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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没想到……”
说到这里,桑木岩一下子顿住了,脸上露出了一抹苦涩的笑。
看了他一眼,慕晨枫什么也没说,因为在这个时候说什么都是多余的。
桑木岩走了,带着一种他看不懂的情绪离开了医院。
坐在床边,看着那张苍白的小脸,慕晨枫将她的手紧紧的握在了掌心。
“小白痴,以后由我来照顾你,绝对不会再让你受一点伤的。你也要乖乖的留在我身边哦,如果你敢私自跑掉的话,就算是追到天涯海角,我也要将你抓回来。”
他喃喃的说道,虽然不知道这几年来到底在她身上发生过什么,但是他发誓,绝对不会再放开她的手。
以后所有的日子里,她的幸福和快乐,只能由他给。
一整天,他都是在医院里度过的,中间给安子恒打过一个电话,得知他正乖乖的呆在家里时,他长长的呼出了一口气。
那个小家伙,他想,就算不是他的种,他也会一样的疼惜。
只因,爱屋及乌。
而且他看起来聪明很多,当然了,也是无比难搞的。
但是他有那个恒心和毅力,铁杵都能磨成针,他还怕搞不定一个小屁孩吗?
……
窝在沙发里,遥控器在手里不停的转来转去,安子恒无精打采的盯着电视画面。
突然间发觉,少了安楼曦的家,无聊加无趣,就连零食吃起来似乎都少了一些味道。
只是那个没志气的女人此时正和别的男人在床上滚啊滚啊,完全将他忘到了后脑勺,思及此,他一骨碌从沙发上爬了起来,拿起那张无上限的卡大摇大摆的走了出去。
甫一出房门,阳光普照,果然是适合出去走走的好日子呢。
走出大门,想了想不对劲,他转而又回去开启车库,将里面的哈雷摩托推了出来。
嗯,还是骑这个吧,多帅啊,又拉风,肯定能迷死一大票花痴。
想了想,戴上安全帽,下一刻,就看见哈雷在发出一道轰隆隆的响声后向远处疾驰而去。
再次醒来,已是日头西斜,此时,那金灿灿的晚霞将整个病房都晕染的美轮美奂,嘴巴干的开裂,嗓子也是一阵阵的疼,就连喘气都变成了一件无比困难的事情。
“你醒了”
看到她醒来,慕晨枫连忙走了过来,用手试了试她的额头,还好,已经不烫了。
“呃?”
看看他,再看看外面的天色,安楼曦一下子愣住了,“你还没走吗?”
“我为什么要走?饿吗?我让人给你弄点饭行吗?”
将她散落下来的发丝拢到耳后,慕晨枫在她的面前坐了下来。
“不饿,就是有点渴。”
艰难的咽下一口唾沫,安楼曦轻轻的舔了舔嘴唇。
不用看也知道,嘴唇又一次华丽丽的爆皮了。
天呐,她现在这个样子一定是面目可憎。
“哦”
低低的应了一声,慕晨枫转而从一旁的饮水机里接过一杯水凑到了她的唇边,“慢点喝,稍稍有点烫。”
看了他一眼,虽然讶异于他突然间的温柔,可是安楼曦并没有多问,端过杯子就咕咚咕咚的将水灌了下去。
当杯底朝天的时候,她长长的呼出了一口气。
“还喝吗?”
接过她手中的空杯子,慕晨枫轻轻的问了一句。
“嗯嗯嗯嗯”
安楼曦的头点的跟鸡啄米似的,老天爷啊,她差点要渴死了,好不好?
就这样,一杯接着一杯,当第八杯水灌到肚子里的时候,安楼曦终于心满意足的打了一个嗝。
“不喝了,再喝就撑死了。”
摸着圆滚滚的肚皮,她轻声说道,可是下一刻,那张精致的五官登时紧紧的皱成了一团。
完蛋了,早知道就不要喝那么多水的。
“怎么了?是不是胃又不舒服了?想吐吗?”
见状,慕晨枫又急了。
该死的,医生不是说,只要烧退了就没事了吗?
“不是不是……”
安楼曦连连的摆着手,“那个……你能不能帮我叫下护士?”
她小声小气的说道,该死的嘘嘘,什么时候来不好啊?偏偏要在这个时候。
“叫护士?干什么?有事情我可以帮你做啊。”
慕晨枫一脸狐疑的说道,难不成他还有什么做不了的。
“不是,我不管,反正你帮我叫护士就好了。”
因为强憋着,安楼曦的身子都在不停的颤抖起来。
天呐,这话要是传出去,她简直就是不用活了。
“不行,在话说清楚之前,你就乖乖的躺在床上吧。”
斜睨了她一眼,慕晨枫老神在在的在一旁坐了起来。
貌似,他好像猜出了一点什么。
也对嘛,谁让她没事喝那么多水的。
“你……”
眼睛死死的瞪着他,安楼曦咬着牙倔强的就是不肯说,可是在心里早已将他的祖先都问候了一个遍。
该死的臭男人,分明就是披着羊皮的狼。
身体颤抖的更加厉害,可是慕晨枫却仿若是视而不见似的。
终于,五分钟后,某人再也忍不住缴械投降了。
“那个……我想去厕所。”
她的声音小小的,此时如果地上有条缝的话,她干脆钻进去算了。
糗死了。
“早说啊,我抱你去。”
说话间,慕晨枫快速的站了起来,嘴角有着一抹如猫闻到腥味的坏笑。
听到他的话,安楼曦终于忍不住发飙了。
“你……白痴啊,男女授受不亲,你知不知道?你抱我去?你能帮我脱裤子吗?”
“哎吆,我还以为是多大不了的事情呢,在以前,比脱裤子更严重的事情我都做过,再说了,我都不怕损失,你怕什么?”
第3卷 第一百五十章 小祖宗
第一百五十章 小祖宗(3331字)
慕晨枫一脸戏谑的说道,双臂往前一伸,“来吧,我抱你。”
“色狼,滚边去。”
狠狠的等了他一眼,安楼曦下意识的双手环胸挡在了前面。
一看就知道他没安好心,果然事实验证了她的猜测。
看着她,慕晨枫很无力的叹了一口气,“你觉得现在的你能勾起我多少性趣?”
说话间,他拿过一旁的小镜子像是照妖似的照了照,随后又收了起来,“看到了吗?你没把我吓死已经很不错了。”
两眼一瞪,安楼曦张了张嘴却没有说出什么,因为此时,膀胱真的要爆掉了,要是再不去厕所的话,她怕是会成为有史以来第一个因为想要尿尿而死掉的人。
“行了,我保证不看你还不行吗?再说了,就你那要胸没胸,要屁股没屁股的,有什么好看的。”
慕晨枫一脸嫌恶的说道,在她咬牙切齿的足以杀死他的目光中,弯腰将她抱了起来,“把输液瓶拿高一点。”
“知道了”
瓮声瓮气的应了一声,安楼曦对着他的肩膀狠狠的咬了下去。
“哎吆”
一时吃痛,慕晨枫险些摔掉了她。
该死的女人,竟然敢背后偷袭,她是属狗的吗?
终于走到卫生间门口,将她小心的放在马桶上坐好,慕晨枫转而接过输液瓶站在了她的身旁。
“那个……你……不走吗?”
看到他竟然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安楼曦的脸又绿了。
难不成他是有偷窥癖,想在这里看她嘘嘘?
“不走啊,你不需要我帮你脱裤子吗?”
一只手高举着输液瓶,慕晨枫一脸戏谑的看着她,另一只手则是作势要去扯她的裤子。
真不容易啊,几年不见,脸皮倒是变薄了不少。
“你……变态,出去快出去……”
安楼曦一迭声的吼着,天呐,谁来救救她啊,以后她一定要离这个男人远一点,再远一点。
“好,我出去,你自便吧。”
眼底有着一抹恶魔般的笑意,慕晨枫转而走了出去,还体贴的为她关好了门,只是在最后的时刻,他又将头探了进来。
“喂,亲爱的,一会万一掉到马桶里记住要喊我哦,我就在门口。”
“你才掉到马桶里去呢,最好是一盆水把你给冲走。”
安楼曦没好气的说道,看到门终于合拢了,再三确定之后,她才动手拉开裤子的拉链,还好,某个被她归之为拒绝往来户的男人已经体贴的给她把输液瓶挂到了一旁的钩子上。可是单手脱裤子仍是一件难度极高的动作。
“臭男人,我诅咒你出门撞南墙……”
在不停的诅咒声中,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好歹把裤子脱下来了,如释重负的长出一口气,她闭上眼睛很惬意的听着那“哗啦啦……”的流水声。
倚墙而站,慕晨枫不由得笑了。
静静的抽完一支烟,等到房间里所有的烟味都散去,安楼曦还是没有出来。
咦?不会是真的掉进厕所里了吧?
带着一丝狐疑,他一把推开了卫生间的门。
“色狼,不许偷看。”
下一刻,一道呵斥声传来。
“你……”
慕晨枫登时气结,好心当成驴肝肺,“这里是你的天堂吗?就那么舍不得出来?”
“要你管,帮我叫护士。”
安楼曦恶声恶气的说道,都怪他,要是早叫来护士,哪里还会有这些事?
“不叫,说,怎么了?我帮你。”
这一次,慕晨枫是彻底的和她杠上了。
他讨厌这种感觉,就好像他们之间隔着十万八千里,而那段距离是无论他如何努力都到不了的。
“我……”
“我好心的提醒你一下,除了和我配合,你没有第二条路可以选,你自己看着办吧。”
说完,倚在门框上,双手环胸,他好整以暇的看着她。
时间就这样在恶狠狠的对视中一分一秒的过去,终于,安楼曦再也忍不住了。
俗话说得好,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好,她忍。
“我的腿麻了,起不来了。”
低着头,她轻声说道,真是糗死了,坐在马桶上和一个男人说这样的事情,丢脸都丢到姥姥家了。
“早说嘛,来,我抱你回去。”
说话间,慕晨枫大踏步的走了过来,就在他即将碰到她的时候,却被她一把给推开了。
“我……”
头垂的更低,真是不知道这样的话怎么跟一个只见过几面的男人说。
“又怎么了?小姑奶奶,拜托你,大家都是成年人,你又生过一个儿子,我也不是毛头小伙子,还有什么是我没见过的。”
慕晨枫长长的呼出了一口气,如果是别的女人,他早拍拍屁股走人了。
毕竟,他一向讨厌那种矫揉造作的女人。
“我……我没提上裤子。”
说完这句话,安楼曦只觉得自己的脸滚烫滚烫的,就好像有人拿着火在不停的烤一样,反正已经这样了,也不差再丢脸这一次。
“那还不简单,我帮你提就是了。”
说完,不给她继续反驳的机会,慕晨枫将她从马桶上拽了起来,三下五除二就将她的裤子给拉了上去,随后,将她打横抱起,快步的走到病床前,把她放在床上,然后拉过被子一直给她盖过了头顶。
动作一气呵成,没有半点的停顿。
“呃?”
躺在病床上,安楼曦一下子愣住了。
蹊跷。
仔细的给她掖好被角后,慕晨枫走到了窗前,看着窗外,大口大口的喘着气,然后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没有人知道这一刻,他的心跳有多厉害。
只是简简单单的一个碰触就让他心如擂鼓,如果因为顾及到她还是病人,或许他早就把她咔嚓了,就像那臭小子说的,上床滚一滚也不错,活血化瘀通络。
悄悄的把被子拉开一条缝,安楼曦偷偷的打量了他一眼,俏皮的吐了吐舌头,随即重新把头缩了回去。
夜色终于再次笼罩大地,站在窗前,慕晨枫始终没有转过身子。
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响起。
看了她一眼,下意识的摁下通话键,慕晨枫转而走了出去。再回来的时候,眉头皱的紧紧的。
那个臭小子,不把天给捅出个窟窿,他是不是不打算罢休啊?
想到这里,他长长的呼出了一口气。
转身拿过一旁的车钥匙蹑手蹑脚的走了出去。
当门轻声合拢的时候,床上的人儿忽的睁开了眼睛,一双眸子灿如寒星。
……
警察局里,安子恒正百无聊赖的坐在椅子上,两条小腿还不停的踢腾着,在空中荡啊荡啊,可是任凭警察磨破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