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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军官养成教育。而现下中国陆军的军官教育就是一个zhong yāng军校、一个陆军大学。还有几个专门培养技术兵种军官的学校,开张时间都不长。而且一开始还都是短训班。直到北伐战争胜利以后才开始正儿八经办三年制的长期班,第一批长期班的学员去年才刚刚毕业。但是人数太少,根本满足不了部队的需求。现在的国防军军官的主流还是保定生加黄埔短训班加上一些地方讲武堂。此外还有一些大学生预备军官,人数不多,与其说是要弥补国防军青年军官的不足,倒不如说是在建立一个体制为了将来的第二次世界大战做准备。到时候国防军真的要扩张到上千万人的话,没有几十万军官是绝对指挥不过来的,靠zhong yāng军校每年不过两千人的毕业生是根本不够用的,必须要有大量的“业余军官”做补充。
总之现在的中国国防军就是一支已经颇具战斗力。并且还慢慢壮大起来的武装,如果这个时空的历史真的能再给他们10到15年时间的话,他们必然将成为第二次世界大战中具有决定xing作用的力量了!
只是这艘海天号上的中人们怎么也不会想到,一场几乎将要打断中国崛起步伐的危机正在迫近中了。
……
“恺荫兄,你考虑怎么样了……”
唐九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灰sè西服,不知道什么时候走进了张国焘的办公室。张国焘还是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瘫坐在办公桌后面的椅子上,一支接着一支在抽闷烟。
看起来还没有下定造反的决心。其实张国焘这位同志就是有点优柔寡断毛病,历史上就有这个毛病,要不然在红军一、四方面军会师的时候真要是立马痛下决心,以他的八万大军收拾一万多一点的一方面军还不是小菜一碟?那样的话,ri后的伟大领袖就该是张主席了。
而在这个时空,张国焘虽然在机缘巧合之下在苏联混出了头,可是事到临头手发软的毛病却还是没有什么变化。明知道事情不妙了,可还是横不心来造反,也不知道是不是在běi jing大学读书读坏掉了?
瞧见唐九,他下意识地往办公室门外望了望,没有什么人,也不知道政治保卫局的干部们是不是上班溜号出去玩耍了?他抬手指了指门,意思是让唐九把门带上。
看到唐九关上门拉了把椅子在他对面坐了下来,张国焘就苦苦叹了一声:“九哥。我觉得事情或许没有那么糟糕吧?”
唐九冷冷地笑了一下,目光中多了一丝嘲讽。“恺荫兄,事情有多糟糕你心里比我清楚,我也不多说了。我只问你一句,这断时间捷尔任斯基、斯大林、布柳赫尔他们几个有找你谈过话吗?gc国际总部有什么要紧的指示给咱们远东局吗?”
张国焘的眉毛紧紧拧了起来。唐九说的全都是反常现象!照理刺常的行动就是这几ri了,无论成败都应该有大量的工作要做吧?而且这些工作都应该让他这个远东局书记参与,现在他却什么都不知道,给人扔在了一边,这说明什么情况?
唐九接着说道:“还有,咱们gc国际远东局是什么部门?是领导ri本、朝鲜、中国三国无产阶级革命的部门!现在居然连个电台都没有!发个电报还要去隔壁的联共远东局。这又说明什么?”
张国焘猛吸了口烟,咬着牙吐出句话:“说明他们不相信咱们啊!”
唐九冷笑了一声:“不相信的后果又是什么?”
张国焘没有说话,脸上仅有的一点血sè也荡然无存了。在世界上的其他地方,仅仅一个怀疑是不能定罪的!而在苏联,有怀疑就足够了。有时候连怀疑都用不着,仅仅是因为一个逮捕的指标就能把人抓进去。到了里面。还不是要自己说什么就说什么吗?
屋子里面一片的沉默。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才听张国焘喃喃地说:“那为什么不在莫斯科抓人呢?”
“他们需要一个集团!”唐九脸上的肌肉突然一抽,露出了狰狞的表情。“他们要一个远东反革命集团,好把咱们中国帮一网打尽,没准还有捷尔任斯基和布柳赫尔!这种事情你难道不明白?你自己也在契卡做过的,没少炮制这样的反革命集团吧?”
这个话怎么都有点不大中听。可是张国焘居然点了点头,苦笑着说:“报应啊,这是报应啊!”
听到报应这个词儿,唐九把眉毛一扬。干笑了几声。“什么报应?这都是封建迷信的东西,咱们是gcd人,是无神论者,不相信这一套,也不怕什么因果报应,尽可以放开了手脚搏一个锦绣前程出来。我说的对吗?”
张国焘默然无语。唐九却又快又急地说了下去。“咱们做事,都是无所不用其极的,列宁和托洛茨基自然比咱们有过之而无不及,对他们根本就不要抱什么幻想。”
张国焘已经是面如死灰了,低声自语道:“这个我知道,不能对他们抱有幻想,但是造反这种事情有可能成功吗?”
“啥叫成功?”唐九嗤地一笑。“你想推翻列宁、托洛茨基当然不可能了。就算想要割据远东称霸一方也不可能,但是把局势搅乱,给咱们弟兄几个搏一条生路还是可能的!”他深吸口气,目光定定地看着张国焘。“恺荫兄,你真的不想活下去了?”
“可是……有人肯跟咱们干吗?”张国焘望了一眼唐九。“九哥,你和他们说好了?”
唐九冷哼了一声,咬咬牙说:“没有,这事儿能说好吗?要是让政治保卫局的人发现了就全完了。不过我有几个生死弟兄,都是原来赤sè旅出来的,现在就在赤塔城外的队伍里面,只要我说话他们一定能跟着干。而且你在队伍上有威望,大家都知道你是列宁亲信,是gc国际的大头目。如果你能当着弟兄们的面宣布列宁反对农业集体化的指示,这两个团一定能拉出来!”
张国焘沉默了一会儿,他知道唐九很可能是南京方面的人,那几个所谓的生死弟兄多半也是南京方面的特务!ri本人已经给常瑞青布下了必杀的死局,唐九一定急于想把这个情报传递出去,可是却苦于联络渠道因为苏联方面加强坚守中国驻苏各机构而暂时中断,现在鼓动自己造反恐怕就是想把局势搅乱好找机会控制一个电台向南京方面报jing吧?
“张恺荫同志,赶快下决心吧!再犹豫下去就什么都晚了!”唐九的一声低喝将张国焘从自己的思绪中拉了出来。他抬头一看唐九,只见到满脸的杀气!真不知道是针对谁的?鼓动ri本皇太子派战舰去刺常的点子好像就是自己出的吧?这可真是要上天无路,入地无门了!可是要他就这么坐以待毙,却又是万分不愿意的,看起来真的只有孤注一掷搏一下了!
想到这里,他缓缓地站了起来,脸上的惶恐表情已经被一种说不出的壮烈模样所替代,真是变脸比翻书还快。他拉开抽屉,从里面取出一支勃朗宁手枪,放进口袋里面。然后对唐九说:“唐九同志,走吧!该见什么人该说什么话你一定都想好了吧?咱们路上再详谈吧。”
第 398 危机边缘 六 我代表列宁第 09出动
1923年6月6ri,南中国海,新加坡东北约50海里。
海面上的风浪不小,而且还飘着蒙蒙细雨。一片风雨之中,两艘没有悬挂任何旗帜的军舰正缓缓地在海上转圈。ri本的金刚号战列巡洋舰和为其护航的岛风号驱逐舰已经抵达了这篇常瑞青返国途中必经的航路上了。
在金刚号右舷甲板上面,两个挂着大佐军衔的ri本军官正信步而走,所有正在执勤的军官士兵见到他们都立正行礼。这两位大佐,一个就是金刚号的舰长关干成,也是这次“海军谋杀行动”的总指挥。而一个就是裕仁皇太子派来的联络官土肥原贤二大佐。
两个大佐在雨中漫步。浑身都被雨水打湿了。却都没有在意。看着波涛起伏的洋面,两人的眉头都紧紧锁着。
“土肥原君,现在怎么办?常瑞青很有可能乘坐在那艘法国邮轮上,如果我们攻击的话,就是对法国的战争行为……”
“事后可以道歉,可以赔偿,实在不行我们两个就去巴黎的凯旋门前面切腹!用我们两个人的死换来支那的四分五裂还是值得的。”
“可是……万一常瑞青乘坐在海天号重巡洋舰上呢?”
“一起打沉就是了。”
“恐怕有点难度。”
“为什么呢?”
“如果先打法国邮轮的话,就给了海天号逃走的机会,这艘重巡洋舰的航速高达31节,金刚号的最大航速只有而且在能见度比较正常的情况下,双方至少在20000米以外就能发现对方,在这种距离上面一轮炮击是不可能命中目标的……恐怕需要打上一阵子,这样海天号就会高速逃向新加坡……”
“那就先打海天号。这样总没有问题了吧?可以让金刚号对付海天号,岛风号去打沉那艘法国邮轮,总之一定要确保消灭常瑞青!关君,没有什么问题吧?”
关干成苦苦一笑:“怎么可以一定?海战是三成在人,七成在天啊!比如今天这样的雨雾天气,十海里外就看不清了,很有可能来个擦肩而过。”
“未来几天南海这里的天气情况怎么样?”
“不好说。”关干成摇摇头。“南海这里的气候变化无常,谁能说的清楚?而且他们也有可能在晚上通过这片海域。”
“晚上?海军不是最善于打夜战的吗?”
“那不是一回事儿,如果中国人小心一点,关上灯悄悄通过的话。谁能发现得了?”
土肥原贤二蹙了下眉。低声问:“关君,那么这次行动的成功概率到底有多少呢?”
“不会超过五成。”关干成脸上突然滑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不知道是不是想到了那一半失败的可能xing?当他听说有一艘法国邮轮和海天号同行以后,他就有点打退堂鼓的意思了。虽然打沉一艘法国邮轮不一定意味着ri本同法国开战,但是这样的风险还是不能排除的。如果法国参战。那他们的海军就能依托印度洋和太平洋上的法国属地进行破交作战,可以轻易切断ri本的海外贸易!这对ri本这个岛国来说可是相当致命的打击!而且英法关系的重要xing也远胜于英ri关系。一旦法ri处于战争状态。那英国肯定会站在法国一边……这样的后果可就实在太致命了。
……
“恺荫兄,我的计划很简单,典型的欧洲式造反,从集会和演说开始。地点在远东第一红旗集团军下属的第15师的营地的cāo场上,预计会有一万五千人被动员来听你的演说。时间是明天上午……”
在赤塔城内贫民区的某幢木板平房里面,张国焘见到了准备和他造反的同伙。除了唐九之外,都是清一sè的中国帮中下层干部。有一个团长,两个营长,四个连长。没有政工干部,在张国焘被调离远东革命军事委员会主席的职务后,所有在远东红军里担任政工干部和高级军官的中国帮成员都被调到地方工作了,如无意外,下一步就该动这些中下层的军官了。
说起今天的这次见面,其实也挺不容易的。远东政治保卫局的特工虽然有些松懈,比不了莫斯科的特务那么认真,但要避过他们的耳目也着实费了一番功夫。好在张国焘和唐九都是搞特务的行家,最后总算是成功摆脱了尾巴到了这个隐藏在赤塔贫民窟里的聚会地点了。这里的主人原来也是中国帮的下级干部,不过在几个星期前全家都被远东政治保卫局的人逮捕了,房子也就空了出来。根据唐九的经验,契卡的战士们是不会再为这栋空房子费心了,而周围的邻居在很长一段时间也会远远绕开这栋很可能会带来灾祸的房子。所以胆大包天的唐大特务就把秘密聚会的地点摆在了这里。
而现在侃侃而谈的,就是唐大特务本人。他用锐利的目光扫视了一番屋子里的同盟们,所有的人都忧心忡忡,包括那几个原赤sè旅成员。
“有一万五千人吗?”张国焘对这个数字似乎存在一些疑问。
“差不多。”唐九笑着解释说。“第15师的三个团都留在军营里,其中两个团是我们的人为主,还有一个团是布里亚特蒙古人为主,也倾向我们的。”
“那也只有5000人呢。”张国焘说。
他知道现在远东红军并没有动员,还是平时的编制,倒不是因为掉以轻心,而是苏联红军在东线的战略所决定的。红军的主力被牵制在了西线,能用于东线作战的不过是几十万人,就算把这些部队都摆在远东,也不可能抵抗住强大的中国陆军的进攻,所以在三国互不侵犯条约签署后,苏联红军就在远东唱空城计,而在中亚和贝加尔湖以西部署了一定的兵力。准备以扼守贝加尔湖一线和入侵并占领xin jiāng来反制中国可能的进攻。
“还有附近集体农庄的成员也会来听你演讲的。”唐九说。“这次起事的名义就是反对托洛茨基的农业集体化政策,所以农民一定会支持咱们的。”
“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