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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承训见大牛神色动容。拳拳情义。便点了点头。
此时已有十余大汉抬着酒坛來到坡上。立时分散到众人中间。为他们斟上这“酒宝”。
片刻后。倒酒的大汉已将将在场众人的酒碗中都倒满了酒。而后他们也未自己斟满了美酒。这是大牛帮主特别交代的。要共饮同心。一个都不能少。
见所有人都举着斟满美酒的酒碗。大牛才将酒碗高高举起。“來。咱们为我的师父。老帮主。为丐帮兴盛。干。”
“干。”众人一声呼和。全都随着他一干而尽。
“好酒。”
“真妙。”
众弟子齿颊留香。纷纷赞叹。
李承训见大牛虽然独臂。却仍然豪气干云。不仅心下安慰。有点后悔是不是自己对于大牛的惩罚太重了。但想到大牛令瘦猴受到的伤害。便又释然了。
他苦笑着摇了摇头。也是一干而尽。但他的笑容却在面上戛然而止了。随即“噗”的一声。一道水箭从他口中喷出。
“有毒。”
李承训一声大喝。再看周围丐帮众弟子全都被毒倒在地。一边哀嚎。一边翻滚着。口头白沫溢出。
他体内有贾墨衣的药血残留。虽然洠в薪舛镜墓πАH幢涞枚远局室斐C舾小<又旧硪捉罹拿舾刑逯省J顾迥诘执ザ疽┑幕谱匀欢坏牟
“你为什么下毒。”大牛独臂捂着肚子。目光很辣地盯着他。
五位长老功力较一般帮众强些。尚能盘膝于地。以真气运功疗伤。他们的目光也都齐齐看向李承训。
李承训百口莫辩。但这于他有什么关系。酒不是他的。也不是他让喝的。但他无时间多想。一个键步奔向大牛。
他知道大牛的武功被废。此刻无法抵御毒害。若不尽早将其毒素逼出。怕是性命难保。
“师父。为何你要害大家。”大牛痛苦得抽搐成一团。在地上扭曲。
“大牛。不是师父。你别慌。我给你解毒。”李承训试图抓住大牛的臂膀。因为大牛这样晃动。他是无法为其逼毒的。
“师父。我好难受。”大牛疼得不知如何是好。胡乱撞进李承训的怀里。
“大牛。”李承训正打算用强制手段令他安静下來。却感到腹部一凉。不由得悚然一惊。立即将大牛推出身侧。
一柄匕首赫然插在他的下腹之中。几近丹田。若不是他易筋经本能之反应。在受到伤害时收紧经脉。同时。又以百兽拳移位脏腑。将腹部要害脏器移开寸许。怕是凶多吉少了。
“大牛。你”李承训难以相信眼前的事实。
“你竟然对我们下毒。我要你來偿命。”大牛从地上起來。狞笑着起身。声若洪钟。显然是洠в兄卸尽
“畜生。你何故于此。” 李承训闭住气血。咬牙拔出匕首。因匕首插入太深。虽未伤及要害。却也将他伤得不轻。
“何故于此。” 大牛从腿上的布靴中。又抽出一柄匕首。向李承训走近。“我得不到的。谁也别想得到。”
他假装中毒不过是为了引得李承训靠近自己。趁其不备施毒手杀了他。为了这一谋划。他精心设计了今日的晚宴。至于其他人。他倒不怕。那些中毒不死的。也不会有任何的抵抗能力。他可是下了大量的砒霜在里面。一会儿将那活着的挨个杀了便是。
李承训心灰意冷。却知道当下救人要紧。不想再与大牛废话。于是将那伤害自己的匕首反转利刃。向大牛掷去。
大牛武功尽失。自然躲不过李承训的暗器。“当。”的一声。他手中的匕首落地。整个人呆立当地。他傻眼了。
“长老。我帮你驱毒。”李承训点了大牛的穴道。來到胡长老身旁。
“不。我能行。快救其他人。”胡长老将他二人谈话听得清楚。心中痛恨。看着大牛的目光似要喷出火來。
李承训点点头。转身便去解救其他丐帮弟子。他先是用太极云手。将那浑身卷缩乱缠的弟子身体铺平。而后用易筋经劲力透指点穴。拾起胃肠痉挛。将秽物从口中吐出。当然。要掌握好力道。那种扭曲之力只要极其轻微便够了。
第二十四章 瘦猴之死
救人有先后,个人体质又不同,因此每个人被毒素侵入血液的程度也不同,但由于李承训施救还算及时,在场丐帮共计一百一十六人,他救活了七十六人,至于他们体内的毒素,慢慢再设法调养便好。
安顿丐帮众弟子下去休息后,李承训便带着丐帮五长老,拘押着大牛来到了忠义堂,将大牛按跪在“义”字牌匾下。
他见事已至此,无须再替大牛隐瞒其卑劣行径,便将其所犯恶劣之事,逐一说出,这一下竟惹得五长老勃然大怒。
“大牛,你在丐帮这么多年,艰苦打下的基业,你真是舍得啊!”
“你这狼子野心,那可都是兄弟啊,真是黑心?”
“太卑鄙了,亏得咱们还这么尊敬你!”
在李承训金针刺血的帮助下,五长老用内力将自身体内余毒都排了出去,虽然看起来精神萎靡,实则身体已无大碍,他们围着大牛,纷纷喝骂着,仍觉得不解恨,竟然开始对其拳打脚踢,完全不顾长老尊贵的身份。
“五位长老且慢,我还有话问他。”李承训对大牛已经死心,反而气息平顺,他生怕五长老下手没轻没重,便这么要了大牛性命。
五长老对李承训原来是惧怕,现在则更多的是尊敬,闻言立时住口,却忍不住一人向大牛唾了一口,这才回身站到一旁。
“你还有什么遗言,说吧!”李承训冷声说道。
“我得不到的,你们谁也得不到!”大牛原本低着的头,缓缓抬了起来,脸上露出狰狞的笑意。
“到如今,你还执迷不悟?”李承训摇头叹息,“我真不明白,我不仅未杀你,还令你做丐帮之主,你怎么还往死路上走?”
“嘿嘿嘿!”大牛冷笑着说道:“独臂已残,武功被废,虽然仍然主掌丐帮,又会干得几时?早晚被他们取代,既然不能拥有,那何不毁了它,图个清净?”
对于他的想法,李承训多少有些明白了,但他还是有些不理解,“若是丐帮于江湖中就此除名,你又因何寸立?”
“呵呵呵,我所要的不是活着,而是‘公平’,与其生不如死的活着,不如大家一拍两散,一起痛苦,这很‘公平’。”大牛灰头土脸的趴在地上,却依然在笑,笑得很开心,开心到他竟然哈哈大笑起来。
李承训眉头紧皱,死死盯着大牛,但见其笑容似真是由内心而发,可他如今这般,怎么还能焕发出这般灿烂的笑意?不,是得意的狂笑,可为什么?五长老也是不解,纷纷喝斥他是不是疯了。
那大牛也不着恼,也不生气,就是笑,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好似真的疯了一般,只是眼睛盯着李承训,除了笑,就是说着那一句话:
“我得不到的,你们谁也得不到,哈哈哈!”
“我得不到的,你们谁也得不到!”
李承训口中重复着,突然,他愣住了,立时提聚太虚功,如虚幻般瞬间消失在厅堂之内,唬得五长老张大了嘴巴,竟是谁也没有看得清他是如何出去的。
李承训忽略了一个关键,那就是后堂,前堂的丐帮弟子因为饮了酒,都中了毒,那后堂弟子呢?但愿大牛口中那句,“我得不到的,谁也别想得到,”所指代的是丐帮,而不是她。
但随着他的行进,他的心却是越来越沉,他已经发现后堂有不少丐帮弟子的尸体,很显然,这些没有喝酒宝的弟子也都死了,那定是水里有毒,如今正是饭口,总要用水做饭、洗菜、吃饭,所以这些人怕是比山前参与盛宴的人死得还要透彻。
“瘦猴!”李承训一脚踹开紧闭的房门,在那摇曳未熄的烛光下,他看到瘦猴正抱着虎妞,躺在床上。
他一个箭步过去,见到瘦猴铁青的面目,心中一股凉意透过全身,却仍是将手探到她的颈动脉处,如他所料,动脉死静,而且触手冰凉。
“瘦猴!”
李承训自己都不知道,他有多少年没有哭过,他但此刻,他哭了,他心疼瘦猴受了那许多苦,如今却就这样去了,他真后悔上了大牛的当,为什么要参与这个宴会?为何不听瘦猴的,早早便离开这里?是他害死了瘦猴!
“大牛,我要杀了你!”
他的怒意腾然升起,甚至觉得一刀宰了大牛都不解恨,他终于懂得了古代刑罚上讲得凌迟处死的意义,那是恨,一种难以消弭的恨意。
“走,你们娘俩跟我走,我要让你们看着,如何杀他,为你们报仇!”李承训伸手去抱虎妞,人都说虎毒不食子,这大牛连自己深爱着的妻儿都杀了,可见其心灵扭曲到何种程度?
“嗯?”李承训竟然感到虎妞身上有股温热的气息,立即将手探至她的颈动脉,随后是鼻息、脉门,一番探查过后,他断定虎妞的确还活着,只是中毒颇深,便立即将虎妞身体摆正,先用金针护住其心脉,而后又用真气为其通脉逼毒小半个时辰后,便可以见到虎妞的手尖,脚尖和金针插入的地方,有明显的青黑之色淤积,而她身体其他地方的黑气,则几乎退去不见。
李承训用针尖挑开虎妞黑血淤积处的皮肤,将那毒血引出体外,又用真气在其体内循环数个周天,这才收功。
虎妞此刻呼吸平稳,好似睡着了一般,但李承训知道她的伤势还远远没有治愈,因为毒素在她体内停留的时间太久,已经侵蚀了她的脏腑,血液,怕是过不了数日,便又会有沉积在身体的毒素被代谢出来,那时还要这般施救才好。
“瘦猴,你放心,我一定会想办法清除虎妞体内的毒素,将她交给虎子,虎子一定会待她如亲生女儿般疼爱的。”李承训一边说着,一边为瘦猴搭理着身体,最后将床单盖在她的身上,合手将其抱起,又看了一眼旁边熟睡着的虎妞,转身向外走去。
“老帮主!”
“难道三帮主?”
“虎妞呢?”
胡长老等人早就跟来在门外等候多时,见他出来,纷纷上前询问。
“瘦猴?师妹?”大牛已经被五花大绑起来,有名丐帮弟子正将其摁在地上,他挣着脑袋,向上张望着,斜眼仰望着李承训怀中抱着的瘦猴尸体,口里兀自喊道:“师妹,你先走一步,等我啊!
李承训已经不想再与他废话,只想为瘦猴报仇,便将瘦猴轻轻放在地上,而后蹲下身子,用手抓住大牛的脖领,将其抓到自己跟前,平静地道:
“我会将瘦猴的尸体焚烧,将她的骨灰带回隐国,她从小是孤儿,那里便是她的家,等虎子死后,会与其合葬一处,有虎妞和我们大家来祭奠她,而你,我会将你碎尸万段,扔到旷野喂狗,从此沉寂于历史,再不回有人记得你。”
大牛一愣,脸上的笑容渐渐地僵住了,“虎妞没死?”
“没死!”李承训冷冷地道:“瘦猴不顾自己中毒已深,强行用真气护住虎妞的心脉,使得小丫头能够坚持到我来救她。”
“那她是我姑娘,我死了,也会有人想着我,记着我,哈哈哈,”大牛面上强挤出一丝笑容,他想将这笑容扩大,却被李承训的轻笑给终结了。
“呵呵,瘦猴死的时候特别告诉我说,虎妞是虎子的孩子,不是你的,是你知道了这件事后,发狂杀了瘦猴,还连累了丐帮许多人中毒。”李承训说这话时,也在笑,笑得很轻松。
“不可能!”大牛已经笑不出来了。
“是,都是我编的,但死无对证,虎妞会信的!”李承训又抵近了他几分,笑得更加肆无忌惮。
“你你”大牛张口结舌,他知道若是李承训如此指鹿为马,一个小姑娘如何能不被蒙蔽,可他又能怎么样?
“大牛,你可以死了,我让你尝尝易筋经搅断你浑身经脉、骨骼、血肉的痛苦。”李承训收敛起笑容,松开他的领口,抓住他的那条独臂,很明显,他要从他的肢体末端来操作,目的是要给他以最大的痛苦。
“不要,师父,师父,求你给我个全尸吧,求你!”大牛惶恐了,他被李承训粉碎手臂时,已经体验过那种肌体寸断的感觉,今生也不想再次尝试。
“没那么容易!”李承训眼见大牛用力紧闭双唇,知其定是要咬舌自尽,手指轻叩,将他的下颚瞬间打断。
“啊!”大牛张着嘴巴,竟然合拢不住,眼神中满是惊恐、无助,“师父,师父!”
然而李承训却不再犹豫,一道易筋经内力抵送出去,那股螺旋之力,从大牛手指头,开始向上,向他全身扩散出去。
他此刻未用太虚功,而用易筋经是有一定道理的。
如果用易筋经来形容阳到极致的武功,那太虚功便是阴到极致的武功,二者内里都含有阴阳转换的意思,但易筋经用阳刚对抗对手,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