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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听谁说的?”李业诩很是警惕地问道。
“这是许多人都在传,!”李恪一脸八卦地说道,“当日那真德公主当前所有人的面给你祖父行大礼,这事就让人猜测纷纷了”
李业诩注视着李恪的脸,不说话。
“业诩兄,你别这样看我,我说”李恪有些招架不住李业诩逼人的目光,嬉笑着说道,“我是听我五妹说的!”
“长乐公主?”李业诩吃了一惊,长乐怎么会知道这事,难道是李世民私下说出去的?
李业诩眼前浮现出长乐公主那姣好的面容,几年未见,不知这位美丽的公主如今如何了!!
“是的,!”李恪点点头,“我问母妃,她却不知道,业诩兄,是不是真有这么一回事?”
“这要问你父皇了!”李业诩不予置答。
“那就是真有此事了!”李恪脸上露出李业诩熟悉的猥琐笑容,“业诩兄,你真有福气,如此美丽的女子,也都给你收入房中,啧啧”
看到李恪这般神情,李业诩有些想出手教训的冲动,但还是忍住了,鼻子哼了一下,脸上现出恼怒的神态。
“业诩兄,别这样,恪是为你高兴!”李恪收起那猥琐的笑容,变得一本正经了,“父皇赐婚于你,那是天大的好事,你不知如今朝中风波四起啊”
“恪弟,我们坐下说!”李业诩知道今日李恪不只和自己说这些八卦事,肯定有另事要说,“我想问你,皇后的病情如何了?”
“母后原来身子还好,只是在我父皇出征后,坏了身子”李恪见李业诩问,也即把他知道的都说了出来。
原来李世民出征时候,长孙皇后已经有了身孕,因年纪已经不小,可以算高龄产妇,在怀孕时候就常生病,甚至有一次昏迷,在长安监国的李承乾被吓坏了,忙报告还在领军出征的李世民,李世民也因此急急地回长安。
待长孙皇后生产时候天气又冷了,虽然有孙思邈和宫中太医在侧照料,但在小公主出生后,长孙皇后身子还是很虚,产后发了多天的高烧,后来虽然缓过来,但身子已经很弱,导致旧疾复发,今年入冬后大多时间都要躺在床上,也使得李世民很是忧虑,连朝事大多都交给太子李承乾处置,严令宫中太医要将皇后的病治好,还因此降罪了几名太医。
只是很多药用下去,都不见起色,连孙思邈都有些束手无策的味道。
听李恪如此一说,李业诩心里一沉,对长孙皇后的病势没来由的担心,还真怕这位因为他的缘故而多活了很多年的千古贤后,就此就长病不起了。
从李世民这段时间处置事情上来看,有可能是因为皇后病情的缘故,使得处事与以往那般英明完全的不一样了,若是皇后身体康复如初,那李世民心性也可能会好起来。
看来李世民对这位相伴多年的皇后感情还不是一般的深,李业诩也想着要进宫去看一下这位一直以来对自己关爱有加的皇后,只是如今李世民对出征将士的奖赏还没进行,此时进宫去不太妥当。
“希望皇后能尽早康复,!”李业诩祈愿般地说道。
“恪也是担心着,唉!”李恪跟头叹了口气,又很是怪怪地说了一句,“这些日子我五妹也大多日子都在宫中陪侍我母后,她那刚生的小女长得可真可爱,恪都常逗她玩”
“哦!”李业诩心里跳了一跳,没接李恪的话,转而说其他的事,“你母妃身子可好?”
“还好!”李恪微微的有些失望,又似想到什么,“此次长孙老儿如此失职,父皇竟然不治其罪”
“你父皇要如何处置,那我们都无法左右,!”李业诩对李恪这般的表现,有些惊讶,“即使因你母后的关系,也不可能对他处以重责的!”
张亮将被斩,刘洎也赐以自尽,杀鸡骇猴的事做了,接下来还有什么样的事发生,谁也不知道,伴君如伴虎,李业诩无法度量李世民会如何对待长孙无忌,还有他自己。
接着李恪又悄悄地和李业诩说了一些朝中的事,一些还是李业诩眼下还不知道了,好半天李恪才离去。
李恪走后,李业诩也独自呆着,想了一会事,稍即,也到内院中去,找妻儿们说话去了。
小子女儿们都集中在一起练字,李业诩也不去打扰,听说妻妾们都呆在内屋,他也往内屋而去。
只是他刚推门进去,屋内正在说事的妻妾们都停下了话语,神色很古怪地看着李业诩。
“我说你们几个,在一起聊什么事儿?!为夫都两个年头没在家里过年了,今年得要好好开心一下,!”李业诩打着哈哈,一屁股在榻上坐了下来,伸手烤火。
再过几天就过年了,天气也是很冷,李业诩还以妻妾们在讨论如何过年的事。
几位妻妾相互看了几眼,脸上神情似都有些不高兴。
“你们怎么了?”李业诩疑惑地问道。
“郎君,你是不是有什么事儿没和妾身们说?!比如说那位向老爷子下跪的新罗女子”还是郑燕开口,在鼓了一番勇气后,问李业诩道。
听郑燕如此一问,李业诩知道妻妾几个在讨论什么事了。
“我是想和你们说这事!”李业诩看着妻妾们那幽怨的目光,有些尴尬地说道。他原本想在夜间,单独先向郑燕说金胜曼的事,再和其他几人说,没想到她们几个都知道了。
李业诩就把有关金胜曼的事,都详细地讲述了一遍,当然把已经将金胜曼收伏,并且已经进行了许多次肉博大战的事略过不提。
“这是皇上的意思,为夫也没法拒绝,!”李业诩装出一副不情愿的样子,“为夫这是为了国家,牺牲自己”
“好了,你那性子我们姐妹几个还不知晓,见了美女就挪不开身子!”郑燕叹了口气,很是不情愿地说道,“既然皇上要刚婚,那妾身几个也不好反对,只是那位新罗的女王进了我们府内,也要遵从府中的规矩”
“那是自然!”李业诩很尴尬地点点头,有些吃不消妻妾们那似利箭般幽怨的目光,特别是颜如冰那无助的目光,有想站起身逃出屋去的冲动,但还是硬着头皮坐着。
若这些妻妾中单独一个人在身边,李业诩有信心将她抚慰好,但这么多人都在一起,都安慰不过来,也不知道如何说。
“只希望你收了新人,不要将我们姐妹几个冷落就行了!”郑燕口气已经恢复了正常。
“为夫岂是这般人!”听郑燕如此说,李业诩大松了口气,郑燕等人对这事的反对程度小得远出他的意外。
…
五天后,李世民在太极宫召集群臣,对此次出征归来的将士们进行封赏。
金胜曼也被宣入殿内。
面对殿内站得满满当当的朝臣们,李世民也是满脸的得意之色,向众臣们洋洋洒洒地发表了一通演说。
李世民在对自己亲征辽东的决定进行了一番自吹自擂后,也对在这次出征中立下绝世战功的李业诩,大大地表演了一通,当着众臣的面将李业诩喻为我大唐的霍嫖骑。
李业诩只得站出来,谦让一番,说这是在皇帝陛下的亲自领导下,众将士齐心协力,排除万难,才取得了战事的胜利,云云,这样言不由衷的话让李业诩自己听了都有些恶心。
一番吹捧后,李世民也马上宣布了对诸将的封赏,因前面一批回京的将领已经得到了封赏,这次只是对李业诩麾下的诸将进行奖励。
以军功晋李业诩为兵部尚书,同时兼领大唐军事学院祭酒职,晋爵为定国公,加真食邑五百户,领正二品的辅国大将军衔,仍领太子少师、东宫左卫率,并同中书门下三品。
远在安东的安东大都护苏定芳被授以辽东郡公,从三品的归德大将军衔,{奇}加真食邑三百户,{书}郑仁泰为熊津郡公,{网}同领归德大将军衔,加真食邑三百户。
以李业嗣为特卫大将军,并封为定南县公,食邑三百户,归德将军衔。
尉迟宝琳、李吉、程处默、上官怀仁等及留在汉东的苏海政刘仁轨、刘伯英皆有封赏,仍领近卫师将军或者都督职,裴行俭也因功被晋为第一近卫师将军,行副职,作为仍兼领第一近卫师将军的李业嗣的副手,留守在安东的薛仁贵、席君卖等人都被授以都督职,并有食邑上的封赏。
接着李世民又对举国归附的金胜曼进行了封赏,当着众臣的面封其为真德公主,食邑两千户,与宫中公主一般的待遇,“为奖励真德公主举国内附之功,朕特为其赐婚,将真德公主金胜曼许以李翼为平妻,婚礼一应用度,皆以国库支持”
第四卷 军魂 第二百五十八章 替朕去看看皇后的病
出乎李业诩的意料,皇帝的这番宣布,并没有激起众臣的反对,大多的朝臣对此抱以沉默的态度,一名想站出来说什么的御史台官员被李世民利眼一瞪,也缩了回去,再马上有几名官员站出来,对皇帝如此的决定称颂了一番。
这让李业诩很是不解,这帮朝臣们难道都转性了,这样看起来不太合理的事,怎么没有人反对,也没有站出来对他进行弹劾?要知道如今李业诩的府上已经有两妻了,按大唐律,男子只能有一妻,不然是要受到处罚的。
不成了这段时间以来皇帝不一般的举动让众臣害怕了,人人自危,而不敢说什么?或者是对皇帝给予自己这份封赏及赐婚的认可?还是其他什么原因?李业诩不得其解,只是想着若众臣是因为皇帝的威严,怕因言获罪,而不敢说什么,那可是件非常不幸的事,这样的话就表明让史学家们津津乐道的贞观时候清明的政治气氛就此终结了,这实是大唐之大不幸。
只是这究竟是什么原因也只有以后慢慢再去琢磨了,皇帝如此表演,该是自己相和的时候了,李业诩也马上站出来,再次谢恩,站在李业诩身边的金胜曼也跟着一道谢恩。
当着皇帝及众臣的面金胜曼原本保持着一份矜持,但如今皇帝赐婚,金胜曼已经保持不住淡定了,脸上都现出红晕,神色也很不自然,显出姑娘家的扭捏之态,末了还不忘横了李业诩一眼,眼中有掩饰不住的骄羞之色,当然更多的还是欢喜的神色。
李业诩却不敢当着朝臣的面露出得意之色,只是一副恭敬的神色向李世民谢恩后即退下。
所有的封赏都完毕后,李世民宣布大赦天下,减免安东大都护府内所有州县三年的赋税,三年后减半收取,什么时候全额征收,到时再下诏令宣布。
这个封赏朝会在一片喜庆中结束,皇帝离去后李业诩也接受了众臣的祝贺。
兵部尚书、太子少师、太子左卫率、大唐军事学院祭酒职,并同中书门下三品,这样众多的职位及品轶,都委于李业诩一身,许多人羡慕又是嫉妒,朝中如李业诩般得到皇帝重用及信任的人,还真的没有几人。
只不过李业诩在出征时候立下的功劳,也是让所有人咋舌的,此前灭数国,此番又是平三国,还助皇帝亲领的大军攻下平壤,居功至伟,朝中所有的武将,都难望其项背,得到这般的奖赏也是情理之中。
对所有恭喜的朝臣,李业诩也打着哈哈说着感谢的话,好一会,才摆脱众人,与李道宗等人说着话走出太极殿。
在太极殿台阶上,李业诩看到了磨磨蹭蹭在前面走着的金胜曼,似在等他,李道宗等人看到这般情况,也忙对李业诩抱拳施礼先离去,眼中还有暧昧之色,李业诩也只得尴尬地回着笑脸,待没有其他人后,再大步上前,走到金胜曼身后,唤了一声,“公主!”
稍远处的一些朝臣们也都往李业诩这边张望,似在指指点点评论什么,李业诩也懒得去理会这些人说什么,回京后,金胜曼他都一直没见过,这近两年差不多一块呆下来,产生的感情还真不一般的深,李业诩心里对金胜曼也有很多想念。
金胜曼也已经觉察到李业诩跟上来了,也故意走得慢些,见李业诩叫她,也就转过身,有些羞羞然地看着李业诩,“李尚书,恭喜你得到皇上这般封赏!”
李业诩见附近没什么人,也戏谑地说道,“皇上终于赐婚了,这才是大喜事呢,我们就可以名正言顺地在一块了!”又收起这份神色,变得正经,“府里的人也都知道这事了,她们也都没反对!”
“真的?”金胜曼听了大喜,她最怕的就是李业诩原来那些妻妾闹意见,让她下不了台,听李业诩这般说,也放了大半的心。
“过两日,我接你到府上去看看”李业诩看着有些羞红了脸的金胜曼,打趣道,“你可以自个去挑选一个住的院子!”
金胜曼还来不及回话什么,一名宫内的宦官小跑着来到两人面前,“李尚书,真德公主,皇上有请!”
听宦官说皇帝召见,金胜曼似被吓了一跳,求救般地看着李业诩。
李业诩却早知道李世民会来这么一招,也不奇怪,对金胜曼报以一个鼓励地微笑,努努嘴角,跟着宦官所引的方向而去。
李世民还是在两仪殿接见了他们。
进殿时,李业诩看到李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