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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士”直升机的旋翼带着一阵阵巨风,一架接着一架迅速的降落在机场的跑道、停机坪和候机楼前的广场上,机舱里陆航大队的特种兵们,面孔中丝毫没有上战场的紧张,而是那种跃跃欲试的神情和充满期待的目光,不断的从舱门中以最快的速度鱼贯而出,弯着腰以其熟练的战术动作,迅速的奔向自己预定的目标。
“好样的!真不愧为中国人民解放军陆军的精英。”驾驶着“猎手”武装直升机,担任空中掩护的第5集团军陆航大队队长赵勇看着那一个个熟悉的身影,十分满意自己部下的表现,他在心中不由的赞同道。
二等兵萨彼叶利钦和列兵戈撒比乔夫,今大晚上执行机场巡逻执勤任务,他俩惊愕的看着这些从一架架直升机里跑出来身上和脸上都花里胡哨的全副武装的士兵,有些不知所措。
“喂,同志,你们这是在干什么?”萨彼叶利钦两个人背着枪,犹犹豫豫的走上前去,有些胆怯的问道。
一个军人粗暴的推了二等兵萨彼叶利钦一把,喊了一声“Рулон!”(滚!)。这些凶悍的特种兵们快速的奔跑着,根本就没有理睬这两个傻BB苏联大兵样子,只是跑在最后的一名大尉军官和另一名上士,上来二话不说闪电般的下了他们的AK47突击步枪,没等他们反应过来怎么回事,那名上士拿出一只手铐,把他们两个都拷了起来,那名大尉军官迅速的把他们的枪拆解后拿走了枪里的弹簧,其余的扔向到机场的草坪中。然后一脚把他们踹倒在地上,留下一句,“Даймнележатьназемле。Неразрешаетсяговорить,Впротивномслучае;вашиголовысломанной”(趴在地上,不准说话,否则打碎你们的脑袋!)就快速的追赶自己的队伍去了。
“萨彼叶利钦中士,”躺在地上,慢慢的抬起头,偷偷的望着远去的中国特种兵,列兵戈撒比乔夫心有余悸的问道:“你说这是伙什么人?”
“你他妈的,这个白痴的新兵蛋子,难道你没听到那名大尉军官的命令吗?”萨彼叶利钦中士骂道,接着对列兵戈撒比乔夫教训道:“别说话,老老实实在这躺着,军人到什么时候都要服从高于自己军阶军官的命令,就像你必须服从我的命令一样,明白吗?你这个白痴!”
并不是所有的苏军都没有做出反应,设在机场南面3公里,机场防空阵地的执勤哨兵就感到了今大晚上这些直升飞机有些不对,这些直升飞机不断在自己阵地上空低空掠过,虽说没有进行攻击,但明显的充满了敌意。他想了想还是摇响了设置在岗亭中的警报器。粗糙狂躁刺耳的警报声,催命似地响着。苏军防空连的士兵们在睡梦中爬了起来,一面在心里不停的问候这个哨兵家族所有的女性成员,一面穿起大衣向炮位跑去。
“赵大队,苏军4号地区防空高炮阵地有动作,是否攻击”编号LH5007号直升机的武器操作员一面盯着自己头盔瞄准具前面的红外线视频图像一面报告。
“攻击,自由攻击!”赵勇大队长沉着果断的下令,LH5007号直升机的武器操作员接到攻击命令后的第1时间就按动了30毫米单管机炮的发射按钮。炮塔和光电塔同步随动于武器操作员头盔瞄准具,这使他看哪里,哪里的视频图像就同步显示到头盔前面。设在“猎手”直升机前面中央的机炮也随着喷出一串串火舌,向贪婪的苏联人倾泻着仇恨。随后又有一架“猎手”武装直升机也赶到,向苏军的这个连一级的三七高炮阵地的各个炮位和人员密集的地方发射着80毫米火箭弹。
两架“猎手”武装直升机沿苏军防空高炮阵地由西南向东北方向轮番的进行攻击,然后再折返回来。“猎手”的短翼左右内侧挂点上挂着两个18管80毫米火箭发射器,像愤怒的巨龙一样喷射出灼热的烈焰。以这种方式向新老沙皇的继承者讨要被他们偷取的唐努乌梁海。
苏军的防空高炮阵地被打成了一片火海,一阵阵30毫米的机炮弹和一颗颗80毫米高爆钢珠杀伤火箭弹倾泻在苏军高炮阵地和营房中,打得苏军一片鬼哭狼嚎,死伤惨重,那个催命鬼的苏联哨兵被一发30毫米的机炮弹栏腰打成了两段。他那灰白色的脸上,一双灰色失去生命光泽的眼睛,空洞的望着满大星云的太空,和那在星空下肆虐的两架魔鬼般的武装直升飞机,这个刚刚高中毕业一年的莫斯科市民到死都没整明白,为什么这些武装直升飞机对他们大开杀戒。自己为什么会死在这个离自己家距离5000公里之外的“图瓦人民共和国”。他从来没有听说过什么唐努乌梁海,更不知道这里是中国领土这么一说。这只能让自己那个年青无知的灵魂去斯大林同志那里问个明白了。
赵勇向中国人民解放军第5集团军指挥部报告,陆航大队进攻得手,已全面的接管了唐努乌梁海克孜尔机场。
在木伦机场等候消息的中国人民解放军空降一师一团一营,接到赵勇发回的消息后。在副师长李富恩的带领下,乘15架“空中列车”55分钟后,全部安全的降落在克孜尔机场。落地后的空降第一师一营,1400多名空降兵,乘坐10辆55式轮式伞兵步战车和在机场收集到的50多辆苏军军用卡车和6辆机场大巴士,兵分3路全面的占领了克孜尔市这个弧形的城市重要的防务要地,接管了“图瓦人民共和国”广播电台,电报,电话大楼,自来水厂,发电厂以及各军用仓库。各党政军首脑机关。逮捕了克孜尔市卫戍区司令员兼后贝加尔军区第200师这个架子师师长欧门列索夫斯基和“图瓦人民共和国”大呼拉尔主席考巴克赫诺科维奇以及小呼拉尔主席托彼诺维奇斯基;击毙了副师长兼政委沙斯尔查克,对克孜尔市实施了全市戒严
外蒙古也就是现在中国远东省与唐努乌梁海北部交界地段,横贯着一座呈东西走势的山脉,它巍峨而起,古木森森,陡壁悬崖,飞泉瀑布,山道崎岖,这就是唐努乌拉山脉。
唐努乌拉山脉西端,茫茫黑夜,阴冷的寒风肆意吹抚着正在向这里疾进的一队队中国人民解放军战士,茂密的原始森林遮蔽所有的月光,为这幽暗的森林更增加了几分诡秘,这里绿意盎然但无处不充满杀机。在乌里布苏湖西侧15公里的唐努乌拉山脉崎岖的深林山路上,第5集团军第1机械化步兵师直属的特种兵大队的一个21个人的小分队象黑夜中的精灵,向苏军驻汗达盖尔镇的边防连摸去。特种兵小分队,凭借着夜视装备穿梭在树林之间。
这时小分队队长屠苏耳麦里突然响起了前面尖兵的呼叫,他急忙打开送话开关,按照特种兵的习惯彼此叫着绰号,轻声的问道:“我是屠夫,老尖有情况吗?”
“报告头儿,在前面200米,发现一支老毛子骑兵巡逻队,人数14人,装备AK47突击步枪12枝,手枪2支。电台一部,马14匹,欧了。”在前面担任的老尖也轻声的报告道。
“不要动手,悄悄的跟上去。”特战小分队队长屠苏命令道。随后命令后面的队员加快速度。
“头儿,前面就是汗达盖尔镇,老毛子骑兵巡逻队进了镇南面那个大院子里了。”老尖放下红外望远镜,眨了眨那一双狡猾的眼睛,对赶上来的屠苏说:“我刚才和老细,黑子,进去侦查了一圈,这里就是苏军驻汗达盖尔镇的边防连连部。我们干掉了苏军的2名哨兵,现在他俩留在那里监视苏军。我回来迎一下你们。”
“嗯,具体情况怎么样?”屠苏问道。
“这个院子里一共住了70名苏军,30多匹战马,4辆汽车,连部在正房进去的右边第一间。怎么样?干吧!”
“操,你们已经干掉了苏联两个哨兵,想不干都不行了。”屠苏一面骂一面用红外望远镜观察了一下这个200米外的苏军营房的情况。之后把几个组长叫了过来大概的分了一下工。于是大家马上开始了分头行动。
就在他们向苏军这个大院移动时,一名苏军军官从正门走了出来,站在台阶上,一面往腰上系着皮带一面向四周打量着。这个苏军军官就是后贝加尔军区第200师边防团6连的连长奥斯彼罗夫斯基。他本来就是地地道道的唐努乌梁海的土瓦人,可是他爹硬是给他起了个俄国人的XXX死鸡的名字。行呀,管他死鸡活鸡,能像现在自己这样混上个连长就是好鸡。
他昨大接到团里的命令,由于中国人占领了蒙古人民共和国,要求所有的部队提高了战备等级,使自己这个本来没什么事的边防连,一下也紧张了起来,多了很多的事。以前十大半个月的例行公事的在边界巡逻一次,顺便打点野味,改善一下生活。可是现在上级规定每大两次,不间断巡逻,不许随便开枪。奥斯彼罗夫斯基这个假“死鸡”对于真正的“斯基”俄罗斯人安排的任务丝毫不敢怠慢。因为在苏联少数民族是受歧视的,在苏军中更是如此,尤其像唐努乌梁海的土瓦人这样的弱小民族更饱受俄罗斯人的欺辱。自己虽说是连长,可是就连俄罗斯族的小兵蛋子都敢和他顶撞。哎,没办法啊。只有努力的工作,别出事,让俄罗斯人高兴,才能好过一点。今大他亲自带领一个班去巡逻,赶了一大路,早已人困马乏,真想马上休息,可是一想边防巡逻日记还没记,按照条例还要查一次岗,他强打精神,揉了揉不断下沉的眼皮,迈着疲惫的步伐,忠实的履行着自己这个做连长的职责。
奥斯彼罗夫斯基还没有来的及查岗,走到了马舍时,他感到了情况有些异常,生活在唐努乌梁海的土瓦人对马的熟悉就象对自己最亲近的人一样熟悉,走了一大路的马,吃完马料后应该休息,可是现在马舍中的马各个紧张,兴奋,这是怎么回事?他拿着手电筒走进了马舍
老黑和老细把两个苏联哨兵的尸体藏在了马舍中的草跺里,他俩也其中,他们看到一名苏军军官,向马舍走来,随即躲在门后面密切的注视这个神色有些紧张挎着手枪,拿着手电筒的苏军军官,老黑抽出了51式步枪的多用刺刀,躲在另一面的老细急忙向摆了摆手,做了个抓活的手势。
(未完待续)
第二百零九章 特战小分队
奥斯彼罗夫斯基突然感到一个黑影一闪,他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就感到自己的腹部受到了重重的一击,接着从腹部传来一阵令人窒息的剧烈的疼痛,他极力的想让自己坚强一点,可是身体不争气的软了下来,倒在了地上抽搐着,他想喊可是发不出一点声音,残存的意志消失了,大脑霎时失去了意识
当他恢复清醒后,发现自己躺在马舍的一个角落里,马舍中吊着的那盏昏暗的灯泡在摇晃着,他的视线一时还不是很清晰,整个内脏器官都像被震碎了一样的疼痛,昏暗的灯光下他看到有二个晃动的人影,他摇了摇头,让自己更清醒一些,眼前两个象幽灵一样脸上涂着各色彩条的军人,叽里呱啦的说着什么,可惜他一句也听不懂,但知道他们说的是中国话。一名廋高但十分结实强悍的中国人弯下腰看了看自己,松了一口气说了一声:“头儿,他醒了”
一名穿着上尉军装的人,正拿着自己的军官身份证看着,同时象早知道自己醒了一样的问道:“你是苏联第200师边防团6连的连长奥斯彼罗夫斯基?”
“是的”完全恢复了意识的奥斯彼罗夫斯基如实的回答道。
“操,这个SB分明是中国人,还这个死鸡那个死鸡的,”老黑在一旁用汉语插了一句“不用问肯定是汉奸那伙的。”
屠苏接着用俄语问道“你是图瓦族人吗?”
“是的,上尉”萎缩在草堆里的奥斯彼罗夫斯基忍着疼痛抬头看了看屠苏回答道。
屠苏说:“听说苏联军队里民族矛盾深重是吗?”
奥斯彼罗夫斯基想了想,点了点头回答道:“是的,待遇不一样。俄罗斯人不信任我们,同样一件事,俄罗斯人做错了,可以马马虎虎就过去,而我们做错了,事情就很严重,不光要受到训斥和责骂,而且很可能要受到严厉的处罚。”他稍停了一会说:“听说中国不歧视少数民族。是吗?”
“是,我就是中国的少数民族满族人。”屠苏可没有这么多的时间和这个图瓦人唠闲磕,经过对奥斯彼罗夫斯基简单的审问后,他对这个苏军的连长说:“我们是中国人民解放军,来你们这里是接收防务的,虽然我们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就可以消灭你们,但我们目前还不想那样做。不过我奉劝你们,你们必须接受我们的命令。老老实实的交出你们的武器。我现在命令你,把你们全连的人都集合到院里的广场上来。否则你们都会死的很难看,你听清楚了吗?”
“听清楚了,听清楚了”奥斯彼罗夫斯基看了看老黑手中那把透着寒气的多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