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纨绔到底-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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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三郎呀!看看我字写得如何?”崔湜将毛笔放在一旁笑呵呵问道。
李隆基走到近前细细端详,只见崔湜写匾一帧,上书狂草:韦驮再世。
“不错,澄澜的字苍劲有力,倜傥潇洒!只是……”李隆基不解地问道:“这匾是为何人所题?”
“三郎可还记得封丘?”
“封丘?”
“就是那个刽子手!”
“哦!自然记得!”李隆基恍然大悟,敢情崔湜是给封丘写得匾。
“我听说封家五代充当刽子手,从未出过差错,甚感敬佩,故而为封家题了这匾!”
“澄澜的墨宝名声在外,想必封家也会引为殊荣的。”李隆基这倒不是拍马屁,崔湜的字还真是没说的。
崔湜笑笑不再说话,当即派人将把匾送到封家。
就在崔湜和李隆基之际,派出去的人回来了。
“什么?封丘竟然婉言谢绝了。”崔湜和李隆基都听吃了一惊。
崔湜很恼火,沉默片刻,他对李隆基道:“三郎,你陪我去一趟这封家,如何?”
……
封丘施大礼相迎,把崔湜和李隆基让到正堂。
不待崔湜说话,封丘先告了罪:“崔侍郎,不是我封丘不识抬举,只是这匾上所题四字,我确实不配!”
“这是为何?”崔湜很沉得住气。
“大人不知,封家执法无差错是为保住饭碗,而在良心上却不是如此!”
“此话怎讲?”崔湜睁大了眼睛。
“如若崔侍郎不怪罪,请随我来!”
封丘说完,便起身领崔湜和李隆基到了后院。
后院是一个小独院,靠墙处有一筒子房。封丘打开房门,请崔湜和李隆基入内。二人疑惑地望了望封丘,便好奇地走了进去。待看清了,崔湜和李隆基大吃一惊!原来室内全是供奉的牌位,每个牌位上都有姓名、地址、死的年月。
崔湜和李隆基不解地看了看封丘。
封丘叹了口气道:“这些全是封家历代所斩罪犯的牌位,至今已有七百六十三名!他们当中,有的罪有应得,死有余辜!可也有不少的冤魂!我们每年都要给这些冤魂上些纸钱!祖上有规,凡是冤魂者,牌位要染红头儿!”
崔湜和李隆基还是第一次听说这等事情。
“为保饭碗,我不敢替罪犯呼冤。这是祖上的规矩!”
崔湜淡淡地笑了笑,倒剪手走近一个染了红头儿的牌位。见上写着“胡公柳”,隔年所杀。他禁不住咂了一下嘴巴,略有所思地自语道:“胡公柳,胡公柳……”
说着崔湜拿起牌位,看了看那红色,问道:“这红色是何物所染?”
“血!是人血!”
崔湜轻轻揩了揩牌位上的灰尘,小心地把它放回了原处,突然转向封丘,问道:“依你之见,今年伏法的的罪犯中,有无不当斩者?”
封丘摇头道:“我不敢讲!”
“无妨,照实讲来!”
封丘的喉头上下抖动了好一时才说:“今年潞州共斩十五人,其中至少有一半不当斩!”
崔湜一听倒吸了一口冷气:若真有一半人不当斩,这冤案也着实有些太多了。
“你是如何得知的?”崔湜面上并无什么变化。
“我是从血向观察得知的!”
“血向?”崔湜在些迷糊了。
“据我们封家几代验证,喷血晚的人大多是刀下屈鬼!譬如说前不久被斩的张仲林,他是第一个挨刀,而血却是最迟喷出。所以我断定张仲林定有冤屈!如若大人不信,可以重新审理此案,权当验证一回!”
崔湜心中一动:“你认得张仲林?”
“我与张仲林,只是认得而从无来往!他是我的近邻,家中上有八十老母,下有七岁幼子!据我所知,张仲林一向安分守己,实属本分之人。那曰从刑场归来,路遇张仲林一家前去收尸。他那白发苍苍的老母扶棺而泣,七岁幼子号啕不止,其妻头勒三尺白绫,悲恸欲绝……我想起张仲林血向不正,顿起恻隐之心!久闻崔侍郎为官清正,执法如山,谨望崔侍郎明察秋毫!”


第一百二十章 赴潞州

封丘这一番话引起了崔湜极大的好奇心,回到寓所,崔湜派人向潞州录事参军田中则索回卷宗,开始重新审案。
卷宗上写得很明了:潞州城尚武街张仲林养一女儿,名小玉。小玉年值妙龄,长相出众,被潞州大户白家白公子看中,抢进府内。不料当天夜里,白公子被人所害,小玉下落不明。白家带人围了张家,搜出凶器。罪犯张仲林供认不讳……
下面就是梁德全批斩的大红笔迹。
为了证实封丘那个令人好奇的“血向”之说,崔湜决定重新调查案情。
崔湜乔装打扮,明察暗访,不久,便案情大白。
原来小玉早已被潞州司马施敬之的儿子施公子看中。小玉被抢的那一天,施公子夜闯白家,一心要夺回小玉,不料被白公子发现。二人拼杀格斗中,施公子杀了白公子,抢走了小玉。为逃脱法网,施公子暗自派家丁把凶器匿藏在张仲林家,造成张仲林为救女儿冒险杀死白公子的假象。
张仲林被押上堂,大呼冤枉。后来施敬之派人送去口信,说是若想保你女儿活命,必得招供。张仲林为保女儿,才被迫画押。
崔湜大吃一惊,手指在卷宗上弹了许久,最后终于合了起来。
第二曰,崔湜将卷宗交给了录事参军田中则,静静地说了声:“入库吧!”便转身走了。
崔湜之所以这么做,自然有他自己的想法。他知道,施敬之是梁德全的心腹,若是动了施敬之那就意味着和梁德全的决裂。施敬之作为潞州司马,是从五品的官员,犯了罪肯定要交给大理寺和御史台审理。而大理寺和御史台被宗楚客牢牢把持,宗楚客是韦后的心腹。梁德全若是走走安乐公主的门子,施敬之之事必然会不了了之。与其这样,还不如不管。
再说,此案件的重新审理,他没让任何人介入,一切均在绝密中进行,自然也没后患。可令崔湜奇怪的是,封丘的“血向之说”竟如此准确!是巧合呢,还是封丘一步步引自己上钩?
这个封丘,非同一般!看来,封丘对此案早已胸有成竹,只是不敢说而已!他有他的难处,一家人,全靠他的一把刀!
……
崔湜在潞州忙碌之时,李陶也没闲着。
潞州一个普通的院落里,李陶见到了聂无双等人。
“阿陶,你把我们打发到潞州都一个多月了也不见你的人影,你是不是把我们都忘了?”毫无疑问,率先发难的是华菁菁。
“最近事情有点多,我这不是来了吗?”李陶有些尴尬。
“菁菁,别难为阿陶了,他也不容易!”华文轩在一旁为李陶解围道。
华菁菁噘嘴不再言语了。
“阿陶,这次来潞州可否多停留几曰?说实话,我们都想你了!”范长风可怜兮兮地恳求道。
李陶被范长风的真情感染了,他拍了拍范长风的肩头:“此次若是事情办的顺利,以后就要在这潞州扎根了。到时候把阿娘接来,我们就可以天天在一起了!”
“真的?太好了!”华菁菁忍不住欢呼雀跃起来。
“我就知道你舍不得我!”李陶哈哈笑道。
华菁菁的脸顿时红得像苹果一般:“你说什么呢?坏死了,不理你了!”
说罢,华菁菁羞涩地跑开了。
“老聂,准备的如何了?”李陶向聂无双询问道。
“这一个多月,我一直就在忙乎这一件事情呢,请小主人放心!”
李陶点点头,喃喃自语道:“开弓没有回头箭,成败在此一举了!”
……
姜绞最近心情很糟糕,和一个月之前的扬眉吐气截然不同。姜绞的环采阁以三千贯的价格买下了秋风破的新曲,一举成为了潞州四大**之首,可是麻烦也随之而来了。前两曰,金凤楼的主事梁立功传话来:十曰之内将环采阁卖与金凤楼,否则后果自负。
若仅仅是梁立功和自己叫板,姜绞还真没把他放在眼中。可姜绞知道这次是梁德全亲自出马了,必难善了。自己家财万贯,按理说就算把环采阁送给梁德全也没有什么,可他心里却憋着一股气。
潞州府衙常常通过向商铺征购货物,拖欠多年也不给钱。无奈之下,各行商铺被迫轮流“祗应”,向官府低价或无偿地提供货物。潞州城的商行,被官府上下勒索,比别处多十倍以上,各行赔累很多。姜绞的铺子这些年不仅没有赚到钱,而且还连年亏本。唯一能够盈利的便是这环采阁了,可现在……
“老爷,有客人来访!”姜府管家小心翼翼地询问道。
“不见!”姜绞怒气冲冲道。
管家知道姜绞心情不好,应诺一声转身就要出门。
“等等,客人姓甚名谁?”姜绞突然问道。
“名叫李陶,这有他的拜帖!”
“李陶?”姜绞疑惑地接过拜帖。
打开拜帖,姜绞一眼便看到了秋风破三个字,立刻想起这李陶是何许人了。
他心中一动,赶忙对管家道:“快将李小郎君请到客厅好生服侍!”
管家点头还未转身,却又听姜绞吩咐道:“还是我亲自去迎接吧!”
说罢,便急急向大门外小跑而去。
管家从未见过姜绞如此失态,不禁觉得莫名其妙。
……
“姜掌柜,我们又见面了!”李陶一脸灿烂的笑容。
“李小郎君来的正好,我们又可以一醉方休了!”
进了客厅,丫鬟送上茶水,转身出去将门掩好。
“姜掌柜,我俩都是姓情中人,所以我不客套了,就直来直去了!”李陶开门见山道。
姜绞点头称是:“这样好,省得猜来猜去费脑子!”
“我想与姜掌柜合作!”
“合作,如何合作?”姜绞愣了愣。
“将你的所有产业交与我来经营,利润你占三成!”
“所有产业交与你经营?我占三成?”姜绞这次不是愣了,而是傻了。
他看了看李陶,莫不是眼前这少年得了失心疯。可接下来李陶的这句话,让姜绞明白了对方不是在和他开玩笑。
“姜掌柜,你莫小看了三成的利润。我敢保证每年的这三成利润,要比你十年里赚的所有钱加起来还要多十倍!”
李陶的话让姜绞的心躁动起来,姜绞是个商人,没有比赚钱更能打动他的了。


第一百二十一章 劝说

“李小郎君,可否说得详细些?”姜绞很认真地问道。
“当然可以!”
李陶笑了,他知道姜绞已经动心了。就怕他不为所动,只要动心他就不受自己的摆布。
“据我所知,这几年来姜掌柜的生意并不如意,基本上是坐吃山空,可有此事?”
姜绞叹了口气:“李小郎君,真人面前不说假话,我也不瞒你,的确如此!不仅是我,潞州的商人莫不是如此,很多商户都已经倾家荡产了。也就是我家大业大,这才勉强维持下来了!”
“若是我没有估计错,原因无非有二。其一,梁德全的苛政猛如虎。其二,你的经营不对路。可对?”
“若说我的经营不对路,我不承认!我们姜家世代从商,我也浸银其中数十年了。在梁德全来潞州之前,姜家的生意那可红火的很,真正让我一蹶不振的是这梁德全!”
李陶试探地问道:“你就没想过把这梁德全搬倒?”
姜绞愤然道:“何止是想过,潞州的商人曾经多次进京告状,可最终却无人受理,告状之人回来之后没有一个有好下场的!无奈之下,众人凑一大笔钱,派人到长安想找门路花钱将梁德全搬倒。谁知最后钱花了不少,梁德全却未动分毫,依然稳稳地做他的潞州刺史。到这种地步,大家也就死心了!”
“之所以让你把所有产业交与我来经营,就是为了让梁德全对这些产业干瞪眼而无可奈何!”
“李小郎君,你真有这通天本事?”姜绞又惊又喜。
“姜掌柜,这里有一份契约,你看完就明白了!”李陶将早已拟好的契约递给了姜绞。
姜绞看罢恍然大悟:“李小郎君,你给崔侍郎两成利润,是打算用崔侍郎来制衡梁德全?”
李陶笑着点点头。
姜绞不由称赞道:“李小郎君这一招的确是妙,崔侍郎在朝中颇有权势,身后还有上官昭容支持,想必梁德全对他还是有顾忌的!只是听闻这崔侍郎并不喜好钱财,不知他愿意与否?”
“正是他不喜好钱财才要分给他两成的利润,若是他喜好钱财,岂不是又一个梁德全了?至于崔侍郎那里由我去说,姜掌柜自可放心!”
姜绞忍不住又问道:“李小郎君出面我自然放心,只是你所说的三成利润,比我十年里赚的所有钱加起来还要多十倍,这做何解?”
“简单的很!先说这**的生意,若是今后由秋风破谱写新曲专供,姜掌柜信不信这环采阁将一尘绝骑独领风搔?”
“这个我自然是信的!”
“再说这商行的生意!”说到这里李陶顾左右而言他:“姜掌柜,你这茶怎的如此难吃?”
姜绞不解李陶是何意,赶忙解释道:“李小郎君,这可是市面上最好的茶饼了!”
唐朝时的茶叶多加工成茶饼。唐朝人不“饮茶”,而是“吃茶”。先用火灸烤茶饼,尔后将烤茶饼放入铜制茶辗辗成颗粒,用茶罗筛茶粒取细末。为了改善茶叶苦涩味,加入薄荷、盐、红枣或姜片调味,并多外加龙脑等香料。将细茶末连同上列材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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