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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鹃就是咬死不承认,坚决说她什么事情都不知道,没有做过,卢彤杉听后,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只是看着杜鹃怜悯的说:“机会我已经给过你了,是你自己不懂得珍惜。”
说完站起来出去,朗声吩咐:“把那个小蹄子给我关进柴房里去,严加看管,没有我的允许任何人不准靠近!这几日除了水,其他东西一律不许送进去,若是让我发现谁偷偷装好人,我就让她好人做到底,听明白了没!”
周围的人连连称是,卢彤杉任由杜鹃哭喊,丝毫没有要回头的意思。
忙了一上午,卢彤杉回到屋里,只是简单的吃了些东西,吩咐白鹭将她的意思传达下去,而且杜鹃每日喝的水也要严加控制,免得教人钻了空子,还要派一个婆子日夜看守,小心不要教她那么容易就死了,说完便去歇着了。
众人均以为杜鹃是因为偷到大爷房中的贵重物品,被大奶奶抓了个现行,所以才被关近柴房里,只有少数人知道杜鹃是因为想要爬上大爷的床,又与三房串通卖主,才惹得卢彤杉大动干戈。
赵妈妈送完碧云一回来,听说了这事,就气得不行,也很内疚,若是当时不是她将薏米交予杜鹃也不会发生这种事情。
作者有话要说:作者的话都留给你们说
☆、最新更新
卢彤杉的目的并不在于把杜鹃如何;杜鹃一个小丫鬟,与她为难,也没有什么意思,最主要的目的还是从杜鹃的口中问出她是如何与范蝉衣勾搭起来;范蝉衣都让她做了些什么事情。
“赵妈妈;你去将杜鹃埋在大爷屋中的那个锦囊拿来给我。”卢彤杉道。
不多时;赵妈妈便取来了;还粘着些许泥土的锦囊;卢彤杉将锦囊扯开;低头看了看;发现里面是几粒药丸;已经有些融化的迹象;卢彤杉递过去给赵妈妈道:“这是何物,妈妈可认得?”
赵妈妈结果后摇了摇头说:“我也不清楚。”
卢彤杉又将锦囊拿了回到道:“妈妈现在去请个可靠的大夫来,就说我的身子有些不爽利。”
赵妈妈去找大夫,卢彤杉便将那个锦囊收起来,在她看来,那个东西十有□是范蝉衣交给杜鹃的,就不知道是用何而制,有何危害。
这边赵妈妈很快便寻来了大夫,卢彤杉将那个锦囊交给大夫道:“大夫,你且看看,这锦囊之中的药丸到底是何物。”
卢彤杉看着那个大夫,就是一开始的时候她还未出嫁前,给她看病的那位大夫。
大夫从锦囊中拿出一粒药丸放在手中,仔细的放到眼前端详了许久,斟酌许久才开口道:“晋大奶奶,此物为麝香等多味药材一同制成的药丸,遇水即溶,会在空气中散发出淡淡的幽香,长时间闻此香味,对女子可以滋阴补颜。”
“那若是男子呢?”卢彤杉继续问。
大夫道:“若是男子则……”
“如何?”卢彤杉道。
大夫表情有些古怪道:“若是男子则可能会丧失人事的能力。”
“嗯,谢谢大夫。”卢彤杉将大夫手中的锦囊接过来,冲着一旁道,“赵妈妈送大夫出去。”
赵妈妈掏出一小个银锭子递给大夫,语气严肃道:“大夫知道该怎么做吧。”
大夫朝着卢彤杉拱了拱手道:“晋大奶奶放心,小的一个字都不会胡说的。”
“有劳大夫。”卢彤杉笑容无懈可击的冲着大夫点了点头,目送着赵妈妈领着大夫出门。
白鹭见卢彤杉一脸若有所思的笑容,不禁问:“大奶奶,您笑什么?”
“她这一招一石二鸟不错。”卢彤杉笑道。
白鹭茫然的看着卢彤杉,不解道:“一石二鸟?”
卢彤杉笑了笑没有说话,她知道白鹭肯定看不透,现在还真是得益于她前世的职业。经常破案,让她的思维很活络,这点小把戏瞒不过她的眼睛。
“走。”卢彤杉冲着白鹭说。
白鹭不解道:“大奶奶这是要去哪里?”
“当然是去看看杜鹃如何了。”卢彤杉起身朝着外面走。
“嗯。”白鹭虽然心中个纳闷,却也不敢反对,只得跟着卢彤杉朝外面走。
柴房外面有两个壮实的婆子守着,原本闲散坐在门口闲磨牙的婆子,见状忙起来手脚别扭福了福身子道:“大奶奶。”
“嗯,把门打开。”卢彤杉道。
两个婆子不敢怠慢,将门给卢彤杉打开,谄媚道:“大奶奶请。”
卢彤杉一眼便看见了抱着双膝缩在角落里,全身不住打颤的杜鹃,不过才被关进去几分钟,就成了这副模样,卢彤杉看她一个小姑娘,又想到她不过就是想要爬上晋宁的床,却被人利用,也着实有些不忍,但是她走到今日这个地步,也是自己作出来的,便又硬起心肠。
将手中小锦囊内的药丸拈了一粒在手中,卢彤杉放到杜鹃跟前道:“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杜鹃抽噎着抬起头看着卢彤杉,一把抱住卢彤杉的大腿嚎啕大哭道:“大奶奶,我再也不敢了!求求您饶了我吧!”
“这是什么?”卢彤杉继续问道。
杜鹃抿着下唇,好半响才道:“这是神婆给的……药丸……”
“哦?”卢彤杉轻笑,将药丸递给旁边的婆子,语速不紧不慢道,“这药丸是用来做什么的,为何你要将它埋进书房的花盆里?”
“因为……因为……”杜鹃脸颊上面飞起两朵可疑的红晕,吞吞吐吐半日说不出两个字来。
卢彤杉也不恼怒,神色的淡然的冲着旁边的两个腰圆臀肥的婆子道:“将那药丸喂她吃了。”
两个婆子领命,一个像抓小鸡似的抓住杜鹃的肩膀,另外一个捏住她的下颚,不顾杜鹃的挣扎,很轻松地便将药丸送入了她的嘴巴里面,等到杜鹃将那粒药丸吞咽下去才将她放开。
卢彤杉整理了一下衣裳,笑道:“那药丸到底何用?”
杜鹃头发散乱,双手无力的杵坐在地上,两眼失神,有气无力地回答卢彤杉的话道:“神婆说只要将那药丸装在锦囊里,埋进花盆中,过了七七四十九日再将那锦囊挖出来,便可让大爷收了我……”
卢彤杉闻言,不禁冷笑一声道:“这般浑话你也信!枉你跟了我这些日子,真是人头猪脑!到了如今你还不肯和我说真话是吗,好,那我就告诉你,那药丸是有麝香和几味药材制成,遇水即溶,气味散发在空气中对人体损伤极大!你刚才吃下去,难道没有感觉到什么不舒服吗?若是大爷有个三长两短我看你就是有十条命也无法交代!”
杜鹃听了卢彤杉的话,疯了一般抓住卢彤杉的大腿仰着头道:“不可能!三奶奶分明说,这是好不容易才从西域拿回来的药!当年三爷就是因为吃了这……”
说着说着,杜鹃忽然住了嘴,白鹭看着卢彤杉笑得像只偷腥的狐狸,也知道卢彤杉是在套她的话,忙着住了口,一脸怨恨的等着卢彤杉。
卢彤杉因为有了身子不能够久站,便让人搬了一把椅子过来,坐下之后,卢彤杉方才看着杜鹃道:“你以为我在框你?”
杜鹃咬牙不说话,卢彤杉怒斥道:“大胆奴才,你信不信我这就将你送官!”
杜鹃这才低头道:“我知道错了……”
“说吧,将事情原原本本说出来,我还可以考虑考虑,对你从轻发落。”卢彤杉见杜鹃服软,语气稍微放柔了些许。
杜鹃迟疑了片刻,才开口舔了舔嘴皮,卢彤杉见状,便冲着旁边的婆子道:“弄点水来给她喝。”
那个婆子不屑的冷哼一声,出门用瓜瓤做成的木瓢给杜鹃倒了一点水来,早就渴的不行,杜鹃看见水,也顾不得许多,抢过来就朝着嘴巴里猛灌,有些水淅淅沥沥的顺着她弧线优美的下颚漏下去,打湿了衣襟。
卢彤杉在一旁看着杜鹃那副落魄的模样,在心中叹了一口气,她也知道杜鹃不过是为了想让自己过上好日子罢了,只是她不能同情杜鹃,因为她此刻若是同情了杜鹃,下一次就会有张娟、吴娟冒出来。
杜鹃喝完水,舒爽的用袖子抹了两下嘴巴,卢彤杉开口道:“可以说了吗?”
杜鹃此刻早就没有方才那般倔强的气势,气弱地点点头道:“可以了。”
卢彤杉便朝着两个婆子挥了挥手道:“你们先出去门口守着,不许人靠近此处半步,若是有事我叫你们再进来。”
两个婆子应了声出去,贴心地将门给卢彤杉关上。
杜鹃开口有些艰难地说:“我一直都很喜欢大爷……从大奶奶过门后,每一次看见大爷,都很……”
“呸,不要脸皮的小蹄子!”白鹭忍不住出声骂道,“你摸着自己的良心说说,大奶奶对你如何,你竟然还存了这般要不得的心思!”
“白鹭。”卢彤杉声音不大,却十分有威严的制止住白鹭的骂声,对着杜鹃道,“继续说。”
白鹭只得不甘心的应了一声,便住了声,用眼睛恶狠狠的剜了一眼杜鹃。
杜鹃见卢彤杉没有生气的意思,才继续道:“好几次都差一点……可惜……后来三奶奶见我对大爷痴心一片,便说让我寻了个机会去找她,她有法子教我心想事情,开始的时候,我也有写不敢相信,后来有一次实在心动的很,就去寻了三奶奶……”
“然后呢?”卢彤杉和颜悦色的看着杜鹃。
杜鹃道:“然后三奶奶给我介绍了一位神婆,还说就是因为那位神婆的关系,才让她得偿所愿的有了身子,然后我就相信了,接着我就把想法与那神婆说了说,接着神婆便露出很为难的表情。”
见杜鹃在此处停住了,卢彤杉便开口问道:“接着……”
“神婆说那些药丸太过贵重,她并没有太多,都给三奶奶买了去。”杜鹃又停顿了几秒钟才继续,“神婆很是为难,于是我就去求了三奶奶,三奶奶开始的时候不肯,过了许久,三奶奶才开恩将那东西与了我……”
卢彤杉心道杜鹃所言和她想的相差无几,范蝉衣利用杜鹃对晋宁的痴迷,让杜鹃把东西放进盆栽里,此事能成功,二房自然可以坐收渔翁之利,真的要出了什么问题,她也没有损失,一切朝着杜鹃身上推便好。
“你可有何证据?”卢彤杉不抱希望的随口一问。
却不想,杜鹃认真的思量了一会道:“我曾用大奶奶赏赐给我的物件与三奶奶换了那个药丸。”
“当真?”卢彤杉死死盯住杜鹃的眼睛,她坚信一个人的眼睛是不会撒谎的。
卢彤杉出了门让几个婆子好生看管着杜鹃,里柴房远了一些才对着白鹭道:“待会给她送点棉被过来,免得冻出个好歹。”
白鹭不满地说:“大奶奶为何对这种人如此这般心善!”
“女人何苦为难女人。”卢彤杉看着白鹭,叹了一口气道。
白鹭愣了一下,才迈开步子追上卢彤杉。
赵妈妈回来之后,卢彤杉便让赵妈妈想办法去二房那儿打听打听她上赐给杜鹃那只簪子的下落,尽管希望不是很大,卢彤杉也觉得可以试试看,有希望总比没希望的好,既然知道了那么不做点什么事情是绝对不行的。
折腾了大半日,卢彤杉觉得有些累,吃了些点东西,便说去歇一会,哪知一觉醒来就到了傍晚时分。
卢彤杉将白鹭叫进来,坐起身,拢了拢头发问道:“大爷可曾回来?”
白鹭摇摇头道:“不曾,也未差人回来。”
“嗯,知道了,让人摆晚饭吧。”卢彤杉道。
白鹭应了下去,卢彤杉兀自坐在床边纳闷,不知道这晋宁今日是出了何事,平日里就算有什么大事不能回来吃饭也会打发小厮来说一声,今日怎么一点消息也没有。
那日晚上,晋宁一夜未归,第二日卢彤杉正听着赵妈妈说着头日查到的事情,却见白鹭与一个婆子跌跌撞撞进屋来,赵妈妈见状,还未等道卢彤杉开口,便呵斥道:“一点规矩都没有,看看你们这副模样,慌慌张张的,成何体统!”
那婆子却是不理,见了卢彤杉,扑通一下就跪倒在地,大哭道:“大奶奶不好了!那个小贱蹄子昨日死了!”
“什么!”卢彤杉惊呼道,“死了?”
那个婆子也乱了方寸,说话前言不搭后语的,好在卢彤杉理解能力比较强,听懂了她的话,原来昨日不知道怎么的,那两个看守者杜鹃的婆子睡死了过去,结果醒来去给杜鹃送早饭的时候就发现杜鹃死在了柴房里。
留下一个人守着,另外一个忙着就到这边来告诉卢彤杉。
卢彤杉没有想过会闹出人命来,看着地上跪着的婆子呵斥道:“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