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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紧接着,杨荣听到了徐保的声音:“你俩用那个老板娘,这个特胖的娘儿们留给我!”
听了隔壁传来的说话声,阎真睁圆了眼睛,望着坐她对面的杨荣说道:“他们这是要糟蹋民女!”
“那两个女人不算是民女!”杨荣端起酒杯,对阎真微微一笑说道:“我的兵,可以抢、可以杀、可以玩女人!但是绝对不能祸害老百姓!那两个女人想要害我等,她们已经不是寻常的良善百姓了!”
说过话,他下意识的扭头看了一眼将隔壁房间隔开的板壁,心内叹了一声:“这三个人都是不堪大用!”
没过多会,隔壁房间里传来了一阵“啪啪”的皮肉相撞声,杨荣知道,那是徐保他们已经进入正巷了。
皮肉相撞的声音传进杨荣的耳朵,杨荣心内竟是有些苍凉。
来到这个时代,他和耶律休菱已成了婚,若是没有后来发生的一些事,他早该与耶律休菱洞房花烛了。
每个男人内心深处都隐藏着一分兽性,杨荣自然也不例外。
他并不是没有,他只不过是一直在刻意的压抑着,一个人如果不能自律,在这方面都不能很好的压制住兽性,又怎能堪当大任?
如果他想发泄,完全可以去青楼!即便不去青楼,此时他只要想,只要对阎真说要让她留下陪他。
恐怕阎真虽会有些忸怩,却也是很乐意顺从。
只是他实在不愿意去伤害阎真,在她的身上发泄兽性,阎真对他有情有义,越是有情有义的女人,越是不能轻易触碰。
毕竟留在他心中的,只有耶律休菱而已!
隔壁的三个人越发来的放肆,他们一边恣意的放纵着,一边大声的笑谈着。
“娘的,老子还从来没玩过这么肥的小娘皮!”伴随着一阵清脆的“啪啪”声,徐保一边喘着粗气,一边喊着:“没想到,这小娘皮竟还是个雏儿,今天老子给他破瓜了!快活!”
杨荣微微皱了皱眉头,冷着脸没有说话,坐在他对面的阎真脸色也是一阵阵的变幻着颜色。
“吃吧,吃好了我俩也早些安歇!”杨荣又给阎真和他自己斟了杯酒,对阎真说道:“明日一早还要赶路,路途遥远,后面还有得罪受!”
阎真抿着嘴,把头深深的低了下去,过了好一会,她才嗫喏着说道:“我愿做你的女人,可我不想在这里把身子给你!”
她说出这么一番莫名其妙的话,让杨荣感到一阵阵的纳闷,仔细想了想,才猛然醒悟过来,敢情是刚才那句早些安歇让阎真误解了。
“各自回房早些安歇!”杨荣笑了笑,对阎真补充着说道:“我一直把你当妹子看,不能给你将来,我如何能忍心解开你的衣带!”
满面娇羞低着头的阎真听他这么一说,才愕然的抬起头,一双美目望着他,眼眶中竟是滚动着盈盈的泪光。
杨荣很清楚,他如果这个时候把阎真抱上床去,在她的身上肆意发泄,或许对阎真是一种伤害,可阎真内心深处却一定是十分幸福的。
恰恰他不愿伤害她的那种心理,才真的是让阎真难过万分。
“我累了,想早些歇了!”阎真抿着嘴,低下头轻声说了一句,随后站了起来,向门口走去。
在她从杨荣身边走过的时候,可能是因为太过慌乱,一只脚碰到了桌腿上,绊了个趔趄,险些一头摔倒在地上。
就在她快要趴到地上的时候,两只手从背后揽住了她的腰肢,将她稳稳的扶住。
扶在她纤细腰肢上的,是两只白嫩如女人玉手般的手掌。
在阎真认识的所有男人里,只有一个男人有着这样柔嫩的手。
而那个男人此时正站在她的身后,一双手稳稳的扶在她的腰上,虽然那两只手并不是十分有力,可被扶住腰肢的阎真,却感觉到她从来没有这样的安全过。
当扶着她腰肢的两只手要从她腰上挪开的时候,阎真猛的转过身,双臂一环,紧紧的搂住了杨荣。
一双如葱般的玉手在杨荣的脊背上轻轻抚摸着,那并不是十分宽厚的脊背,却通过手掌,给阎真带来了无尽的温暖。
被阎真搂住,杨荣愣了愣,不知是酒精的作用,还是他实在不想再用言语来刺伤阎真,他的手臂也轻轻的按在了阎真的背上。
手掌按在温润的背上,杨荣能感觉到透过手掌,一股女人特有的柔媚正传入他的四肢百骸,让他几乎要丧失了理智。
杨荣不算是个君子,虽说他一直在用理性克制,可他内心深处终究还是有着人性最原始的冲动。
一双手在阎真的脊背上轻轻游离着,其中一只手更是不老实的向下摸了去,当那只手按在一团圆圆饱饱的小丘上时,依偎在杨荣怀里的阎真微微颤抖了一下。
杨荣的手正按在她的美臀上,那是除了幼年时父亲曾揍过的地方,也是女人最为珍贵的部位之一,在她成人后,除了杨荣,还从未有过男人敢于触碰。
如今却被杨荣的一只手掌轻轻按压着。
快要无法呼吸,两条腿微微颤抖着,大腿根部一阵湿漉漉的感觉让阎真感到很难受,她简直就要酸软的瘫倒下去。不知为何,阎真竟有一种莫名的空虚,来自身体最深处的空虚,而这种空虚,仿佛只有将她搂在怀里的杨荣才能填补。
杨荣的手掌按在阎真的翘臀上,他的内心在做着激烈的斗争。
“占有她?抑或是安抚她几句,将她送回房内?”杨荣的脑子很乱,按在阎真翘臀上的那只手,也下意识的轻轻一握,这一握却是更加刺激了阎真,使她的身子又轻轻一颤,险些瘫软下去。
淡淡的女性芬芳在室内弥漫着,闻着阎真身上的清香,杨荣有种快也迷乱了的感觉。
他双手搂着阎真,用力的甩了甩头,终于还是让理智克服了,轻声对阎真说道:“我送你回房,好生的睡上一晚!”
当杨荣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依偎在他怀里的阎真,眸子里瞬间闪过一抹失落,她轻轻的“嗯”了一声,从杨荣的怀抱里挣脱,步履沉重的朝门口走了过去。
杨荣跟在她的身后,在她快要走到门口的时候,他快步朝前走了两步,伸手推开房门,站在一旁看着阎真从身边走过。
送阎真回了房间,杨荣也转身折回了他自己的屋子。
隔壁还不时的传来一阵奇怪的声音,杨荣叹了口气,撇了撇嘴,脱下衣服躺进了被窝。
想到刚才把阎真搂在怀里,一只手还放肆的抚摸着她那两瓣圆翘的柔软,杨荣就感到一阵阵的愧疚。
难道这就是答应乔威对阎真的照料?不!以后决不能再这样,不能再对阎真做出这种事来,一定不能让她受到哪怕半点伤害!
听着隔壁的靡乱响动,杨荣缓缓的闭上了眼睛,没过一会就进入了梦乡。
或许是因为喝了酒,杨荣这一觉睡的很沉,等到他再醒来的时候,关闭的窗子缝隙里,已是透着蒙蒙的亮光。
天亮了,也该出发了!
起身后,杨荣先是轻轻敲了敲阎真的房门,等到阎真应了,他才抬脚来到徐保等人的房间门口。
房门虚掩着,里面是半点动静也没有。
杨荣皱了皱眉头,抬脚将房门踹了开来。
踹开房门,一副不堪的画面顿时映入了他的眼帘。
两个肥胖的女人躺在床上,上半身盖在被子里,下半身却完全展露在杨荣的视线里。
这两个女人都是肥嘟嘟的大腿向两侧大大的展开着,可能是蒙汗药的药力太过强劲,被折腾了一晚上,她们竟然都没有醒来。
俩人的,早已是一片模糊,尤其是那个虎妮,两腿只见更是一片红红白白的迷乱,显然头天晚上,徐保和那两个兵士没少在她们身上使劲。
“还真不挑食!”朝那两个女人被肥肉挤在一起的幽谷看了一眼,杨荣苦笑着摇了摇头,这样的女人,竟也能惨遭羞辱,可见徐保等人长期在前线征战,没机会触碰女人,早已是老母猪当西施,只要是个母的、只要允许他们上,他们就会半点意见也没有的立刻爬上去。
“都起来,快点!”抬脚进了屋内,杨荣朝躺在那两个女人中间,体格魁梧,但在两侧参照物的对比下,却显得有些瘦弱的徐保踢了一脚,没好气的吼了一嗓子:“别他娘的再趴到女人肚皮上不舍得起来了!”
第56章 入城受阻
离开客栈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
县城的街道上,店铺纷纷开了门,一些小贩也走了出来沿街叫卖着。
街道上行人多了,杨荣自然是不会骑马,只是带着众人牵马离开了榆次。在离开客栈前,他将头天晚上客栈为他们准备的小菜留在了客房内的桌子上,至于那些被捆绑起来的人,他肯定不会让人给他们松绑,不过他却是没有用东西塞住那些人的嘴,好让他们醒来后能够呼救。
只要这里的官府不是傻子,或者说官府和这家客栈没有勾结,这些在城内开黑店的恶徒必然会受到惩治。
离开榆次,一路上众人是晓行夜宿,一路无话,不一日便来到了汴梁城。
驻马站在汴梁城外,杨荣仰头看着高大的城墙和宏伟的门口,不禁叹了一声:“京城就是京城,十个代州恐怕也盖不出这等有气势的城楼来。”
对杨荣的感叹,众人心中也是有着同样的感受。
阎真不消说,自然是没有来过汴梁,就连跟随杨荣一起来到京城的徐保和另两个兵士,也是从来没有到过汴梁。
站在汴梁城下,这座宏伟的城池震撼着包括杨荣在内的几个人的心,太壮观了,杨荣从来没有见过像这样只是看一眼就会给人一种无形压迫感的城楼。
来到城门口,众人翻身跳下了马背,刚要进城,一个守城的军官就迎了上来。
那军官上来后,朝他们做了个止步的手势,围着他们转悠了一圈,拉长了腔调问道:“你们都是从哪里来的啊?”
从军官身上的衣甲和他的体格,杨荣能看出在汴梁城守卫城门的,并不是像守卫代州城门那样的厢军,而是军容整齐的禁军。
可见汴梁城的守卫要比其他城池森严了许多。
听得军官发问,杨荣双手抱拳朝他拱了拱说道:“在下山后军杨荣,奉圣旨召见,特来面圣!”
“我不管你什么山后军还是山前军!”军官并没有给杨荣回礼,而是朝他摆了摆手,一脸傲慢的说道:“进城之前,还需解下兵刃,否则就算是天王老子,也不能让进去!”
“呵!”杨荣笑了笑,放下抱拳的手,对军官说道:“我们山后军常年与辽军征战,兵刃是随身携带,除非面圣和进入白虎堂要解下兵刃,还从来没听说过进城就需要解下兵刃的。”
“山后军怎么了?”军官拧着眉头,一脸不耐烦的对杨荣说道:“这里是汴梁,是天子脚下!任何人进城,也得要解下兵刃!”
军官的话音未落,从城外跑过来一队人,这队人全都骑着并不算高大的战马,身后披着猩红的披风,到了城门口,理也不理那军官,径直进了城内。
“他们为何无须解下兵刃?”如果真是所有人进城都要解下兵器,杨荣倒也不会和这军官多聒噪,可他眼睁睁的看着一队人进了城内,军官不仅不敢拦,反倒还满脸谄媚的站在一旁行礼,心内顿时有些不爽,向那军官质问道:“若是进城便要解下兵刃,方才那队人,你也应该让他们卸下兵器!”
“你知道他是谁不?”听了杨荣的话后,军官脸上现出一抹轻蔑的说道:“他乃是侍卫马军都虞侯、沧州都部署李继隆!你算个什么?”
“虞侯?”那军官的话刚说完,站在杨荣身后的徐保挺身站了出来,对那军官说道:“我家将军也是军都虞侯,为何李继隆可进城,我家将军偏偏不行?”
“呵呵!”徐保的话刚落音,那军官就轻蔑的摇了摇头,脸上挂着一抹讥诮的说道:“军都虞侯多如狗!岂能与侍卫马军都虞侯相比!”
“你他娘的找抽!”军官说出这种话来,徐保自是不愿意,也不管这里是不是天子脚下,上前两步就要与那军官厮斗。
他这一闹,守门的兵士见状不对,连忙跑了过来,将杨荣等人围了起来。
杨荣冷眼看着将他们围起来的官兵,眼睛微微眯了眯,正要让身旁的徐保等人放下兵器,城内走出了十多骑战马。
领先的一人,浓眉大眼,皮肤微黑,身穿镶金龙鳞甲、头戴狻猊猛兽盔,披着一件猩红披风,往战马上一坐,竟如同一尊铁塔般给人一种强烈的压迫敢,这人赫然是先前进城的李继隆。
方才李继隆进城时,也看到杨荣带着几个人正和守城军官争辩着什么,这种事不是没有发生过,他也并没有多加留意。
可进了城之后,他越想越觉得有些蹊跷。
杨荣身上的衣甲,是军都虞侯铠甲样式,在李继隆的印象里,除了一些有战功的世家子弟,还从来没哪个像杨荣这般年轻就做上军都虞侯的。
心内怀着些疑惑,他决定领人回来看看,不想正巧看到徐保要和那军官放对。
“住手!”出了城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