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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笼碎成细片,如流星雨般坠落水底。
蜕变是在极其痛苦,极其无奈的情况下完成的,因为要抵御“五转断魂丹”的痛苦,唯有更加痛苦地打通“奇经八脉”,就好比以毒攻毒,未必会死,而任由毒性攻心,则肯定会死。
李承训脑中一片空明,似乎身体里浊气全部一扫而空,真犹如凤凰涅槃重生,无处不透着舒爽。
他一脚踏住一块铁笼碎片,如闪电般,蹿到岸边,单掌劈向孟婆。
孟婆机警,连忙洒出一片红雾,身形隐遁其中。
李承训见那红雾向窦红娘罩去,顾不得捉拿孟婆,急掠过去,揽着窦红娘迅速后退。
“无名,你没事吧?”窦红娘又惊又喜又有些不太相信自己的眼睛,脸上充满惊愕。
“没事,咱们容后再叙,先救你们出去!”说完,李承训一个纵身跃到关押刘黑阚的铁笼上,一把抓断铁楞,探手抓起刘黑阚,把他带回岸上。
窦红娘见刘黑阚双目紧闭,脸色惨白,急忙问道:“黑叔叔怎么了?”
李承训把易筋经内劲推入他胸口附近大穴,安慰红娘道:“没事,只是闭过气去!”
“哇”的一口,刘黑阚吐出一口黑血,算是醒转过来。
“无名,快,不要管我们,去救凌月!”窦红娘拉着他的胳膊,眼圈泛红,急切地喊着,声音已然走了样。
“谁是凌月?”李承训那会儿天人交战,根本不知道外面发生的事情。
“就是毒娘子!她先被孟婆下药,后被和尚劫走,去晚就遭了!”窦红娘急得脸色飘红。
“行,不过,要先把你们藏起来!”李承训见她二人失了武功,即便救人,也要先安顿好他们。
“无名,不,快去!”窦红娘气急败坏,她话音刚落又“啊!”的惊呼出声,原来已经被李承训抗在了肩上。
李承训顺势用另一只胳膊揽起刘黑阚,把他夹在腋下,运起易筋经,展开太虚步,向外跑去。
他现在不仅全部吸收了身体里走乱的真气,还借力打通任督二脉,无意间修成易筋经的最后一式,可谓功力大增,已跻身江湖顶尖高手之列。
李承训向米仓奔去,一路上仅碰到一个醉醺醺的门徒,被他瞬间取了性命。
原来这暗影门外人难入,根本无需巡查守卫,加之窦红娘等人被俘,更无隐患,贾维便召集所有已门徒参与饮宴,这却正好方便李承训行事。
进入米仓,李承训直接来到小英子和夏承的藏身处,喊道“出来!”,然后把窦红娘和刘黑阚放到地上。
“大哥!”小英子从米里探出头来,“吓死我了!”
“大哥!”夏承甩掉头上的米粒,露出脸面来。
李承训见他二人别来无恙,心下安定,“你们四个躲在这里,我去救人,千万别出去。”
“无名,你去哪里救人?“窦红娘心急如焚。
“药色和尚的宿洞,那是他的窝,可能性最大。”李承训说道。
“嗯嗯,快去,一定把凌月救出来!”窦红娘急急地推了他一把。
李承训掉头便走,凭借头脑中记忆的地宫结构,很快找到了药色和尚居住的宿洞,但见那洞门敞开着,里面忽明忽暗的透出光亮来。
他不及多想,探身进洞,正见两条裸的身体在床榻上纠缠,大吼一声:“恶徒!”飞步过去,一把抓住那男子头发把他凌空拽下床来。
“怎么回事?”那人尚未坐起,便感觉脑袋“嗡”的一声,失去了知觉。
“有头发?”李承训再一看这人的面貌,哪里是药色和尚?他心念还未转完,便听得身后轰隆巨响,回望门口,那巨石挡门已然轰然合闭,正要起身去查探,却不想一团柔软冲入怀中。
“啊热好难受”
毒娘子不断地扭动着,着,声音越发的淫魅妖娆,李承训心头被激得涟漪阵阵,不自觉得将目光移向了她。
只见她一脸的潮红,美目俏睁,柳眉微翘;烈焰红唇,娇嫩欲滴。微盘的青丝散落于香肩,白皙的肌肤光滑如脂,胸前的双峰半遮半掩,嘴中不时发出阵阵低喃,那份妩媚,那份风情万种,直摄李承训心魂。
李承训突然觉得后背一阵刺痛,随机麻痒难耐,直蹿心尖,心中那点涟漪,瞬间膨胀起来,的火焰开始熊熊燃烧,眼前的诱惑更是难以招架。
他忙运起禅纳功抵御诱惑,可毒娘子却直接靠贴上他的胸膛,修长的手指轻轻抚摸着他的每寸肌肤。李承训感觉到自己每个毛孔都在颤动着,心房剧烈跳动,难以呼吸。
“你,别这样!”李承训不敢直视着她那双勾魂的双眼,深怕会按捺不住内心的冲动,他一边强压着内心的推开了毒娘子,一边起身跃至门口去查探究竟。
“怎么会这样?”李承训发现门内开关已然失效,不由得倒抽了一口凉气,方知自己中计了。
第八十五章 意乱情迷
见石门无法从内开启,李承训联想到方才杀死那人并非药色和尚,猛然间警觉:“难道他们的目的就是引诱自己进入宿洞?”
随即,他向地上那具尸体望去,见这人身下底裤尚未褪去,顿然恍悟:“糟了!已堕入他们的迷局当中”。
李承训所料不差,正是在他脱出牢笼,把窦红娘等人安顿在米仓之际。逃走的孟婆找到药色和尚,设计找人来在房间内摆成假象。
二人算计到李承训一定会来寻找毒娘子,而他一旦进入这里,必将努力救人,他们便在外面趁机封死闸门,破坏机关,困住他。
李承训正在思考间,突然感觉脚心一痛,钻心裂肺,他急忙抬脚褪去鞋袜,见脚心正中有一抹红点,拇指大小。
与此同时,毒娘子已从后面抱住李承训,“玉玉哥哥”她双手从后往前的在他的身上游走,时不时的撕扯他的衣带。
李承训猛然一激灵,“她这是把我误认做楚玉了。”
他忙回头,试图拨开毒娘子的身子,却在咫尺间,正对上毒娘子半羞着脸的白嫩,心中一阵悸动,麻痒难耐,只得将头瞥向了别处,同时手上发力,把她推离身前。
哪知毒娘子退了半步,却上了一步,踮着脚尖吻上了他的唇。
“唔”
与此同时,李承训耳畔听到一阵靡靡之音,那音色充满了诱惑,暧昧,惹得他毛孔放大,心中麻痒难耐,好似那冰封已久的闸门被一点点的开启着。
李承训迷迷糊糊的松开牙关,任由她的舌尖在他嘴中肆意掠夺,瞪大着双眼,任由她如雪的肌肤在身上磨蹭。
“不能!”他冲动着,渴望着。但理智告诉他,要冷静,要淡定!
李承训忙用禅纳功按住心头,但明显感觉到力不从心,额头汗珠滚滚下。他心知再也熬不住毒娘子的诱惑,想点住她的麻穴,可转念一想若强行阻止她体内这股淫邪之气的运行,恐怕会使她内毒攻心,有生命危险。
“啊!”他大吼一声,振奋精神,一把将毒娘子横抱起来,走回床边,“试试用易筋经内劲给她排毒!”
谁知,毒娘子的屁股刚挨床榻,她便身子一挺,双手勾着李承训的脖子往下一带。
李承训一个未料被其拽倒,正好贴上她那柔软的双峰,他一个激灵撑着掌力,就要退开。
可毒娘子哪肯罢休?浑身滚烫惹得脸色绯红,生生唤着“玉郎”,一个劲的翘着那双美足在他身上攀爬揉搓,一步步,一缕缕游走着。
禅纳功为佛门正宗内功,在修禅定性方面,甚或强于易筋经,它是易筋经的佛性基础,是根本。
李承训凭借着禅纳功已支撑了良久,快要突破底线了,被荡得心猿意马,禅纳功强稳住心神,聚真气于掌心,猛然推出一掌,抵住她后心,内力缓缓而出。
“嗯!”
毒娘子像被打了强心剂一样,嘴里“唔啊”乱叫不停,把李承训身下仅有的衣物也撕扯得粉碎,身体扭动得更加疯狂。
李承训慌了,他的真气不仅未能压制毒娘子体内淫邪,反而成了助长的帮凶,此刻真是不知该如何下手。
然而更糟的是,始终萦绕在他耳畔着靡靡之音,越发的鬼魅,邪恶,勾引得他体内缭绕,真气乱蹿。
看着妖艳妩媚的毒娘子,李承训脑海中混乱一片,一会儿感觉那是无忧,一会儿又觉是夏雪儿,忽然又成了窦红娘,各色美女如走马灯般在他身前游走,全都是一丝不挂。
那边毒娘子倒似乎清醒了些,她晃动着满头凌乱的发丝,美目顾盼流兮,腻声道:“你,你不是我的玉郎!”
“我,我是李无名!”李承训脑中迷乱,却还记得自己是谁。
那飘荡在室内的靡靡之音,再次一个转承,就像是发起冲锋号角。
毒娘子听到音乐,猛然搂上他的脖子,再次吻上他的唇,在他耳畔轻声低喃:“无名?我喜欢!”笑声愈发的荡漾、妩媚,她随后一个翻身,便把李承训裹到身下,压了上去。
李承训再也控制不住体内的,任由这肆虐于体内,流布于经脉间,催动浩荡的真气,终于突破了他心理和生理的双重防线。
“那好,便要了你!”一个翻身,他又将毒娘子反压在身下
宿洞的石门之外,孟婆坐在药色和尚的脚边,正在吹着乐器。
这乐器如小口琴般大小,一手便可尽握,它上面九个小竹管长短不齐并排而立,随着孟婆唇齿间细微的移动而生出各色音节。
孟婆似是有些累了,便停住不吹,白了一眼药色和尚,“老东西,你早晚死在女人手里。”
“呵呵,小乖,其他女人在我眼里不过是浮云,我心里那人始终是你!”药色和尚靠在墙边,一脸谄媚地说道。但他脸上却难掩失落之色,毕竟毒娘子刚才还是自己口中的鸭子。
“哼!”孟婆知道他口不对心,甚至都懒得分辨,“你去通报贾门主。”
“嘿嘿,毒娘子中了‘万人迷’,而那小子体内则是‘淫邪蛊’这二人岂有不死之理?”药色和尚随即啧啧两声,略带钦羡地道:“只是,让他们这般快活的死去,还真有些不甘!”
宿洞内的两人又是一阵疯狂,随着门外靡音的终止而再次停歇下来。
李承训头脑中恢复了一丝清明,看着身下如花枝般凌乱的毒娘子,心知自己大错铸成。
毒娘子身中的是催情,只要体内邪火发泄出去便好,在李承训强大内力的纵横驰长下,她已然越来越清醒。
门外的孟婆已不知吹了多少曲,当这一曲停下来的时候,毒娘子已然全都明白了,她羞愧难当,两行热泪从微闭的双眼中涌出,想推开李承训,却浑身酥软得没有一丝力气。
李承训双眉微蹙,心口莫名地抽搐了一下,该死!禽兽!他心里暗骂自己,怒意间一拳捶在了床板上,他不是故意的,双眸对上她,眼中充满歉意,乞求原谅!
他刚想开口,便感觉脑海中那靡靡之音的幻觉再次产生,便又陷入了癫狂。
毒娘子看着面前这男人痛苦难熬,狂乱抓着自己的身体,几乎每寸肌肤血红破裂。她知道这不是幻觉,而是孟婆在那门后催动蛊术,不由得幽怨地朝宿洞石门看了一眼,心中百感交集,内心的错乱想法涌上心头。
这个男人,不是玉郎,却和自己往来缠绵了这许久,杀了他,可他却算是自己的救命恩人,也是红娘的爱人,况且此事又实非他本意,怨不得他。而不杀他,又如何面对玉郎?
“吁!”虽然她极力忍住,仍是不自觉得发出一声轻呼,便又开始迎合着,喘息着,她安慰自己说,那是体内药性尚未完全清除的关系。
第八十六章 驱除淫蛊
宿洞外的曲声,忽而靡靡缠绵,忽而高亢激扬,百转千回,拨情撩欲,又响过三巡,方才多停片刻。
李承训始终迷迷糊糊,浑浑噩噩,处在清醒与混沌之间,直到曲终方才渐渐清明起来。
此刻,两人已被汗水浸透,浑身湿漉漉滑腻腻地拥在一起,同样的酸软无力,甚至举手投足都很困难,心里都乞求着那曲音别再响起,他们已经受不住折腾了。
毒娘子心知若不取出李承训体内的蛊物,他就不会停下来,只是会在一曲终了之时,清醒片刻,可若要取蛊,手头没有工具也是无能为力。
李承训已然清醒过来,却是动也不敢动,也不知该张口说些什么,只是觉得心中愧疚,生出无限怜爱。
毒娘子气息已极其微弱,缓缓叹道“淫蛊有二种解法,一是药排法,二是金针定穴法,可这里什么都没有,何解?”
李承训一直在取卧禅之式,用易筋经恢复身体,见说忙道:“你何不早说?我易筋经可随意开合穴道经脉,这不等同于金针定穴吗?”
毒娘子无神的双眼有了些许亮色,“那不妨试试,我来寻找毒物,听我口令。”
“嗯!快,门外乐声再起,便没有机会了!”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