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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宇轩将自己的计划合盘托出,众位将领对这一计划都点头同意,并没有提出任何的反对意见。
见所有人都赞同自己的计划,李宇轩继续道:“各位回去都准备一下。对了,若兰,你也随那两万五千名洛水平原备役军一起北上,回苏格尔吧,有许多事情还需要你去处理,至于克菲尔德地区,就交由徐若愚来打理吧!”
“你真的要我回苏格尔吗?”白若兰突然莫名其妙地问了一句,脸上的神色也显得颇为严肃。
微微呆楞了一下,李宇轩最后还是点了点头。
“好,为了让你放心,我回苏格尔!”若兰的眼圈明显红了,而所有的人都不明白两人之间发生了什么事。
所有的人都退出了偏殿,惟有徐若愚仍站在那里,根本没有一点要走的意思。
“怎么了,徐若愚,你不回去准备一下!下面你可要忙得不可开交了,这克菲尔德地区的经济与我军的粮食供应问题,可都不是那么简单能处理好的啊!”李宇轩没有回身,语气淡淡的。
“家主,你真的决定要冒这个险吗?”徐若愚没头没脑问了一句。
“你怎么知道我要冒险?”李宇轩在徐若愚问出这句话的一瞬间,整个人的气势都为之一变,凌厉的杀气透体而出。
“从你说出让若兰姐回苏格尔的那一刻起。家主您刚才在说出您的计划时,我就觉得这个计划有问题,但具体的问题出在哪里,我一时之间又想不通。可当您和若兰姐说了几句话后,我知道这个计划的问题出在哪里了!您在这个计划中忽略了一只狐狸,令狐昱睿。”
“我并没有忽略那只老狐狸,只是形势的变化使得我不得不冒这个险。如果不发动对凤翔的战争,那我们之前的种种努力都会付之东流,没有粮食,我们无法担负如此大规模军队的供给,而一旦我们手中没有一支足够强大的军事力量,等到明年‘狐狸’从冬眠中醒过来,克菲尔德地区又将拱手让人。令狐昱睿不是颛孙静羽,他绝不会象颛孙静羽那样好对付。”
“是啊,即使是颛孙静羽,我们也几乎动用了我们所能调动的所有兵力。我一直不明白您为什么当初调用如此庞大的备役军的原因。现在我知道了。您在决定出兵南下时就打算要进攻凤翔,而万一无法顺利地消灭颛孙静羽的第四兵团。那就需要有一支人数庞大的军队将其赶回凤翔的腹地。也就是说您在出兵南下的时候就已经决定冒这个险!”
“不愧是‘家园’的客卿,只凭几句话就知道这个计划中的问题所在。”李宇轩敛去身上散发出来的杀气,恢复了原先冷淡的语调。
“家主,您真的决定了吗?一旦您全力进攻凤翔时,巴斯尔派军从落叶城之取克菲尔德,到时我们将会腹背受敌,其处境的危险性是不可想象的。而且我们的舰队要在此次战斗中南下,到时即使洛水平原的楼少将要支援我军,也将无可渡之船。而且还有一件最可怕的事,现在我们军队的主力都是凤翔的铁甲步兵,一旦我军处于不利境地,随时会有倒戈相向的可能!”
“没办法!你说的我都明白,可我如果将一半的兵力留在克菲尔德守城,那绝无可能在短时间内击溃凤翔边境的敌军和那些凤翔贵族的私人武装。形势迫使我必须冒一次险,用自己手中的所有兵力搏一次。只希望巴斯尔没有这么快从‘哈斯争夺战’一役恢复过来,暂时不会冒险出兵截断我军后路。”
“其实,有一句话我早就想和您说,只是不知道合适不合适。”
“说吧,你是众将之中唯一能够了解我想法的人,还有什么话不能说。”
“家主,我认为您应该将白若兰留在您的身边,若论才睿云,我认为现今的‘家园’中还无人能出其右。我相信在危急时刻,她一定能帮助家主渡过难关。如果白若兰是男儿身,那我想自己现在的客卿之位就应该让贤了!”
“我知道,可关心则乱,一想到要将她置于危险境地,我就感到莫名的害怕,你能明白吗?”李宇轩说这句话时,他心中的痛苦是难以用语言形容的。
“能够得到家主的真情,白若兰应该算是一个非常幸运的女孩,只可惜了她的才能……只能用于商业一途了……”徐若愚对于现在这种情况也惟有报以无奈。
克菲尔德,城楼。
一弯冷月斜倚天外,夏夜的微风轻拂过克菲尔德的平原,带来丝丝凉爽。
“宇轩,有流星啊!”
谁也想不到,身为“家园”一军统帅的李宇轩此刻竟然会携爱侣攀上克菲尔德城墙上的城楼顶,并肩坐在屋脊上看流星。
“我让你回苏格尔你不会怨我吧?”李宇轩此时的声音可说是柔情似水,与他平时人前冰冷的口吻是判若两人。
“你看,又有流星啊!”若兰手指着夜空,一颗流星划过天际,一下子就消逝无踪。
李宇轩没有说话,只是伸手拉了拉若兰的衣领。夜,明显有些凉了。
“宇轩,你知道吗?天上的每一颗星星都是不同的,象征着地上的每一个大人物。”
“是吗?我看它们之间没有什么不同啊,都差不多!”李宇轩逗起心爱的女孩,想起幼时的情景,同样的晚上,类似的对话,不禁有些发呆。
“不一样,不一样的!”不知为什么,若兰竟激动的和李宇轩争辩起来。
“怎么了,若兰!”李宇轩察觉到怀中人儿情绪上的变化,赶忙低头探视若兰脸上的神色。
“真的是不一样的!”若兰坚持着这句话。
李宇轩看到若兰脸颊上晶莹的泪珠,这个面对任何对手,处理任何事情都处变不惊的家主竟慌了手脚。
“怎么了,你怎么了!”
“宇轩,你知道吗?现在的你是属于我的,属于我一个人的!”若兰的话语显得有些急促。
“呵呵,难道在别的时间里我还属于其他的女人吗?”李宇轩笑道。
“不,我是说,现在的你是李宇轩,是我从小到大一直喊的傻哥哥。可是明天呢?天一亮,你就是‘家园’的家主,是李家的族长,是一个决定着几万人甚至几十万人命运的王者。而我,将会是‘家园’的税务长,将会是你的下属。”
“呵呵,你不是说过,天上终有一颗星星会属于我的吗?你呀!若兰,不论何时何地,你都是我唯一的若兰,而我也永远是你的傻哥哥。别哭了,一张脸都快哭成小花猫了!”李宇轩伸手轻轻拭去若兰脸颊上的泪水。
“可如果你不是王者,那我明天就不需要回苏格尔,就可以多些时间和你在一起。”
“或许,这对你真的是一种不公平!”李宇轩也若有所思道。
可就在李宇轩的心绪开始陷入忧伤的时候,怀中的若兰却破啼而笑,朝他做了个鬼脸。
“难得有机会和你单独在一起,我不想不开心,我也不允许你不开心!”若兰在李宇轩怀中不停地扭动身躯,以示对其那种忧伤表情的抗议。
“好,不过我有个要求。”李宇轩神秘兮兮道。
“什么要求?说来听听!”若兰的好奇心开始作祟。
“就是,就是,就是你不能在我怀里扭来扭去!”李宇轩一脸严肃道。
“为什么?我喜欢!”若兰根本就吃定了李宇轩。可没过一会儿,若兰却发现不对劲了。身后李宇轩的身体突然一下子变得非常僵硬,若兰惊恐地抬头探视李宇轩。
李宇轩此刻正涨红着脸,气息浑浊,若兰突然意识到什么,立刻从李宇轩怀中跳了起来,可脚下一滑,整个人都向后倒去。
原本身体僵硬的李宇轩一见这情景,动作迅速变得敏捷异常,一把抱住若兰的腰,将其拉入怀中。
接连两次的“危险”让此时的若兰惊恐不已,胸口也因为心情过分紧张而起伏不定。
“都是你害的,害得我差点掉下去!”若兰嘴里虽然抱怨李宇轩,可一双小手却紧紧抓住李宇轩的衣服,显然是被刚才的一幕吓到了。
“你忘了谁是始作俑者了吗?”李宇轩一边拍打若兰的后背以示安慰,一边还不忘为自己喊冤。
“都是你,满脑子的歪念头,老实交代,是谁教你的,是不是唐旭那个花花公子!”显然唐旭以前在学校中的“劣迹”若兰也有所风闻。
“谁教我的,不就是你吗,我的舒大小姐!”
“我?我什么时候教过你了?”
“就是刚才啊,好象刚才有位大美女在我怀里一个劲的引诱我啊!”
若兰听见李宇轩的话语,虽然心中雀跃不已,但脸上却是阴云密布。
“好,我勾引你,那从今天开始我就离你远点,越远越好!”若兰竟然又哭出声来,似乎比刚才更加的伤心。
老天,我是怎么了,怎么老是惹她哭啊,难得有时间可以在一起。不是一再告诫自己今天晚上要好好的陪她玩,逗她开心吗,怎么又把她弄哭了!
李宇轩在心中暗自责备自己,心里的那份懊恼和愧疚更是令他不知如何面对怀中哭泣的女孩。
这次的情况有些不对劲,不论李宇轩怎么道歉安慰,若兰依旧埋首在他怀中哭个不停,而且大有越哭越伤心的趋势,急得李宇轩是抓耳挠腮,额头上已经隐现汗水。
过了好久,若兰才慢慢止住哭声道:“要我原谅你也可以,不过你要答应我一个要求。”
见若兰终于开口,李宇轩哪里还有不点头的道理。
“好,好,除了你回苏格尔一件事我不能答应以外,其他的我都答应!”
一直到现在,李宇轩依旧将白若兰的安全放在第一位,令怀中的若兰感动异常。
“答应我,一定要完完整整的把我的宇轩哥哥还给我,我只借给你两个月喔。两个月后,你可一定要完好如初的把借给你的东西还给我!”说完还吐了吐丁香小舌做了一个俏皮的表情。
见若兰脸上没有一点泪水的痕迹,李宇轩惟有心中苦笑。自己在战场上的那份冷静以及对于对手一举一动的料事如神,这一切在面对若兰的“骗局”时丝毫不起作用,看来她是自己一辈子的克星!
但是,在听到若兰那关心的口吻,李宇轩心中也感到莫名的酸楚。
是啊,如果自己不是“家园”的家主,不是李家家族的族长,或许若兰能过的幸福一些。可现在自己带给她的,离别多于相聚,担忧多于温馨。对于若兰,自己心中永远都有一份内疚。
任月光倾泻在两个紧紧相拥的身影上,也倾泻在两个永远也无法分离,相互爱恋的灵魂上。
正文 第八十章
“家园”舰队?海上。
郑经站在“家主”号的舰首深深地吸了有一口气,空气中海水的味道令其精神为之一振。
或许自己这辈子注定是生于海长于海的人,无垠的大海在自己的眼中充满了神奇的魔力,让自己整个人天天与之相伴而不会腻烦。
“郑少将,怎么早就起来了,是不是嫌我们两个挤在你的舰长室让你受不了啊?”唐旭、郎中也从船舱中钻了出来,走到郑经身后。
“唐统领,郎都统,这趟海上之旅是否满意啊?”郑经没有回头就知道自己身后除了说话的唐旭外,还有另一位“家园”核心人物郎中,因为他身上不由自主散发出的杀气已经使郑经感受到了一种友好的“威胁”。
“只要你能将这船开的稳一些,我就感觉这次旅行还不错!”郎中嘟嘟囔囔地抱怨道。
郑经与唐旭一听之下不由轻笑出声。因为谁都没有想到,在马背上驰骋的“血刀”在第一天上船后就吐的昏天黑地,让所有的人哭笑不得。虽然已经经过了好几天的航行,郎中晕船的反应也减轻了许多,但此时看他脸上的疲惫神情,就知道这趟旅行对他而言简直是一场灾难。
而在当时,所有的人都记得他自己跑去家主的营帐,请求将自己派往敌人的后方。现在的郎中心中早已将自己骂得体无完肤,曾经在洛水上有过乘船经历的自己认为在海上也不会有什么不同,哪里知道完全不是那么回事。一遇到大浪,那船就跟着上下起伏,左右摇晃,而自己的肚子也会跟着翻江倒海,那难受的滋味比被人砍上一剑还痛苦。以后自己绝对不会那么“主动积极”了。现在自己最大的心愿就是快些靠岸,不然自己还真怀疑到时候自己还能不能举起那柄血齿刀。晕船加上呕吐,让他浑身想虚脱一样,双手无力,两腿发软,自己这一辈子还从来没有这么窝囊过。最可气的是那只死狐狸,一天到晚在自己的身边转,一下子问这个,一下子问那个,搞得自己原本就头痛的脑袋更觉发胀发昏。
“噢,我们的头狼今天终于开口说话了,精神不错吗!”郑经打趣道。
“郑少将,你小声点,等一下把你那位小兄弟招惹来,哦,我们这头狼又要头痛了!”唐旭也在一边凑热闹。
没等郑经,唐旭说完话,一个熟悉的童音传来,郎中的眉头顿时皱了起来。
“郑老大,起的好早啊!啊,郎大哥也在这里啊,太好了!”郑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