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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不知你是如何就会怕的那小子,想必你也知道,当年孤王也是见过他的。不过依你这么说,若他明日真是赶来了金州,那我等再饶回商州岂非太麻烦了些?”往椅上一靠,焦王殿下似乎是显得有些不耐烦,这让殿下的谢季礼心中大惊,他当然知道这位王爷的稳重那一向都是让他极为钦赞的,可这会儿在这神秘人之前为何显得如此不稳重?
“麻烦是麻烦些但小心驶得王爷船啊。”轻轻言着,这神秘人缓缓眯起了眼睛,他何尝不知在眼下这等争分夺秒之时他在这金州城其实已经浪费了太多的时间,可他没有办法,他不敢轻举妄动。
自从宫里的那件事情之后他确实是发觉他有些不够果决了,但这也怨不得他,因为宫里的那件事让他很清楚的知道他此刻所面临的敌人是何等的强大。
(山南道的决战铺垫就此结束,剩下的也就是揭开谜底的决战了。下一步就是河北道的事情了当然这些还都不是重点,重点必然是在京城。
预计160万字内完本。)
东宫之争 第三百一十一章 河北
东宫之争 第三百一十一章 河北
东都洛阳城自城破之后所遗留下的那个最大问题张宏最终还是没有染指的机会。在城破那一日当他与二王爷薛崇简在入城之前商量该如何处置城内那些个世家大族之时,来自京城皇帝陛下的旨意便也同时送到了洛阳城,旨意很简单却实在很出乎张宏的意料,他先前倒是完全未能猜测到皇帝陛下居然会派他前往河北道。
毕竟,有着河间崔氏这等大门阀作乱的河北道形势肯定要比东都洛阳城还要严峻许多,如此重任交给他这么一个刚入朝尚无半点成绩的小小从五品官员且不说大臣们是否会有些腹诽,就单单那百年望族河间崔氏又如何会是他这么一个布衣出身的从五品官员所能应付?
难道真是以为成功处理了江南楚氏之事,他就真的具备了搅动大唐真正名门的能耐?张宏很不以为然,眼下的他肯定也猜不出皇帝陛下真正的用意,不过不管如何来说,在接到来自京城旨意的那一刻起,他便须要动身前往那河北道面对河间崔氏这等影响力比江南楚氏尤有过之的大门阀了。
张宏走的并不干脆,他有些不能放心二王爷是否能够控制东都洛阳城的形势,这并不是说他不相信二王爷的能力,只是因为他很清楚洛阳城内那些个作乱的世家在那老狗与均州大军双方面的支持下究竟具备着怎样的能量。
不过再不放心张宏也不会去担心二王爷的安危,且不说公主府那老狗定然不会太过为难于二王爷,就二王爷现如今所掌握的兵力来说,已经是足够让洛阳城内那些个大世家望而生畏了,就算他们是再如何的居心叵测,那在二王爷大军面前似乎也都只有表面维持安分守己的份儿。
这就是绝对实力的对比性。
离开东都洛阳前往河北卫。州的张宏临行前接受了二王爷薛崇简的安排,除了他所掌握的那百余骑铁甲重骑,此次他去往河北更是率了二王爷亲自挑选出来的近万余大军,兵力并不多,但相对于眼下洛阳城二王爷的综合实力来看这已经是二王爷所能做的最大极限。
洛阳城一战,二王爷那四万大军。伤亡惨重,四万大军剩下来仍具一战之力的不足三万人,由此可见那一场持续时间虽不长但强度绝对将近极限的攻城战确实是惨烈异常。
这万人大军不再是二王爷帐。下大将军王威统帅,对于这支兵力二王爷也没有详细指派将军,反而是张宏将这支大军交给了范慎范公子来率领。
此次去往河北,除了公孙兰与妖妖,张宏身旁便还。有着范慎,楚图并没有一同前来,他必须得将楚南天的尸体送到京城飞骑营,然后由楚显派人依着楚南天遗愿送回江南道安葬在楚南昂坟旁之后,他才会赶来这河北道与张宏汇合。这一点张宏先前其实有些不赞同,依着他的意思来说,那楚图应当是亲自将楚南天送回江南道的,可眼下这形势楚图确实有他走不开的理由。
楚南天与楚图这一对主仆间的那些故事始终不。是张宏这个不折不扣的外人所能深涉的,所以他只能建议而不能强迫。
马车驶过郑州行在官道之上向着河北道卫州。而去,从东都洛阳到河北道显然不是一两天便可抵达的,所以说下一站便应就是与卫州接壤的阳武府。
车内,张宏手捧。一卷书帛任由妖妖安静的伏在他的腿上。对于妖妖,从得知了洛阳城内那些事后,张宏心中的愧疚便深了一分,他也是直到今日才知道妖妖先前放弃了多少次可以出城的机会,只是为了他所交代下去的那件事情妖妖居然丝毫不顾她的处境她的危险。这让张宏有些无奈与感动,但同时更多的却还是不可抑制的心疼。
这个小丫头怕是永远都不会明白在他的心目中,她的安危相对于那些人那些事来说真的没有可比性。
放下书卷,张宏抬头便迎上了始终是在望着他的公孙兰,同处一个颠簸不已的车厢之中,换是以前兴许张宏看着公孙兰不会有其他想法,可这会儿迎着那一双妩媚且诱人的眼睛,张宏却突然想起了在家中之时公孙兰曾说起过的那一句话:要与玉儿一起与他成亲,成为他的妾室。
想到这一点,再看着公孙兰此时的那些微笑,这车厢内的气氛便有些古怪了,张宏有些尴尬,确实是不知道该如何对待这个祸国殃民的女人。三妻四妾不动心?那太虚伪,张宏当然曾想过这等齐人之福,只不过有着前世记忆的他始终是觉得不太自然。
兴许也是注意到了张宏面上的尴尬,公孙兰失声笑了起来,这更是让张宏觉得异常尴尬,也是为了让这车厢内气氛不再继续这么尴尬下去,张宏不得已只得转身探出车窗外,道:“唤范公子过来。”
掩饰意图不言而喻,更是让公孙兰觉得大为有趣,联想到这少年战场上的决断干脆处事上的滴水不露从容不迫,再看着此时张宏明显的窘迫,公孙兰忍不住笑道:“不曾想公子您居然也会害臊。”
张宏苦涩,车厢内能有多大空间?这么一块地方嗅着公孙兰身上那若有若无的幽香原本就是个折磨了,再加上偶尔马车颠簸之时的肌肤之亲那更是让他不自然了,何况此时公孙兰居然还有如此取笑?
“再取笑少爷,少爷一准儿吃了你!”故作恶狠狠之态,张宏尽量不去看这夏天时节公孙兰那一身青纱之下若隐若现的雪白肌肤。
公孙兰又是娇媚而笑却并不答话,只是扑闪着她那一双诱人的眼睛很无辜的一眨一眨的,不是貌似,分明就是在说:你来呀你来呀,姑娘怕你不成?
也就是面对这个妖女束手无策让张宏无比头疼之际,所幸范慎范公子来的不慢,马车微停,范公子便纵身跃上了马车,他一如既往的随和微笑,掀帘入内之后也是因为空间的问题便不曾行礼,径自坐下轻声唤了句:“大人。”
妖妖缓缓起身,张宏换了坐姿,将手中书帛递到妖妖手上,也不管他身旁还有着两个女人,便就开门见山道:“洛阳城那最后的三千骑兵应是出自你的主意吧?你了解我,知道我若出手那肯定不会留有余力,所以这三千骑兵若无意外定然会为我带来极**烦。”
“是。”范慎居然还能保持着他那副微笑,不得不说,这会儿的范公子在经历了洛阳城内那些张宏并不知道的变故之后,他以往的儒雅温文中多了许多稳重的风范。
“原因?”张宏皱了皱眉,他的确是不曾想到范慎居然回答的如此直接,其实原因他先前也想过,在他看来这件事情就算是范慎所为,那他也可以接受,毕竟,为了保证那老狗不会对他起疑,他在洛阳城内对那老狗之事自然是要尽心的。所以为了身家安危而如此对付他,张宏真的能够接受。
范慎范公子为他做的已经实在太多了,他也清楚他绝对没有资格要求范公子不这么做。
不过能接受这件事情是出自范慎的手笔却并不代表着现如今的范慎自然应下就是张宏所能接受的,很奇怪的一个心理,事实上这也是关系到日后该如何来用范慎的一个大关键之处。
他将二王爷薛崇简那万人将给范慎来统帅其实就已经是在给范慎一个暗示了,暗示着他希望范慎能够留在他身边。
“我了解大人您,知道你若出手必然是不留余力,但同时我却还知道大人您手中必然还握有谁都不知道的底牌所以我留那三千骑兵便就是要知道大人您的底牌。”范慎轻声言着,他注意到在他说话之际张宏凝紧了眉。不奇怪,谁都不喜欢自己的底牌轻易被人揭开,而这少年更不喜欢
然而范慎却也没有再多的解释,他自嘲一笑,再道:“我既然将我范氏满门都拿来作为赌注。那要试探出您的底牌大人,我觉得这真的不过分。”
言语虽轻,却是让张宏瞬间缓和了神色再无任何不快,他当然听得出范慎这一简单话中所包含的深切悲戚,他也肯定知道范慎既然做出了洛阳城内与他里外配合的这些事情,那他范氏满门在那老狗的手中,下场肯定十分的不美好。
张宏真的还想问一句先前二王爷曾经问过他的话,问范慎如此做到底值不值得,而他又究竟会否后悔,可他没有问,因为范慎了解他的同时他肯定也极为了解范慎。
这位一向表面温和其实内在心高气傲自负非常的范公子从来都不知道后悔二字该如何来解。
三日后。
抵达阳武的张宏一行在此停歇,再次动身之时肯定就是身入河北道之时,那个时候已然完全是在河间崔氏掌握之下的河北道必然会有着许多或者明里或者暗里的凶险在等着他们,所以留在这都畿道最后一站做些准备十分的有必要。
而也就是张宏这些人在阳武府衙门安排一些事情做着一些准备之时,却是再一次迎来了来自京城宫中皇帝陛下的旨意。
这旨意来的莫名突然且先不提,随着这旨意一同前来之人则更是让张宏觉得大为突然,除了天使居然乃是公主府的边令城不说,那随在边令城身边的居然乃是江南道曾经遇过的现如今的礼部侍郎孙业,这就更是让张宏百般不解了。但这二人还真算不上突然之人,最让张宏觉得突然的却还是这二人身后的那一位将领!
飞骑营大将军楚显。
东宫之争 第三百一十二章 试探
东宫之争 第三百一十二章 试探
恭迎圣旨这种事儿放在这时代里,那无论是对于个人或是宗族世家来讲,都是一件顶光荣足以让人人自豪的事情。可这种事发生在张宏头上却会完完全全的变了味儿,少了不少荣耀光环与忐忑欣喜的同时,反倒是更多了不少无奈与担忧。担忧自然是因为张宏一向都知道这位必定要用他来平衡京城那两位大人物的皇帝陛下每每有旨意下来,便代表着他肯定又要有不少事情须要去做了,而无奈却只是因为,有了圣旨的降临,那便意味着张宏须要跪迎圣旨。
对于这等动不动便须行跪礼的万恶时代,张宏不能说仍不能习惯,可心底终究是对于这种行礼方式肯定还是不能接受。便如此刻,他在这阳武府衙门迎到了边令诚与孙业等人之后,望着边令诚恭敬而捧着那一卷黄帛,张宏始终是假装未曾看见,他边与礼部侍郎孙业寒暄着说着一些彼此心知肚明的客套话,也边打量着那一位同样风尘仆仆的大将军楚显,但就是不去注意那圣旨,也不去看向边令诚有些尴尬的面色。
这一点,阳武衙门此刻正厅之内的几人,除了那位忐忑不安的阳武县令之外,其余的想必都知道一些,也都能看出几分。楚显在京城与张宏来往不少,所以多少会知道一些这少年的脾性,而边令诚则更称得上是张宏的一个助力,自然也是了解。至于孙业,他对这少年的了解那是从韦后一事之时便开始了,当然也是知道这少年对于这些必不可少的俗礼有着不浅的芥蒂,可他却不会明白。
寒暄着与孙业说着一些肯定不是推心置腹的话,张宏也顺口问了句楚显为何会在此,这个问题是孙业自来回答的,这位江南道时曾被张宏以为是一乞儿的礼部侍郎没有张宏所不喜的故作玄妙,他很是云淡风轻的抚着他三寸长冉,淡然而告诉张宏,楚显的前来那是因为河北道的事情须要张宏亲自来解决,朝廷那处基本上对于张宏在河北道的这些事情,所能给的支持也就是楚显这么一位深悉统兵打仗之大将军了。
河北道的事情,朝廷所能给的支持就是楚显这么一个人,那意味着什么?张宏听了这话时便微皱了眉,他自然听得出孙业的这番话是在暗示着,河北道的这些事情就如同他当年在江南时一样,不能多过指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