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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啊。只不过,这一切都是假的,要不是刘七知道这一切都是在为了欺骗希特勒演戏的话,恐怕还以为苏军真的已经打到了柏林了呢
刘七转头问马丁鲍曼道:“现在的剧本是什么时候。”
马丁鲍曼被刘七问的一呆,随即想了想回答道:“现在剧本已经到了最后时刻,元首已经认为俄国人已经包围了柏林。”当看到刘七眼中的寒光一闪时,马丁鲍曼连忙摆手说道:“安德里,这这都是大师的安排,不关我的事情,是他要让元首以为已经到了最后的时刻,好让元首”
马丁鲍曼后面的话没有说,但是刘七却知道这话中的含义,刘七苦笑着摇了摇头,旋即走到了希特勒所在的房间的门口。
当警卫打开十公分后的铁门后,刘七走进了那个曾经一年前他所来过的房间。希特勒此时正呆呆的坐在办公桌的后面,办公桌上和四周的墙壁上都铺着柏林市各个区域的军事防御地图,办公桌面前,站着的是德军的几位将领,正不断的汇报目前的态势。此时的希特勒与刘七一年前所见到的相比,已经是苍老了许多了,完全没有了以前发表演说是那种神采奕奕的感觉,取而代之的是一个迟暮而且颓废的老人,虽然刘七知道希特勒,此时才只有五十五岁,但是看上去给刘七的感觉更像是七十五岁的老人。
不知道为什么,刘七的心中总是对希特勒有一种歉意。刘七知道,眼下希特勒的这种状况完全是自己造成的。但是刘七又知道,自己要是不这样做的话,那么整个德国终将随着希特勒的疯狂而走向灭亡,一年之后,德国就会被美国彻底的钉在历史的耻辱柱上,德国所有的心血,科研成果,都会被美苏两国夺取。
刘七慢慢的走到希特勒的面前,然后用尽了全身的力量行了一个标准的举手礼。然后口中说道:“我的元首,我回来了。”
希特勒终于在刘七的声音中抬起了头,然后用迟钝的眼光看了刘七一眼,接着慢慢的说道:“安德里,你不该在这个时候离开你的岗位,你应该带领你的士兵去抗击俄国人。”
刘七没有回答希特勒的问题,而是说道:“我的元首,今天是你的生日,祝你生日快乐。”
希特勒微微一愕,然后翻了翻桌上的台历才说道:“哦,原来今天是我的生日,我竟然没有注意到这一点。”
边说着希特勒就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刘七已经注意到希特勒的两只手臂不停的颤抖着。
希特勒走到了刘七的面前伸出了手:“安德里,谢谢你。是你帮助我完成了消灭欧洲所有的犹太人的愿望,我可以无憾的离开这个世界了。”
这外面的集中营虽然停工了,但是一份份精心伪造的文件还是不断的送到了希特勒的手中,当最后一名欧洲犹太人在文件中消失后,希特勒终于是心满意足了。
对于希特勒的感谢刘七只能是报以苦笑:“我的元首,这是我应该做的。您的意愿就是我所肩负的使命。”尽管这些话刘七说的有些违心,但是此时刘七除了这些外实在找不到任何的语言形容自己的心情。。。。
第十卷剑断法兰西第三章中尉,你自由了
刘七在帝国总理府的地下避弹室中见到了阔别一年的第三帝国的元首希特勒。!此时的刘七心情十分的复杂,虽然刘七知道希特勒的疯狂最终会将德国送进坟墓,但是刘七却并不愿意看到自己手上沾染上元首的鲜血。
随着那些音效师制造的爆炸的声音,希特勒说道:“安德里,这场战争我们已经失败了。俄国人的大炮已经打到了勃兰登堡门,我已经决定了,我将会留在柏林,我会永远留在柏林”
刘七知道希特勒是什么意思,不过刘七却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只能是静静的站在那里。
希特勒看到了刘七制服上的血迹后,当时就用手指了指刘七身上皱着眉头问道:“安德里,你这是怎么搞的,难道你连一件干净的制服都没有了吗”
希特勒虽然手上沾染数百万人的血液,但是希特勒偏偏有洁癖,见不得血。刘七抱歉的笑了笑:“我的元首,俄国人的狙击手给了我一枪,总算我的命大活了下来。”
希特勒用手轻轻的拍了拍刘七的肩膀,然后说道:“所有人都在欺骗我,我的将军元帅们一个一个都离我远去,就连党卫军的领袖也正忙着和盟军搞什么和谈,这些人都是一些不忠不义的懦夫”希特勒说道这里不由大叫道:“胆小鬼叛徒饭桶这些人都是德国的败类一群没有荣誉感的人渣”
咆哮过后希特勒盯着刘七的眼睛说道:“安德里,你是好样的,当所有人都背叛了我时只有你还在我的身边,你是唯一忠诚于我的人。你身上流淌的雅利安人那高贵而有纯正的血液,你是德意志的骄傲”
刘七好悬没让希特勒夸的栽倒在地面上。看来自古朝中多奸臣这句话一点也不假,希特勒就是因为刘七的缘故才躲在这地下避弹室中这么长的时间,而现在刘七反而成了希特勒口中唯一忠诚自己的人,这简直让刘七是愧不敢当,看以往的那些君王忠奸不辨还是很有根据滴。对此刘七也只能是一阵的心虚,而希特勒那些褒奖刘七的话简直就像刀子一样一刀一刀戳着刘七那幼小的心灵。
希特勒说着说着就把话题转到了种族主义和布尔什维克对世界的危害上面来,然后就连续不停的说了将近半个小时。在对刘七一个人的讲演当中,希特勒似乎又重新焕发了青春,配合的手势简洁而有力量
刘七在心目中对希特勒的感觉十分的复杂,如作家李敖所说的一样,希特勒唯一做错的就是屠杀犹太人。不得不承认,希特勒的确犯了弥天大罪。可世人却忘了追根溯源,当年即使在最开明的英国和美国,犹太人也是被排斥在最好的俱乐部和旅馆门外的如果追溯到中世纪的欧洲,欧洲人甚至把犹太人视为社会蔓延的灾难。而只不过到了纳粹时代,希特勒付诸行动的极端的作为,让人们忘记了莎士比亚在《威尼斯商人》中,对犹太人极端刻薄的描述。或许欧洲人幸灾乐祸的吐一口纳粹的口水,就能减轻一下自己身上存在的根深蒂固和故作清高的罪恶感。
看似是希特勒一个人的疯狂意志和偏执观念促成的欧洲浩劫,事实上他的“贡献”却仅仅是“一石激起千层浪”,他“抛砖引玉”了整个人类的犯罪欲。只不过后来人们终于可以堂而皇之的把他当成靶子,将自己身上的脏东西摸到他身上,使其沦为众矢之的,自己却逍遥自在。
对此刘七又能说什么呢,虽然很多人是有罪的,却没有人是清白的。对于希特勒来说,他只是忠诚与自己的信仰并且毫不犹豫的加以实施了。但是这信仰又是无比邪恶,需要屠杀数以千万记的生命以彰显自己的存在。
最终刘七也不知道怎么离开的地下避弹室,总之刘七从元首避弹室中一出来时二话不说径直就栽向了地面,幸而凯奇手快一把托住了刘七。缓了半天之后刘七看了看身边的马丁鲍曼和洛南说道:“让元首回他的故乡吧,让他在鹰巢城堡中享受一下安静,战争对他来说已经结束了。”
马丁鲍曼差点没让刘七的话给吓晕了过去:“安德里,我们可千万不能这样做,要是元首知道我们用这样的把戏期盼了他后,他会毫不犹豫的把我们全部都处死的。”
刘七摇了摇头:“元首已经没有这个精力了,他现在已经处于崩溃的边缘,你只要导演一出从柏林突围的剧目就行。”
“可是安德里,你知道要弄这样一出场面需要多少人力物力,说不定我们得炸掉几百座房子才行。”马丁鲍曼迟疑的说道。
“这个你可以放心,军队的事情你让洛南解决,可以用柏林进行军事演习为借口。至于那些需要炸毁的房子,我个人出钱来负责赔偿。总之元首不能受到任何伤害。”刘七的语气十分的坚定。
刘七说完之后奋力的站直了身体,然后一步一步的慢慢走出了总理府。坐上汽车后刘七靠在座椅上最后看了一眼帝国总理府就闭上了自己的眼睛。
当刘七再次醒来时发现已经到了夜晚,而自己则是已经躺在了医院的病床之上。而自己的身边有三个女人正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刘七努力给自己的脸上弄出了一丝的笑容,然后对着汉娜说道:“老妈,天都这么晩了你不回家陪着老爸,老爸明天早上该找我兴师问罪来了。”
汉娜一脸的恨铁不成钢的样子说道:“安德里,你不要跟我嬉皮笑脸的。你还真是长大了,竟然敢骗起我来了,你难道不知道我这一段为你是成天的提心吊胆吗你要是有个什么事情你说我该多伤心啊”汉娜说着说着眼泪就掉了下来。
刘七一见汉娜的眼泪当时心虚了,面对这高居世界武器之首刘七只能是乖乖认罪:“那个什么老妈,我知道错了,你大人有大量就饶我了这一会,下次我一定不敢再乱跑了。”
“下次,你还想有下次我给你说,你这次出院以后乖乖的跟我回家去,再也不许跟这军队里的人混。”汉娜边哭着边说道。
“这个”刘七很是纠结,现在可正在紧要关头,这要是被关在家里,那还不得坏了大事啊
“什么这个那个的,我已经决定了。你先跟阿法芙艾米尔把婚事办完,然后等你有了孩子之后你爱干什么干什么,我再也不管你了。”汉娜说道。
汉娜说的倒是挺实在,可是旁边的阿法芙艾米尔和贝蒂听着却并不是这样。阿法芙艾米尔的脸上是羞红一片,而贝蒂的脸则是惨白的有点吓人。而刘七躺在床上则是把这些都看的清清楚楚。
贝蒂的那些私房话可是让刘七听的一字不落,这贝蒂心里想的是什么刘七可是清清楚楚。好么,刘七这头要是欢欢喜喜的洞房花烛,而贝蒂那头可就是泪流成河了。最难消受美人恩,可是这刘七却偏偏陷入了这个无法自拔的漩涡之中,而且刘七英国那头还有一位公主一直日思夜想的惦记着刘七呢这些东西剪不断理还乱,想想刘七的头就整整大了一号。
刘七直到现在才明白这个世界最令男人痛苦的并不是什么战争,而是女人。当然比女人更令男人感觉痛苦的则是要面对三个女人。
刘七知道在某个未知空间那个猥琐的家伙现在看到自己的情况肯定还指不定乐成什么样呢但是刘七对于眼下这三个女人又没招可使。这可使活活难为坏了刘七。
没有办法,刘七面对这种无解的n元n次方程组只好使出了自己的绝活,在口中狠狠的一咬自己的舌尖,顿时血就顺着刘七的嘴角流淌出来。而舌尖这种敏感的地方被被咬一下,这疼痛当然是十分的给力,当时刘七的脸部就露出了痛苦的表情。
刘七的绝活果然把三个女人给吓的不轻,汉娜一见到刘七嘴角的血液当时就尖叫了起来,赶忙大叫呼唤医生。而阿法芙艾米尔和贝蒂赶忙用纱布去擦刘七嘴角的血丝。而雷诺尔迪中将和医生则是急匆匆的从病房之外冲了进来,然后又是输氧又是检查心跳的,这么一阵紧忙活汉娜就把刘七欺骗自己这茬给忘了,结果让刘七成功的蒙混过了关。
不过刘七瞒得过别人可瞒不过雷诺尔迪中将和医生,两个人仔细的给刘七又是量血压又是听心跳,发觉刘七并没有什么大碍,当时都是感觉相当的奇怪。最后还是刘七给医生挤了一下眼睛,又朝自己老妈努了努嘴,这医生才算是了解到什么意思。最终医生以刘七的伤势还很严重需要绝对安静的由头把三个女人从病房中请到了外面,这才让刘七算是逃脱了一劫。
可是刘七知道自己老是躺在这床上也不是办法,最少刘七知道自己老妈肯定是不会放松对自己的监视的,而自己又不能一直躺在这里静静的等美国人打上门。一时之间刘七被这两难的局面弄得是是抓耳挠腮。
刘七心道:“这可是有点不妙,我也不能老让老妈看着”刘七想着想着脑中就一闪,当时就有一个非常狗血的念头涌了出来。
刘七朝着医生使了一个眼色然后对着雷诺尔迪中将说道:“雷诺尔迪博士,我没有什么问题,你还是先休息去休息一下吧”
雷诺尔迪也认为刘七没有什么大碍,所以嘱咐了两句后就离开了病房。等雷诺尔迪中将走了之后,刘七赶忙一把拽着医生,然后在医生的耳边轻轻的耳语了几句。
医生一听刘七的话当时就紧摇头:“不行不行,中校你坑我的吧,我要是这样做你妈非宰了我不可,不行不行我可是不敢这样做。”
刘七的脸当时就朝下一沉:“医生,你还想不想摸手术刀了,你要是想的话就按我说的办。”
医生是一脸的苦相:“中校,你能不能换个办法,你要知道你要是出了什么事情我非让你那几个老婆千刀万剐了不可。”
刘七一听医生竟然敢拿自己开涮,当时伸手就给医生头上来了一下,然后恶狠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