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来人传程昱、满宠、毛玠、蒋济、陈群、董昭…前来见我”曹操一声令下,凡是被他点到名的人,全部来到刺史府,可这些人里,偏偏没有荀氏叔侄
“参见主公”见到曹操,众人自然行礼,可是行礼过后,这些智谋出众之士却发现曹操变了,变得深邃而有威严若说以前的曹操,让人觉得是一把利刃,如今的曹操,就仿佛隐藏在鞘中的宝剑。
“坐吧”曹操淡然一笑,可正是这种淡然,却让众人的心,微微一颤。
待众人坐定,程昱笑问道:“不知主公要我们前来有何要事?”
“最近许都发生的事,你们都知道吧”曹操扫视众人,而众人的表情各异。
“可是董承、伏完擅自安插亲信之事?”蒋济躬身发问,他十分聪明的,没有提起刘协与荀彧。
“正是”曹操瞥了一眼蒋济道:“本来我们接陛下过来,是为了匡扶汉室,可是这些所谓的国戚,擅自任免官职,扰乱圣听,不知该如何是好?”
“此事易耳”程昱阴森森的,做了一个斩杀的手势,笑道:“对于这些碍事的人,自然是除掉了”
“不妥”毛玠深思道:“陛下刚来许昌,主公就杀戮大臣,对主公的名声不利不如以主公为丞相,统领百官,凡官职任免都由主公同意方可”
说心里话,若问曹操的想法,自然更倾向于程昱。不过,程昱的做法太激进。董承等人虽然碍事,却没有触及曹操的底线,杀他们反而会引起其他官员的反弹,对曹操很不利。
曹操点了点头道:“明日早朝,便提议设立丞相,总摄朝政”
“谨遵主公之令”众人徐徐而退,都下去准备明日上朝保举曹操为丞相的奏疏。
第二天早朝,刘协刚坐上龙椅,就发现大殿内,除了几个熟悉的面孔外,其他人都不认识,让他感到不秒的是,他扫视大殿,竟没有看见曹操
“曹爱卿不是班师回朝了?为何不见他?”看不见就问,刘协的习惯不错
“启禀陛下,曹大人略有不适,请假一日”一个小黄门赶紧回答。
“嗯”刘协点了点头,心中稍安。
“臣启陛下”待早朝开始,毛玠第一个站出来道:“司隶校尉曹操迎奉陛下于危难,有匡扶社稷之功,至今未得封赏,敢请陛下勿使忠臣寒心”
“这…”刘协闻言,心中一紧,他轻声笑道:“是朕疏忽了来人传旨封曹卿为司空…”
“陛下”刘协刚要下旨封曹操为司空,一个大臣站出来道:“曹大人之功,岂是司空之位可彰?”
“大胆程昱,陛下已下诏,你竟敢无礼?”董承站了出来,他明白曹操开始发难了。
“董国丈,若陛下赏罚不当,岂不是让天下人寒心?我曾听闻,有人说陛下任人唯亲,识人不明,这罪过,是你当,还是曹大人当?”程昱阴阴一笑,竟让董承浑身发寒。
“这…”董承还想说什么,却发现程昱眼中寒光闪烁,他相信,只要自己再多一句嘴,必定没有好结果。为了性命着想,董承讪讪而退
“敢请陛下封赏曹大人”程昱带头,整个大殿中,最少有一半官员跳了出来。看见这阵势,刘协知道,今日若不给曹操一个妥善的封赏,想必很难善了。
“曹卿劳苦功高…朕…实不知该如何封赏?不知众卿有何高见?”刘协脸色发青,在龙袍下的双手早已握成拳状,手上青筋直冒,他心中十分愤怒
“陛下昔日董卓救驾于邙山,陛下封他为丞相,赞拜不名、入朝不趋、剑履上殿。如今曹大人之功更甚于董卓,请陛下封之为丞相,总摄朝中大小事务”满宠一句话让刘协什么怒气都没有了,只剩下一脸苍白
“朕…”刘协很想拒绝,可是他不敢。无助的扫视大殿,刘协发现群臣都把头低了下去,不敢看他,而董承、伏完等人也是目光躲闪。
“哈哈哈…”刘协一阵大笑,他站起身道:“曹爱卿劳苦功高,朕特封其为丞相,领大将军事,假节钺,总摄朝政,赞拜不名、入朝不趋、剑履上殿”
“臣领旨,谢恩”曹操腰悬宝剑,大步从殿外走来,对着刘协竟只是微微躬身,便站在百官之上。
“曹爱卿不是身体不适么?”刘协虽然被迫妥协,但心中依然挣扎,便出言讽刺
“陛下如此看重微臣,臣岂敢因小病而延误朝政?”曹操满脸红光,哪像有病。不过,原本敢扎刺的人,基本被曹操肃清了。如今曹操别说装病,就算指鹿为马,想必也没人敢说什么
“退朝”刘协气血上涌,双全紧握,他大吼一声便往内宫走去。可是没走几步,曹操一句话让他一个踉跄,差点栽倒在地
“陛下龙体欠安,下面朝会就由本相主持”曹操都发话了,谁还敢不同意?就算董承那刺头,也看出曹操来者不善,岂肯把脑袋送给他砍?
见众臣没有意见,曹操立刻宣布一系列政令,将朝中大权尽付于亲信之手。自此,刘协再次沦为泥塑木胎的傀儡皇帝
曹操与袁绍、袁术是发小,而曹操自幼奸猾,常常耍弄袁氏兄弟。如今听闻曹操当上了丞相还兼着大将军,河北袁绍一拍桌子。不行你老曹得把大将军一职让给我。于是,袁绍便手书一封,向曹操求取大将军。
照道理说,朝廷官职岂能私相授受?可是袁绍势大,曹操无奈之下,只好把大将军一职让给了袁绍,自他己身兼太尉、车骑将军。至于比车骑将军高一级的骠骑将军,曹操却不敢做,因为刘璋占着呢虽说骠骑将军只是一个名号,但万一刘璋发起病来,真从长安出兵,曹操也很头疼。
天不怕地不怕的刘璋,屡次与外族作战,都是剑走偏锋,就仿佛疯子,而且刘璋还不按常理出牌。就好像诸侯讨董,大家都去占便宜、抢军功,可刘璋偏偏是去接人。别人以为那是托词,可最后发现这就是事实
常言道:软的怕硬的,硬的怕不要命的,不要命的也怕神经病天知道,刘璋有没有神经病在没有足够实力之前,曹操发誓,决不与刘璋硬碰硬。当然,在曹操心中,这并不是对刘璋的畏惧,而是对敌人的尊重。。。
更多到,地址
第二卷天下初乱第二百三十四章袁术称帝遇难产
第二百三十四章袁术称帝遇难产
曹操当上了丞相,袁绍成了大将军,淮南袁术作为当年的纨绔三巨头之一,岂能甘心于平淡?可是朝廷中,文官之首就是丞相,武官之尊便是大将军。丞相与大将军本就是平起平坐。袁术自不屑于这两个官职,因为他从没想过与袁绍平起平坐
想比袁绍的职位高,整个朝廷只剩下刘协的位置,袁术虽然有野心,但还没有冒天下之大不韪的胆子,因为袁术称帝的胆子在刘璋那里。即便是这样,袁术也开始准备了。就在曹操对许都进行清洗的时候,袁术也把麾下众人召集了起来。
“昔汉高祖不过泗上一亭长,而有天下。今历年四百,气数已尽,海内鼎沸。吾家四世三公,百姓所归。吾效应天顺人,正位九五。众人以为何如?”袁术倒也不客气,直接向众人表明心思。
“不可”主簿阁象颇有智慧,他反对道:“当年周后稷积德累功到文王,三分天下有其二,尚且侍殷。明公家世虽贵,却未有周之盛;汉室虽微,亦未有殷纣之暴。此事决不可行”
且不论阎象说得对否,他的口气,就让袁术十分不爽。要知道,袁术就是顺毛驴,若是顺着他的话说,或许能劝服,可若是与他对着干,说的再对,他也听不进去。
只听袁术怒道:“袁姓出于陈地。陈地乃是舜帝后裔。以土承火,正应其运。又有谶语云:‘代汉者,当涂高也。’我字公路,正应其谶。若不为君,岂不是有违天道?我意已决,多言者斩”
见袁术如此坚决,众人不好再劝,谁也不想找死袁术也傻眼了,他只是一时冲动,可是话已出口,又不能朝令夕改,否则岂不是很没有面子?于是,袁术建号仲氏,立台省等官,乘龙凤辇,祀南北郊,立冯方女为后,立子为东宫,并派人去徐州索取吕布之女为东宫妃。
派去徐州的人还没有出发,袁术却听说吕布把韩胤押赴许都,被曹操斩了袁术大怒,拜张勋为大将军,统军二十余万,分七路征讨徐州:第一路大将张勋居中,第二路上将桥蕤居左,第三路上将陈纪居右,第四路副将雷薄居左,第五路副将陈兰居右,第六路降将韩暹居左,第七路降将杨奉居右。各领部下健将,克日起行。
吕布夺得徐州,除刘备外,徐州各个势力皆投奔于他的麾下,毕竟吕温侯之名,早已在虎牢关时就传遍了天下。就连泰山贼吴敦、昌豨、孙观、伊礼,都在臧霸与陈宫的劝说下,率兵投靠吕布。一时间,吕布势力大涨,兵力高达十余万
袁术称帝的消息还没传出来,吕布就得知张勋率兵二十万前来徐州。虽说袁术的部队比吕布多了一倍,但吕布倒也不怎么担心,他对自己的勇武一向很有信心。更别说,如今吕布势力大涨。
本来,陈宫还想借用袁术进犯这件事,来铲除陈氏父子,可陈登去了许昌没有回来,而陈珪的口才更甚于陈登,不仅为吕布出谋对付袁术,还自愿去说服杨奉、韩暹。不过,吕布并没有让陈珪去,毕竟陈老头年近八十,天知道他去了,还能不能回来
陈珪去不了,那只有陈宫去了以陈宫的智力,想说服杨奉、韩暹,还不是轻而易举。要知道,杨奉、韩暹乃汉室旧臣,因害怕曹操才逃走。虽说他们暂时栖身于袁术麾下,可袁术生性多疑,怎么可能相信他们?于是杨奉、韩暹便与吕布约定,中途反水
有杨奉、韩暹反水,吕布兵分五路,高顺引一军进小沛,敌桥蕤;陈宫引一军进沂都,敌陈纪;华雄、臧霸引一军出琅琊,敌雷薄;宋宪、魏续引一军出碣石,敌陈兰;吕布自引一军出大道,敌张勋。各领军两万,余者守城。
张勋本就不是吕布的对手,再有两个内奸,他更可怜。吕布趁夜偷袭,杨奉、韩暹接吕布入寨,张勋大败而回。袁术汇合张勋,再与吕布交战,又是大败,还被魏延袭了后军。无奈的袁术,只能退回寿春去舔舐伤口。
袁术从徐州退兵,他僭越称帝之事也传遍了天下。曹操立刻下令,命吕布、刘备讨伐袁术。吕布才不会听曹操的话,可刘备却去了,正在清洗朝廷的曹操也从许都发兵,直入豫州。
不知道是不是上天不想让袁术败亡,居然天降大旱,曹操军粮不济。如历史上一般,曹操将粮官王垕之头借去了,至于怎么还,不知道曹操有没有考虑过当然,刘备借荆州都可以不还,曹操借颗人头不还,也不算什么。由此可见,历史上的大人物基本上都是老赖,永远不懂,有借有还,再借不难
袁术靠着天灾,居然与曹操、刘备在豫州僵持住,而在益州的刘璋也处于心惊肉跳中。自刘瑁逝去,至今已经八月有余,蔡琰进入了预产期。虽然蔡琰产子自有产婆伺候,但刘璋第一次做父亲,蔡琰第一次产子,这第一次总会让人莫名紧张
更何况,产子是古代女人,一生中最大的关隘,十层女子有八成死在难产上。幸好,蔡琰今年已经二十岁了,相比那些十四五岁就产子的女人更安全一些。
躺在榻上,蔡琰脸上洋溢着母性的光辉,高高隆起的腹部,让张宁几女羡慕不已。刘璋坐在蔡琰旁边,静静的与她说话,最近几日,刘璋一直陪在她身边,生怕她什么时候就要生了
“主公”刘璋麾下众人,都知道主母进入了预产期,大家不约而同,尽量不去找刘璋。就算是情报,也分轻重缓急,三天一报。除非是紧急情况,才会前去打扰刘璋,今天正是汇报的日子。糜竺捧着一大堆奏疏,找到了刘璋。
众女自然退去,而刘璋握着蔡琰的小手,仔细听着糜竺的汇报。本来,蔡琰想把手抽回去,却被刘璋紧紧捏着,那张精致俏丽的小脸,慢慢爬上一丝粉润,直至耳根。糜竺却仿佛没有看见,依旧低头汇报。
“哎呦”蔡琰突然感觉腹内一阵绞痛,本来被握着的小手,反握在刘璋手上。那细长的指甲,竟在刘璋手上,留下一道血痕。刘璋感觉手上一疼,回头却看见蔡琰一脸苍白,他赶紧叫来稳婆,原来是蔡琰要生了
清场别说糜竺,就连刘璋都被清出了房间,丫鬟、婆子有条不紊的进进出出,只是刘璋头上的汗珠,如同流水一般顺着额头滑落,他仿佛很热。
“璋儿”刘璋的院中一闹腾,住在东厢养病的刘焉立刻赶了过来。益州刺史府内,近日最大的事情,就是蔡琰待产。若不是蔡琰要生了,谁敢在她的跨院,弄出那么大动静
“爹”刘璋打了一个招呼,便盯着厢房,厢房内,蔡琰的叫声,一声比一声凄厉,刘璋有些魂不守舍。
“璋儿,你派人去请亲家了么?”蔡邕只有蔡琰一个女儿,而产子便是女人最大的关隘,万一有什么事故,蔡邕在场,也能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