红色的花,绿的叶。想起那祖母绿。我接了一份信物,好象是极不该,却还不回去。那段过去,从未听邰斌提起,一块祖母绿,可以把剩下那个孤独老者打入地狱。我不想,也不能。邰斌的外公一直陪在老太太身边的男人,却从来没能当老太太生活的主角,这多少有点哀凉。

七天后,我请假参加了葬礼。

邰斌身边多了一个人,是个年轻的女人,黑色的衣服勾勒出的是更出众的身材。

“邰斌女朋友,老太太一直不喜欢,可是,这是最后一次了,总要让她来见见。”邰斌母亲穿了件黑色西装,换了翡翠吊坠。浓郁、明亮的翠绿色,泪珠型。有点不合时宜的明快。

我手里捧着未未、桔子和志雍托送的花,因而足有一大捧,站在人群中有些突兀。

因为,邰斌的父母都在事业单位当头头,邰斌的外公和爷爷都是从部队上退下来的老军人,因而来的人特别多,邰斌母亲跟我说了两句说走了,剩我一个孤伶伶站在那里,不知所踪。

“漫凝。”我转过头,是未未的父亲,身后还跟了一个男人,特别熟悉,却想不起来。

“伯父。”我叫道。

“他们三个都没来?”有些疑问,是正常的。对于我们的关系,所有的家人都知道,所以有些不解,居然三个都没来。

我看到未未父亲的眼神中透的一丝疑惑,或许真该把我称为狐朋狗友才对。

我的疑惑更深一点,他们三个,显然连同了未未。未未来不来,要问我确定,看来,他们的父女关系真是江河日下。

  相亲二

未未的父亲离婚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又娶了现任妻子,整整比他小了二十岁,未未却只比她小一天而已。也是因为这件事,未未很少再提起他父亲,对于婚姻多了份功利,少了份爱情,未未说,与其爱情总要死亡,倒不如留着怀念。

未未在怀念谁?我不知道。这是一个秘密,谁也不能说的,也许只是怀念爱情本身。

“结婚了吗?”未未父亲问道。

我摇了头。

“不结也好,挑个喜欢的,桔子又成家了没。”我依旧摇了摇头。未未父亲不再问,走向别处和一个熟人打招呼。那个男人也跟着未未父亲走了,我看了一眼,更觉熟悉,却始终想不起来。

邰斌始终很忙。忙着听节哀顺变。忙着点头,忙着谢礼。一旁的女孩子,扮着妻子的角色,很称职的在一旁,这个角色不能缺少,但也不能太过喧宾夺主,这个女孩子扮演的恰恰好。

我把菊花放在了墓前,一束束放着,嘴里说:“未未给你老人家的,桔子的,志雍的,我送的。”依次说清,好像是怕托我的事办不好,又怕是老太太分不清楚。脑子里又闪出祖母绿。绿色参天的大树下投下的阴影照在地面的草坪,正是和祖母绿一样幽遂的光。

我抬头看了看邰斌,他眼神却躲开了我。

我一个人离去。身后依旧是乱哄哄的人。虽然这种场合大家都试图安静,可;人太多;终是闹烘烘。

下午,桔子来了。

带给我了杭州的白菊。还有一条锦缎的面料,让我做旗袍,暗蓝底色上面缀着白色大花,花色有点像乡间自织的土布,带着的细腻与光泽却是土布不备的。

“老人家今天的事?”桔子问。

“嗯。”我点了头。

下午,我和桔子又去了墓地,桔子买了大束的花,不知明,细碎,是极艳的红,有点像新出的太阳,透着新生的生命。

看墓的老者,看了看,别过头去。他不能理解,这样的地方,为何要送这样喜气的花。

桔子和我并排。越往深处走,那种阴郁、阴森的气氛就越重,上午还不觉的,大约是人多的缘故。现下,只剩了我和桔子,这样的感觉就深了。

桔子放下了花,在一堆黄菊中格外醒目。

桔子停在那,不走。我也陪着。我们俩都没说话,桔子眼中滑过一行泪,很快风干了。

出墓院时,太阳已渐渐向地平线下滑落。

邰斌在墓院门口,就这样撞见,有些突然。

我不由照他身后看了看。那个小女人不在。

“外婆走的安祥吗?”桔子问。

“至少不用再痛苦。”邰斌答非所问。

邰斌和桔子又一次去了墓地,好像是邰斌的外公说邰斌外婆的墓志上把他的名字少刻了一道。我不肯去。墓色中,草木越发深了。

一个人呆在车里,座的地方总能嗅出一种香气,是那个女人的吧,心想。他们俩回来了。

确是少刻了一道,看墓的人说,要到老爷子如土,才能把那一道补上。这是风俗。我没听说过,桔子他们好像也没有。只有一个结局是,老爷子名字后面还有一个名字,隐隐的,不太清楚。天黑了下来,借着月光却能隐隐看见。

邰斌和桔子说起,我没出声,那定是老太太的前一个丈夫的名字。那也是她动的手脚了,只有在夜色中才会出现的名字,如同记忆深处的爱是不想曝晒在太阳下。

邰斌也猜出了些什么。

  相亲三

邰斌把我们送到了裁缝铺。在老街上。

青砖生出了青黄色苔藓,遍铺着,房头上长着狗尾草,秋风中不断的来回摇曳。门口亮着1000瓦的白炽灯,在一片黑暗中,打出了一片如电影场幕里独演的风景。

抬了头,是木制的斗拱门楼,泛着一种褐灰色。片片斑驳陆离。

桔子拉了我,向里走去,这是一家老裁缝地,老头有六七十岁了,极少接活,一方面因价钱要的离谱,另一方面,他要选料子,还要选人,不是谁来都给做。桔子,是他的常客,桔子迷恋旗袍,我在她衣橱中见了各色旗袍有几十件。

邰斌对这些事没兴趣,在车里等我。

桔色的灯光,从窗中透出。

桔子叫了门,径直进去。我是第二次来,上一次是一年前,陪桔子来做一件黑色锻面上飞着金色大凤凰的旗袍。

桔子说了样式,似是衣服并不是做给我的。

老人家还是那个样子,清瘦,戴了金边眼镜,在鼻子上吊着,二只眼向上挑着,看我,眼神绕出了眼镜。

“她穿?”疑问。我听着,直直站在那,不合适?我心里问着。

“嗯。”老人家停了一会,低了头,我心松了口气,不喜被人盯着。

站在那,领口,腰,肩膀,那只手在我身体四处丈量着。灯光下,是我与老者的影子,都短短的缩在身边,成一个圆团妆。

“一个星期后来取吧。”老人家的声间是浑厚而瓷实,并不是他那种年龄该有的。

我和桔子出来。邰斌在车边打电话。桔子拉了我停住。院落角处卧了一只小猫,黄花色,蜷着,一动不动。安静。

我裹了裹衣服,风又卷起,刮起了房上尘积的飞土,一并扑来了,满心满口是一种泥土的味道。

邰斌抬了头,看见我和桔子,挂了电话,车上,响着王菲的《传奇》。

这个做衣服的男人,原是一个大家的裁缝,后来,那家人走了,只有他守着院子,一守就守了这么些年,日子过的艰难。

桔子讲着,又是一个老故事。

“是不是,喜欢上了这家人的小姐,等着。”邰斌接着,是顽笑。

“不知,但是,他却守了多少年。后来,传出他知道那家藏在这的珠宝,先是批斗,后来,来了许多认亲的人,他都撵了出去,现如今只孤着他一个人守着这老院子。”这个世界,好象每一个人都有故事。

  相亲四

半路上来了电话,是头。

“嗯,还没回家在路上。”头那端问着,我答着,一故如在公司里,他喝醉了,声音有些微熏。

“不是一个人,还有朋友。”像极了一个七八岁的孩子,在向家长汇报事情。

“噢,再见。”如同一条渠灌,他引着方向,我是水,顺流着走。并没有说什么事情,或是头遇到什么不开心的事,只不过是想打个电话听一个人的声音,以证明,他仍旧还在原来的世界。在这个世界上,原本就是这样,每个人都不是我们表面看到的这样坚强。

桔子在旁边,借着灯光,看着她新做的指甲,薄油上面绘了好看的花,一点、一点,艳红,让我想起下午桔子送往墓地的花,桔子好象偏爱这种细碎的红花,血一样的艳丽。

王菲的声音空灵,在陕小的空间中徘徊。

宁愿用这一生等你发现

我一直在你身旁

从未走远

似是这个世界每个人都有过这样的心思。等待了一生,可是,是不是,每一个人都有这样的幸运。能让爱的人发现到,其实我们一直在对方身旁,从未走远。

月光正好,天上的月亮又大又圆,挂在天上,透着一种银色略黄的光,非常温暖明亮。而那个名字,也正好可以借助这样的月光伴着老太太一生的思念。

我回过头,透过后窗玻璃,老街已从眼前消失。那个老人却像站在秋风的夜里,借着一股暗黄的灯光,直直透着远方,那里有什么,也许是一生的最爱。在远方,也在心底。想你时,你在天边/想你时,你在眼前/想你时,你在脑海/想你时,你在心田。

今生的爱情故事不会再改变,爱情只是一种思念。

空气中泛着沉闷。

“你们什么时候结婚。”桔子没有用问句,这是在说明什么,是一个固然的结局吗?

车停了下来,邰斌点一枝烟。小小空间有了烟草的味道。香而迷幻。

车又开起,邰斌没有回答,桔子也不再问。

电话又响,是一个陌生号码,不接,可是铃声却顽固之极。

“你朋友在这时喝醉了,你送他回去吧。”对方是个男人,是声有些粗暴,看样是种不耐烦。

志雍没回来,邰斌在这里,不可能有第三个男人出这样的事,让我去善后。

桔子听的真切,离的太近,看着我,眼睛里透着一种不可思议。

“你打错了吧。”我挂了电话。(。wrbook。)

“最后一个孩子也长大了。”桔子说,对着我。我听着,不懂。不想去细想,桔子的世界,我不懂的太多。

车开始加速,在车流涌动的街上,有些疯狂,我和桔子安静坐在后座,心里是喜欢这种感觉,觉得有些东西可以在这种时速下扔弃。

换了多年的习惯,邰斌先送了桔子。桔子下车。在楼道中消失。旁边还有她身上的味道,是一种好闻的香气,是香水,也是体香。脑海中又再次泛起那个小小玲珑的女人,她身上的味道也会是这样吗?这样好闻吗?

一路无语。

没有了桔子在身边,后座有些空寂。邰斌的脸上呈着一种凝固,雕塑般。

  相亲五

邰斌的电话响了,他却没有接,那个电话持久而坚韧的响着。

铃声一直是刘若英的那句,在千山万水相遇,噢,原来你也在这里。

我懒懒的一点点蜷了身体,呈一团靠在了后座的角落。

窗外灯光依然,五彩变换,在这个人造的世界,白天和黑夜的分明越发浅溥。有时会混搅成一体。

母亲在门口张望。

看见送我的人是邰斌,没说什么,只是非常客气的请邰斌回家喝茶。

我只听的见,邰斌的手机铃声依旧浓烈的响着。

“接电话吧,别耽误正经事。”母亲的声调是极好听的,很温暖,此刻想起正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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