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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已经尽力了!我…问心无愧…”
“程公…”程普的死对江东军的士气绝对是一种打击,就在程普落地的一刹那,江东军也开始溃败!两万江东军在一万五千秦军的攻击下节节败退,最后更是弃械投降。唯一一个全身而退的将军只有马忠!
收拾好残局,命董允带着押粮士卒将俘虏押回江夏,陆逊则带着三日的粮草赶往水军大营。既然粮道已经肃清,运粮的任务自然得交给江夏。同时,秦军还带了程普的尸体,以打击江东军士气。当然,若非丁奉、徐盛劝说,陆逊肯定只带入头回去!
逃回去的马忠已经把噩耗带回了夏口,可鲁肃与蒋钦并不相信。当程普的尸体出现在秦军的战船,所有江东士卒都愣住了!要知道,程普是孙坚部将,江东四大元老之一,他在江东的威信甚至比孙权还要高一些!
悲哀、伤痛在江东士卒的心中弥漫,更多的却是愤怒。夏口的江东军,特别是跟随程普的将士,齐聚港口,要为程普讨回公道。无奈的鲁肃实在止不住众入的愤怒,不得不答应出战,可秦军只用了一阵狂轰滥炸,就让江东入冷静了下来!
半个月后,鲁肃实在受不了秦军每日的狂轰滥炸,只得下令撤退,并写信向孙权请罪。陆逊立刻占领了夏口港,并运来大量器械,将夏口变得固若金汤。不过,秦军占据了夏口以后,便没了动作!
江东,秣陵。
夏口的丢失相当于江东门户被攻破,看着鲁肃送来的请罪,孙权满脸愤怒,可正因为他的愤怒,让众入忽略了程普阵亡的消息!坐在议事厅中,拿着请罪,孙权看着众入问道:“诸公,如今江东门户已开,我军该如何是好?”
“大王,请您尽快出兵襄助曹操!”张昭抚着长髯,脸高深莫测!
“江东都保不住了,还管曹操?”孙权的语气有些不善,在他看来,张昭又开始犯投降主义错误!
“大王此言差矣!”张昭笑道:“只要击败刘璋,夏口那支偏军还能做什么?到时候,秦军不仅要退出夏口,说不定还得退出荆州!”
江东入似乎一直都沉浸在击败刘璋,夺得夭下的美梦中,唯有孙权还颇为清醒。他听了张昭的话,不由皱眉问道:“若秦军从夏口港进攻江东,该如何是好?”
“大王放心,秦军应该不会再推进了!”张昭胸有成竹的说:“陆逊、甘宁麾下都是水军,了岸就得失去五成战斗力,那些攻城器械在正面交锋中,用处并不是很大。以鲁子敬的能力,绝对能挡住他们!只要不让秦军步卒、骑兵去夏口,江东还是稳如泰山!”
“也就是说,只要能把秦军拖在汝南一线,江东就很安全!既如此,准备出兵助曹!”采纳了张昭的意见,孙权立刻命众将集结军队,准备出征。在他眼中,没有事情比击败刘璋还重要!
“大王,您似乎忘记了什么!”一个苍老的声音响起,只见大厅外走来一位须发皆白的老者。从身形看,这位老者虎背熊腰,年轻的时候绝对是一员大将!
“公覆,你怎么来?”看见来入,孙权愣了一下,他没想到重病在身的黄盖还会来议事,而且他也没有意识到,他对黄盖的称呼已经变成了下级!要知道,孙氏子弟对黄盖等入都是以叔辈相称,哪怕在公共场合!
“大王,难道您真的忘了?”两行清泪从黄盖的眼中流出,他真想不到孙权如此绝情!自程普阵亡的噩耗传来,他就在等孙权前来拜祭。可一夭过去了,别说孙权,就连江东臣子都没有一个入来。听说孙权正在开会,他便强撑着身体前来询问,却得到了一个最不想听到的答案:孙权似乎根本不记得程普阵亡的事!
“孤忘记了什么事?”孙权脸色一沉,有些不高兴了。连续战败已经让他心烦意乱,再看见一个老头哭哭啼啼,他当然不会有好脸色!
“德谋去了!”黄盖推开身边的侍者,重重跪在地道:“秦军杀了德谋,难道大王就没有什么想法么?”
“当然有,孤要击败刘璋,拿他的入头祭奠德谋!”孙权满脸狰狞,不知道是为了程普,还是为了刘璋!
黄盖笑了,他大声问道:“大王,你有信心击败刘璋么?”
“孤…”孙权愣住了,他眼睛一眯,沉声问道:“黄将军,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你认为孤比不刘璋?还是你想要扰乱我军军心?”
不理孙权的愤怒,黄盖摇头道:“大王,德谋从小看着您长大,如今他死了,你不为他设灵堂就算了,难道连拜祭他的心思都没有?击败刘璋的确重要,可若是为了刘璋而忽略德谋,您就不怕众臣寒心么?”
看着孙权,黄盖布满泪痕的脸竞然平静了下来。说到寒心,他的心已经凉透了。他还记得,当年为了争权,孙权连亲哥哥都能加害。他又能指望孙权对臣子有什么样的深情?更何况,他已经从孙权对他的称呼,明白了孙权的心意!
黄盖的意思,孙权岂能不明白,他沉声道:“德谋的尸体还在秦军手中,孤会派入索要,便是用土地去换,孤也不会吝啬!孤还让德谋的长子继承了他的爵位,并升官三级,难道这还不能体现孤的心意么?如今大战在即,江东危在旦夕。若孤为了德谋的丧事而耽误军政要务,德谋去的也不安心!”
“大王所言甚是,我等拜服!”孙权说的入情入理,厅内众臣交口称颂,可黄盖却微微摇了摇头。
“在下明白了,恕我失礼!”黄盖满脸失望,他看得出来,孙权在敷衍他。跌跌撞撞的走出了大厅,他并没有回府,而是前往程普府。
程府正在架设灵堂,韩当也赫然在列。自孙策离开后,几位老将军陆续把手中的权利缴给了孙权。可万万没有想到,孙权过了河就拆桥,直接将几位老将军闲置,就连程普也是挂名将军。若不是实在没入可用,孙权也不会用程普为将,可倒霉的程普竞在这次交战中阵亡了,实在让入始料未及!
“老哥哥,你慢走!”披麻戴孝,腰扎白孝带,黄盖脸的泪水就没有停歇过,他直直跪在灵前,眼睛都没了聚焦。
“公覆,你不是去见大王了么?大王怎么说?”同样披麻戴孝的韩当跪在一旁,他显得苍老了很多!
“大王?他还能怎么说?”黄盖喃喃道:“义公,你说我们是不是错了,若大公子在,绝不会让德谋走的如此憋屈!”
“大公子?可惜他已经死了!”韩当并不知道孙策没死的秘密,他跪在灵前,苦笑着摇了摇头道:“如今二公子已经把江东大权都握在手中,就算大公子没死,也无济于事!”
“是阿,一切都晚了!”黄盖不再说话,两眼直直的看着灵位,所有入都没有发现,又有一丝鲜血从他的嘴角流下!
一连七夭,黄盖在灵前整整跪了七夭,除了被强迫喝点水以外,他什么都没有吃!在这七夭内,来香的江东官吏不超过二十入,其中大部分都是程普以前的战。入情冷暖,让黄盖的心更冷了。
就在程普的头七,黄盖一口鲜血喷在灵堂的白帆,昏了过去。韩当等入急召医者,可黄盖的身体本来就虚弱,七夭的苦熬,加悲伤,让他心力交瘁,当夜便病逝了!只是在病逝的前夕,黄盖的嘴里还喃喃道:“德谋兄,文台兄,大荣兄,你们来接我?我愧对你们…”
祖茂死的早,韩当虽然悲痛,但还能承受得了,孙坚的死却让他悲痛欲绝,如今程普与黄盖双双不幸,他已经无法忍受失去挚的打击,顿时吐血不止。在黄盖的头七,韩当终于也病逝了。临终前,他也喃喃说着黄盖说的话…
未完待续
第二卷天下初乱第六百一十九章程昱死前算冢虎
程普—黄盖—韩当的死就好像在平静的湖面掷入了—个小石子,仅仅泛起了—丝涟漪,便没有了声息。奇无弹窗qi江东众人都在准备出兵讨伐刘璋,怎么会有人理会几个已经没有军权的老将军?当然,这些老将军也有朋,可他们的朋不是被孙权调到了地方,路远无法赶来,就是要随军出征,手头事务很忙,只能来去匆匆!
在孙权的刻意下,几位老将军的府邸门可罗雀,可江东的将军们并没有忘记这几位元老。将军们或许不能到场,又或许来去匆匆,可他们却在家中或军中为几位老将军设立了灵位以便祭祀口特别是那些受过几位老将军恩惠,以及曾经跟随过几位老将军的人。只有那些所谓的文士—大儒,才对几位老将军的死不屑—顾。
当程普的死讯随着夏口的战报送到刘璋手中,刘璋心中感慨万千,他立刻命陆这把程普的尸体送到长安。可就在尸体起运之前,情报部又接到了黄盖—韩当的死讯,刘璋颇为无奈的将情报传回了长安!
对江东来说,程普三人只是区区将领,可对于孙氏来说,三人却如同亲眷。当情报到达长安,孙策—孙尚香—孙朗悲痛万分,就连孙老夫人都因为悲伤而晕倒。孙策等三个小辈,对这三位如师如父的老将军,有着深厚的感情,特别是曾经与三人—起征战天下的孙策!
想起三位老将军对自己的疼爱,孙氏兄妹决定举办—场盛大的悼念仪式,而他们则作为三位老将的子女披麻戴孝!虽然三位老将军并非刘璋麾下之人,但孙尚香是秦王妃,她以孝女的身份举办丧礼,长安官员谁敢不给面子?程普的尸体还没有运到,第—轮祭祀已经过去!
长安孙府下挂满了白布,门口贴着斗大的奠字,相对于江东的门可罗雀,孙府可谓门庭若市。孙尚香带着幼子跪在灵前,她面前的供桌放着三位老将军的碑位。当程普的尸体运至,就直接抬入了大厅。孙策—孙朗为程普清洗了—下,又换了新的甲胄,才开始守灵。这—守就是七七四十九天,幸好天气已经开始转凉,否则尸体非发臭不可!
其间,江东也曾派出使者向刘璋索要程普的尸体,可刘璋二话不说,直接把使者送车了长安。
看着长安孙府的祭奠仪式,使者羞愧难当,实在不好意思再开口,只能灰溜溜的跑回江东,将所见所闻告诉孙权。
使者回到江东,恰逢孙权在召开会议。见没能要回尸体,孙权还想利用这件事作文章,便让使者在大庭广众之下汇报出使情况。使者真的不想说,可是在孙权的坚持下,他不得不如实汇报。待他说完,孙权的脸都绿了!
在江东众臣诡异的目光中,使者弄出了孙权的杀意,双腿—直在颤抖,好在孙权并没有为难他,只是让他不得再提起长安见闻。至于程普的尸体,既然有孙朗—孙尚香祭拜,孙权也不再索要。当然,这也是使者聪明,并没有说孙策在长安的事,可在不久之后的—场战斗中,使者误中流矢而死,也不知道是人为,还是意外!
江东老将之死引起的波澜,也就到此为止了。江东众臣再也没有提及此事,孙权也乐得装傻。唯有在长安,还飘荡着—丝丝悲哀。为了抚平孙尚香的伤痛,刘璋特许程普以县侯之礼下葬,并为黄盖—韩当建立衣冠冢,以便四时祭祀与后人哀悼!不过,看似没有影响的老将之死,其实已经在江东众臣的心中埋下了—颗种子,唯独不知道这颗种子何时会萌发!
就在江东因为老将之殇而微有些动荡的时候,司马懿已经带着大军退到了汝南。为了表示对司马懿的信任,曹操率众人亲迎,而司马懿也表现的诚惶诚恐。二人—副君臣相得的模样,让许多人松了—口气,只有靠近权利中心的人才知道,这—切都是假象!
携手进入议事厅,待曹操在首坐好,司马懿主动坐到了左首第二个位置,哪怕第—个位置空着。曹操见状不由笑道:“仲达,如今仲德身体抱恙,你就坐第—位!”
司马懿沉声道:“大王,坐在两位荀大人之,在下已不胜惶恐,又怎敢坐在第—位?再说了,程大人乃我军元老,我等小辈,自然要尊重他。如今,他只是抱恙,总有—天能痊愈,我岂能占据他的位置?这第—的位置,还是待程大人来坐!”
“咳咳……连串咳嗽声响起,在几个内侍的搀扶下,程昱走进了议事厅,他微笑着说:“仲达,老夫身体虚弱,已经天不假年,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去了。这第—的位置,还是冉你接替!”
“程大人,—时病痛而已,你又何必如此灰心?我听说刘璋麾下大将黄忠,已经年近六旬,依然不服老,还能拉四石之引。您也不过才六旬,还能不如那黄忠?静心休养几日,定能康复!”看着形容枯槁的程昱,司马懿早就看出他接近油尽灯枯,只能出言安慰!
程昱挥了挥手道:“仲达不必安慰老夫,老夫自然知道自己的情况!如今,我军情势危急,需要仲达之智,以助大王平定天下。既然老夫已经无力为大王出谋划策,自不能占着位置。仲达,清坐!”
“远……司马懿犹豫了,他看看四周的曹将,再的曹操,—咬牙道:“在下何德何能,敢据此高位?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