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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离,别、在这里好么?”
“不好,夏安,你就从了大爷我这次吧。”容离急急将夏安的裤子扒下来。
肉臀力量适中的拍了两下,容离十分满意其弹性,下手不断的揉捏。夏安怕微黄进来收拾桌子,会撞到这一幕,又是气恼又是害怕,期期艾艾地求容离:“去床上好么?去里室站着也行。”
他自己也是愿意在今晚和容离温存一番的,容离如今事忙,两人好不容易有了清闲的今晚,哪里舍得轻易放过。只是没想到容离又使坏,站着怎么做?
“别弄了。”去内室,别在这里。
容离趴在夏安耳边,阴测测笑道:“别弄了?是想让我直接进去么?那怎么可以,我得照顾照顾你这里啊。”
冷不丁小夏安落入敌手,夏安惊叫,又立马醒悟过来,咽下声音。他似乎听到门响,这一动静,让他浑身打了个冷战,但小夏安却是愈发精神了。
那种害怕被看到的感觉,让夏安想到了一个词“偷情”。随时都会被人看到,越是害怕越是兴奋,夏安沉溺在其中,拼命挣扎,然后不断沉沦。
第二日,夏安拿了从老神医那里讨得的宝贝,和容离给的零嘴,去看望阿福。阿福正在屋里写东西,他是队长,晚上除了要随着队伍倒泔水,白天还要做纪录。
“阿福。”夏安把东西放下,问道:“这两天可好些?”
“好多了,不愧是神医,几副药吃下去,我拖了快一年的病好的差不多了。”阿福拨了拨炭,言道:“飘香院的份例今年给的也足,还没下雪呢,炭倒先发下来了。”
夏安低头笑笑,这是他跟容离求来的福利。阿福身子不好,现下也受不得寒,府里的钱与其留着让二妃作怪,还不如让下人们过得舒服些呢。
“这是些零嘴,小厨房没饭的时候,垫垫肚子也好。”
阿福道:“你现在在府里风光无比,别再往我这里跑了,没得倒招人眼。”
夏安道:“我跑我的,他们看他们的,那又如何。问起你来,就说在思恩院时有恩于我,看他们还怎么嚼舌头。”就是要让人知道阿福是有人罩着的。夏安一开始并不想把阿福推出来,但阿福出不得府门,请大夫势必会惊动其他人,那索性就光明正大的来,让人都知晓他与阿福的关系,还能给阿福请府里最好的大夫。
“你呀,自从出了飘香院,性子是越来越狂了。”阿福洗笔,收好。
夏安讪讪道:“哪有?”
阿福笑笑并未说话,他听许卿睿说过,夏安或与王爷有染,此时看夏安的境遇,估计此言不假。
“阿福哥,帮我个忙吧。”夏安掏出一包白色粉面,这是他求了老神医许久才得到的东西。“今晚倒泔水的时候,将这包东西倒在熙侧妃娘娘院里出来的泔水桶里。”
“你想做什么?”阿福接过来粉面,放鼻下闻了闻。“这药怕是不大好吧。”
夏安道:“确实不是好东西。我记得主子们各院的泔水喂的牲畜都是不同的栏,对吧?”
“嗯,熙侧妃喜食软食流食,喂的都是最左边的幼猪。”阿福肃容道:“你这包药下去,第二日那些猪绝对站不起来。”
“就是要它们站不起来,这事要往上报,你们院的管事不是正跟熙侧妃表忠心的么,这不正是好机会,他一定会先主动告知熙侧妃的,到时候……”
阿福接口道:“到时候,熙侧妃自然会怀疑到王妃娘娘那里,府里又要不太平了。夏安,你到底在帮谁做事?”
夏安直视对方:“我在帮自己做事。”容离的事便是他自己的事。“阿福,此事断不会连累到你,可以帮帮我么?”
熙侧妃的吃食出了问题,内院的膳食房一定会被调查。王妃被怀疑,自然不能插手,内院的其它主子中,只有几名侍妾的位份高,还能出来领头查案。不过这几名侍妾有本事的都被两妃给打压的元气大伤,再不敢出头,没本事的自然也不敢出来领下这么大的事。
那么,这责任必将落到副总管何庆城(何管事)身上,事实上就等于,夏安的控制也将深入到内院膳食房里。
容离在书房批阅密信,许卿睿从南方寄了封长信,将南方各地的情况仔细写明,报与容离知晓。
南方的形势不错。许多大世家虽然在南方各地盘根错节,不好控制,但近几年,容离暗中提拔一些本来没有做官资格的商人做一些小官,然后让他们凭实力升迁。容离就是透过这些人将势力逐步渗透到南方的大世家中。
“主子。”微黄在门外轻声禀告:“熙侧妃求见。”
“带她到正厅。”容离不慌不忙的给许卿睿回了封信,才搁箸,慢悠悠晃到正厅去。听风院里,无论是有位份的妃子还是没位份的男女色,都只能到正厅、偏厅或者暖房去。容离的书房和寝室,是不许他们私自踏入一步的。
“王爷救命。”熙侧妃梨花带雨的跪下,并没有失了礼仪。
容离扶她起来,揽入自己怀中,为她轻轻擦拭眼泪:“怎么了,谁敢欺负本王的熙儿啊?”
熙侧妃见王爷待她如以前一样好,行为举止才稍稍放开。这一年来,王爷几乎没去看过他几次,更别提留宿。不只她那里,其他人也没能得到王爷雨露。她不由信了王爷的话,是因为初入朝堂,事情繁多,身体吃不消所致。
“王爷,妾身的膳食出了问题,竟被人下了毒呢。”
容离道:“哦?膳食何在,拿来与本王瞧瞧?”
“呈上来。”熙侧妃一声令下,马上有小厮抬着头小猪进来。那小猪没死,只是躺在地上站不起来。有毒的泔水自然是不能拿过来污了王爷的眼。
“猪不比人,小毒即可放倒。还好早日发现了,否则过个几日,怕是倒在您面前的就是妾身了。”熙侧妃说的柔弱可怜,转头唤下人的时候声音却是提了一度:“传御医。”
李御医是新进王府的,前几位御医都被容离打发回宫了。那其中,大半都是王妃的人。比如夏安在飘香院那时,为容离验“无毒”的王御医。
“这毒毒性不大,但长期服用可使人渐渐丧失行动能力。”李御医检查完病猪之后答道。
熙侧妃的脸色霎时白了一分,长长的指甲掐入掌心。好狠,王妃,看来是不得不除掉你了。
容离瞧了一眼熙侧妃,唇角不可察觉的勾了勾,对李御医道:“快去看看侧妃,她中毒可深。”
李御医给熙侧妃把了把脉,又看了看舌苔,回禀道:“娘娘并无明显中毒迹象。但此毒若服用的少,是查不出来的,下官开个去毒的方子,娘娘吃两日,便可肃清身体余毒。”
“请王爷为妾身做主。”熙侧妃一跪,带进屋里的下人们也得跟着跪下。
容离望着伏在他面前的众人,向屏风处笑了笑。屏风后面,夏安坐在炭盆前,吃着玫瑰露,一边看书,一边听动静。
容离提出让王妃主持此事,毕竟王妃才是王府的当家主母,内院的事,确实也该王妃管理。但是熙侧妃哭着求王爷派个外院的人查案,以示公道。于是,容离顺水推舟,选了何庆城作为此事的负责人。
98
红色银绣的小棉袄;穿在身材短小的容放身上;只露出了短短一段的小圆腿;底下是金线绣的虎头鞋。容放愣头愣脑的;瞪着双大眼睛,黑眸跟着夏安的身影转来转去。
“帽子别忘了带?”孝仁皇后想了想,终是放心不下;又派了两个平时伺候容放的嬷嬷跟着一起去。
夏安心里算了算;一架马车怕是装不下了。回到方府又该怎么安置这群人,本来只是说让他抱走容放,结果到最后生生多出了三个婆子和四个护卫。至于潜伏的数名暗卫,他们就不必夏安操心了。
“夏安;好好照顾小少爷;若是有什么差池,小心你的脑袋。”孝仁皇后凉凉地嘱咐夏安。
夏安心道:那就别让我带小少爷去啊。
“奴才知道了,不会让小少爷受委屈的。”夏安低头答道。
容离刚从宫里赶回来,一进门就听见二人的对话,上前揽过夏安,笑道:“母后说什么呢,什么小少爷不小少爷的。放儿也是夏安的儿子,若论起尊卑来,自然是父辈为尊长。”
夏安拿手肘捅了捅容离。孝仁皇后现在对他已是很不错了,急功近利可讨不得什么好。
“宫里出了什么事,怎么大半夜的就赶过去了?”孝仁皇后让夏安抱着容放,其他人都被撵了出去。
容离吃了口热茶,围着炭盆坐下:“二哥跟十五弟吵起来了,昨晚二哥在父皇宫前跪了一夜,定要让父皇给他主持公道呢。”
“你父皇怎么说?”孝仁皇后把炭盆从夏安这边往容离那边推了推。
容离顺手就给推了回去:“父皇气的不行,太医院的御医都调过去了,咱们府院,御医都没过去,京城的公侯家里的御医都进宫了。”
夏安看孝仁皇后的脸色突然变得不好,又急急地将炭盆推到容离那边去。他哄着怀里的容放睡觉,拿手一下一下地拍容放的后背。容离回来了,也就不着急走了。
“那你回来做什么,有信派个人报给我不就成了,赶快回宫守着你父皇。”孝仁皇后难得地对容离黑了脸:“对了,你府里不是养着个老神医么,还不快请进宫给你父皇瞧瞧病。”
“母后,你怎么也乱了阵脚。我往宫里送御医可以,送一个自己找来的所谓神医,不是给别人拿我开刀的机会么?”容离伸出手指逗了逗快要睡着的小孩,容放抓住送上门来的手指,放进嘴中含着,还嘻嘻地笑,顿时又见精神。夏安不由瞪了容离一眼,醒着的话,到路上一颠簸哪里能不哭闹。
孝仁皇后点头道:“是我着急了。你找个机会再往宫里送吧,越快越好。放儿随着夏安去方家住几日,我正好回宫瞧瞧。”
容离附和:“也是,您是该走出这山洞,好好呼吸呼吸外头的清新空气了。”
“我倒无所谓,就是放儿实在不宜住在这里,他去方家住着看看,若是和夏安投缘,以后就让夏安带着吧。”
此言一出,容离和夏安对视一眼,容离勾唇笑,夏安不敢那么放肆,却也低头,略微掩饰的抿嘴。“谢娘娘信任。”
“哼,本宫可没打算现在就把放儿交给你带,还要看你得不得放儿的眼缘呢?”孝仁皇后的脸色其实并不冷。她肯放手把放儿给夏安,这就说明她在心里已经接受夏安了。
孝仁皇后又问:“王妃还在继续奏请抚养放儿?”
容离道:“父皇回说放儿交由宫里的李贵妃带着,说着年纪大了,想要感受含饴弄孙的滋味,她被拒了两次,也没再有动作。二皇子一党自从储君之位确定,倒是一直沉寂的很,孩儿使劲敲打他们,也就能起来闹上一小阵子。”
“二皇子从小就野心大,你大可不必担心他会甘心将皇位拱手让人。”
容离笑:“孩儿自然不会担心二哥没反意,只是嫌他动作慢罢了。不过我瞧着今日的局面,恐怕由不得他慢手慢脚了。”
“哦?”
“十五弟昨日都对他拔了剑,二哥哪还敢任由十五弟在太子宝座上坐稳。”
夏安终于把容放哄睡了,他抱的胳膊都酸了。容离和孝仁皇后终于止住了话头,带着夏安从后山的小门往方家赶路。
“你要送我到哪里,到方家么?”夏安和容离共骑一匹马,他往后靠在容离怀中。小金以为就只有夏安和小少爷需要坐马车,所以只准备了一辆。夏安看看四个不会骑马的嬷嬷,说什么也不肯让老人走着,他自己坐在马车里,再说小金还要赶路,这样一直走得走到什么时候。况且他还有容离,容离会带着他骑马。
容离将大氅紧了紧,将伺机欺负夏安的寒风挡在外面。“既然出来了,自然得送你到家门口。不然你打算和谁共骑一匹马?”
“我自己学的也差不多了,不如你放我下来,咱俩比比?”夏安眼睛亮晶晶。
容离笑道:“可算了吧,摔了你谁负责给我赚钱?”
“哪里就会摔了?”夏安不服气。
容离抖了抖缰绳:“好,若你在我的马上能安稳的坐着不害怕,我就放你下来自己骑。”说完,马蹄绝尘,竟不给夏安适应的时间,一路狂奔到方府。
方夏同得了信在后门接着。夏安下马的第一件事就是摇摇晃晃地走到路边去吐。
“夏安,你没事吧?”方夏同的脸色很不好,说不上是担心还是别的什么。他迅速地瞟了容离一眼,被容离一瞪,又赶紧回头去给夏安顺气。
容离问:“方夏同,你的眼神是什么意思?”
“属下没什么意思啊,王爷辛苦了,快进府休息。”
方夏同要笑不笑地样子,让容离有几分恼。冷冷瞪了一眼,没多加斥责,毕竟是夏安的兄弟,有些面子他还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