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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你奶奶个腿!叫你们追!”云七迅速从腰间解下一枚轰天雷,拉出引线奋力一扔。
“轰!”轰天雷在人群中爆出一团火焰,有三名虎豹营士兵来不及避让,当场阵亡。收到波及的更是不少。
吴老爹还好些,自己倒是能走,孙坚几乎就是靠强烈的生存**,吊着最后一口气,云七见了干脆将其背了起来,招呼一声吴老爹,往山上跑去。
待跑出一段距离后,云七喘着气停住脚步,说道:“休息一下。”说完,放下孙坚,将他放平躺在地上。
吴老爹顾不得休息,赶紧上前查看孙坚的伤势。
“兄弟,兄弟,醒醒啊!团长来救咱们了。”吴老爹轻轻的摇晃着孙坚的衣领。
“让开,你这么做非得将他弄死。”云七一把推开吴老爹,后者被推倒在地,但心系兄弟,又迅速爬到跟前,担心的望着紧闭双眼的孙坚。
云七一把撕开孙坚的迷彩服,见到没有什么外伤,却是浑身多处淤青,他抬头问道:“被那个大个打的?”
吴老爹点点头,望着云七仿佛就怕从他口中听到:没救了。
“靠!下手真够重的。”云七说完,轻轻的伸手开始查探孙坚的骨头,一番摸索之后,令他惊讶的是,光是肋骨就断了五根,他现在最担心的是断掉的骨头刺破脾脏,那便是神医在世,也没法子救了。
“你去找些树枝来,要这么粗的。”云七对着吴老爹比划了一下树枝要求的粗细,急忙吩咐道。
“是!”吴老爹此时哪敢怠慢,兄弟性命重要,想都没想,便一头钻进树林。
“回来,那边。”云七忽然大喝一声,吴老爹转过头来不明所以的望着云七,却见云七指了指身后的那片较为稀松的林子。
云七将孙坚放平整,尽量不去动他的身体,等着吴老爹回来。
然而就在这时,虎豹营的追兵近在眼前,云七已经看到不足两百米的地方,红色的铠甲格外耀眼,但他却是依旧一副轻松的神态,坐在那,双手抱膝,似乎根本就不把这些追兵放在眼里。
“在上面,我看到啦!”一名虎豹营士兵兴奋的喊道,脚下步伐也快了不少。
“轰!”那名士兵刚跑出几步,还没明白怎么回事,便在一团火焰中炸成了渣。身后几名士兵也连带收到波折,当中一名士兵亲眼看着一股前所未见的推力将自己的手臂撕离了身体。
“啊!”等了半天,这名士兵才回过神来,紧接着剧烈的疼痛袭上全身,扔掉兵器,抱着自己的伤口在地上不住打滚。
“停止前进!”一名军官模样的男人,迅速冲到前面,及时的发出命令。
惊恐!绝对的惊恐
没有人知道这是什么,一连两次在自己眼前真实的体现,第一次或许是太过突然,有些人并未反应过来是什么,只看到爆出一团火焰,然后死了几个人。而现在,这样的火焰再一次出现,他们此时的内心除了惊恐,便再无其他。
云七坐在孙坚旁边,望着对面不足一百五十米的虎豹营,开口问道:“你们便是蜀国最精锐的虎豹营?”
那名军官也望着云七,不过他没有说话,却是被云七看到了他已然开始颤抖的双手,云七笑着问道:“你害怕?”
这名军官也许是先前那名百夫长的副官,他的确在害怕,而且非常害怕,他甚至有些佩服自己刚才从人群中冲到最前面,而现在他望着满地的残肢和血肉混作一起的惨烈场面,他不敢再迈进一步。
这片区域便是二排长余本秀亲手布置的诡雷区,在这片不超过一平方公里的丛林里,他领着四名士兵埋下了超过一百枚诡雷,在埋下诡雷的同时,他还在每个雷区标示出只有东禁卫才能看懂的记号,而云七所在地的前方,也就是与虎豹营间隔的两百米不到的这条小路上,至少有三十枚诡雷被埋在土里。
先前的偷袭,或许虎豹营还有能力化解,虽然需要付出不小的代价,但现在这个诡雷阵,却是这些蜀国精锐连上前一步的勇气都没有了。
“我是东禁卫的统领,我就是你们情报中的云七,现在我就坐在这里,你们完全可以上前来抓我。”云七的这话带了些扇动,而他的目的也有些见效。
有不少虎豹营的士兵舔了舔嘴唇,他们的内心中正进行着激烈的斗争,如果生擒了云七,得到的将是几辈子也享受不完的荣华富贵,危险与机遇并存。
“呀!”就在这时,一名虎豹营士兵举起手中长剑,发了疯似的朝云七冲来。
“轰!”就在他没走出几步,便踩到了一颗诡雷,爆起的火焰直接带走了他想要荣华富贵的机会,甚至连完好的尸体也成了一个遥不可及的愿望。
第九章 云七反击
横栏山东面有一面巨大的玉璧,形如刀削,整日在光线的折射下呈现出淡绿色,玉璧周围终年四季长春,草木长的极其茂盛,魏国的百姓代代相传,这面玉璧本是天上仙女梳妆打扮的镜子,却是不慎落入凡间,与横栏山自成一体。
面对如此景色,云七和吴老爹却是毫无心思,他们俩小心翼翼的抬着重伤陷入昏迷的孙坚,沿着山道往罗文那赶去。
“咳……咳……噗!”或许是终究有些颠簸,孙坚忽然咳了几声,喷出一口血,渐渐转醒过来。
云七见是如此,赶忙示意后面的吴老爹将担架放下来。
“团……团长!”孙坚望着云七,艰难的开口道,他想努力的支起身子。
“别动,兄弟,你这伤够重的了,若是让你体内的断骨扎破内脏,神仙也救不了你。”云七赶忙上前一步,扶着孙坚让他重新躺好。
“团长,我……我想喝两口。”孙坚强挤出一抹微笑,望着云七。
云七不知道他说的喝两口到底是酒还是水,只认为是了后者,便对吴老爹说道:“有水没?”
我老爹赶紧从腰间解下水囊,晃了晃,还有些,刚想递上前来,却见孙坚无力的摇了摇头,艰难的用手指了指自己腰间的水囊。
云七眉头一皱,心中似乎有了明悟,他解下孙坚的水囊,拔出塞子凑到鼻尖处闻了闻。
“酒?”云七有些惊讶的望着孙坚。
“嘿……嘿嘿……咳咳。”孙坚发出的笑声着实比哭还难听,或许正因为如此,云七才摇了摇头,将手中的水囊递到孙坚嘴边。
“只能喝一点点,酒这玩意能壮胆,但对你的伤绝对没有好处。”说完,云七一手托着孙坚下巴,喂了一小口。
“呃……啊!”孙坚一口酒下肚,顿时觉得五脏六腑都烧起来一般,忍不住发出一声呻吟。
休息了一会,云七和吴老爹再一次将孙坚抬了起来,他们还要再走上一段路。
“地瓜,地瓜!我是雪狼,听到请回话。”云七他们一边赶路,一边对着步话机中喊道。
没过多久,一声交流声过后,罗文的清晰的声音传了过来:“雪狼,我是地瓜。”
“我这里有伤者,让医务兵做好准备,很严重,我们一会就到。对了,我让先行的十来个人到你那了没?”
“到了,不过……那名被长枪穿透胸部的士兵……医务兵尽力了。”
“别把他丢下,带着他一起走。”云七说完,就关掉了步话机。
“团长。”吴老爹低声问了句。
云七知道他是在问那名受伤的士兵,便头也没回的说道:“死了。”
吴老爹忽然停下脚步,转头望着先前战斗过的地方,过了半天才回过头来,小声说道:“他是个好兵。”
“我知道,东禁卫任何一个士兵都是好兵。”云七没有转身的说道。
“轰!轰!”身后的不远处,一连传出好几声诡雷爆炸的声音,云七知道虎豹营展开了追击,而且他敢肯定,那帮追兵一定找到了某种方法
其实诡雷之所以叫诡雷就是让人防不胜防,在出其不意的情况下一击致命,一旦在一条道上布置的诡雷多了,那便成了地雷,破解的方法便容易了许多,而当初云七让余本秀去布雷,只是为了震住敌人,只有面对同样训练有素的特种兵,诡雷才能发挥应有的作用,之所以一直称作“诡雷”,主要还是云七觉得这个名字很酷。
“团长……”就在这时,孙坚又开口喊道。
“怎么?”云七只是稍微侧身问道。
“他们……快……快追上来了。”
云七示意吴老爹再一次将孙坚放下,然后走上前去,蹲在孙坚面前说道:“你想说什么?”
迎面对着云七的双眼,孙坚内心挣扎了好一会才道:“你们走吧。”
“兄弟!你说什么傻话!”一旁的吴老爹急忙上前喝道。
孙坚闭着眼摇了摇头,断断续续说道:“他们……还……还有一两百人,咱们……咱们一个重伤……一个轻伤……跑不了的。”
云七没有说话,直接解开孙坚腰间的水囊,扒开塞子,自己猛灌了一口,又递给吴老爹,喝道:“来一口!”
对于云七命令式的口吻,吴老爹选择了照做,一口烈酒灌入喉咙,只觉得嗓子眼一阵生疼,五脏六腑更是如炸开锅一样。
“孙坚!你违反军纪,我早就说过,士兵不许饮酒,等你伤好了,要重罚!你服不服?”云七满口喷着酒气厉声喝道。
孙坚没有说话,定定的望着云七。
“吴老爹!你也违反了军纪,你也喝啦!”
“我……我……团长这……。”吴老爹感觉自己很无辜,酒是云七逼着喝的,并不是自己本意。
“这什么这,说你喝了,你就喝了。”
“是!”吴老爹只能低头承认。
“想不想戴罪立功?”云七眯着眼睛望着吴老爹。
吴老爹心一横,干脆的说道:“团长你说吧,你让我干啥都行。”
“好!你留下来看着孙坚,你的任务就是阻止这个傻蛋做出任何不理智伤害自己的行为,能不能做到?”
“啊?”吴老爹一愣,还没反应过来,孙坚却是听出了话中含义。
“团长……”孙坚想要开口,却是觉得嗓子眼被什么东西堵住一样。
“闭嘴,你他妈还是戴罪之身。”云七一声喝道,孙坚直接闭上嘴巴。
云七站起身,望着刚才一路走来的方向,咬牙切齿道:“娘的,就这帮榆木脑袋,竟然这么不知道死活。”
完,云七又对吴老爹道:“把你们身上的轰天雷全部交上来。”
吴老爹还剩四枚,孙坚还有两枚,一起交到云七手上,云七思量了一番,又还了一个给吴老爹,道:“如果你们被围,用这个结束自己,不要留下任何可让敌人研究我们装备的机会。”
“是!团长!保证完成任务!”吴老爹忽然豪气一生,接过轰天雷,大声回道。
“行了行了,别吵吵,把敌人引过来就不好了。”云七摆摆手,示意吴老爹照看好孙坚,便一头没入丛林,眨眼间便消失不见。
第十章 云七反击(二)
云七静静的站在树后,虽然看不到虎豹营的追兵,却已然能够听到阵阵呼喝声。/ /_泡&书&吧
深吸了一口气,云七蹲下身来,从战术背心的口袋里摸出一个小盒子,又拿出一面镜子。打开盒盖,里面装着三排颜色不一的迷彩油,丛林作战一直以绿色、黄色和棕色为主,分别代表着绿叶迷彩油,和树干迷彩油以及泥土色迷彩油,他一点点的将不同的颜色涂在脸上,进行着深度伪装。
涂抹完迷彩后,他又抽出的虎牙格斗军刀,猛的插在面前的树干上,刀身锋利直接没入刀柄,只见他拿出两卷棉布,仔细的缠在手心处和手背处缠绕整齐,这是为了防滑。接着又将军靴的鞋带松开,重新绑紧,还在小腿上缠了几圈,站起身试了试松紧。
“噌……咔!”云七拔出军刀,带出几块碎木屑,再看刀面依旧光亮如新。
……
三名走在最前面的虎豹营士兵一边小心谨慎的探路,一边时不时的对后面不远处的士兵做着手势。他们没有发现的是就在左边一名士兵脚旁的灌木丛里,一双聚起瞳孔的眼睛正顺着他的脚步移动。
就当这三名虎豹营走成一排的时候,躲在灌木丛中的云七扭动了下关节,像一枚炮弹瞬间弹射出来。
“噗!”离的最近的一名士兵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只觉得心脏猛的一个收缩,浑身颤抖了一下,便缓缓倒地。
云七的速度势如闪电,迅速从那名已然死亡的士兵左侧肩胛骨缝隙中拔出刺破心脏的军刀,在第二名士兵刚回头的瞬间抹了上去。
“呃……呃啊呃……呵……呵呵……”士兵忽然发现自己说不出话来,只觉得脖子处有些冰凉凉的,虽然他努力的盼望着,刚才那一刀并没有击中自己,但随后而来的一声“噗……”鲜血像水管爆裂般喷洒出来,他赶紧抬手想要捂住伤口,却是发现大脑中枢越来越不听他指挥,带着一丝无奈和绝望,软软的倒了下来。
第三名士兵总算反应过来,刚要举剑迎击,两眼前忽然一抹寒光一晃而过,士兵下意识的举起长剑横在身前。眼前又是一晃,来不及查看,只见着眼前自己的长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