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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绍京突然道:“临淄王可曾听说前日在朝堂之上,蓝田王救下三人的事?”
刘幽求也补充道:“没错,这三个当中便有这个葛福顺,莫非……”
李隆基心思一转便明白了其中的奥妙,他赶忙对管家道:“快快有请,将他们直接带到书房来!”
不一会,管家又来禀报:“刑部尚书刘玄、刑部侍郎张玮求见!”
有了葛福顺与陈玄礼的例子在前面,这次李隆基迅速在前面将他们请了进来。
终于,李陶也带着一个人进来了。
“三叔,这位是蓝田县令宋璟,此人有大才!”
李陶短短一句话,便让李隆基对宋璟刮目相看。
“陶儿,人都到齐了,你看……”
李陶摆摆手道:“三叔,莫急,还缺一个人呢!”
“还有谁?”李隆基正问问着,管家又来禀报:“掖庭局监作高力士求见。”
“掖庭局监作?”
李陶笑道:“三叔,你将来要做大事,没有宫内的消息怎么能行呢?”
“陶儿,还是你有心!”李隆基恍然大悟,对管家道:“快快有请!”
……
这一晚,李隆基书屋内的灯一直亮到了深夜。
待众人都离去之后,屋内只剩下了李隆基与李陶二人了。
“三叔,这些人都交给你了,至于下一步怎么办,就按今天的计划来!”李陶有些疲惫道。
“陶儿,你真的不准备做皇帝了吗?”
“三叔,我都做到这份上的,你还不相信我吗?”李陶苦笑道。
李隆基眼中有些湿润了:“陶儿,三叔谢谢你了!”
李陶摆摆手道:“三叔,你先别谢我,这后面的路还长呢,你得一个坎一个坎过!”
“有你帮我,我还怕什么呢?”李隆基笑道。
李陶点点头道:“我现在之所以这么肆意折腾,就是为了把韦皇后与宗楚客他们的注意力吸引到我身上,这样你就方便行事了。”
“我明白!”李隆基点头道。
“三叔在与太平姑婆联手的同时,也要对她有所提防,她的野心不小,若小看了她,到时会吃大亏的。”
李隆基点头。(未完待续…)
2014825 1:59:25|8679972
第三百零九章 阴婚女子
李陶从怀中掏出一样东西,递于李隆基:“这是长安城内鸿福钱庄的钱票,共三十万贯,你随时可以支取。”
李隆基赶忙摆手道:“陶儿,这我可不能收!”
“三叔,你现在可不是像以前那样单枪匹马了,你现在有自己的班底了,要笼络住人心,要想成大事,手中没钱怎么能行呢?”说到这里,李陶笑道:“三叔可别忘了,这赚钱我可比你在行,你就放心用吧!”
李隆基接过了钱票,深深看了李陶一眼,什么话也没说。
……
夜已深,永义侯府上空乌云翻滚,空气沉闷得仿佛静止了。
肖成像往常一样,率领一班侍卫,作就寝前的最后一次巡查。
“扑通——”一个不大正常的声音从屋子里传来,迫使众人停下脚步,那是夫人的卧房。
肖成微一迟疑,掠至窗下,轻问:“夫人,睡了吗?”里面一片漆黑,他这么问,只是想确定有没有什么意外发生。
等了片刻,不见回答,肖成心头一紧,提高嗓音再唤:“夫人!”却还是悄无声息。
这下他沉不住气了,猛地撞开房门,侍卫随后拥入,火把霎时将整间屋子照得通亮。接着他们便看到一个诡异的场景——夫人双目紧闭,软软地躺在地上,手里捏着一张画。画上是一个无常鬼,吐着血红的舌头,戴一顶尖尖的长帽。与其说是画像。不如说是一道鬼符,因为画上还写满了奇特难辨的文字。
夫人姓李,两年前下嫁永义侯崔文利。夫妻二人虽谈不上举案齐眉,却也恩爱有加。通常情况下,夫人的内宅,外人是不能随便出入的,侯府侍卫,每晚也只能例行巡视一圈。
肖成看见那鬼符,蓦地想起了什么。见后窗开着,便飞身一掠,上了对面屋顶。看见不远处,一条白影正朝着花园方向逃窜!永义候夫人在府内遇害,他这个护卫总管难辞其咎,若再让凶手逃了。他是无法向候爷交代的。当下他猛提真气。越过一片片屋脊,箭一般追了上去。
那白影有所察觉,速度愈快,两人有如浮光掠影,先后进了花园。肖成渐渐看清,那人穿一条白色的丝质长裙,挽着宫髻。他忍不住打了个寒战,想起最近那些恐怖的传闻来。
两个月前。醉春楼的老板云外天离奇毙命,据说手中便有那么一张画符。随后。左都御史韩奇、中书舍人陈千里、军器监主簿徐继祖相继暴毙,这些人俱都死因不明,而他们的尸体旁,都有那么一张画符。
有人说,在左都御史韩奇倒毙的地方中,曾看见一个穿着白色宫廷长裙的女人,无论穿戴和相貌,都很像几年前暴毙的阴婚太子妃裴凤。
说起裴凤或许知道的人并不多,可若是说起懿德太子的阴婚太子妃,那可是人人尽知。懿德太子原名李重润,为中宗李显的长子,武则天的长孙。他的死并非缘于疾病或灾害,乃系人为的残酷刃杀。
李重润长相英俊,风流倜傥,德才兼备,琴棋书画无一不精,且有胆有识,胸襟磊落,深得李显及众臣的推崇与器重。然而坏就坏在他有那么多的“好”,武氏恐其与己争夺天下,下旨将这位才貌双全的孙子处死。李重润其时年仅十九岁。李重润既死,李显大恸,联合众臣推其为太子,封谥号“懿德”。一为爱太子;二亦是对武氏滥杀无度,独断专行的无声反抗。武氏慑其声威,被迫将李重润以太子身份厚葬于乾陵之旁,又将大臣裴粹之亡女裴凤许为阴婚,合葬一椁之内。
一时之间,谣言四起,说裴凤不愿配阴婚,冤魂不散,现在回来害人了。
想到这些,肖成愈发胆寒,但一转念,若叫她逃了,自己这颗脑袋也得搬家。横竖是死,好歹死个明白,当下一扑三丈,从后面将那人抱住,但觉她长裙黏糊潮湿,散发着一股腐尸味。这种并不属于活人的味道,令肖成的胃部一阵痉挛,刹那之间,他仿佛跨越阴阳,闯进了地狱之门。那人屈肘向他小腹一撞,趁他捧腹之际,游鱼般滑脱,转过身来。
“裴凤?”肖成盯着她那张惨白的脸,豆粒大的汗珠滚滚而下。
那女子不答,足尖轻点,飘然而起。肖成把心一横,猱身疾进,双爪抓向她后颈。那女子抬腿反扫,不料肖成招式已变,砰地擒住她脚踝,摔在地上。肖成原本力大,这一摔又用了内功,那女子闷哼一声,登时晕厥。这时卫兵赶来,用铁链将她手脚缚住。
“夫人如何?”这是肖成最关心的问题。
卫兵纷纷摇头:“不成了……”
肖成顿足道:“把她送到京兆尹府关起来,严加看守。”
说罢,失魂落魄地向前跑去。
此时永义候府到处闪着灯笼、火把的光亮,哭声、骂声、议论声混成一片。崔文利瘫坐在地上,抱着夫人的尸体,手里捏着那张鬼符,正哭天抢地,责怪自己没有早早过来陪伴妻子。
肖成硬着头皮上前,低声道:“侯爷,凶手已被小人擒获。”
崔文利猛抬起头,咬牙切齿地道:“在哪?我要亲手宰了他!”
肖成道:“是个女人。近来那些传言,侯爷……”他犹豫着该不该把所有的细节一一道来。那样的话,对崔文利,甚至对整座侯府都将造成极大的恐慌。
崔文利将鬼符一摔,瞠目欲裂:“休得胡言,若真是鬼,还能被你擒获?”
他跟随肖成来京兆尹府囚室,透过栅栏,看见一名女子背身端坐,白色的长裙上面污渍斑斑,腐臭难闻,就像刚刚从坟墓里爬出来似的。这时她已将发髻散开,手持一把常州宫梳,正缓慢而细致地梳头。随着她的动作,铁链哗哗作响,直如无常手中的拘魂索。
崔文利在栏杆上一拍,喝道:“抬起头来!”那女子不慌不忙,撩了撩长发,转过身。崔文利目光落在她那张秀美绝伦的脸上,一下子僵住了,两只眼睛几乎要瞪出眼眶,指着她道:“你……你……”(未完待续…)
2014825 11:25:41|8688768
第三百一十章 鬼魂杀人
肖成瞧这情形,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心道:“我的妈哟,难不成还真是裴凤?”那女子幽幽说道:“崔文利,你还认得我吗?”崔文利冷汗直流,迭声道:“认……认得……”那女子冷笑道:“当初是你指挥兵士,将我从棺椁之中起出,硬是让我与一个不相识之人葬为一处,今日我带你的夫人去地府,让你尝尝失去亲人的滋味,哈哈……”此言一出,崔文利如梦方醒,暴怒地道:“贱妇?本侯杀了你这死鬼?”说着拔出肖成腰间佩刀,劈落牢门上的铁锁,便要冲进去。肖成急忙扯住他道:“侯爷,裴凤明明已与懿德太子一同下葬,如何却又死而复生?此事太过蹊跷,还须细细审问,请侯爷暂忍一时,免得陛下问下来,不好交代。”崔文利一怔,寻思肖成所言极是,当下把刀掷在地上,恨恨地道:“便让你再苟活几日,有本事你便穿墙破壁,从牢里走出来,把我这条命也害了!”说罢一拂袖子,气冲冲地去了。永义候夫人的的后事,紧张而有序地进行着。肖成忙活到三更,看看再没什么需要自己的地方,便来到京兆尹府大牢囚室。他绝不相信自己抓到的是一条冤魂,最近一连串的鬼符案闹得满城风雨,陛下为此大伤脑筋,如今又死候爷的夫人,他只有审出个结果,将功折罪。或许还能保住这条性命。 几名狱卒正在喝酒,见肖成进来,纷纷起身肃立。肖成闻了闻。发觉菜虽简单,酒却不错,皱眉道:“别只顾贪杯,若出了岔子,你们一个都休想活命!”狱卒赔笑道:“这酒是侯爷犒劳小的们的。”向牢门一指,“总管请看,便是阎王爷亲临。也休想救她。”牢门上的铁锁被崔文利劈落后,并未换上新的,却乱七八糟地挂满了佛珠、桃木剑、玉麒麟、钟馗像等物事。难怪他们胸有成竹,原来是翻箱倒柜,把能找到的辟邪之物全部搬了出来。“胡扯!”肖成将门上挂着的东西一一摘下来,边摘边骂。“一群饭桶!这些破东烂西能困得住她?幸亏我来得及时。否则可要被你们害惨了!”几名狱卒见他如此,心里叫苦不迭,却又不敢阻挠,一个个汗流浃背,盘算着等他离开,说什么也要再挂回去。忽听裴凤幽幽地道:“当年我暴亡之后,魂魄到了地府,无常神君见我年轻貌美。便娶了我,于是我成了无常神婆。既然我不得善终。别人自也休想好过,哈哈哈……”肖成厉喝道:“你少跟我装神弄鬼,我便不信,你画的破东西能取人性命?”裴凤斜睨他道:“你想不想试试?”肖成重重地哼了一声:“好,倘你画我不死,可否给我一个满意的交代?”裴凤道:“一言为定。”肖成一摆手,喝令狱卒道:“取纸笔来!”一名狱卒本想劝止,但触到肖成冷厉的眼神,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只得跑出囚室,取了纸笔回来。肖成统统塞进牢内,裴凤接过,拖着沉甸甸的镣铐,一笔一笔地画了起来。室内一片死寂,昏黄的烛光就像坟地里的鬼火,明明灭灭,照在裴凤毫无血色的脸上。她很漂亮,甚至堪称国色天香,但此时此刻,却显得鬼气森森。画完了无常鬼,她头也不抬地道:“报上名字。”肖成一挺胸脯:“姓龙名广。”裴凤写上去,继续道:“他们?”众狱卒噤若寒蝉。肖成却满不在乎,扫了他们一眼,让他们一一报上姓名。裴凤全部填写完毕,开始画那些奇异的符号,神情专注而阴冷。一切就绪,她举起画符,让肖成仔细观看。肖成凝视半晌,却并无任何不适之感。“怎么不灵了?这画符不是能要命吗?哈哈,现在你还有何话说?”他心中的紧张彻底消散,肆意戏谑着,却没有注意到,旁边的几名狱卒已经满头大汗,面如死灰,便如中邪一般。裴凤冷冷地道:“你看仔细了?”“我便把画纸看透,也是完好无损。”肖成得意至极,索性把脸贴到栏杆上,瞪眼对着那画符。话音甫毕,就见他身子猛地一颤,脸上的笑容顿时僵住了。片刻之后,他突然转过身,便像一头发狂的野兽,嗷嗷怪叫着冲出囚室。裴凤娇躯一震,铁链锵然坠地。她一扬手,将那鬼符抛向空中,地上剩余的纸张也被她的袖风卷了起来,如雪花般飘飘洒洒,四名狱卒随即倒了下去……刘玄将事情的经过慢慢讲于了李陶,帘外雨潺潺,李陶伫立窗下,边听边俯瞰烟雨中的长安。“完了?”李陶一笑:“陈适居然认为是幽灵作祟,没有责令捕快缉拿凶手?”刘玄点点头,苦笑道:“也不能怪陈适,那天半夜肖成冲出囚室,没头苍蝇般撞在廊柱上,死于非命,看守的狱卒也纷纷倒毙,裴凤却凭空消失了。这么离奇的事,谁会相信是人为的?再说了,那第三股神秘势力之事,只有我们几个知道,我也不好提醒于他。”李陶笑道:“说的也是,就算陈适真的要查,他也不可能查出什么来,这些人可不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