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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说的十分含糊,如果不是距离很近,杨荣根本不可能听的清。
听到从耶律休菱嘴里冒出这句话,杨荣顿时感觉到后脊梁上冷汗直冒。
“丫的!哥又没把你怎么样!”睁圆了两眼瞪着耶律休菱,杨荣心里嘀咕着:“哥咋就不能碰别的女人了?哥是男人好不好?可好人也离不开女人好吧!没有女人,哥长着那根玩意还有什么意思?”
如果是个情商稍微高些的人,从耶律休菱的这句话里,应该已经听出了其中的意味。
可杨荣偏偏就是个智商高、情商却无限趋向于零的主。
许多事情,他都能分析的大差不差,可在感情上,偏偏就是个小白痴。
耶律休菱的一句梦话,不仅没让他明白一个女儿家的心思,反倒让他更觉得她是个暴力小妞,心内下定了主意,以后对她还是敬而远之的比较好。
自从说过那句话之后,耶律休菱就再没有了动静,扒在床边的杨荣,能清晰的听到她呼吸的声音。
阳光透过窗棂,照射进屋内,金黄色的光芒投射在杨荣的脊背上,在他并不宽厚的背上蒙了一层薄薄的光晕。
由于窗子没关,一缕阳光照射在耶律休菱的脸上,她下意识的抬手挡住光线,轻轻“嗯”了一声,缓缓的睁开了眼睛。
当她睁开眼睛的时候,被眼前的景象吓了一跳。
她身上盖着被子,杨荣则扒在床边沉沉的睡着。
看到扒在床边睡着的杨荣,耶律休菱心头一紧,连忙掀开被子向里看了看。
除了最外层的外套,身上其他的衣服一件不少,全都穿着,难怪晚上睡觉的时候会有种燥热的感觉。
耶律休菱松了口气,伸出一只手,轻轻推了推杨荣的肩膀。
正在睡梦中的杨荣猛的一惊,连忙坐直了身子,眯缝着双眼朝坐在床上的耶律休菱看了过去。
“是你把我带回来的?”见杨荣醒了过来,耶律休菱有些心疼的说道:“你不会一整夜都坐在这里吧?为何不回房歇息?”
“你醉了,怕你出事,所以把你带到我房间里来了!”杨荣嘴角撇了撇,脸上还带着几分倦意的说道:“不会喝酒,就不要喝那么多。喝醉了,难受的是你自己!”
“嗯!”知道杨荣一整夜都赔在身边,耶律休菱低着头,羞赧的脸颊现出一片潮红,轻轻嗯了一声。
“我总觉得兄长要我们来这里做的事,并不是那么简单!”杨荣扭过头,朝打开的窗口看了一眼,随即又回过头对耶律休菱说道:“马氏兄弟要送给我们女人,从这一点来看,他们一定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如果我想的没错,他们恐怕会想办法把我们赶走,从现在开始,我们可得要小心些了!”
“嗯!”耶律休菱又点了点头,旋即像想起什么似的对杨荣说道:“你昨天不是说要去探望他们的祖母吗?还去不?”
“当然要去!”杨荣的眼睛微微眯了眯,嘴角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说道:“他们家的老二死的着实蹊跷!只有了解过去这里发生了什么,我们才能弄清楚事情的原委,或许这件事和兄长要我们做的事有什么关联也说不定!”
在杨荣说过话之后,耶律休菱再次“嗯”了一声。
她连着嗯了好几声,倒是让杨荣感到有些郁闷了。
这妞儿如今好像完全变了个人,除了昨夜那句梦话让杨荣浑身惊出了冷汗,其他时候的表现不仅没有半点暴力倾向,反倒温驯的像只小猫,无论杨荣说什么,她都会表示赞成。
这种感觉,杨荣并不觉得多好。
有的时候,一个人的想法并不会十分完善,在想的不周到时,有人能提出反对意见,反倒是件好事。
耶律休菱总是唯他是从,让杨荣觉得她并不是个能够一同商量事的主。
起床的时候,耶律休菱还感觉到双腿有点发飘,两只脚落在地上,刚想起身,她的身子一软,朝前跌出了两步。
一旁的杨荣连忙上前扶着他,可在他伸手的那一刹,耶律休菱却下意识的一拧身子,想要自己站稳。
无巧不巧的,杨荣的一只手正正的按在了耶律休菱高耸的胸脯上。
为了装扮成男人,耶律休菱在出门的时候,胸部缠裹着厚厚的麻布,可纵然是这样,她少女特有的挺秀双峰还是没有被完全按实下去。
杨荣的手按在她的胸脯上,俩人一时之间全都呆住了。
可能是手掌上传来一阵阵柔软的舒适感,杨荣的手并没有立刻挪开,反倒是下意识捏了两捏。
若是不捏这两下,或许耶律休菱还不会反应过来要把杨荣的手打开。
胸脯被杨荣捏了两捏,耶律休菱顿时满脸羞怒,抡起巴掌往杨荣的脸上甩了过去。
随着“啪”的一声脆响,杨荣只感到脸颊一阵火辣辣的疼,五指鲜红的手指印,在他的脸颊上清晰的浮现了出来。
这一巴掌抽的很重,杨荣被打的趔趄了两步,一屁股栽倒在窗下的墙根处。
见杨荣栽倒在地,耶律休菱这才慌了,她连忙跑到杨荣面前,蹲下身子,一脸愧疚的问道:“你……你没事吧?”
杨荣苦笑了一下,伸手抚摸着被打疼了的脸颊,抬头看了一眼蹲在面前的耶律休菱,咕哝着说道:“打的好,这一巴掌确实该打!”
“我不是有意的!”见杨荣并没有责怪她的意思,耶律休菱抿着嘴唇,有些歉意的说道:“只是……”
“别说了!”杨荣对耶律休菱做了个暂停的手势,站起身拍了拍屁股上沾着的浮土,接着说道:“我们正事还没做呢,没时间在这里耽搁,快些收拾下,我俩去拜会马氏兄弟的祖母!”
拜会马氏兄弟的祖母,杨荣和耶律休菱自然是要先去见马云初。
脸上挨的那一巴掌甚重,见到马云初的时候,那五只手指印,还隐约浮现在杨荣的脸颊上。
一见到杨荣,马云初就吓了一跳。
他愣了一愣,眨巴了两下眼睛,一脸疑惑的向杨荣问道:“公子昨夜是不是出去了?”
“没啊!”听马云初这么一问,杨荣有些疑惑的歪头看着他,反问了一句:“员外为何如此一说?”
“在下见公子脸上有手指印,以为是昨夜酒后出门,与人殴斗!正想问清原委,查出是谁做的,好为公子出气!”杨荣说没出门,马云初才松了口气,不过随即又问道:“公子既没出门,不知为何脸上会有被人掌掴的痕迹?”
他这么一问,杨荣才明白过来,原来耶律休菱那一巴掌居然抽的这么重,过了这么一会,脸上居然还残留着掌印。
“丫的,这妞儿练过铁砂掌!”伸手轻轻抚摸着脸颊,杨荣心里嘀咕了一句,不过嘴上却是对马云初说道:“昨晚有只蚊子,老是在耳边飞来飞去,我嫌它烦躁,就猛的拍了下去。蚊子倒是打死了,脸也狠狠的挨了一巴掌!”
对这个解释,马云初并不是十分相信。
为了打只蚊子,能下那么大的决心往自己脸上抽一大耳刮子,那得多有勇气才能做到?
可杨荣脸上的神情却是异常真诚,又让马云初实在是找不出怀疑的理由。
“蚊子着实是有些讨厌,这种季节厢房还会有蚊子,定是下人洒扫的不仔细!”马云初脸上露出些许尴尬,对杨荣和耶律休菱说道:“在下这就吩咐下人仔细洒扫,不能扰了两位公子歇息!”
第40章 冤鬼索命
求见老太太,在礼节上并没有什么不妥。// //
当杨荣和耶律休菱提出想要求见马家老祖母的时候,马云初沉吟了一下,脸上露出一抹为难的神色,可他并没有拒绝俩人的要求,而是在沉吟了片刻之后,点头同意了。
马云初的举止,让杨荣心内感到些许的疑惑。
客人要求见马氏的祖母,如果按照正常的逻辑来说,这也是礼节的问题,主人家应该很爽快的答应才是。
可马云初却好像很不愿意让俩人见到他的老祖母似的,这种反应难免不会让杨荣产生些许的怀疑!
在马云初的陪同下,杨荣和耶律休菱来到了马氏祖母的房间门外。
进房之前,马云初转过身,小声对杨荣和耶律休菱说道:“两位公子,我家祖母前两年受了些惊吓,说话有些不着边际,两位还须莫要当真才是!”
这句话明摆着是告诉杨荣和耶律休菱,他家的祖母脑子不好,说什么都不作数。
马云初的话,让杨荣感到有些好笑。
做孙子的,居然能说祖母的脑子不太好,这一家子,看来并不是多么简单。
耶律齐云派他和耶律休菱过来,恐怕真正的目的,就是调查清楚这家人到底出了什么事。
直到这个时候,杨荣好像才对耶律齐云派他们来到马家庄的真正目的有些了解了。
难怪俩人住下后,马云初也一直没有提起耶律齐云要他们来办的是什么事,敢情他也不知道!
马氏祖母住的房间很大,外面这间,摆放着许多陶瓷制品,在墙壁上,还悬挂着一些字画。
最让杨荣产生了好奇的,是摆放在房间里的两只书架。
书架上整齐的摆列着书籍,从书籍的纸张卷口,杨荣能看出,这些书并不只是摆设,它们的主人过去应该经常翻阅才是,由此可见,马家祖母并不是个寻常女人,她年轻的时候至少也应该是个知书达理的书香世家的小姐。
进了外间房,杨荣和耶律休菱并没有见到马氏祖母。
马云初有些歉疚的向俩人微微躬了躬身,双手抱着拳拱了拱说道:“祖母今日并未出门,想来应该在里间屋内,我这就去向她通禀!”
杨荣和耶律休菱给马云初回了一礼,目送着他走到里间房门口。
“祖母!杨公子和耶律公子求见!”到了里间房门口,马云初压低了嗓门向里面喊了一声。
里面房间静悄悄的,根本没有半点声响。
见没有回应,马云初抬高了些声音,又通禀了一次。
连续通禀了四五次,马云初的嗓门也越来越大,到最后,他几乎是在用喊的。
直到这时,房间里才传出了个苍老的声音:“哦,有人要见我啊?那请他们两位进来吧!”
听到召唤,杨荣和耶律休菱走到了里间房的门口。
马云初对俩人做了个请的手势,小声说道:“祖母有请!”
杨荣和耶律休菱进了内间,马云初正要跟着进来,里面又传出了那个苍老的声音:“云初,你去忙你的吧!老身与两位公子闲聊,你在这里有些失礼!”
这句话摆明了是在赶马云初离开,一只脚已经迈进里间房的马云初愣了愣,旋即有些尴尬的应了一声,转身向外间的门口走了过去。
“两位公子请到这边来!”杨荣和耶律休菱正有些诧异的回头看着离开的马云初,那个苍老的声音又传了过来。
俩人向屋内看了看,并没有看见有人,正疑惑着,那个声音又传了过来:“老身在床后面。”
听到这句话,俩人更是诧异的。
虽然马家不是什么官宦人家,可他们家的实力毕竟也不是寻常庄户人家可以比拟的。
一个这种家庭的老祖母,竟然会在床后面,不由的就会让人感到有些诡异。
循着声音,俩人绕过屋内摆放着的那张木床,走到床后,果然看到在床后的角落里,满头银发的马家祖母正坐在地上,摆弄着一堆什么东西。
俩人刚在马家祖母身后站定,老太太就扭过头朝他们咧嘴笑了一下。
在阴暗的床后角落里,她这一笑,竟给人一种阴冷的感觉,直让杨荣和耶律休菱感到一阵阵的毛骨悚然,有些后悔来拜望这位看起来不是太正常的老太太。
“你们也发现不对了是吧!”老太太回过头,一边摆弄着手里的东西,一边像是喃喃自语的对站在她身后的杨荣和耶律休菱说道:“冤鬼回来索命了!她要把这里的人都给杀光,你们快走吧,别误了性命!”
“老夫人,这是怎么回事?”杨荣扭头朝身旁的耶律休菱看了一眼,蹲下身子,向老太太问道:“马家出了什么事吗?为什么会有冤鬼来索命?他要索的又是谁的命?”
“珠儿回来了!”老太太背对着杨荣,嘴里不住的念叨着:“她要把害她的人全都给杀了!咎由自取,自作自受啊!”
一边说着话,老太太一边颤巍巍的站了起来,转过身看着杨荣和耶律休菱,语无伦次的说道:“你们快走吧,珠儿是个好姑娘,你们走了,她不会害你们的!”
说着话,老太太绕过木床,走到了梳妆台旁,佝偻着身子,望着梳妆台上的镜子一阵傻笑。
她的笑声很怪,就像是深夜里夜枭的叫声一般,直笑的杨荣和耶律休菱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看到老太太的举止,杨荣很清楚,马云初并没有骗他们。
老太太确实是疯了,而且疯的还不轻。
心知从这里得不到什么有用的讯息,杨荣对耶律休菱使了个眼色,俩人朝老太太躬身行了个礼,转身走出了屋子。
出了老夫人的房间,俩人打算离开马家,去庄内转悠一圈,找人打探一下老太太口中那位珠儿姑娘的讯息。
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