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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虎娃摇了摇头。看来,这母子两生活得还真够清贫的,除了身上这身衣服鞋袜,连换洗的都没有。
秦元说道:“你把鞋子脱下来。”
刘虎娃不知道秦元要他脱鞋子干甚么,但大老爷有吩咐,岂能不遵从呢。
刘虎娃脱下鞋子,一股汗臭直冲上来,闻之欲呕。一个捕快捏着鼻子用两个手指勾住鞋送到秦元面前。秦元笑了笑,这点臭对他来说算什么。伸手接了过来,前后翻看了一下,眼睛亮了。
这双鞋子的痕迹太明显,他可以不用进行比对就知道。晓红尸体旁边发现的那几个可疑脚印。就是这双鞋子留下地。
秦元对刘虎娃说道:“昨天晚上死了一个人。在红花楼,你们应该知道红花楼,也认识晓红。那么昨晚你到过晓红尸体的身边,对吗?”
刘虎娃脸色苍白。拼命摇摇头,恐惧地看着秦元。仿佛他是一个能看穿人的内心的魔鬼。
那魏氏惊恐地叫了声,紧紧抱住了儿子,望着秦元道:“大老爷,我儿子没有。她没有去过啊。”
秦元手中将那双破鞋子一扬,说道:“人可以说谎,但证据不会说谎。你儿子这双鞋子的脚印,与晓红尸体旁边发现的那个孩子的鞋印一模一样。”
“人的脚印都一样,怎么会不同呢?”魏氏紧紧搂着刘虎娃不放,说道。
“当然不一样。”秦元没有直接回答他的这个问题。转而说道:“你对你的儿子非常好,想法设法让他吃饱。所以他的营养还是跟得上的,长得很快,虽然才十五六岁,但个子已经比你还高了。”
魏氏听秦元夸自己的儿子,脸上露出了幸福的微笑,伸出手不由自主的捏了捏儿子结实的肩膀,感到儿子的确很健康,眼中充满了慈爱。
“由于他的个子比较高,因重心不稳会在鞋子上形成偏压,这样时间长了,鞋子的外侧就会比内侧磨损快。在你儿子这双鞋子上这一点就体现得很明显。”秦元将鞋底反过来,指了指鞋子前端已经摩擦得很薄的外侧,展示给他们母子看。
刘虎娃的脸更白了,魏氏仔细看了,还是有点不明白:“那他这么大的孩子都这样啊。”
“不一样的。”秦元很耐心,解释道:“每个孩子的鞋印上的摩擦痕迹都不可能完全相同,尤其是你们这种手工制作的鞋子,鞋底的花纹本身就不同,再加上这种特有的具有唯一性的摩擦痕迹,就更能说明问题了。”
秦元已经尽可能用通俗的话给她解释,但是,还是不知不觉使用了痕迹、唯一性之类的物证鉴定专用术语。
魏氏仿佛已经预感到了危机的来临,她紧紧搂着自己的孩子,好像一只警惕的白鹅,盯着秦元,问道:“那又怎样?”
里正喝道:“大胆刁妇,越来越放肆了,怎么这么对大老爷说话!你不想要命了?”
秦元一摆手,他很理解一个母亲在自己的爱子有危机的时候的心情,叹了口气说道:“你儿子的鞋印与尸体旁边发现的鞋印是一模一样的,而你儿子又只有这一双鞋子,这就证明,你儿子到过晓红尸体旁边。我现在只想问他,他去晓红尸体旁边干什么?”
“他路过那里,难道不行吗?”魏氏的话语已经有些咄咄逼人。
路过?
秦元摇摇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里正上前一步正要喝斥,秦元又摆手拦住了,冷冷说道:“既然你儿子的脚印出现在晓红死亡的现场,所以,我认定他就是杀死满建国的凶手,不过这事情,咱么可以放下暂且不谈,本县暂时相信你们的说的话,咱们先来说说,你往满建国头上丢石头,是怎么回事吧!”
刘虎娃将他娘挡在身后,脖子一扬,说道:“没错!那天我是跟踪满建国了,可满建国不是我杀的。”
“是不是你杀的本老爷查清楚了就知道了,你要想洗脱冤屈,就必须如实坦白。明白吗?”(未完待续。。)
第三百二十章 禽兽不如
魏氏还要说话,刘虎娃转身对他娘说道:“娘,反正我们没杀他。说了也不怕,再说他老是来欺侮你,大老爷也说过他是坏人的。”转身对秦元说道:“我不是不敢承认,但这件事涉及到我娘,我怕影响我娘的声誉,所以我没说。”
秦元点点头,转身对吴雄说道:“好了,你们都退出去,留下纸笔作记录就行了。”
吴雄躬身答应,和里正退了出去,远远的警戒。
秦元微笑着说道:“咱们到屋里说话。”带着吴雄先进了屋,魏氏和刘虎娃跟着走了进去。
秦元在一张破旧的桌子边坐下,拿着纸笔坐在桌子边作记录,魏氏和刘虎娃在秦元面前跪倒。
“这下你可以放心说了吧,我们会给你保密的。”秦元说道,心想,这刘虎娃毕竟年纪小。他这样年龄地孩子总以为自己已经长大了,却忘了一句话,言多必失。所以,秦元很放心,只要他开了口,就会露出马脚。
“多谢大老爷!”刘虎娃回答。
“好,那你先说说你跟踪满建国的经过。”
刘虎娃恨声说道:“满建国这个狗贼经常到我们家来欺负我娘,我气不过就和他打,但打不过他。那天晚上他喝醉了,又来我们家要欺负我娘,我拿着菜刀说他再欺负我娘,我要和他拼命,他才悻悻地走了。”
魏氏低着头轻声抽泣着。
刘虎娃接着说道:“我恨不过,就提了刀子跟在他身后,想找机会打他一顿为我娘出气。我一直跟他到了码头。他走着走着就仰面倒下了。我生怕他有什么诡计,等好半天。他还是一动不动的。我有些奇怪,这才慢慢走上去蹲下身一看。发现他已经死了。我吓坏了,转身就跑。”
秦元一愣,这刘虎娃说的,和刚才他得到的消息,有些差别,但是差距不大,而且看刘虎娃的样子,应该不像是在说谎的样子。
秦元问道:“他当时是个什么姿势?”
“仰面朝天躺着的。”
秦元想起了满建国趴着的尸体,两者对不上。便问道:“你后来又回去了吗?”
刘虎娃有些奇怪秦元是怎么知道的,说道:“是,我跑了一截路才发现,我的菜刀忘在那里了,没有菜刀我和娘怎么做饭。我就跑了回去,因为天很黑,看不清楚,找了一会也没找到,我担心菜刀是不是被尸体压住了。就将尸体翻了过来,果然刚才忘在他腿边上了。我拿着菜刀就跑,回到家我就把这事情告诉我娘了。”
秦元问道:“当时旁边有水潭吗?”
“我没太注意,因为天太黑了。”刘虎娃想了想。说道:“好像将他尸体翻过来的时候,是听到有水声。”
事情清楚了,不过。这不是秦元最想了解的东西,于是他把讯问引向了自己的目标:“刘虎娃。你以前跟踪过满建国吗?”
刘虎娃警惕地说道:“没……我跟踪他干甚么?”
秦元没有正面追问,绕开这个话题。突然问道:“他是怎么欺负你娘的,你看见了吗?”
“大老爷!”魏氏悲声道,眼神中都是凄苦的哀求,希望秦元不要提这件事情。
秦元说道:“这涉及到一条人命,不管他是好人还是坏人,本老爷都要查个水落石出。他如果真的欺负了你们孤儿寡母,那这种人渣死有余辜!但是,本县也必须知道他是怎么欺负你的,这样本县才知道他是不是死有余辜啊,你们说对不对?”
刘虎娃想了想,点点头说道:“他有两次把我赶出房门后,关上门要……要**我娘……幸亏我叫来了邻居,撞开了门,他才骂骂咧咧地走了……
秦元气得桌子一拍,吼道:“这龟儿子真他娘的不是人!”一指刘虎娃,骂道:“你都十五六岁了,连你娘都保护不了,看见这种人渣,连屁都不敢放一个,你还算个男人吗?”
刘虎娃脖子一扬,喝道:“我怎么没有!就一个月之前,我还用石头偷偷打过他………!”刚说完这话,刘虎娃就觉得不对,赶紧住了嘴。
可是已经晚了,秦元问道:“你一个月之前用石头打过他?怎么回事?”
魏氏慌忙一只手抱住儿子,一只手乱摆着说道:“老爷,没有,没有这事,孩子不懂事乱说的。”
秦元点点头说道:“你说的没错,瞧他那样,虽然看上去像个男人了,可毕竟还是个毛孩子,真正遇到这种事,还是没那种胆量的。”
十五六岁的男孩子最受不了的就是别人看不起他,那比杀了他还难受,再说了,刘虎娃根本不知道自己的那一石头就是引起一个月后满建国死亡的主要原因。当下挣脱了他娘的怀抱。一挺胸膛,说道:“我是用石头打了他。”
“你把经过说一下。”
“那天他喝醉酒了,又来我家,企图**我娘,我和我娘大声呼叫。拼命抵抗,他又喝醉了,没有得逞,这才走了。我气不过,绕小道跑到了前面甜水井下面那小巷子里躲了起来,他经过的时候,我就拿了一块石头砸了过去,他哎哟一声,捂着脑袋就躺在地上了,然后我就跑回家了。”
刘虎娃说完这事,仿佛自己一下子长大了好多事的,一种男人的责任感和荣誉感油然而生。
秦元问道:“你打中了他脑袋的哪个部位?”
“那里很黑,我也不知道打中了他脑袋的哪个部位。他是从左边往右边走。我躲在他的左手路边,应该是打中他左边脑袋吧。”
秦元又仔细讯问了当时的时间,正好与老郎中所说的满建国一脑袋血跑到他那里瞧伤的时间吻合。
满建国的死查清楚了,刘虎娃的那一石头是他死亡的主要原因,不过秦元并没有打算追究这件事情,因为这件事情,已经是死无对证,满建国已经下葬一个多月,他没有证据,现在他更关心的是晓红之死的事情。
秦元还没想好该怎么办,但是这件事情,绝对和刘虎娃有关系!(未完待续。。)
第三百二十一章 原来如此
无论这刘虎娃是否承认,秦元都十分清楚,他昨天晚上,一定去过红花楼的,因为在那地上的脚印,就足以说明一切,无论这刘虎娃是否承认,他都一定在那里出现过!
一想到此,便不再犹豫,秦元冷声问道:“刘虎娃,你与红花楼的晓红姑娘有无仇怨?,
那刘虎娃一听到秦元提起晓红姑娘,身子顿时轻轻一颤,正要说话,他的娘魏氏已经抢先说道:“我儿子不认识晓红姑娘的。”
这下秦元彻底火了,抬头叫道:“徐松何在!,
捕头徐带着衙役们快步进屋,向秦元躬身施礼。
秦元在桌子上重重一拍,大喝道:“将这魏氏掌嘴二十,押下去!”
徐松答应了一声,上前就要动手。秦元一眼看见魏氏籁籁发抖的模样,抬起手来叫停道:“等等!”秦元心里也是一阵无奈,他很少动刑,何况是对一个妇人,他这一番动作,也试试做做样子,让她不在解下来的事情,影响他的问案。
秦元对魏氏说道:“本县念在你护子心切,掌嘴就免了。徐松,还是你将她带出去吧。”
吴雄其实很可怜这对母子,但看见秦元的态度,他就知道,这里面肯定是有原因的,因此它抓住魏氏就往外走。魏氏挣扎了一下,虽然她身材体形都比吴雄强壮的多,可在吴雄双手掌控之下,毫无反抗之力。哭喊着儿子的名字被带到了外面。
吴雄将魏氏押出去交给衙役们看守起来之后,又返回了房里。
屋里只剩下刘虎娃,眼见两边都是腰胯单刀的衙役们。虎视眈眈盯着他,更是紧张。
秦元盯着他,冷冷说道:“你为了你娘不受满建国欺负,用石头打死他。这一点本老爷还可以念你一番孝道,原谅你,本准备从轻处罚。却没想到你年仅十五岁,竟然做出这等禽兽不如之事。趁晓红姑娘昏睡之际,将她**。真是罪不可赦,无耻之极!”
刘虎娃一听。顿时吓得全身如筛糠一般,他毕竟只有十五岁,初次遇到这等事情。哪里经受得住,脸色煞白看着地面。不知该如何是好。
秦元没有惊堂木。便用拍桌子代替,啪的一声,在桌子上重重拍了一下,大喝道:“刘虎娃,你是如何潜入红花楼,**晓红姑娘的。还不从实招来!难道还要等本县动刑吗?”
刘虎娃哆哆嗦嗦答道:“小人……小人没有啊……”
秦元冷声说道:“哼!你以为本县不知道吗?你深夜五更时,趁吴起离开晓红姑娘闺房时没有闩门之际,推开房门潜入晓红姑娘闺房。然后将房门关好,上床对晓红姑娘进行了数次**。持续将近一个时辰,这才穿了衣服,打开晓红姑娘房门出去,将房门关好,逃离现场。本县说得没错吧!”
刚才画押的时候,秦元从刘虎娃盖的手印上,发现他的指纹是一枚弓型纹。这种指纹很特别,没有内部花纹系统,指纹上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