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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想把自己献给你的,但是看来你无福享受。”容离遗憾的告诉夏安。
夏安的眼神腾地亮了:“献、献给我,是让我嗯嗯你么?”天降大馅饼啊。
容离真的想揍人,不过他忍住了,还顺着夏安的话点头。好吧,反正是干不了那码子事了,就让夏安误以为好了。
“没关系的,还有明年、后年,以后还有好多机会。”夏安喜滋滋,今年的礼物虽然收不到,不过,只听一下他就已经觉得很开心了。
“是啊,我们还有很多机会。”容离很喜欢这句话,他和夏安还有很多年的路可以一起走。“那今年的生辰礼物就没有了,我以为送自己就行了,便没准备其他的。你有什么想要的么?”
夏安望进容离的眼中,里面漆黑如深渊,却清晰的将他的身影映在其中。脱离奴籍,以前为了娶妻生子,为了人的尊严,而现在,他更想着能和容离站在一起,哪怕不能比肩,拉近距离也是好的。
“我确实很想要一个东西。”
“什么,说出来,我无论怎样都会满足你。”夏安极少朝他开口要东西,尤其在今日,即便是要星星月亮,容离也不会有二话。
“我想买回我的卖身契。”夏安无比兴奋:“你上次不是说五十两就差不多了么?我攒够了,我听人说,死契都握在你手里,我能不能把它买回来?”
容离看了看夏安,眨眼,再次仔细盯着夏安,眨眼,再看,直看的夏安浑身发毛。
夏安急忙安抚,容离恼了,那脾气可不是闹着玩的。“我即便买回卖身契也不会离开你的,我还会留在王府里帮你。”
容离没说话,伸手迅速点了夏安肩窝某处。后者的手突然大大的一抖,手里端着的吃长寿面的碗摔落在地。
“你做什么?”夏安第一反应是检查一下汤汁有没有烫到容离。
而容离却是唤了微黄进来,在夏安以为他是让微黄进来收拾的时候,却听他说道:“微黄,夏安打破了一只碗,你给他记一下,约莫五十两,回头必须让他赔钱。”
微黄愣住,这是唱哪出。主子不是什么好东西都愿意往公子那里塞么,怎么一只碗而已,又开始计较这个了。不过他还是很尽责地说道:“那只碗是兵部陈大人孝敬的,其实是一套,共两只碗,三只碟,总价八百两。”
“也就是说,这只碗至少值一百多两。很好,夏安,你不用多还,一百两就成。回去之后赶紧给微黄。”容离很满意微黄的回答,还是多年伺候他的人贴心啊。
“容离。”夏安终于翻过劲儿来,低吼。
容离笑道:“你再怎么说,也是读过书的,该不会打破了别人的东西不赔钱吧?我相信我们夏安是有骨气的,该赔偿的肯定会赔的。”
【第五卷 脱离王府的奋斗生活】
96
在不仅有了主人;还有了债主之后;夏安往内院各位主子的院子跑的更勤快了。自打清闲王爷开始在朝中任职;虽然是小职务;但是皇帝的脸色缓和了许多,再没打罚过清闲王爷,清闲王府的地位跟着上升了一层。
并且;由于二皇子和太子两派势力均衡;能得到原正统嫡子的支持无疑,无疑是个非常大的筹码。所以清闲王府在夏安十八岁这一年,异常的热闹。
孝仁皇后并不是真的因为不仁不孝为天下人所不齿,才被废除后位的。相反;事实上;孝仁皇后无论在皇族,还是在文武百官心中的地位都是非常非常高的。孝仁皇后性格尖锐,做事十分有主张,很会做人,她曾经半逼迫的让皇帝下过好几条对皇族和大臣已经普通老百姓有利的政策,当时几乎所有命妇都以能给孝仁皇后请安为荣,可见她当时名望之高,并且,她是先帝钦点的皇后。
不只孝仁皇后在众人间的口碑好,小时候的容离玉雪可爱,聪明伶俐,并且性子好,不像其他皇子那样骄横,从来没有处罚过身边的宫人,还好几次为被皇帝处罚的人求情。那时,所有人都认为容离是皇储的不二人选,包括其他的皇子团,他们认为容离不死,皇位便与他们永无缘。
原本对容离嗤之以鼻的人,开始带着笑容主动上门来对弈品酒。而一直对容离谄媚的官员世家,更是源源不断的往府里进献宝贝。夏安每天收礼收到手软,他不但负责将礼物造册入库,还要悄悄地顺手牵羊,转移部分给容离做后备物资。
这事一开始容离老大不情愿。不过夏安手段比何管事高明多了,偷了明轩院的财宝,就嫁祸到王妃身上,更加激化了王妃和熙侧妃的矛盾。容离暗中的进账,比何管事做这事时,要翻了两倍还多,夏安既然有本事,他也就默许夏安去做了。
夏安跟着熙侧妃办事,两人一起挤兑王妃,夏安挤兑的尤其活跃,在两妃战火平息的时候,还不忘找点事刺激战火重起。夏安办事还挺注重隐蔽,王妃到现在也没摸清夏安到底是王爷的人还是熙侧妃的人,虽然现在已经不打算在拉拢夏安,但是像最开始的想要处理掉夏安的心思也不敢再有,夏安可是外院权利最大的管事,绕是外内院的主管也得在面上敬上三分。
“还欠三十七两。”微黄收拾衣服的时候“善意”地提醒道。没办法,自家主子多次叮嘱过,一定要让夏安知道他离赎身之日遥遥无期,早日死了那份心吧。
夏安苦了脸:“再宽限两日嘛。”
“公子,不是奴才非得催您,您就去跟主子说两句好话,主子还非得卖了您换钱不成,何必一定要跟主子犟呢。”微黄跟夏安处的久了,发现夏安真的真的很好说话,一点主子的架势都没有,对他们都特别好,还会把自己的零嘴分给小金吃,惹得容离埋怨夏安不长肉都是小金害的。
“我才不会,看见满屋子催我还账的条子,我就觉得他特别可恨。”夏安心里算了算,这个月底,月银加上大厨房节省下来的钱,估计能还上一小半。可是到月底还有五天,他还要忍受五天容离和微黄的念叨。
微黄劝道:“公子……”
“行行行,别说了,求你了微黄。”夏安都快要哭了,他这半年在处心积虑地给容离谋钱财的同时,还要努力的挣钱还容离的债,过的要多辛苦有多辛苦。
为了多攒下些钱,他几乎一天三顿的去容离那边蹭饭,好把大厨房月份钱省下来还债。最大的经济来源就是内院的各位主子了,但是他们如今都遭到熙侧妃的打压,日子过的也拮据,夏安跑一趟赏钱也拿不到多少。
就在这么艰苦的环境里,夏安还被迫打碎了容离的一只价值五十两的茶杯,和一块羊脂玉佩。还帐的路根本没有尽头,他怎么可能不赌气。
“微黄,你快跟容离一样,都要变成老妈子了。”夏安敲敲桌子。
“说谁是老妈子呢?”容离从地道里出来,整整衣服上的尘埃,好整以暇的等着夏安的回答。
“没说谁。”夏安背过身去。虽然很生气,但是人家是催债过来的,他不好得罪。
微黄躬身,静静地退下。地道里,小金在等着接微黄一起回去,以免被两位主子的战争误上,他家微黄可是很需要人保护的。
容离掏出小册子,放在夏安面前:“现在还钱,立马还。”
“没有,真没有了。”
容离勾唇:“别以为我进宫了,就不知道你都干了什么。昨天去给王妃送灯烛,王妃只赏了你十两?”
“送用度是明轩院的事,我不过从旁协助,就得了点小赏钱,再说,十两已经不少了,咱们府里最高的赏赐也就十几两。”夏安手心微微出汗。
容离皱眉:“那就是给了你十五两。”摊开手:“还有五两银子,抓紧还钱。”
“没有。”夏安抗争到底。
“真是不乖,非得我一次又一次的亲自去拿。”容离坐到床边,从枕头里掏出一包碎银子来。左右也藏不出这间屋子去,他还能找不出来,而且,有暗卫好办事啊。
容离收好银子,被夏安监督着在小册子上将三十七两改为三十二两。他现在真的快成老妈子了,每天都要跟夏安在这些碎银子上作计较。
“好了,时辰也差不多了,跟我去吃饭啊,今天做了你最爱吃的‘不悦龙门’。我今晚没事,你直接住下,明早再回来。”
夏安点头:“我去跟奶妈说一声啊。”
“去吧。”容离正好再捣腾捣腾夏安的屋子,看看还有什么能藏钱的地方没。
容离以为夏安的钱被揪出来,夏安此刻肯定是委屈万分,找奶妈是为了诉苦。他允许夏安诉苦,愿意怎么说他坏话就怎么说,只要别像以前那样总憋着自己就成。
但其实,夏安背对着容离,欣喜的走到对面的屋子。他藏了五两银子在奶妈那里,王妃一向比容离大方多了,毕竟人家有大靠山,上次赏了二十两银子呢。他就知道,想贪留下点银子,就必须要有双重保障,让容离以为自己牢牢地在他的掌握之中,放松戒备。
夏安不是不想快点还容离银子,而是容离的态度让他看不到还清的那一天。所以他打算偷偷的攒着,等积攒的多了,就一下子拿出来,在还清容离的债的那一刻,立马赎身,看容离还怎么欺负他。
而且用攒下的银子在外头做些小买卖,让钱生钱,才能早日获得自由身。他给容离打理商铺,时间久了,自然会认识许多人,里面也不只容离的心腹。外人只道夏安是一个年轻有为的掌柜,却不知夏安还是王府里的一个管事。
“容放你去瞧过了么?”容离问埋首吃饭的人。
“前天去了,娘娘给养的可好了,胖乎乎的。”容离事忙,夏安就只好连他的母亲儿子一起管了。
“怎么还叫娘娘,母后不是叫你改口了么?”容离很不满,对于夏安怕他母后这件事。他母后怎么可以吓唬夏安,夏安那么绵软的性子。
夏安叹口气:“娘娘说等我除去了王妃和熙侧妃以后再改口。”二皇子为什么那么磨叽,还不造反?他等的抓肝挠肺啊,容放都快学说话了,容离可是答应了,让容放喊他声“爹”的。
“你想快点除掉她们二人么?”容离给夏安夹菜。这孩子以前吃玉米糊糊都能养活,现在却挑食挑的厉害,桌上只要有一道他特别喜欢吃的菜,那么其他的菜肯定就会被无视。
夏安道:“除掉倒不必,等朝堂上的大局定下来,你写了休书送她们走便可。”
97
“你心太软了;他们家族都会灭亡;覆巢之下焉能有完卵?”容离接过微黄递上来的燕窝;往夏安面前一放;用不容置疑地口吻道:“吃完它。”
“不想吃,哪有男人天天吃燕窝的。”夏安明知道是斗不过容离的,却偏偏每次都愿意跟容离拌上两句。
容离从怀里摸小册子;这个动作让夏安挺着的胸膛立马缩了回去。“好了;我吃,但是晚上的药不能再逼我了,否则我就回方家住上好几个月。”
“随你便,要回去的话;后日小金正好要往那边走;让他护送你回去。”有娘家了就是不一样,容离恨恨地想。
夏安慢悠悠吃着燕窝,跟吃“不跃龙门”时候的速度大不能比。“小金要去哪里?”
“见一个人,楚原乐你知道么?他在金陵当过一段时间的武官,威望还挺高的,这次要进京述职,我想先见上一面。”夏安插不着手的事,容离也就坦然跟他说了。
“不但知道,还认识呢。楚叔是我爹的好朋友,经常来我家蹭酒吃。”夏安嫌与容离坐的院,见微黄不在,屋里没人,便主动坐到容离的腿上。
容离大手一揽,将温香软玉抱个满怀:“可不能叫楚叔,他只比你大了十几岁吧。”
“他是我爹的朋友,难道我还能跟他称兄道弟?”
容离笑道:“可是他是我义弟,难道你打算小我一辈?”容离点点夏安的鼻子:“来,叫声容叔叔听?”
“不许闹我。”夏安蹙起秀气的眉。就在容离怏怏收手的时候,他突然绽放笑颜,抓过来容离的手放在嘴中,上下牙一碰。
“好啊好啊,都学会调戏本王啦,来,本王一定要惩罚你。”容离拿过碗,吃了一大口燕窝,抱住夏安的头,缓缓渡到柔软的唇中。
夏安身子已经软了,无骨般靠着容离粗声喘气。容离也好不到哪去,下面已经火热的顶起了小帐篷。他在夏安的脸上落下细密的吻,在白玉般的脖子上留下专属于他的印记。
“床、床上。”夏安可不想在桌子上被吃掉。
容离不愿意:“我们站着做吧。”
“不、不要啊。”夏安事到临头想跑,可惜力量小,自然跑不走。被狠狠按在墙上,夏安不得不手扶着墙,以防止自己撞到墙上。“容离,别、在这里好么?”
“不好,夏安,你就从了大爷我这次吧。”容离急急将夏安的裤子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