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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剑服的武者看似随意行走,实际上却是一种聚力行气的步法,武者的行动之间,带着一股常人所没有的强大气势,那一双丹凤眼中,露出了一股唯我独尊的霸气。
武者长相平凡,却却给人了一种高手的风范,来到擂台之后,停顿了约半个时辰之后,这才抱手说道:“在下武威张绣!见君之枪法无双,心生较量之心,特来此于君一较高下!”
张绣的给足了楚河面子,抱手一说之后,却发现楚河的脸色变得极为震惊,恍若是见到了什么传说中的人物一般。
“你就是号称北地枪王的张绣?”楚河不禁失声问道。
张绣并不为意,点头说道:“只不过是诸位朋友给的虚名,这是不是枪王,还要等比过了才知道!”
“……你怎么会来这里?你难道不知道这生死擂的规矩么?”楚河不禁摇了摇头,震惊的看着张绣大声问道。
张绣为骠骑将军张济的从子,乃是东汉末年群雄之一,也是童渊的徒弟,自张济死后,便领了张济的军队和刘表联合,后听从贾诩建议投靠曹操,在跟随曹操征战乌桓的途中死去,后被封为宣威侯。
看着张绣手中的虎头金枪,楚河却是更加的信任眼前的张绣,便是他所知道的那一个张绣。
只不过张绣却不明白楚河为何说出如此的问题,眉头不禁一皱,看着楚河震惊的深情,不似作假,心头生出了一股疑惑。
看台上的众人却是不禁摇头,方才楚河胜了一场,这一场便有人赌楚河胜,但听到楚河的话,众人便生出悔意,不禁暗大声谩骂,只道楚河惧怕张绣名声,不敢迎战而已。
“我张绣做事还用不到你来管束,拿枪一战吧!”张绣沉默片刻,重振士气将手中的虎头金枪遥指向了楚河。
楚河不禁一叹,难道今日他真的要杀了这一代枪王么?这可是童老哥的大徒弟,也是自己的师侄,于情于理都不应如此啊!
“张绣,你这段时日可曾见过童渊童老哥?”楚河看着张绣皱眉问道,他打定了注意,不和张绣交手。
张绣不禁眉头一皱,迟疑的看着楚河低声问道:“家师名声岂是你随意呼喊,小子我本不想杀你,但你却让我不得不杀你!”
说着,张绣手中的虎头金枪动了起来,百鸟朝凤枪一出,顿时之间引来了看台上的一片惊呼之声。
砰!
楚河挥枪挡住张绣刺来一枪,接着脚步变换,游走外围,一边躲着张绣的枪法,一边低声说道:“张绣,你这欺师灭祖的孽障,我乃是童大哥结拜兄弟,按照辈分来说,我该是你的师叔,难道你师父没有告诉过你么?”
“放屁!我师父自三十年前离开之后,便杳无音讯,某寻了十多年仍未寻到,又怎的和你这小子称兄道弟,分明是你打探了我的师承,欲要以此宁了战事!你可真是好算计啊,枉我还将你当作是天下豪杰,却是高看你了……”张绣怒声说着,手中枪法不断变换,这一次他却是毫无保留的将一身的枪法施展了出来。
楚河知道此刻光说,已经无法取得张绣的信任,手中的长枪猛然一抖,逼退了急刺来的一枪,手中枪法骤然一转,竟变得和张绣一般无二。
张绣正欲攻击,却被楚河打乱的节奏,只得一面防守,一面想着取胜之法,不过正当张绣防御的时候,他却惊愕的发现,楚河的枪法竟也是百鸟朝凤枪。
“你如何会得这枪法的?”张绣不禁惊声问道,但手中的枪法却是越发的凌厉,施展之间,竟比童渊还要刚猛,楚河差一点便没有接住那狂猛的枪法。
第六十二章 破坏规则
楚河哈哈一笑,看着张绣低声说道:“张绣这枪法名为百鸟朝凤枪,是你师传秘法,童老哥那日离去之时,曾经将此枪法传授与我,并将门派银龙铁枪赠送给我,你说我如何会的这枪法!”
“不可能!”张绣低声喝到,手中的金枪施展的速度是越发快了起来,虽同位百鸟朝凤枪,但却比楚河更具神韵。
砰!砰!砰!
两人激烈的交战,引得看台气氛紧张,回到王座上的灵帝更是不禁一叹,对交手的两人都是十分爱惜,只是他也知道这生死擂的规矩,却也不敢胡乱破坏。
“张绣,那你便看看这枪法如何!”说着楚河手中的长枪猛然一抖,化为了自己精通的秘传太极枪法,在接连逼退张绣之后,手中的枪法再次一变,竟化作了童渊晚年创出的七闪枪。
嘟!嘟!嘟!嘟!
楚河手中的长枪猛然用力,枪头宛若是九天的雷鸣一般,眨眼之间闪过了七道光电,直扑向了张绣手中的虎头金枪。
砰!
张绣身体不断倒退,心惊楚河枪法精妙,只知自己定接不住这枪法,脚步也被逼得错乱的秩序,正大呼性命休矣的时候,他的双手忽的感受到了一股股的震颤,而后手中的金枪竟断裂成了数截。
“这是什么枪法?”张绣震惊的无以复加,看着手中还剩下两截的金枪,不禁看着楚河问道。
此刻他已经没有再战的信心,方才若不是楚河有意留手,张绣的性命恐怕已经休矣,他心中复杂的看着楚河,心中想起了方才楚河之前说的话,隐约间有点相信楚河了。
“此乃七闪枪!你师父这些年一直隐藏常山,又收一徒为赵云,也是这天下一等一的英雄,今日我不杀你,便是为了你师父的面子,到了现在你可相信我是你师叔了么?”楚河看着张绣低声说道。
张绣脸色变化不定,挥手抛却了断枪,将双眼一闭,叹了口气说道:“都道我张绣为北地枪王,我也以为我这一身枪法已经登峰造极,却不曾想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我张绣败的无话可说,要杀你便杀吧!若让我认你,除非你拿出师父铁枪!”
“哎!也罢!我知道只凭言语无法取信于你,只待这里的事情完了,你可到常山来寻我,我定然让你去看一看本门信物!”楚河说罢,也不杀张绣,反倒是来到了擂台中央,仰首看向了上方的看台。
“他们怎么不打了?”
“这胜负已分,楚河为什么不杀张绣?”
……
看台上的众人不禁低声喊着,这百年来的规矩从未变过,交战的双方也都是知道这规矩,而眼前擂台上的两人却是不再动手。
“赵忠,此战我楚河胜了!然我并不想杀了张绣,你等速速考虑一翻,将张绣放出去吧!”楚河忽的朗声说道,听的看台上的众人俱是耳朵嗡嗡直响。
就连那坐在王座上的汉灵帝都是身体一晃,手中的茶杯不禁脱手落下,摔了个粉碎,看台上的所有人,也都是露出了震惊的神色。
“该死!……楚河,这生死擂的规矩自古有之,不容变更,你还是杀了张绣,再战吧!”赵忠气的脸色发紫,不禁怒声喊道。
一旁的张绣更是震惊的看着楚河,他没有想到楚河竟然为自己说情,眼中的光芒隐隐浮现,看着地上碎落的枪头,他不禁握住了拳头。
“哼!赵忠,我知道这里事情,你等说了算话,你只要帮我这一个忙,我楚河便答应你漂亮的胜了这擂台战,若是不然,我便跳下这深沟,自杀而死!”楚河却忽的犯浑起来,快步来到擂台边缘,似乎赵忠只要不答应自己,便立马跳下去。
张绣却是眼神一变,挥手捡起了地上的枪头,抬手便要朝着自己的心脏此去。
砰!
于此关键时刻,那远处的楚河却是如风而至,一枪扫掉了张绣的枪头,低声说道:“好男儿应该死在战场之上,你虽败了,却不至于死在这别人的算计之中!”
“我……不管你是不是我的师叔,请受我张绣一拜!”张绣无言以对,看着楚河真诚的眼神,不禁噗通一下子跪在了地上,行了一个让所有人都惊掉眼睛的事情。
只见张绣竟是以头顶着地,这等大礼即便是拜师之礼都不曾有这一叩的礼大,他这分明是摆明了要和楚河站在一起。
“该死!这张绣竟叛了出去……”淳家那一边的看台上,一个老头奋然怒起,指着那久跪不起的张绣,低声咒骂了起来。
赵忠也不敢轻易回答,只是询问似的看向了张让,张让更是一片震惊,从楚河的表现看来,楚河赢得这场胜利就在眼前,若是楚河能胜,他们十常侍此番定能得到极大的好处,这种厉害关系,又怎能不让他动心。
“张让,赵忠!我看下方的两人都是英雄,既然张绣肯以此大礼拜过楚河,定然已经是表明了心迹,两人既成了一家之人,却又如何使得让家人持刀相残,朕看可以准许他的请求,在说规矩中又没有说,让两个一家之人生死格斗吧!”汉灵帝额头汗滴滴落,小心的说着,周围的众位大臣却是一个个的呆在了那里,却都不知道平日里面毫无主见的灵帝,今日又是怎么了?
张让眼神带着一抹喜色,朝着赵忠使了个眼神,对面的赵忠马上会意,跪在地上笑着说道:“陛下说的极是,这规矩里面只说仇敌死斗,却没说一家人死斗,我看这个请求不算破坏规矩!”
此话一说,顿时之间赵忠身后的其他的人也纷纷同意,淳家那边虽然持有反对意见,但这边的人却有张让把持,众人见张让不言,便也不敢多说,淳家家主独木难支,最重是放弃了争议,只得眼看着赵忠等人乱改规则。
“好!楚河,我便答应了你的请求,只不过张绣却是回不去淳家那边,你便让他去你的备战区带着吧!只待你胜了之后,便可一同离去了!”赵忠欣喜的朗声说道。
吱呀!
楚河背后的吊桥瞬时落下,回转身体,楚河将张绣扶起,笑着说道:“看来我是真的胜了!”
一股无法遏制的喜悦自心中浮现,这是他战胜命运之后带来的喜悦,心中不禁畅快的说道:谁说规矩不能破坏,我楚河今日便坏了这百年来的规矩!
“多谢恩公相救!我这一条命,今后便是恩公您的了!请恩公多加小心!”张绣本以为自己必死无疑,却没想到楚河竟真的说服了赵忠等人,他能够活命,全是楚河的帮忙,心中顿时感恩不已。
第六十三章 坠入深沟
并州城内,马六正坐在茶馆里面,安静的听着周围众人的讨论。
丁原部将张辽违反军令,于明日午时斩首菜市口,介时丁原将亲赴现场监刑,执行之人为刺史主簿吕布。
“你说这吕布和张辽本是生死之交,丁刺史难道就不怕吕布于行刑的时候,救了张辽逃命么?”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吕布前些时候犯了军令,本要处斩,不过丁刺史念父子一场的份上,特别安排了这一场,让那吕布将功补过!”
“可恨!张将军爱兵如子,如此良将竟要死在宵小之手,着实让人可恨!”
……
一个个的讨论不断的流入马六的耳中,他自和楚河分别之后,便快马扬鞭直入并州,待在这里已经有数日时间,这几日他听的最多的便是吕布和张辽。
丁原如今怒火飞腾,军中一连去了十几个将军为张辽和吕布求情,然丁原就是铁了心的要杀了张文远,而且还必须要吕布动手。
马六的手心满是汗水,看着街道上加了数班的巡逻守卫,将内心的紧张牢牢的藏在心中,抬头看了眼天空中的太阳,马六起身朝着不远处的小巷子里面走去。
“黑狗,你的人都带来了么?”在一个角落里面,马六来到了一个带着斗笠汉子身旁,轻声问道。
黑狗嘿嘿一笑,将斗笠拿掉,露出了光秃秃的大秃瓢,笑着说道:“兄弟的人可都带来,这一次说好了五百两银子一个子可都不能少啊!”
“这个你放心!事成之后我多给你一百两!”马六看着黑狗压低了声音说道,话必便将一个黑色的袋子扔给了黑狗。
黑狗接过袋子,掂了掂袋子的份量,脸上的笑容更加强盛了,但眼中却仍旧带着一丝迟疑,一把拉住欲要离去的马六问道:“六儿,明日之事事关重大,你确信守城的将军会放我们出城么?”
“黑狗,这件事情,我以人头保证!军中熟人都已经联络,你又不是不认识,难道还不放心以前的弟兄么?”马六轻叹了口气说道,他当年刚刚成为新兵的时候,认识了一帮生死兄弟,这些人如今分散各处,此次前来并州救张文远和吕奉先,却是意外的寻到了失散多年的兄弟。
……
擂台上,楚河手中长枪舞动,力拼挥舞着双锤的粗犷大汉,身上的伤口再次被强力震破,鲜血缓缓流出,将身上的衣服大湿,额头上斗大的汗水滴滴落下,苍白的脸色泛着微微蜡黄。
“死吧!”
大汉看楚河脚步虚浮,双手颤抖的越发厉害,登时大喝一声,将身体最后的一丝力气全部使到了双锤上面,狠狠的朝着身前的楚河砸去。
砰!
楚河只觉双眼有些模糊,看着前面飞来的影子,手中的长枪骤然而出。
锤和枪碰撞在了一起,长枪被巨大的力量折弯,楚河知道力量足够,手臂微微一抖,长枪骤然跳脱了大锤,直扑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