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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自己也许放弃了在阿肯色州进入政界的机会;她也许放弃了担任司法部长或最高法院法官的机会;她也许自己没有去争取建立权力基础或是竞选总统。但是有一点是肯定的,那就是:她在白宫、在权力、专业和伙伴关系等方面作出了榜样,她为今后一代代从政的妇女开辟了道路。
第一章 一个属于她的位置二、金发美女的政治与家庭
1992年到2001年的希拉里是公众瞩目的第一夫人、白宫的女主人,这是她的政治身份,但同时她又是一个女人,在那灿烂笑容的后面,在那欢言笑语的后面,在那个束发带的后面,她是一个活生生的女人,一个曾经遭受过痛苦但又取得了胜利的女人,一个对我们的时代抱有梦想的女人。她除了要发挥政治顾问和政策实践者的非传统角色,还要承担作为妻子、女儿以及女性象征的传统职责。她没有那种幸运能够把她生存的各个部分分装在各个箱子里,只有她下令时才能打开。她的生活是浑然一体的。母亲、妻子、活动家、政治家、道德家———所有这些都放在一只大箱子里,每天都打开。
让我们试着看看她的箱子里都装了什么吧。
在克林顿内阁中,希拉里没有担任任何职务。他们不想给美国人民带来一种感觉,认为他们有两个总统。但是,希拉里接受了主管医疗保健问题的任务。但她也有困惑,毕竟对于任何一个女人来说把需要负担的各种不同的职责保持适当的平衡是不容易的。她曾发表过这样的疑虑:“我对社交和主妇的责任是很自觉的———我在阿肯色州做过同样的事情,而我确实是喜欢做这些事的。我喜欢能使人们聚集在一起,款待他们,并且因为同他们作伴而感到愉快。但是同时,我需要做些我认为是重要的事情,例如这个不属于公认的第一夫人职责范围的医疗保健的问题。”
为了医疗保健,她甚至招致华盛顿权势集团的强烈批评,称她和克林顿的政府是不善交际的政府。因为她的确有点忽视自己作为“主妇”这一方面的工作。克林顿在就职10天以后,他和希拉里为全国的州长们举行了一次必须佩戴黑色领结的正式晚宴。但是从那以后,除了一些礼仪性的茶会和招待会(其中包括在世界大战博物馆开幕时为招待外国的总统和总理们而举行的一次)以外,就没有举行过什么总统款待客人的活动,也没有为外国领导人举行过礼节性的宴会。他们差不多是以进出旋转门的方式出入白宫的。
她还因为宣称不会选择待在家里烤烤饼干,或者只是单纯地“站在丈夫身边”而激怒了众多家庭妇女和保守分子。但希拉里就是希拉里,在她不能像在阿肯色州那样自由地为自己可爱的女儿烹鸡蛋时,她就发觉生活永远变了。
“不管愿意与否,总有人会反对你。”她不得不面对这样一个事实。
希拉里刚被任命为领导负责医疗保健改革的特别工作组时即遭到了普及性医疗保健体系的反对者们基于法律的批评,他们认为此任命违反了有关回避的联邦章程;相应地,第一夫人的职能和活动成为全国争论的话题和法院考虑的内容。但她还是顶着压力投入了这项对她来说意义重大的改革活动中去。华盛顿的保守有时让她难以忍受,但她懂得抱怨是没有用处的,重要的是要去适应并努力改变别人的看法。
希拉里说在白宫的八年是她一生惟一没有“工作”的一个阶段,因为她认为自己更重要的角色不是政治顾问或政治伙伴,而是女主人、妻子与母亲。
她像任何一个普通女性一样,早晨起来要为全家准备早餐,并且她同大多数母亲一样,常常为了照顾孩子而把自己的工作往后推。当切尔西生病时,她会亲自为她做她最喜欢吃的炒鸡蛋和苹果酱。当切尔西由于冬天下大雪不用上学而放假时,她母亲告诉助手们:“今天我要和我女儿一起过。”
希拉里和切尔西还像搬到一个新城市的大多数人一样,到超级市场购物。她愿意像在阿肯色小石城时那样经常与女儿逛商店。
克林顿与《美国新闻与世界报道》记者谈话中的观点大致也是与希拉里一致,他说:“我认为工作是很重要的,当然我们所从事的工作对我们来说是极为重要的。但所有这些只不过是为了让你活得更好罢了所以如果你为了工作牺牲这些基本的东西,那就根本不值得了。”
因而在克林顿47岁生日的那天下午,希拉里一家人到玛莎葡萄园岛去休假了,他们还在那里举行了一次非常快乐、轻松的生日宴会。
这便是希拉里箱子里的内容,很丰富也很精彩。她不同于在她之前的芭芭拉,芭芭拉在政治上没有什么野心,甚至可以说成是20世纪晚期在政坛上最不活跃的第一夫人之一,她对于丈夫的最大贡献在于料理家务,为他管好大后方,也因此芭芭拉成为美国历史上最受爱戴的第一夫人之一,尼克松就曾公开发表过这样的看法:“作为夫人的典范,她有自己的主见,却从不抢丈夫的戏。”但她代表的不是现实,而是过去。希拉里·克林顿以她自己和她的家庭的现代模式取而代之,它给美国带来的深刻影响,将超过任何政策建议或法律所期望的程度。
朱迪思·沃纳说:“如果希拉里能够有助于改变美国妇女地位的现实状况,那么一个崭新的世界将向有政治抱负的妇女敞开大门。”
这就是真实的希拉里,无论是阿肯色州的州长夫人,还是白宫的第一夫人,或是后来纽约州的参议员,希拉里一直在为家庭与事业之间的保持平衡而努力奋斗。
第二章 爱幻想的芝加哥郊区女孩一、她的母亲多萝西
希拉里是多萝西和休·罗德姆的第一个孩子和惟一的女儿,于1947年10月26日出生于芝加哥市北部埃奇沃特医院。她出生时体重8磅8盎司,那时就已算不得轻量级了。多萝西希望女儿的名字与众不同,便为她选择了“希拉里”一名,因为除了有家庭意义外,这个名字通常是给男孩子起的。多萝西喜欢那样。
希拉里的父母属于典型的生活富裕的中产阶级。多萝西·罗德姆是位家庭主妇,休负担全家的生计。
多萝西是个消防队员的女儿,出生于芝加哥,但却在加利福尼亚长大。她的祖先是英格兰人,但也有加拿大血统。她于1937年毕业于阿尔汉布拉高中。毕业不久,她回到芝加哥,在申请哥伦比亚花边公司秘书职位时遇到26岁的休。他们交往了五年,终于在1942年初日本轰炸珍珠港后没多久结婚。
多萝西在加利福尼亚住了10年,一直与她的祖父母生活在一起,祖母艾玛是个很严厉的女人,长年穿着黑色维多利亚式服装,对多萝西一贯冷漠置之,充满怨气,只在贯彻刻板老旧的家规时,才会对她“厚爱有加”———不希望外人来访,也很少让她参加派对或其他聚会,不准在厨房餐桌吃饭,不能在前院逗留等。
庆幸的是在孤单寂寞中成长起来的多萝西,并没有形成那种孤僻的性格,反而待人亲切而又不失冷静。这种性格对希拉里产生了比较重要的影响。
多萝西每天都很忙,她要从早忙到晚,铺床、洗碗,傍晚6点准时将饭菜摆在桌上但她从未因此而忽视孩子们的教育,尤其寄厚望于她那漂亮的希拉里。
多萝西本人没有上过大学。她嫁给休·罗德姆———宾夕法尼亚州立大学的一位毕业生之后,把她的一生奉献给了丈夫和子女。她把自己善良的心和丰富的智慧都倾注在抚养孩子上,平安度日。但是,她指望她的女儿将有更多的选择机会。她发誓,她的女儿将来决不会因为缺乏知识,以致回避同别人交谈,或只充当她高谈阔论的丈夫的听众。她发誓,她的女儿将既能说会道,又能做她自己所希望的任何事情。
多萝西决定,尽可能让希拉里开拓视野,增长见识,增强自信。只要希拉里相信自己能拓宽视野到多大,她的见识就会有多大。她激励希拉里不要放弃上学半途而废,她每周都会带希拉里上图书馆。
多萝西和丈夫休从希拉里和她的两个弟弟休和托尼非常小的时候起,就努力向他们灌输这样的意识:他们这些年轻人的最大责任,是要尽可能得到最佳的教育。
为了使三个孩子受到良好的教育,多萝西一直忙于充当孩子们的汽车驾驶员。正如她对《巴黎竞赛画报》所说的:“那时我在汽车里消磨了所有的时光。我有三个孩子要接送,而每一个孩子都有自己的一些活动。我总是鼓励他们去做他们希望做的事情。因此,我驾车进城出城,开来开去,把时光消磨掉了。”
为了确保子女的健康成长而不被宠坏,她会让希拉里在屋子周围干些杂活,但并不付钱给她,这与一些美国家长的做法是不同的。休说:“我养了你们,不是吗?”因此希拉里在13岁时便开始在暑假里打工,每周三个上午为帕克里奇的公园管理区做事,甚至在她还是一个孩童时,她就开始代人照看婴孩,在日托中心帮忙。年龄再稍大些时,她去商店当营业员。她在类似的有关活动中,度过了一个又一个假期。多萝西并不怂恿懒散。她为女儿制定了一些庞大的计划,她认为责任感不可削弱。她对希拉里也是这么说的。
她说:“我对希拉里说话,总是像对成年人说话。我认为,现在父母亲在对子女说话时把他们当做孩子,但到头来效果却相反。你认为他们只不过是孩子而不想使他们理解,我却从来不那样做。”
多萝西·罗德姆对希拉里的成长有很大的影响,其重要性无论怎么高估也不过分。她向女儿灌输学无止境、自己的潜力也无穷无尽的思想。她也很自信。当希拉里和两个弟弟年龄稍长时,她就开始选修大学课程,虽然一直没有毕业,却修了从逻辑学到儿童发展之类的各种科目的学分。正如谢丽·海登(希拉里所在青年小组的一个成员)所说的那样,罗德姆夫人是她认识的惟一的这样一位母亲:她开始去社区学院上课,只是为了在空闲时“找刺激,动脑筋做些事”。
海登说:“多萝西对希拉里有很大的影响。她非常关心世界,非常关心人们的思想。”
多萝西还一直向希拉里灌输一种独立、自主的思想。她说:“别人是别人,你是你,你可以有自己的想法,我不管别人怎么做,我们跟别人不一样,你也跟别人不一样。”也许正是这种早期教育使希拉里在以后面对什么样的议论时都能够做出自己的选择,而不是屈服于舆论的威胁。
希拉里从家庭这个基地得到的支持太多了,这种支持不是很快就会消失的。尽管他的父亲除了睡眠外,大部分时间花在业务上,但他跟其妻子一样,对女儿的巨大才能给予大力支持,只是采取比较保留的方式。
也许这就是一种最典型的家庭教育环境吧———母亲进行鼓励和帮助,父亲则从外界带回信息。“父亲在培养女孩子的能力上所起的作用是决定性的。”希拉里的父亲的风格体现为培养一种务实的竞争能力。休·罗德姆出生于宾夕法尼亚州的斯克兰顿,是家中的次子。他遗传了其母的固执和粗哑声音,并且笑起来中气十足。
休在青少年时代也是个爱惹祸的男孩子,他有时会偷开邻居崭新的车外出兜风或者穿溜冰鞋在法庭街卫理公会教堂的走道上横冲直撞等。但随着年龄的增长,他最终成熟起来,并成为坚定的保守共和党人,这让希拉里的政治信仰在大学以前一直倾向于共和党。
1931年,休进入宾夕法尼亚州大学,1935年大学毕业,取得体育学士文凭,但碰上经济大萧条的顶峰时期,只好先回斯克兰顿老家,选择在斯克兰顿花制品公司谋职,1937年成为公司在芝加哥的推销员,并搬到芝加哥居住,大多是到周末时开车回斯克兰顿,并将支票交给家里。
休在读大学前,曾在斯克兰顿当过矿工,因而他深谙大学教育的重要性,直至多年之后,他向希拉里和她的弟弟们描述如果他没上大学他们会过什么样的生活,还带他们参观了他曾工作过的煤矿。
休与多萝西结婚后搬到密歇根湖附近芝加哥林肯公园区的一栋公寓里,随后他又应征入伍,加入以拳王吉恩·滕尼命名的一项海军专门计划并成为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