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溺亡呢?”
李陶分析道:“也许梅花杀手先下了迷药,迷倒了张振,然后让他头垂在木桶里,制造酒后溺亡的假象。”
段连亭道:“如何证明你的说法?”
李陶道:“解剖张振的尸体,察看他的胃,一验便明白。”
段连亭为难道:“张振是一个有头有脸的人物,没有他亲属的同意,又岂能随便解剖。万一只是一场意外,张振亲属兴师问罪,我如何担待得起?”
李陶道:“段庄主,你赶快发一封哀信给张振的亲属,并征询他们的同意,我让蓝田县的仵作迅速赶到山庄!”
段连亭道:“即便张振的亲属同意,这一去一来,至少也要三四天。”
李白喃喃道:“三四天,只怕太迟了。”
段连亭正色道:“无论如何,没有征得同意之前,谁都不能妄动张振的尸体。”
“我们墨守成规,梅花杀手却没有规则。”李陶盯着段连亭道:“你们早晚要为迂腐付出代价。”
……
“我明白了!”
天色已近黄昏,天边残阳如血,李白立于窗边,愁眉不展,已经冥思苦想了一天,此时突然惊喜地说道。
李白问道:“郡王,您明白了什么?”
李陶道:“我有办法证明张振是被谋杀的。”
李白甚是惊喜,忙问道:“如何证明?”
李陶道:“若凶手对张振下了迷药,除了在张振的胃中有药残留,还有一个地方亦有残留,在那水桶里!”
李白恍然大悟道:“正是,张振栽倒在水桶中,水会灌进他的鼻腔流进胃部,而亦会有水从口鼻中倒流而出,因此水桶里的水还有少量迷药残留。”
李陶二人来到张振的客房中,此时门外只有一个家丁看守,而房中尸体与水桶均已经不在。李白急忙问家丁:“这些东西都去了何处?”
家丁答道:“汤神医让人将这些搬往西边的玄武楼里,之后他一个人留在玄武楼里。”
李陶心下懊恼:“坏了!”
李陶来到玄武楼外,小楼一片寂静。
“汤神医!”李陶连叫了几声,却无人应答。
李陶推开门,房中却不见有人。李白拔剑在手,突然惊恐地大叫一声,原来汤一平已经横躺在桌子后的地上。
李陶急忙四下观察,确认楼中再无人后,来到汤一平身边,一把脉,发现汤一平已身体冰凉,仔细查看后道:“汤一平也没有受外伤。”
“难道是中毒死的?看样子也不像是中毒。”李白皱眉问道:“那汤一平是如何遇害的呢?”
“慢着!”李陶突然拨了拨汤一平的耳朵,只见耳朵里有一个红点,细细一看才发现是一处微小的血迹。(未完待续…)
第二百八十三章 线索
“原来如此,一根细针刺杀了汤神医!薄如毫厘的细针从他的耳朵里刺入,一击毙命,之后再飞快拔出,几乎不留伤口痕迹。如果不细心,根本看不出来。”
李陶道:“这么说来,张振也是这么被杀死的。凶手将雷震头栽倒进水中,一是制造雷震自己溺亡的假象,二是头部泡在水中,更能掩盖耳朵上的痕迹。”
“这是?”李白突然发现汤一平的手掌一直紧紧握着,使劲掰开后,只见手中是一片山海棠,他揣测道:“汤一平死前将一片山海棠紧紧握在手心里。他想暗示着什么?这山海棠必定跟凶手有关。”
李陶感叹道:“想来汤一平定是知道了杀人凶手的真面目,可惜他再也不能说出来了。”
李白道:“虽然我们一时半会儿还找不出梅花杀手,但是山庄里接连死了两个人,这下段连亭终于得相信,杀人魔头开始大开杀戒了。”
段连亭半蹲着,一双眼死死地盯着汤一平的尸体,他眼睛里满是疑惑,半晌之后才开口问道:“一根细针从耳朵穿过,要了汤神医的性命?”
李陶点头:“正是!”
段连亭疑惑道:“这耳朵上的痕迹会不会是汤神医自己做针灸留下的痕迹,也许汤神医是疾病突发身亡的。”
李陶摇头道:“昨夜张振意外溺亡,今日汤神医疾病而亡?世上不会有这么多意外,他们都是被梅花杀手谋杀的!”
看着李陶坚定的目光。段连亭只好问道:“梅花杀手为何要杀汤神医?”
“现在还不得而知。也许是汤神医开始怀疑张振是被谋害的,梅花杀手生怕事情败露,先下手杀了汤神医。”
段连亭问道:“蓝田王找到那根细针了吗?”
李陶摇头:“尚未找到。”
段连亭道:“蓝田王。我相信你的话,但是我该如何向别人解释呢?”
段连亭这句话问倒了李陶,李陶无言以对。
段连亭又问道:“蓝田王曾怀疑梅花杀手是宾客中之人,现在可有眉目了吗?”
李陶依然摇摇头。
段连亭叹道:“还烦请蓝田王尽快找出凶手,给逝者一个交代,拜托了!”
看着段连亭离去的背影,李陶手中捏着山海棠。出神道:“梅花杀手用血书引我们来铸剑山庄,他在暗,我们在明。我们胜算甚微。现在我们仅有山海棠这个线索。”
李白也思索着:“汤一平到底想用山海棠暗示什么呢?”
李陶目光一闪:“也许有一个人知道这山海棠的秘密。”
李白抬起头来:“谁?”
“你还记得带我们进入山庄的袁风吗?”
袁风看了一眼山海棠后,又将山海棠默默递还道:“你们不要再查了!”
李陶惊讶道:“袁掌门何出此言?”
袁风催促道:“你们赶快走吧,尽快离开山庄。再不走你们要大难临头了!”
李陶不紧不慢问道:“为何如此说?”
袁风解释道:“因为山庄里从未发生过命案,这里是铸剑山庄。山庄固若金汤。庄主威震江湖,而宾客皆是一方豪杰,且都是旧相识、老朋友。如果说山庄里有梅花杀手,大家自然都不愿意怀疑老朋友,但命案确实发生了,所以他们会怀疑上其他人。”
李白一听,额头立刻冒出冷汗来:“那‘其他人’便是我们二人,我们二人不是他们的旧友。”
袁风点头道:“你们试想。山庄从未出现意外,你们二人一出现。梅花刺客就来了,命案就发生了。在他们看来,你们便是最大的嫌疑人。”
李白此刻非常紧张,以他一人之力保护李陶肯定是不行的,虽说裴岳在暗处随时可以出手,可这万一要是……
“袁掌门,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李白急急问道。
袁风劝道:“蓝田王,在情况尚未失控之前,你们赶快走吧!”
“我明白了。”李陶恍然大悟道,“梅花杀手留血书引我们来铸剑山庄,原来是要在此将我们陷害成凶手,他要借刀杀人,这是一个陷阱。”
李白恨恨道:“这一计未免也太毒辣了。”
袁风倒是挺仗义道:“我送你们下山,有我作担保,必定无人敢阻拦你们。”
李陶却摇摇头,淡淡地道:“我们不会离开。”
袁风很是诧异,但李陶的脸上却看不出表情,只是淡淡地重复:“我们不会离开,必须要查个水落石出。”
袁风劝道:“蓝田王,梅花杀手已经布下陷阱,何必逞一时之勇?”
李陶笑道:“上山之前,我便料到梅花杀手会设下诡计。但无论他布下什么陷阱,我不会怕他,最终谁陷住谁还很难说!”
李陶的眼中尽是坚毅,袁风也不再劝说,问道:“蓝田王要如何赢他?”
李陶道:“汤一平死前留下了山海棠作暗示,解开山海棠之谜,就能找出梅花杀手。”
袁风摇摇头道:“我并不知道这山海棠是何寓意。”
李白颓丧地道:“混在宾客之中,是山庄的老朋友,惯用细针无声无息地杀人,和一片山海棠有关。这就是我们所知的线索,但这些线索都不足以让梅花杀手现形。”
“老朋友、老朋友?”李陶脑海中突然闪过一道亮光:“我有办法找出这个老朋友。”
……
借着夜色掩护,李陶潜进了山庄的书房小楼里,李白跟在他身后,低声问道,“郡王,我们为何要夜闯书房?”
“笔迹!”李陶道:“梅花杀手留血书给我们,留下了笔迹,而铸剑山庄寄请柬邀请客人,客人必会回信。我且来此找找,看有无相同的笔迹。”
李陶在一个书柜中找出一叠回信,一一翻出来,却找不出与血笔迹相同的笔迹。李陶疑惑道:“难道我判断错误了,这梅花杀手并不在宾客之中?”
李白道:“说不定梅花杀手会写两种笔迹。”
李陶盯着信件,若有所思:“这又是一个谜!”
……
听到门上的敲门声,袁风循声开门,但见李陶二人站在门口,一脸焦急。袁风看见三人这副模样,甚是诧异。(未完待续…)
第二百八十四章 似曾相识
李陶问道:“宾客中可有人会两种笔迹?”
袁风仔细一想后摇头:“据我所知,并无人会两种笔迹。你为何问这个问题?”
“梅花杀手曾留下了血书,我想从笔迹上去找他,但现在看来又落空了。”
李陶突然又问道:“有没有宾客收到请柬后,却不回信?”
“有!”袁风肯定地道,“那便是你们,因為你们没有请柬,是我带你们进来的。”
“不对,还有一个人。”李陶脑海中突然浮起一个人影:“真有这么一个人,不用回信。”
袁风立即顿悟道:“石进夫妇。”
“准确来说是石进夫人,因为请柬会发给当家的石进,石进回了信,携夫人一同前来,他们两人共用一张请柬,石进夫人是唯一一个不留下笔迹的人。”
“石进夫人名叫白小蝶,但她并不会武功,她就是梅花杀手?”袁风自言自语地摇头,“似乎不太像!”
李陶道:“真正的高手都善于隐藏,梅花杀手隐藏的功力也一定不差。”
“那你打算如何办?”
“我要会一会白小蝶。”
袁风摇头道:“这恐怕不易,石进每天都陪在她左右,两人如胶似漆。”
李白笑道:“如此一个美娇娘,也难怪石进对她形影不离。”
李陶道:“我不信她没有落单的时候,你们先回房休息吧。我一个人好好想一想。”
……
天上挂着一轮残月,映照得大地一片朦胧,风吹着树木长草。一片影影绰绰。夜已渐深,山庄中一片宁静。
要单独会一会白小蝶并不难,却也很难。李陶在等待一个机会,许多时候,成与不成常常只在一线之间。
夜半时分,由远及近传来一阵脚步声,一道长长的人影投射在地上。来人身材丰盈。线条玲珑,朦胧的月光映着她的轮廓,更显体态妖娆。
白小蝶推门而入。门内铺设豪华,铺着绒毛地毯,围着木画屏风,铸剑山庄本就是一个讲究的山庄。自然连茅房也不例外。
白小蝶慢慢解去衣带。她突然觉得有一根手指正顶在背脊后面,她想转身,但一只大手已经从后伸出来,锁住她的锁骨,她登时全身动弹不得,只听后面有声音说道:“不要脱了,再脱就着凉了。”
白小蝶惊恐地道:“你……你是谁?”
李陶微微松了手,白小蝶得以转回头。惊道:“蓝田王?你深夜出现在女茅房里,想趁我当家的不在欺负我吗?”
李陶笑道:“不错。我等的便是这时候,唯有这时候,你离开了石进的庇护,我才能截住你。”
“不轨之徒!”白小蝶道,“我要叫人了!”
“叫人?”李陶冷然道,“你当家知道你是梅花杀手吗?”
听闻此言,白小蝶不再说话。
李陶又道:“石进是一方豪侠,你嫁给他,将自己隐藏在石进夫人的名号下。你根本不爱石进,你只是利用他,来伪装你的身份。”
白小蝶挣脱李陶的控制,脸上嗔怒道:“你把我的手弄疼了,难道你看不出来,我柔弱无力,又怎会是梅花杀手?”
“因为你善于伪装。”
白小蝶道:“如果我深藏不露,至少总会带件兵器在身上吧?”
李陶点点头:“这是自然,所谓‘刀在人在,刀毁人亡’,习武之人,自然是兵器不离身。即便是隐藏再深之人,也会暗藏兵器,以备危急之时。”
白小蝶道:“那你觉得我将兵器藏在何处?”
“你身上有太多可以藏兵器的地方。”
白小蝶:“如果我告诉你我身上没有藏兵器呢?”
李陶摇头:“我自然不信。”
白小蝶不再说话,一件一件解下衣服,直至雪白的**一览无遗。
李陶后悔了,白小蝶身上并没有武器。
白小蝶披上衣服,双眼幽怨地盯着李陶:“我是梅花杀手吗?”
李陶突然手风一动,一把拉住白小蝶,将白小蝶拉到身前。白小蝶脸一红,道:“你要干什么?”
李陶鼻子一嗅,道:“你身上的香味我似曾相识。”
李陶从衣袋中拿出血书,在鼻子跟前一闻,“这血书上有一种轻微的气味,和你身上的香味一模一样,这封血书便是你写的!”
看着血书,白小蝶却不辩解,李陶追问道:“你为何写下这封血书,你和梅花杀手是什么关系?”
白小蝶还未回答,李陶突又将她拉到门后:“有人来了!”
从门外传来一阵轻轻的脚步声,李陶奇道:“山庄中只有你一个女宾客,会是谁要来这里?”
白小蝶道:“你都不知道,我又怎么知道?”
“嘘!”李陶将手指按在白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