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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业诩老弟,你这样装扮,我们都认不出你来了!”程处默看到李业诩的样子,大惊失色。
无论是衣着,还是面孔,李业诩都是精心修饰了一番,像个白面书生一样,失去了原来的本色。不是非常熟悉的人,还真一下子不敢认。
若不是在李业诩府里,众人还真不敢认面前这个风流少年郎是李业诩,想着不过就出去吃一顿酒,怎么要弄得如此排场,不过众人稍后也都明白过来,如今李业诩身份特殊,刚刚升了职,还是不要太张扬为好。
“走吧,各位兄弟,!”李业诩带头往外走。
身后赶来的郑燕,知道李业诩对钱物没有概念,也不知道到那样的酒楼去花消如何,只得仔细地叮嘱了跟随的李成一会,把钱物都交给了他。
一行人浩浩荡荡地来到了天香阁,这个长安消费最贵的酒楼,李业诩还记得,上次就是在这里,和长孙涣等人打了一架,只是还给李成捡了个老婆。
天香阁还是同一个老板,多年过去,也没见老去,好像还更胖了,看到他们这些长安有名的纨绔来,依然是亲自来迎接,乐得眼睛差不到都陷到**里,找不着了。
只是李业诩长久未来了。如今又特意装扮了一番,胖老板疑惑一阵,叫不出名来了。
几人拣了一个最大的包厢,李业诩还有其他几人的亲卫也在隔壁开了两个包厢,刚好把他们所处的这个包厢拱卫起来,里面人说些什么话儿也不会被人听到。
“业诩兄,不知我父王有没有和你说过事儿”酒菜还没上来,李吉拣了个空,挤到李业诩的身边低声问道。
“是有话儿说过,!”李业诩看着眼巴巴的李吉,这小子还真心急,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也来问私密的事儿。
“那你答应了,!”李吉有些兴奋。
“景恒啊,这事我说了不算,还得问皇上,!”李业诩压低声音道。
“皇上同意了,说只要你答应,!”李吉有些想手舞足蹈的样子,这么多年厮混下来,也只在军中混一些闲职,早就羡慕李业诩和李恪这样能单独领军出征的样儿。
“那好吧。”李业诩虽说对李吉没太多的了解,但想着李道宗的儿子也总差不到哪儿去,若过来到军中,能力不行,那也是不会对其客气的。
“我说你们两个,在哪里嘀咕着什么?”程处默看着李业诩和李吉在悄声地说了好一会,有些忍不住地问道。
“就问几句我父王的事,!”李吉打着哈哈到自己位上就坐。
李道宗和李业诩在松州会面过,李吉问一些情况也在情理之中,其余几人也没表示什么。
“业诩老弟,这次战事你打得太漂亮了,把吐蕃人打得没了脾气,哥哥我是很佩服你,!”程处默看着李业诩,两眼放光,“皇上还给你升了职,这是可贺之事,我家老子可是郁闷着,说要是他领军,定是能将那个弃宗弄赞抓住的,哼,他是嫉妒你!”程处默口不遮拦,说他老子的坏话。
“是呢,这些日子我们没少挨打,!”程处亮一张苦瓜脸。
“我说两位大哥,你父亲是不是常把你们抓起来揍一顿的?”李业嗣很八卦,明知故问,揭两位程咬金公子的老底。
“是啊,他一有不快事。就找我们出气,!”程处亮下意识地摸摸屁股,众人忍俊不禁大笑着,看起来程咬金专喜欢打儿子的屁股。
“别提了,!”程处默一脸灰败,“不说这个,说其他的!”
“来,喝酒,酒来了,今日我们一醉方休!”李业诩道。
“来来来,业诩兄,我敬你一杯,!”尉迟宝琳端起酒杯,首先站起来,对李业诩道,“待年后,兄弟我想到你军中混个职什么的,可否同意?”
“宝琳老弟,今日我们不说这个,只是喝酒,!”程处默站起来,在李业诩还未回答前,挡了尉迟宝琳的酒杯。
程处默看似虽粗。但心思还是比较细,这样关系重大的事,不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
“李大哥,兄弟我很佩服你的作战方式,这一战吐蕃人连反击的机会都没有,就被你们灭了,!”契苾何力也端起酒杯,敬李业诩,“今日我们就听李大哥讲讲这次出征的经过吧!”说着一饮而尽。
“对,我们也想听听,!”李吉很有兴致。其他几个纨绔也是如此,程处默一连串地催促着,“快说,快说”
“那好吧,我大概说一些,也请思力兄弟,还有定芳和仁泰兄也一道说说!”李业诩也干了一大杯酒,清清喉,开始讲述起来。
战事紧张与惊险程度让没有参加过战斗的这几人听得一脸紧张,甚至酒都忘记了喝,再加上执失思力及苏定芳、郑仁泰的一些补充,一场大战讲了个多时辰才讲完。
“好了,我们酒都没喝多少,光顾着说话了,来,来,!”李业诩举起酒杯,对还在震惊中的几个纨绔兄弟举杯道。
众人觥筹交错,只是程处默兄弟还有尉迟宝琳,似有心事一样,没有放开怀大喝,让李业诩很是不解,待看到程处默不断地对他使眼神,这才明白过来,这几个纨绔还有其他事儿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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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酒足饭饱,众人起身准备离去。
“业诩兄,我们在这儿多聊一会如何?兄弟几个还有一点事要与你说,!”程处默终于还是忍不住,对准备离去的李业诩道。
“那李大哥,我们就先行一步,待过些时日,我们再聚,我请你们几个喝酒,!”契苾何力打着饱隔,对李业诩饱拳说道。
“妹夫,我和定芳也先走了,!”郑仁泰也看出端倪来。也和苏定芳也先走一步。
冬日的白天短,天色已经有些暗了,出来时还未到午时,一顿酒吃了大半天。
“业诩兄,我们一会到平康坊的怡香院去,那里来了一名绝色的佳人”待其他人走后,程处默一脸诡秘之色。
“不去!”还未等程处默说完,李业诩立马拒绝,“我可不想对不起妻儿们!”
李业诩虽然对长安各坊间不太熟悉,但平康妨是什么地方却是知道的,那是青楼ji院所处的地方,想不到今日程处默竟然要拉他到那儿去,有些生气。
“业诩兄,你误会了,!”一旁的尉迟宝琳见李业诩寒着脸拒绝,忙解释道,“我们并不是去寻花问柳,只是那里确实有一名绝色佳人,想去一睹风姿!”
“业诩兄,那佳人唤颜如宾,琴棋书画,样样俱通,且熟知古今名人轶事,此人生性高傲,对达高显贵并不十分热衷,但对文人雅士却非常礼遇,如今长安文人都能以参加她所主持的文酒之会为荣,兄弟我们去了几次,也深为叹绝”程处亮也急忙拉住想走了李业诩,一口气说了一大通话。
经过几人的一通说明,李业诩这才知道,如今平康妨众青楼间,常举行文酒之会,除散官闲人外,也常邀文人雅士凑趣,颜如宾是如今平康坊的头牌都知,其出身是一个前朝的官宦家族,才情很高,能歌善舞,还能吟诗作赋,书画琴棋,都是出类拔萃,只因家道没落,加上一些其他原因,才流落青楼。
颜如宾从不对达官贵人许以颜色,但却喜好与有文采之雅士论诗说赋,弹琴作画,对钱财看得很淡,对好文采者另眼相看,在青楼女子中别具一格,只是来长安年许,很少有人入她眼。
“业诩兄,你以为我们带你是做那些苟且之事啊,!”程处默哈哈大笑道,其他诸人也跟着取笑李业诩。
李业诩在众人的耻笑中,有些尴尬,虽说曾在历史上听过类似的事情,他还真不知道如今的青楼中就有这样的事,还有这样冰洁的女子。
“我说兄弟们,如今我确实不太方便到那种地方去,还是你们自己去吧,我先回家了,!”李业诩听了几人所说,虽然觉得这个地方如一个高级演艺场一样,里面的人儿可能比后世那些明星还是清白的多,但确实不想去这种地方,万一被人知道身份,那可是大大不好的事儿。
“业诩兄,那长孙家的大公子长孙冲,颇有文采,如今很得颜如宾姑娘的垂青,上次我们去了,遇上长孙冲与长孙涣一道,我们诗文不行,在那里遭了他们辱,心里憋着一口气,如今恪王爷不在京中,唯有你能帮我们找回面子,把那长孙兄弟比下去,!”尉迟宝琳急道,“你不出马,那我们报不了仇了,上次长孙涣被我们折辱,这次他很得意在那”
“大哥,我们去瞧瞧吧,反正没人认得出你来,!”李业嗣也在一旁怂恿。
说实在,李业诩也被说得有些心动了,出众的美女谁都想见一见,他也不例外。
第三卷 兵锋 第一百五十章 平康坊的奇女子
平康坊位于皇城东南侧。东邻东市,北与崇仁坊相邻,南邻宣阳坊,这几坊都是“要闹坊曲!”,尚书省官署位于皇城东,于是附近这几坊就成为举子、选人和外省驻京官吏及各地进京人员的聚集地。
平康坊平日是就是非常热闹,昼夜喧呼,灯火不绝,京中诸坊,莫有能与相比者,更别说这些日子,朝廷因为出征吐蕃的巨大胜利,而放开宵禁十五天,使得来往这里的客人更是多。
夜色将黑,华灯初上,正是一天内平康坊最热闹的时段,这个长安城内青楼ji家聚集的坊区当真是花灯如昼,脂粉满街。放眼望去,除了坊间街巷处来往不绝的客人外,街道两边楼上含笑招手的盛装ji者,更是平康坊的一大风景。邀客的ji者何止千百数。
“,”被众人簇拥着的李业诩不由的心里冒出这么一句,有些后悔来到这里了。
刚刚在天香阁,李业诩在程处默等人蛊惑,及李业嗣的央求下,也自出于好奇心,也想挫挫长孙冲等人的傲气,过来瞧瞧热闹。
不知怎么的,想到长乐公主的夫君长孙冲,李业诩就有些不舒服,只是不明所以。
如今看到这样一副侈靡的场面,李业诩有些拔腿想逃了,只是看看身边几位兴致挺高的同伴,也忍住了这份冲动。
李业诩的面容虽可以装扮,但高挑的身材,还有那独特的气势还是无法隐去,加上身边的几位衣着考究的纨绔,一看就非普通人家的子弟,一路行去,还是有些引人注目的。
面对这样一群人,一些低级的ji者自是不敢上来招呼,而那些高级的青楼院,如李业诩他们要进的怡香院,则没人这样浓妆艳抹的女子在门口拉客,青楼级别的高低,在这样的场面上就可见一斑。
众人进了怡香院,到底是长安数一数二的青楼。那门口的*公也眼界颇高,在冷脸面对其他人后,看到李业诩一行进来,知道这几人不是一般人儿,也忙陪着笑上来招呼。
李业诩的一些亲卫则散落到怡香院周围,以免得进一步招人眼。
李业诩进内看去,这个让文人仕子这些日子趋之若鹜的怡香院,装饰的却不俗气,挺有一股文雅之风,与他想象的风月场所大为不同,看起来经营者也是个颇有头脑的人。
中间有一个来往的客人,大多也都是有儒雅风度的文士类的人,连在厅堂里面招呼的ji者,打扮也没那么浓妆艳抹,与别处不一般。
他们来的已经不早了,硕大的厅堂里早已经挤满了人。
自有人把他们迎入一个装饰颇为讲究的包房,程处默早已经在这里预订了位置,不然这个时候来,还真的没有空处了。
李业诩有些开眼界的味道,如此场面还真没见过,长安的花花世界看起来还颇有一番味儿。来长安这么多年了。不说平康坊,李业诩连其他地方都没好好云逛过,这是李业诩这些年认为最失败的事,因此下定决定,一定要把长安城细细地逛过遍,至少要熟悉地形,以备下次落难时候,能找些不起眼的角落逃亡。
李业诩正歪歪地想着,晚间的演出已经开始。包房正对着,是一个诺大的舞台,在边上一些烛火灯光的映照下,也透出一些迷离色彩。
先是一些名不见经传的ji者上来唱一些曲儿,虽然已经是大冬天,但聚集了众多人的怡香院内,却是热气袭人,院内生有几个大火炉,还有这么多的人气,自是温度不会低,这些清歌曼舞的女子,一身穿着虽不是很暴露,却也把美好的身段儿都展露在众人面前。
李业诩刚开始只是不经意地听着,一双眼睛也在往四周搜索着,想看看有没有熟悉的人,三天两头来奉场的长孙冲和长孙涣在什么地方。
“老弟,你别急,颜如宾姑娘是最后一个出场的,!”程处默看到李业诩在四处张望着,还以为是李业诩没看到绝色佳人有些失望了,低声地说道。“颜如宾姑娘已经好些日子没出来了,听说是在编排一个舞,今晚会开演!”
李业诩无语,程处默还真以为自己没见过美人儿?家人几位都是绝佳的美人儿,如今正有风韵中,连宫中那些被李世民网罗的美人儿也见得多了,如今好奇的也只是想看看这被程处默等人疯传的绝色佳人儿会是如何模样,有什么样的拿手绝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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