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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家兄妹都是一愣,三招之内就想把郑仁泰放倒,这李业诩也太狂了吧?
虽然曾听说李业诩一招击败苏定芳,但郑仁泰自信自己的身手比苏定芳好上很多,只是李业诩在宫内击败众多侍卫的事他们却是不知,若知道,今日也不敢向李业诩挑战了。
郑仁泰有些愤怒,当下也不言语,以防守的姿势盯着李业诩的手。
李业诩快速出击了,一个侧蹬,踢向郑仁泰的腹部。郑仁泰大吃一惊,没想到李业诩先用脚出招,快速侧身,李业诩的脚还是踢在其腰部,虽然躲过大部分力气,但还是感觉腰部一麻,还在庆幸间,却没防到李业诩另一脚已经反向劈到自己的肩上,不由自主地,一个马趴摔在地上,一切只是电光石火间,快速连续击杀。
速度太快了,郑仁泰没办法躲避更别说是出手反击。
如果是攻击真正敌人,那连续两招击倒对手后,李业诩紧跟着的第三招肯定是要对方的命了。
郑仁泰一脸不可置信地从地上起来,满脸灰败,一如当日苏定芳被击倒时的神色。
只是较量,李业诩用了不到四成的力量,郑仁泰已经遭是受重击的感觉,他想不明白眼前这看似俊秀的公子哥为何会有如此快速凌厉的武功招式,这么大的力道?!
“大哥,你输了,”郑燕也是伸出二个指头晃了晃,对自己大哥被击倒竟没有丝毫的不高兴,甚至有些得意,看向李业诩的目光更多了些迷恋和崇拜。
“李公子身怀绝技,某心服口服,”郑仁泰也终于从震撼中惊醒过来,这李业诩还真是不简单,单就武艺上已是如此不凡,更别说其他方面,难怪会得到皇上的青睐。
这时,一位家人来报,说是兵部来人传信,有要事唤郑仁泰立马过去
第二卷 磨剑 第八章 高山流水
院里只剩下李业诩和郑燕两人。
“郑姑娘,你父母不住在这儿?”李业诩打量了眼前这个相比较并不大的郑家府弟,郑家父母应该不住在这里,不然早就应该出来招呼了。
“爹爹和娘都回老家去住了,还有我嫂子和小外孙也随他们去了,说长安夏天太热,不如老家住着舒爽,”可不敢说父母是被自己气回老家的,那在李业诩面前要害臊死了!
原来郑燕已过及笄之年,父母张罗着给她找个婆家,相看了几家门户相当的少年公子,郑燕知道后找上门去,结果呢,那些公子哥们不是被郑燕几句狠话吓倒,就是被她打的落荒而逃。一般人家竟然没人敢来说媒!郑燕对父母言,一定嫁个自己中意的郎君,要外表俊秀、有才华、武艺比自己强,不然宁愿到平康坊卖唱也不嫁。
郑家父母一气之下,收拾行李回到了荥阳老家,并放言,即使郑燕到平康坊卖身也不再管她的事,但私下里又嘱托郑仁泰照看好这个任性的妹妹,有合适的人家就把亲事定了。
“哦,仁泰兄已经婚娶成家?且有了小儿?”李业诩还不知道郑仁泰已经结婚生子。
“大哥已经成家好几年了,我嫂子也在去年生下小外孙!”
“看不出,”李业诩笑了笑。
“不说他们的事了,李公子,你教我刚才的功夫好不好?”郑燕娇声对李业诩说道。
“郑姑娘,这些招式过于狠毒,你学着不合适,要不,我还是教你几招枪法吧!”
“今日我不想学枪法了!”
“那”
“李公子,听说你琴弹得很不错,能弹一曲让我听听吗?”郑燕看着李业诩,却在李业诩看向她时躲开眼睛,心里有些羞羞的感觉,又满是欢喜。
怪不得今日听到窗外喜鹊叫,还真看到想看的人!
“郑姑娘,不若你弹一曲吧,我已经好久没弹,生疏了,恐让你笑话,”汗,自醒来后,一直没碰过琴,李业诩还真想不出怎么弹,“我会听琴,姑娘琴艺应该不错,你弹一曲给我听,好吗?”
“真的?!”郑燕一脸惊喜,接着露出一个甜甜的微笑。
眉目如画的脸一笑间,灿若春花,撩人心怀。
“我去换身衣服来,你在这里等着,”郑燕说完飞快地跑走了,跑了一段又回头灿烂一笑。
好一会,一身女装打扮的郑燕走了过来。
李业诩第一次看到郑燕着女装的样子,一下子看的呆了。
一身素白色直领袖衫,白色长裙,淡淡粉色的披巾,露出一小截雪白的手臂。一头青丝用束帛扎着,随意飘洒,娇俏高挑的身躯,纤细的腰身,勾勒出优美的曲线,延颈秀项,皓质呈露,不施粉黛的脸,淡淡的红晕泄露了几分俏皮,一双灵动的大眼睛,略微含羞地看着李业诩。
衬着眼角的春色,这女装打扮的郑燕,不是一般的美,“北方有佳人,遗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李业诩心里默默地念道,真有这样的感觉。
郑燕身后跟着一位清丽的小丫环,捧着一把古琴,正是上次上巳节看到的郑燕的那个小跟班。
“李公子,”看着李业诩少有的失神样子,郑燕心里大为得意,刚才她特意精心装扮了一番,就是想给李业诩一份惊奇。哼,你这个以前老是以淡淡目光看人的家伙,终于有些失态了。
李业诩马上回过神来,走上前,微微笑着看着郑燕,“郑姑娘这身打扮真是很美,似仙子下凡一般,”女孩子永远都喜欢听人赞美的,不论这个女孩有多优秀,而女孩听到人家的赞美时,往往会忽视掉一些其他东西,就比如刚才自己的失态。
郑燕看着李业诩又是嫣然一笑,“李公子真觉得燕儿长的美?”虽然听惯了别人的称赞,但这样的话从李业诩口里说出来还是让郑燕很开心,“你经常这么称赞别家姑娘吗?”
“不是,我认识的姑娘又没几个,我只是由衷而发,”眼前的郑燕分明就是一个俏皮的小女孩,与前些日子看到的那个飒爽英姿的女侠已经是完全不一样了。
“真的吗?嘻嘻!你随我来!”
小丫环在前面引路,李业诩走在最后,来到园子的一个亭子里,小丫环把琴放在桌上,点燃檀香。
“小月,你下去吧,”郑燕吩咐小丫环道。
叫小月的小丫环应了声,随后偷偷地瞄了眼李业诩,红着脸走了出去。
郑燕示意李业诩坐在一旁,自己坐在琴前,稍一沉思。
双手抚琴,潺潺的琴声从指间流出,李业诩凝神倾听。
郑燕青葱玉指在弦间跳跃着,旋律时隐时现
犹见高山之巅,云雾缭绕,飘忽无定,转尔又是琴韵扬扬悠悠,俨若行云流水,淙淙铮铮,又似幽间之寒流,清清冷冷,松根之细流。忽然琴声高亢,跌岩起伏,极腾沸澎湃之观,具蛟龙怒吼之像。息心静听,宛然坐危舟过峡,目眩神移,惊心动魄,几疑此身已在群山奔赴,万壑争流之际矣
李业诩的心绪随着琴声漂移,仿若与眼前这个女孩一起倘徉在山水间,坐看云起,看那潮落,琴声敲击在心坎上,撩动着心菲。
琴声慢慢消散,终不可闻。
琴声停了,好一会,两人都不做声。
“巍巍乎志在高山,洋洋乎志在流水,好,好一曲《高山流水》,琴音绕梁,一声一字,万种悠扬,”李业诩起身击掌叫好,刚才听的有些痴了,听人弹琴第一次有身临其境的感觉,“高山流水间,两相倾赏,郑姑娘,琴艺高超!”
“高山流水间,两相倾赏,说得真好,燕儿还是第一弹琴给一个男子听,”郑燕走到李业诩身边,仰着头看着李业诩的脸,“燕儿真高兴,你也是第一个听懂燕儿琴声的人,高山流水,知音难觅!”
“能听到郑姑娘亲自弹奏这一名曲,实乃翼之幸矣,古时伯牙与钟子期以一曲《高山流水》结成知音,今日”
“今日什么?”郑燕脉脉含情地看着李业诩
“就是那个对了,郑姑娘,你大哥怎么还没回来?”
“你”郑燕恼怒地瞪了李业诩一眼
第二卷 磨剑 第九章 这是爱情吗?
“郑姑娘,我该走了,”李业诩心里猛叹了一口气,又恢复了平常脸色。
感情的事,他并不曾经历过什么,对于眼前这个能看出情思的美人儿,心里本能的还是有些逃避甚至不敢正视。
要说什么,要做什么,是要负起责任的,他还没想过这些。
“公子,你跟燕儿来,我给你看一样东西,”郑燕看着李业诩的脸好一会,气恼、可恶,眼前这家伙又是一副油盐不进的表情了。
“是什么?”
郑燕心里有些失落,微微一叹,还是告诉他吧,错过了真的可惜。
郑燕房里的丫环小月站在门口,看着他们过来似要说什么。
“小月,你上街给我买卷上好的宣纸来,一会我要作画,”郑燕对自己的丫环说道。
“是!”叫小月的丫环有些不情愿地出门去了。
李业诩跟着郑燕到厢房内,“这是燕儿的房间,还是第一次有家里以外的男子踏入其中,”郑燕稍稍地低着头,轻声说道。
“哦,那我是不是太冒昧了,”李业诩一愣,竟然到人家女孩子的闺房里来了。
“你怕了?”郑燕脸上有挑衅的味道。
“不是,在下是怕有污姑娘的清誉,坏了姑娘的名声!”
郑燕白了李业诩一眼,仿佛是说我都不怕还你怕?
李业诩只得跟着走了进去。
“李公子,你稍候,”郑燕说着走进里屋去。
李业诩站着环顾房间,整个房间并无太多女子的气息,倒与自己的房间有些相似,临窗一案几,案上摆有笔砚宣纸,边上放着一些书贴字画,案旁盆架上摆着一盆盛开的花,只是叫不上名来,靠墙的书架上满满的书,墙上挂有剑,另一侧墙上挂有几副仕女图,走近一看落款,竟然是阎立本的作品。
正看惊叹间,郑燕捧着个盒子走了出来,“此乃阎大师赠于燕儿的,听说公子书画皆佳,可否评价一二!”
“不敢,不敢,在下如何敢评价大师作品,”汗,真是开玩笑,阎立本的画自己哪有资格评价,这大师的名头不知能吓死多少后代的画家。
阎立本在这个时候已经被称作国手了,他的画留存下来的并不多,随便哪一张放在后世都是无价之宝,不知郑燕是怎么得到的,听口气和那位传闻脾气古怪的大师竟还有些交情。
郑燕把手中的盒子打开,里面也是一副画,“这是燕儿画的,公子看看作的如何?”
李业诩摊开一看,画的是一个跃马持枪的少年将军,面貌俊秀,眼睛目视前方,眼神淡淡然,乍一看非常熟悉,很是像自己,只是身上多了副铠甲。
仔细再看,真的是自己李业诩目瞪口呆!
眼前一个英俊威武的李业诩跃然纸上,浑然就是把当日比武时在马上的形象画了下来,画面传神,惟妙惟俏,边上题着一首诗,正是李业诩当日在芙蓉园吟唱的《出塞曲》,“秦时明日汉时关,万里长征人未还,但使龙城飞将在,不教胡马度阴山!”
娟秀却颇有力度的字迹,应该也是郑燕的手书。
“此画是你所作?”李业诩大感惊奇,这郑燕武艺不凡,没想到书画水平也如此不错,太不一般的女孩。
郑燕点点头,咬着牙轻声问道:“你觉得画得像吗?”脸上已经有些红晕飘上来。
“像!神似,姑娘画技精湛,在下甚是敬佩,自感弗如,”越看越觉得震撼,不知用何语言表达,这郑燕才见过自己几次,就把自己的容貌和神情画的入木三分,活灵活现。
作画中最难画的就是眼神,没仔细观察和用心灵感受过,是画不出一个人准确的眼神的。
郑燕是用心去画的,眼前这女孩子,再一次让李业诩怦然心动。
“公子,你喜欢这画吗?”
“喜欢,非常喜欢,你这画画的太好了,”李业诩拿着画还在仔细地看着,又瞧瞧身边的郑燕,都找不出太多的形容词来。
“那我能不能把这画挂在我房间里呢?”郑燕问道,盯着李业诩的眼神勇敢中带着一些羞涩。
“那当然可以,这是你的房间,”问这话太暧昧了,挂一幅男子的画在房间里,谁都知道是怎么一回事,李业诩觉得心再次猛烈地跳了起来。
“算了,你答应就好,我还是把它收好放起来,省得坏了,”郑燕露出狡黠的一笑,仔细地把画收好。
“郑姑娘,”李业诩怔怔地看着眼前的郑燕,有些不知道该怎么说。
“李公子,你答应我一件事好吗?”收好画的郑燕走到李业诩面前,轻声地说道。
“好!只要我能办到的,”李业诩冲口而出道。
“你以后不要叫我郑姑娘了,好吗?听着生份,就叫我一声燕儿吧,”郑燕脸有些红,却大胆地抬起头看着李业诩,“我也不叫你李公子,唤你一声,业诩哥好吗?”
含俏的美目看的李业诩有些心旌神荡,有些事儿不可避免的总是要发生的。
今日来到郑府时,想到过会遇上郑燕,但没想到的是,会有这么多让人心跳的事儿发生。
“好吧,燕儿!”李业诩如初尝情事的小男孩一样,有些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