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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刘璋用手轻叩面前小案,想了半晌道:“不!你们先把并州的世家大族登记好,让他们把家奴都放出来充作百姓。从今日起,并州所有世家不得侵占土地,蓄养家奴,否则就以聚众造反论罪!”
“呃”郭嘉愕然,他们建议刘璋迁徙百姓这专世家大族有什么关系?
见三人不解,刘璋笑道:“安置百姓自然要有土地。如今晋阳附近的土地都掌握在世家大族手中我们怎么分给百姓?你们把晋阳周边的土地收归州牧府,而世家大族就按照人口保存原有土地!我给这些世家大族两个选择,要么听话,要么滚出并州,否则我不介意话他们走第三条路!”
路是什么?自然是死!戏志才有些担心的问道:“主公,若真这么做,您就不怕这些世家大族联手对付你?”
“当然不怕!”刘璋笑道:“你们上次不是说,我的那位皇兄就是让我来当土皇帝的。本来并州世家大族就不多皇兄会为了这些小家族为难我么?再说了,我霸道又不是一天两天了,估计我越是霸道欺凌世家,皇兄对我越放心,毕竟汉光武帝的例子在那放着呢!”
听了刘璋的话,郭嘉三人立刻了然,当年汉光武蒂刘秀就是利用世家大族的力量,才击败了王莽,建立东汉。如今在很多人眼里,只有世家支持的人才能做皇帝。
“主公,如此是不是有些不值?”在郭嘉看来,世家才子很多本来以刘璋的身份,绝对能请到郭嘉的好友荀彧和陈群,可偏偏是刘璋对世家大族的所作所为,让荀彧和陈群十分不满。
“奉孝,我知道你还对荀彧和陈群的事耿耿于怀可这不是我的问题!”刘璋无奈的说:“你和荀彧、陈群相处了那么久,就没有发现,他们每次做事都是以家族的利益为重么?家族利益高于一切!这就是世家!依靠世家力量建立的王朝,能存在几天?秦,十五年,汉四百年!说实话,刘秀建立的汉朝,还能算是刘邦的大汉么?”
“这……”郭嘉一阵无语,他岂能不明白刘璋的意思,只是他下意识不愿意与世家大族为敌,毕竟世家大族中还有他的朋友。
“主公,大汉的人才多数出于世家,你与世家交恶,很可能无人可用!”相对于郭嘉,戏志才在这方面就好了很多。
人的际遇不同,造就了性格的差异。戏志才虽然是郭嘉的好友,但他是彻头彻尾的寒门,而郭嘉家里曾经还有些薄产,可以算是小地主阶级!
“人才方面,我自有办!可现在说来还是早了点!”刘璋笑道:“以后再研究这个问题,我们先讨论关于并州百姓聚集到晋阳的事!”
见刘璋转移话题,郭嘉三人也就不再询问。四人对百姓迁徙事宜的细节做了一番商讨,郭嘉三人就告辞了。他们只是来征求刘璋的意见,刘璋同意了,还提出了不少建设性的建议,他们自然要回去修改一下方案。
郭嘉三人走后,刘璋起身活动了一下,也准备回去,毕竟他是新婚燕尔,正与蔡琰如胶似漆!不过,今天注定他要劳累一番。
“拜见主公!”刘璋背对着门伸懒腰,突然一个声音在门口响起,刘璋回头一看,原来是苏双与张世平。
“怎么?又有粮草运到了?口刘璋现在看到苏双和张世平就好像看见了粮草,上次会议后,刘璋把能卖钱的东西都交给了苏、张二人,此二人又收购不不少粮食。
“哪有这么快!”苏、张二人和刘璋相处久了,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以前看见刘璋就战战兢兢的二人,如今也能和他说笑两句了。
“不是粮草?难道你们要出去?”刘璋还以为苏、张二人又要出去奔波,他拍了拍苏、张二人的肩膀道:“辛苦你们了!”
“不辛苦!”苏、张二人哭笑不得,苏双颇有些无奈的说:“主公,上次我们不是说,徐州刺史陶谦陶大人派出使者想向主公购买一些上等战马么?如今陶使君的使者,徐州别驾糜竺糜大人已经到了驿馆,我们特来询问,主公什么时候有空见他!”
“糜竺啊!”刘璋摸了摸下巴,可惜他才十七八岁,胡须并不茂盛,可不像关羽和张飞,同样是二十岁的汉子,关羽的胡子已经有两尺,而张飞竟然长了一脸络腮胡。刘璋对此颇为羡慕,他认为胡须是男人的象征!
“主公?”见刘璋愣在那里,张世平轻声道:“主公莫不是不愿见糜竺?那我去把他打发走!”
“呃,不好意思,走神了!”刘璋回过神来道:“见!我曾听闻,糜子仲乃是古之君子,能与他相交,是我的荣幸!”
“那主公想什么时候见他?口苏双和糜竺见过几次,他觉得糜竺的人品很好,见刘璋称赞糜竺,他也觉得糜竺名多实归。
“既然是君子,自然不能怠慢!”刘璋想了想道:“明天吧!明天早晨,你们请糜竺来见我!”
“是!”苏双和张世平躬身退下,他们心中的大石真正放下了。
第二天,在苏、张二人的带领下,一个青年蒂生带着一个护卫和一个书童来到并州刺史府。刘璋早已命人大开中门迎接,并在前厅等候。
糜竺跟着苏、张二人来到前厅,只见一个身高七尺有余,头戴金冠,身穿紫服的青年在厅外等候,他立刻快步走上前行礼道:“徐州糜竺糜子仲见过冠军侯!”
“免礼,请!”糜竺在打量刘璋的同时,刘璋也在打量他。只见糜竺的身材与刘璋差不多,虽然糜竺只是纶巾白袍,但他身上的儒雅之气,竟让刘璋有些心折。说句心里话,若不是知道糜竺的底细,就凭他这身装扮、气度,谁也看不出他是商人世家出身。
“冠军侯先请!”糜竺既然有古之君子之称,对礼仪十分在意,虽然他并不拘泥、古板,但上下卑贱之别,他还是懂的。
“子仲,我们一起!”刘璋一把拉住糜竺的手,两人携手走进大厅。虽然拉着一个男人的手,刘璋感觉有些怪怪的,但古代除了有龙阳之癖的人以外,牵手表示亲近。孰不见,历史上的刘备常常和关羽、张飞同榻而眠,若是在现代,肯定有人怀疑他们有不正当、不道德的关系。
进入大厅,刘璋和糜竺分宾主坐定,苏、张二人则在下首相陪。等仆役奉上茶水后,刘璋笑问道:“不知子仲不远千里而来,有何要事?”
糜竺端起茶杯对刘璋致意了一下道:“不瞒冠军侯,陶使君有意购买一些战马,可幽州刘使君不卖,凉州又在打仗,故而在下奉陶使君之命,前来与冠军侯商议购买战马一事!”
“不知陶使君需要多少?”刘璋笑道:“并州缺粮,本候的两个手下在徐州购粮之时,颇受子仲与陶使君照顾,虽然本候才到并州,但好马还是有几匹的,就尽量满足陶使君吧!”
“这……”糜竺有些犹豫了,刘璋的话里有报恩的意思,可他却觉得刘璋在说陶谦携恩求报,糜竺拱手道:“若冠军侯不方便,在下也不强求!”
“子仲误会!”刘璋笑道:“若说马匹,本候手中确有不少,可大多数都是劣马,就算是中等马也不多。本候听苏、张二人之言,知道陶使君想要好马,可是本候麾下的上等战马,除了配备给士卒以外,只有不到千匹了!”
第二卷天下初乱第一百二十八章议卖马欲换粮草
糜竺闻言有些愕然,他还真没想到刘璋说话这么直白,糜竺站起来躬身道:“竺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还望冠军侯海涵!”
“无碍的,是本候没把话说清楚!”刘璋挥手笑道:“其实徐州不需要全部买好马!”
“哦?敢问冠军侯,此话何解?”听刘璋这么说,糜竺顿时来了兴趣。
刘璋笑问道:“敢问子仲,徐州兵有多少人会骑马?”
“这…”糜竺眉头一皱道:“怕是不多!”
刘璋又问道“既然不会骑马,买马自然是为了训练骑术,不知我说的对么?”
“这是自然!不会骑马当然要现学苦练了!”糜竺对刘璋的问题颇为不解。
刘璋道:“子仲有所不知,越是好马,性情越是暴烈,若是千里马,往往需要骑手自己驯服,敢问那些初学乍练的士卒,又几人能驾驭如此烈马?不如先弄些劣马、中等马让士卒训练骑术,再用上等马装备骑兵,不知子仲意下如何?”
“这…”糜竺十分为难的说:“冠军侯,在下实在不懂马。不过,陶使君要求买上等战马,在下也不好更改,不如就将您剩下的上等战马卖给在下吧!”
“子仲不必如此!”刘璋笑问道:“陶使君到底想要多少战马,你说个数,本候想想办!”
糜竺略有些尴尬的说:“陶使君的意思是多多益善!”
“呃…”刘璋一头冷汗的看着糜竺,他真想不到陶谦胃口那么大。上等战马在中原可是紧俏之物,上百金未必能买到一匹。一千匹最少十万金,一万匹就要百万金,徐州虽然富裕,还不至于富裕到百万金一掷吧!
见刘璋的眼神有些怪异,糜竺突然想到战马的昂贵,他有些尴尬的说:“冠军侯放心!陶使君愿意用粮草换您的战马!”
刘璋笑道:“既然陶使君诚心,本候先卖他一千匹上等战马,然后送你一千中等战马以训练骑兵如何?”
“这如何使得?”虽然中等战马最贵也不过五十金一匹,但一千匹也要不少钱,糜竺既然是君子,自不愿白占刘璋的便宜。
“没关系,反正本候的马也是将士们抢来的。若是没有了,本候再去抢!”刘璋挥挥手,一脸不在意,他的马都是从乌丸抢来的,而且他还有计划去抢劫羌人和匈奴!
“想不到鼎鼎大名的冠军侯居然是一个强盗!”糜竺闻言一头冷汗,可他身后却传来一个清脆的声音。此声音一出,糜竺心中大骇。
刘璋仔细一看,说话的人原来是糜竺身后的书童。只见那书童唇红齿白,一张瓜子小脸晶莹可人。而糜竺身后的护卫的手僵在半空,他想捂住书童的嘴,却没来及。
“哈哈!”就在糜竺以为刘璋要发飙的时候,就听刘璋笑道:“这个小丫头说的很对,本候就是一个强盗!凭什么那些外族能够抢劫我们汉人,我们汉人却不能抢他们?他们做得初一,本候就做得十五!古人云:杀人者,人恒杀之!那些外族抢了我们几百年,也该让我们抢他们一抢了!”
“呃…”糜竺三人愕然,自从汉武帝罢黜百家独尊儒术开始,汉人的礼仪日重,血性却在渐渐消退。到了后世,那些所谓的大儒都叫嚣着以德服人,以德报怨,像刘璋这样睚眦必报的想,在那些所谓大儒的眼中是无礼且不道德的行为。更别说刘璋自认为强盗了!不过,在汉代的时候,汉人血性或许消退了不少,却还没到迂腐的程度。就算把刘璋抢劫外族的行为公布出来,大多数人还是会称赞他,顶多有些腐儒会有不同意见罢了。
“冠军侯果然令人佩服!”糜竺被称为古之君子,自然不是腐儒,他叹息道:“若大汉多几个冠军侯这样的人,这边境就安稳了!”
“子仲此言差矣!”刘璋笑道:“若是多几个本候,这边境反而不安稳,只不过倒霉的是外族罢了!对了!这位小姐既然敢在子仲面前插言,想必不会是普通人吧!子仲带她来,却不与本候介绍,倒是有违本候的待客之道。不仅如此,子仲身后的护卫,似乎也颇为不凡呢!”
“冠军侯说笑了!此乃小妹糜贞,而这个护卫却是舍弟糜芳字子芳!”糜竺拱手道:“舍弟、舍妹从小娇纵惯了,若有什么得罪之处,还望冠军侯海涵!”
“子仲不必如此!”刘璋笑道:“既是子仲的弟妹,岂能站在一旁,请坐!来人,给子芳和糜小姐上茶!”
“多谢冠军侯!”糜芳和糜贞十分大方的行礼后,在糜竺的下首坐下了。
刘璋笑道:“本候看子芳也是武将,不知可有良马?若没有,回头本候送子芳一匹如何?”
“当真?”糜芳大喜,虽然他是糜家公子,但偏偏不喜舞文弄墨,更不喜商贾经营,只想做一个叱咤风云的大将。只可惜,徐州无好马,就算有,也不是糜芳能得到。要知道,陶谦的两位公子,陶应和陶承也都是好武之人,糜家却不敢与他们争抢。
“咳…子芳!”糜竺咳嗽了一声,他早知道糜芳想要好马,否则也不会带他来并州,可他却不想接受刘璋的馈赠,这不是君子不受嗟来之食的气节,而是他觉得刘璋有些过于热情。
“呃…”看见大哥责备的眼神,糜芳低下了头。
刘璋见状挥挥手道:“子仲,本候欲交你这个朋友,赠你二弟一匹好马,也不算什么!就算是一匹千里马,也不过区区千金之数,若连这点面子也给本候,那就是看不起本候了!”
“这…”糜竺苦笑道:“既然如此,便却之不恭了!子芳,还不多谢侯爷!”
糜芳闻言眼睛一亮,他抬头抱拳道:“多谢冠军侯!”
“不用!”刘璋笑道:“其实本候也有事相求,徐州要马,并州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