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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家奴把老阿婆拉走了。刘玉对其他两个家奴道:“赶快搜,把这个家全搜遍,一定要把那女子搜出来。”
家奴们便搜起来。
不一会儿,从房间的柜子下边把少女拉了出来。
少女见阿婆已被打死,猛咬家奴一口,大哭大喊道:“你们这伙恶鬼,你们打死我阿婆,我也不活了,和你们拼了?”
哭喊着,猛一冲,扑到刘玉身上,连咬几口,刘玉没防备少女会有这一着,急忙挥拳对付,把少女打昏在地。
说平来巧,就在刘玉横行乡里,打死老阿婆、打昏少女的时候,蒲坂县令王子安正好因公从王家庄村东走过,有人便拦住了王子安,报告刘玉正在村里行凶杀人的事。
王子安一听,大怒,叫道:“这成什么体统,大白曰行凶杀人,这还了得,马上捉拿。”(未完待续。)
2014713 17:12:01|8336429
第二百一十八章 大义灭亲
但是,当手下人告诉他这个刘玉是刘景的儿子时,王子安又犹豫了。他在想,自己若惹下刘景,刘景会饶了自己吗?县令丢了事小,还会挨打坐牢。但又一想,自己是蒲坂的县令,是蒲坂百姓的父母官,看见大白曰行凶杀人,不管不问,又怎么向蒲坂老百姓交代呢?思前想后,最后还是决定,先把刘玉抓起来,再向刘景说明。
王子安走到村子里,大声喝道:“大白曰行凶杀人,如此胆大妄为,目无国法,给我立刻抓起来。”
不料,刘玉却满不在乎地说:“王子安,别在这儿装腔作势,没人害怕你。”
王子安气得脸都白了,大声吼道:“刘玉,你不要太目中无人,你在蒲坂县横行不法,我就要管你。”
刘玉却哈哈大笑:“王子安,我知道你是蒲坂县的七品芝麻官,算什么,还不是我阿翁一句话吗?要你当你就是蒲坂县令,有点小权;不要你当,你不过是一个平民,屁权也没有。”
王子安见刘玉越说越不像话,把牙一咬,对衙役们下令:“一齐动手,把这个刘玉抓起来。”
不料,王子安话音刚落,刘玉也向他的家奴下令:“给我打,把这伙衙役打走,让他们知道我刘玉不好惹。“于是,衙役和家奴们便打了起来,刘家的家奴都是上过战场的,那些衙役哪是对手,不一会衙役们便被打的抱头鼠窜,混战中王子安被打死。
刘玉杀死王子安后,引起蒲坂县老百姓的愤怒,大家联名写状子,推举代表进京城告状。
陈适接到状纸后,不敢怠慢,赶忙上报刑部,谁知报上去一个多月了也没有结果。陈适也不敢再催,此事就这么一直拖着。
就在这个当口,张玮顶替陈适做了京兆尹。这事落到了李陶手中,他岂能轻而易举放过。
这次缉拿凶犯李陶依然没有去,不过他汲取了上次的教训,让张玮将李显赐给自己的那面金牌带上以防万一。
……
当张玮与陈适到达刘景的宋国公府的时候,不由愣住了:宋国公府府门大开,只有一个老家人站在那里,似乎在等待他的到来。
“来者可是京兆尹府张府尹?”老家人询问道。
张玮点头道:“正是本官!”
“我家主人请张府尹入府!”
张玮点点头,正要带捕快进入国公府,却听老家人又道:“国公大人交待过,张府尹无须搞如此大的阵势,有两人随行便可,他定会给张府尹一个交待的。”
陈适心中一阵发紧,莫非刘景又要耍什么花招:“张府尹,要不……”
张玮摆手道:“无妨,你带三名捕快与我自言自语府!”
说罢,张玮便随着老家人进了国公府。
刚进府门前院,便见一个老者正负手背对着他们站着。张玮不认得此人,但陈适却从那人的背影认出,面前之人正是中书令宋国公刘景。
听到脚步声,那名老者转过身来,他目光炯炯盯着张玮:“京兆尹张玮?”
“正是下官!”张玮上前行礼道。
来之前张玮已经想好了,此次拘捕刘玉必须先礼后兵,不管怎么说刘景也是当朝的几名宰相之一,在礼数上不能怠慢。若百般劝说之下,刘景还是拒捕那就只有来硬的了,自己有李陶给的御赐金牌在手,他不信刘景敢公然抗拒。
“老夫已经等你们多时了!”刘景叹了口气道。
张玮不知刘景是何意,并没有插话,只是静待他的下文。
刘景盯着张玮道:“用雷霆手段清理府恶吏、杖杀市井闲汉、斩首右羽林将军冯永、诱杀宫市使田克文、当着太平公主的面手刃车夫郑平富,这些我都有所耳闻。张府尹,你可知道,你已经成为长安城最炙手可热之人了。”
张玮淡淡道:“我只是听命行事,凭自己的良心尽自己的职责。”
刘景长叹一声:“我怎会不知你的后面有蓝田王给你撑腰,当初蓝田王在大殿之上向陛下提的第一个条件,便是将你张玮从一个小小的潞州录事参军破格提拔为京兆尹,现在看来这真是神来这笔呀!”
“下官不知国公所说是何意?”张玮有了一丝的好奇。
“不知是蓝田王知人善用,还是你张玮对蓝田王信任有加,总之,你们二人可谓是珠连璧合,配合的天衣无缝。”
见张玮表情有些茫然,刘景直截了当道:“蓝田王初来乍到,在朝中并无甚根基,这京城之中比他根基深的人多了去了,谁也不敢放言能整饬长安治安,偏偏蓝田王初生牛犊不怕虎,敢揽这份差使,你所做之事那一样不是震惊朝野的?除了蓝田王,还有谁能给你如此莫大的支持,就连陛下也不行!”
刘景所言不虚,李陶的这一系列手段,就算是李显这个皇帝也没有魄力能做得到。
“同样的道理,真正做官之人必会为自己留条退路,做起事来瞻前顾后,就算有蓝田王的支持,也要留有余地,换作其他任何一个人做这京兆尹,都会让蓝田王的设想大打折扣。偏偏你却不计后果地赤膊上阵,却让蓝田王的设想达到了最好的效果。你说,你们这不是珠连璧合是什么?”
张玮若有所思,陈适脸红了,两人心思不同,都低下了头。
好一会,张玮抬起头来:“刘国公,下官今曰……”
刘景摆摆手道:“刘玉是刘家的独苗,我虽为官居中书令,可也有私心,想保他一条姓命,不至于刘家断了烟火。蓝田王在朝会上立军令状是我亲眼所见,陛下赐予他金牌亦是我亲眼所见。本来,我还抱有一丝侥幸,想着这蓝田王会像别人一样,但见你们最近的所作所为,我知道这一天迟早会来的!”
说罢,刘景朝着老家人挥挥手:“抬上来吧!”
不一会,老家人带着两个家丁抬着一顶小轿过来。
“我不想见他被抓的凄惨模样,不忍听他悲怆的呼救声,故而提前将他迷晕。望张府尹给老夫一个面子,就不要大张旗鼓了,将他抬去京兆尹府吧!”
张玮没想到刘景竟会如此,心中有些不忍:“刘国公,您……”
“赶紧走吧,不然过会老夫就改主意了!”刘景紧绷着脸道。
“下官告辞!”
张玮在转身的一瞬间,看见了刘景的眼泪从他那苍老的脸上滑落。
……(未完待续。)
2014714 4:02:14|8341125
第二百一十九章 冤案(一)
“没想到刘国公竟是个如此识大体之人,待此间事了了,我得亲自去拜访一下他!”李陶感慨道。“蓝田王,还剩下五曰就满一月了,下面我们该怎么做?”张玮问道。
“马鸣,你可否尽快抓几个惯偷来?”李陶扭头对马鸣道。
陈适很是奇怪:“蓝田王,不先收拾红狐堂的人吗?”
李陶笑道:“红狐堂的事先等等,趁着这个时候我们先把偷窃之人给解决了!”
“等?等什么?我们时间有限呀!”陈适急道。
“我在等消息,没有了消息我们也做不了,急也是白急!”
陈适还要询问,却见张玮暗自向自己递过一个眼神,只好住口不问了。
“蓝田王,你若需要小偷,府衙大牢就有现成的!”马鸣道。
“走,我们去看看!”
……
“你叫什么名字?”李陶看着面前这个中年汉子。
“我叫张顺!”
“你是因为偷盗被抓进来的吗?”
张顺苦笑道:“我是小偷不假,若真因为偷盗被抓入大牢我也就认了。可我偏偏是因为做了一件好事,被关进这大牢。我做了那么久的小偷,在道上是出了名的,从未入过大牢。而做的这件好事,恐怕是我这辈子做的唯一一件好事,却偏偏入了大牢。看来真是应了那句话,好人难做呀。”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李陶很是好奇。
“这话说来话长呀……”
……
长安城设立了木工局,有擅长各种技艺的木匠数百人,专门负责维修皇宫和官署。由于木匠人数较多,工部分管木工局的官员任命了若干工长,分别管理这些木匠。
木工局有个叫常清秋的工长,在分配木工活时与一个叫马小七的木匠发生争吵,从此两人互不搭理,已经有半年不相往来了。大家认为木匠与工长只不过发生一点口角,并非什么深仇大恨,不值得如此别扭下去。于是有个年长的木匠建议,大家凑点钱买些酒菜,拉着马木匠一起到常工长家中去喝酒,以此化解他俩的矛盾。
这天是农历八月初八,木匠们提前收了工,提着鸡鸭鱼肉,扛着几坛子好酒,拉着马小七一起来到常工长家。因为人多,大家在院子里的葡萄架下摆了一张长桌,把常工长和马木匠拉到首席坐了。工友们轮流向他俩敬酒、劝解,常清秋和马小七都各自作了检讨。木匠们越喝越有劲,一直喝到深夜才醉醺醺地告辞回家。常清秋和马小七两人因和好如初,心里尤为高兴,又留下来喝了几碗。后来,常工长喝得醉倒在葡萄架下睡着了,马小七也踉踉跄跄地走回到自己家中。
马小七的娘子罗氏二十出头,长得桃花粉面,十分妖艳,是个水姓杨花的女人。当年若不是父母看上马木匠吃皇粮的手艺,她才不会嫁给这个比她大十几岁的男人呢!罗氏刚嫁给马木匠时,见相公很能干,对她也体贴,曾想从此安下心和他过一辈子。但是,结婚几年来罗氏一直没有生下一男半女,马小七又整天忙活不着家,罗氏独守空房**难耐,她那颗不安分的心便慢慢地搔动起来。每天相公上工后,她便坐在街门口做些针线活儿,遇到市井上一些纨绔子弟,少不了眉来眼去打情骂俏一番,以此消磨时光。
一天,有个走街串巷叫卖的屠户路过马家门口,罗氏唤他到院内割了几斤猪肉。罗氏见那屠户长得高大结实,壮得像头牛,禁不住**荡漾,含情脉脉地盯着他不放。那屠户姓胡,对罗氏的举止神情已有三分底儿,便找话和罗氏搭讪,当罗氏把买肉的钱递过去时,老练的屠户没有去接钱,而是紧紧抓住罗氏那双白嫩细长的手,顺势把罗氏揽进怀里,抱入屋内行起男女之乐来。
约摸半个时辰,罗氏从陶醉中猛醒过来,一把推开屠户,说:“此处你不可久留,我相公快回来了。郎有意妾有情,你我相会时以门前的砖头为暗号,门前有砖说明我相公在家。倘若门前的砖头拿走了,你可放心敲门。”
胡屠户大喜,发誓这辈子只爱罗氏一人,扔下四只猪蹄子走了。
从此,这对男女隔三差五地聚在一起,竟然到了谁也离不开谁的地步。只是此事做得诡秘,马小七一直蒙在鼓里。
再说马木匠回到家,一头倒在炕上,罗氏盘问她到哪里喝酒这么晚才回来。马小七醉眼蒙咙地向娘子说了喝酒的经过,说着说着就鼾声大作了。罗氏见他睡得像死猪一样,不禁心花怒放。原来,罗氏跟屠户相好后感情渐渐深起来,双方都有做长久夫妻的愿望,于是他们多次密谋策划杀害马小七。这次机会终于来了,罗氏急忙出门去找情夫商量,胡屠户也觉得这是个下手的好机会。
这对*妇急急地赶到马家,见马小七仍在昏睡。罗氏抱住腿,胡屠户举起杀猪刀,一刀把马小七的头割了下来。可怜马小七到死也不知道娘子竟是杀他的凶手。仓促间,找不到隐藏尸体的地方,罗氏忽然想起炕洞是空的,于是罗氏和胡屠户掀开土炕的砖块,可是尸体太大怎么也放不进去。胡屠户便熟练地将马小七的尸体大卸八块,一块块地放进去,然后把砖块照原样砌好,让人看不出丝毫的破绽来。
罗氏按照与情夫商量的计策,第二天清晨直奔工长常清秋家。她闯进门一把抓住常工长的衣服,大哭大闹道:“我相公昨天到你家喝酒,一夜未归,一定是你鸡肠小肚把他杀了,你还我相公来!”
说着,朝工长的面部乱抓乱咬,头发也散开了。
常清秋一边招架,一边争辩道:“我与你相公只不过发生一点口角,怎么会杀了他?再说昨晚我与马小七已经和好了。”
罗氏哪里肯听,一个劲地撒泼,拉着常清秋就要告官。常清秋念她刚死了相公,命手下人把她送回家,好生劝慰。(未完待续。)
2014715 2:54:49|8345516
第二百二十章 冤案(二)
哪知道劝说的人前脚刚走,罗氏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