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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是。”我还着。就象是两个斗鸡,你叼了我一下,我自然也不能不吭声,让你白叼吗?
“不是你的问题,是我。”那个男人说,好像是给我面子。
“我贫薄的收入,满足不了你对品牌和奢侈的欲念。”那个男人还再说,我却四下看看,品牌、奢侈、欲念,就我。我那那就象是那样的女人了,我一直就是有多大的皮;包多大的包子,我衣服是很多,可是一件名牌也没有,包确实也有一堆,别LV了,连LU也没有。我那就欲念了。
“我跟我前一个女朋友就这么分的,她以前说欣赏我的才华,可是,后来,才明白,才华不能当饭吃,也不能当卡刷。于是,她就跑了。我不想重蹈覆辙。”虽然,我能理解他说的话,这个年龄的人都不可能是张白纸。可我奢侈的欲念在那里了。
“我还有事,先走了。”我望着他的背影,心想,被甩的也太快了,而且也没明白,虽然,我对他也不来电,可是,我也要知道,他对我的评价是从那里出的。
“等一下。”他回过头,我笑了笑,示意他先回来坐下。
“就算相亲不成,也可以聊聊吗?走这么快,赶场子啊。”我的话很难听,不过,他没跟我计较,坐了下来。
“我长这么大,你第一个说我奢侈的,我想知道,你是从那看出来的。”我倒了朋友泡好的玫瑰茶给他,一股子主人家的样子。
他倒也不客气,喝了。然后指着我的大衣说:“范思哲。”又呷了一口:“这个牌子很有品味,不过也很奢侈,这不够吗?我可以理解,这是你为了相亲特意挑了件最好的,可是。”他又指了指我的耳朵:“钻石耳丁。”尔后又押了一口茶说:“你的生活很有品味,比我女朋友还有品味,我们是不可能的,因为,我无法给你这样的生活。”
扑哧,我嘴里的茶全喷了出来:“你不懂就不要瞎说,衣服我不知道,耳丁是水钻的,怎么到你这就成钻石的了,要你做贼去抢劫,肯定什么没也没捞着,净落个罪犯的名了。”这耳丁是志雍送的,好几年前的事了,他去国外出差,回来说,在跳蚤市场见了这个耳丁不错,就买给我了,花了多少钱,我还依稀记得,经过志雍专心志志的折算,大约是不到二十块钱人民币。
他脸上带着笑:“如此说来,这两件东西都是别人送的了,你身边有这么好条件的人,你何苦要来相亲。”
我看着这个画画的,人说,艺术家不同于常人,果然不错,虽然清贫,一个个,都自信的不得了。迈超凤姐呀。
“男人送女人东西,生怕女人不知道价值,因为,男人很在意付出和回报的收益率。再者,一个男人给女人多少东西,也是他资本能力的展示,更是他借以表达对女人其爱深浅的一种方式。如果一个男人送你东西,却隐瞒了价格,只有两种可能。一,这个男人,是借机向你行贿。当然,他在此时,一定,明白,对方对于价值有很清楚的认知。二,就是,这个男人非常爱这个女人,而这个女人又有非常敏感的自尊心,为了不伤害这个女人,男人隐瞒了价值。”他说这话时,不象是画画的,象是学经济的。
“你朋友大概说了你的情况,显然,你属于后者。”他又端起了茶。我还是不信。
“我画画之前,学的是珠宝鉴定。”他又补充一句。
“真是钻石。”虽然完全明白,志雍是有能力买的起钻石的,但我还是不相信。
他点着头:“净度、颜色和切工都非常棒。”
他起身:“看来,我看错了,你还有童心,这年头,把钻石当成水钻的女人怕也就你一个了,下次,再有什么,可以找我给你免费鉴定。”
我笑笑,一个人坐在店里的沙发上。从耳朵上摘下耳丁,它的光彩确实夺目。原来,我一直把钻石当水钻。
绘后事素八
我回到家,家人都睡下了。
朋友发来短信只有四个字:绘后事素。
我明白,肯定是那个画画的说的,人生要有了好底子,才能绘以美丽蓝图。可我却知,此道有两种说法,先有人说古人是先绘以五彩后粉白底,也有人说,古人是先绘白底,后饰以五彩。不管那种说法,就是我们之间是不可能的。
虽然是相亲,也说明白了,我也并不喜欢他,可是见我一眼就把我给毙了,我还是有点小小接受不了。
所有人都如同消失了一般。要不是邰斌决定给他儿子办满月,我估计,我是不会见到他们了,包括桔子、未未和志雍。
因为倒底是私生子的原故,邰斌家并没有大办,和他外婆去逝时的规模当然不能同日而语。我带了祖母绿,觉得是时候还了。
“漫凝。”是未未。
我们兴奋的抱在了一起。
“还走吗?”我问。
“不走了。”末末说,这句话大出我所料。
“不用这样看着我,真不走了。”
“那你的官二代呢?”我问。
“分手了。”末末轻松的说着。
邰斌的母亲过来,我们的谈话不得不中断一下,跟着她去看小宝宝。
旭静明显的胖了些,桔子领着维维早已在里面了。
“弟弟。我有弟弟。”维维竟还清楚的认得我,跑来跟我炫耀。
“我弟弟噢。”维维跑上前试图要在那个小脸蛋上亲一口,可是被桔子拉住了。维维扭过头,非常渴望的看了看桔子。
“没事,让她亲一下吧。”旭静说。
桔子轻轻的抚着维维的小头说:“轻轻的噢,弟弟睡了。”维维睁大了眼,拼命点头,不过,她仍旧很用力的亲了小宝宝一下,小孩子迷迷的睁开了眼,我们心一提,怕他哭,好在,他又挤上眼睡了,维维的表情很失望,看的出她想让小弟弟醒来,好陪她玩。
“这孩子少孤单,桔子,不如趁年轻要一个,也好跟维维做个伴。”邰斌的母亲说。
“看看再说吧。”桔子笑着说。
“那我不要弟弟,我要妹妹。”维维在一旁说着,如同,她的愿望马上就可以实现。
“为什么不要弟弟啊。”邰斌的奶奶,此刻搂了小丫头问。
小丫头睁大眼说:“我有弟弟了啊。”并用手指了指小宝宝。大家哄然笑起。这个世界,有孩子真好,她的天真,永远是最美丽的礼物。
“漫凝,你把孩子抱出去,让志雍也看一下,让他进来,他说不方便,什么时候,讲究这么多了。”就我离邰斌奶奶最近,这活就交给我了。我只得抱着,小心翼翼的出去。
志雍就在外间。
“奶奶让我来让你看看孩子。”我说。
我坐在沙发上,志雍在我旁边,他侧过身子,看着小孩子。我们俩都没说话。一会,围过来的人越来越多,大家都在夸着孩子漂亮。可谁也不曾知道,这孩子的出生多么艰难。
一会,桔子过来,抱了孩子回里间,我那颗维维诺诺的心放才放下。人们也都散开了。我和志雍坐的好近,却什么话也没有。
吃过饭,难得一聚的我们,除了邰斌决定凑到志雍家里。我只得随了一起去。
第16卷
立地成佛一
人匆匆中,我怀里的那绿祖母依然静躺着,没有机会。
“花房越来越漂亮了啊。”末末对着志雍说,志雍只是清浅一笑。
维维被叶兴达领走了,走时,叶兴达说,好好玩吧。看的出叶兴达对桔子真是很好。
桔子坐在秋千上,没有维维跟在身边,她依旧有小女孩的轻随。
“咱们在这,还是回屋。”志雍说。
“还真拿自己当主人啊,不用招呼。”末末说着,在花房的小桌子边坐下,宛尔一笑:“给我们拿点喝的吧。”又低了头抚弄了身边一株花说:“喝绿茶,就是奶奶从山里寄来的。去吧。”
志雍却站着不动。
“怎么了,不让喝呀。”末末问。
志雍仍旧不动,只是看着我,我看着志雍不解。
“行了,你们俩别在那挤眉弄眼了。”末末又说,要是平日里,玩笑惯了,也没什么,可,现在却脸刷一下红了。
“行啊,我一段时间没在,你们俩成统一战线了。”末末还说,我脸更红了。
“行了,你想喝,不会自己倒呀。你们家那位成佛回来,不是你了。”桔子在一旁说着。
“好,我自已个去,东西在那。”末末问。
“你得问漫凝,这段时间,都是她在家收拾。”我才明白,志雍为何不去拿了,我在他家的这一段时间的成果就是,把东西收拾到主人找不到。
没等末末把剩下的话说完,我转身去了屋里沏茶。
后面,就是末末的坏笑。
端了茶回花房,末末还在那拿着这事跟志雍开玩笑。见我一来,更有劲了。
“我现在也准备结婚了,这一来,就剩你和志雍了,不如,你们俩近水楼台先得月了。”我们在一起,从来没有这样混开过玩笑。
“我。”志雍的话还没出口。我就断住:“末末,你别混了,我有男朋友,搞雕塑的。这些天,我不过是来志雍这里借用厨房。”末末听了倒没什么,桔子却意味深长的看了看我,志雍也不再说话,端了茶,也不知烫不烫,只管喝了。
“哎哟,这是你见的第几十位先生,不会,真来感觉了吧。”末末问。
当一个谎言出口,必定要再继一个更大的。我点了头。末末又问那个男人长得什么样,品性如何,我混编了一阵。末末端了茶站起来说:“咱们家,要出艺术家的太太了。”志雍和桔子都不说话,就我和末末在那里一言一语的讨论一个根本不存在的人。
“搞艺术的都特浪漫,那事是不是也特浪漫啊。”末末在我耳边说:“与众不同吧?”
我却没听懂傻愣愣的问:“什么事啊。”
末末看着我跟外星人一般,志雍手里的杯子掉在地上,玻璃碎了一地。去拾,手却被弄破了,血流着,一个人进屋去贴创可贴,没再出来。
我依然傻乎乎的问,末末白了我一眼,说,结了婚就知道了,我嗯的点了头,好像明白了点,又好像没明白。桔子只是看着我,一言不发。
立地成佛二
末末不再与我说我那谎言男朋友了,而是换了话题。
“你知道吗?他没出家,这些年一直在这座城市。”末末把桔子挤了起来,坐在秋千上,桔子叹了口气,回屋去了,花房就剩我和末末俩人。
“谁没出家。”我坐在末末对面。
“那个一直追我的男人。”末末说,我想,追你的人多了,我怎么知道是那个呀。
“同志,追你的少说也有一个加强师,你和志雍都命犯桃花。”师又加强的没有,我不能确定。
末末,荡起秋千:“傻丫头,志雍其实没那么花,他说的那些女人,都是单恋,他连机会都不给人家。”尔后又神神秘秘的对我说:“他不是同性恋,就是情圣,若不是前者,那个女人遇见他,真是要幸福死了。当风景都看透,那还不专情死。”
我白了末末一眼,这丫头也真有想象力:“志雍有女朋友,是外地的,他跟我说的,你别乱说。”
“说你傻,你还真傻,要是真有女朋友,你见过吗?这些天,你天天在这里,见他领回来家过吗?你想想,就志雍那条件,女人还不得粘着,再一不小心,让人抢了去。再者,这段时间,他公司出事出的差点没破产,他还有心思谈恋爱。哄你,你就信。”末末说的好像有点道理。可是,末末不是说他在末末那遇着个女的吗?:“那志雍在你那不是遇见个女的吗?”我问。
“丫头,要不是那女人出现,我还不能确定对志雍的怀疑。那女人,真没得挑了,要什么有什么,公司比志雍的还大。人家爱的死去活来。志雍跟人说,他心里有人了,这辈子不可能再爱谁了,那女的,在我这哭的鼻涕一把、泪一把的,女强人,从她打娘胎里生下,哭的能数过来。这次,听说志雍出事了。”末末又非常神秘的凑在我耳边说:“其实,那个承包商赔的钱,是那女的出的,那承包商,吃喝嫖赌,根本就没那么多钱可赔。”我睁大了眼睛,侧目,看着末末,末末又说:“志雍不知道,你别跟志雍说,他要知道,那死牛脾气,肯定不要,如此一来,他就死定了。”末末见我不说话,又说:“千万不能说啊,你说了,就是毁志雍,听见没。”我点了点头。
末末又在秋千上荡着:“那女人说,只要志雍好,她怎么都行,连我,油盐不进的主都感动了,你说,志雍放着这么好的人,他爱谁呢?”
我不能确定志雍爱的人是谁?我只知道,当他遇见了难事时,我想成为超人,没能力,而他身边,竟真的有这样的女人,人都说英雄救美,在现代,美女也可以救英雄。
“女人,一旦爱了,就会变傻。”末末荡着秋千。
“她那么付出,志雍不知道,那她不是很不值。”我问。
“爱到深处,就没有自我了,只要爱的人好就好。”末末荡的越来越高。
立地成佛三
“遇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