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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的将领比比皆是,我只不过恰好是因为是个北辽人所以才得到了这次领兵出征的机会。”
沐闲君的脸微微有些发红,因为他昨天确实没有看破奥普鲁人的计策。
可以说,他看破了一半。而最重要的是另一半。。。。。。这就是算计与被算计。施魏茵格以为自己算计了凤凰台里的黑旗军,却不知道自己的计策在纳兰定东看来就好像小孩子过家家一样的幼稚。
任何决定和喜好都会有好的一面和不好的一面,比如莱曼大帝喜好使用年轻将领,他利用了年轻人的锐意,却忘记了年轻人经验上的不足和性格上的激进。其实修伦斯的策略或许才是最合适的,虽然看起来进度会慢一些,可是修伦斯的眼界要比施魏茵格宽阔的多。
修伦斯可以放眼整个东疆战局做布置,而施魏茵格只能看到一小片地方。
修伦斯之前制定的战术是,既然黑旗军是最难办起来的一块石头,那么就留到最后用尽全力的去搬。如果现在就用尽全力去搬这块石头,那么就会有更多的石头趁机砸过来,别忘了沐府,别忘了那么多敢于反抗洋人入侵的汉人军队。
修伦斯本来的打算是,利用沐府和其他军队的矛盾,让汉人自相残杀,然后他借机一点一点的将那些队伍清理掉。年迈的修伦斯敏锐的察觉到了汉人之间的互不信任,所以他才会将黑旗军镇守的凤凰台丢下,先去攻打其他的军队。
他要等到最后,可以用尽全力的时候再去搬这块大石头。
而和他相比,施魏茵格就好像一个莽撞的孩子,一到来就试图证明自己比别人要强。
所以,他才会有今天的失败。
。。。。。。
。。。。。。
维泰格看了一眼自己胸口上的伤口,他鼻子里粗重的呼吸声显得那么混乱。之前一个几百人的骑兵队伍从他面前扫了过去,其中的一柄马刀在他身上留下了这道伤口。血还在止不住的往外流,感受着自己的力气在一点点儿消失的维泰格心里充满了恐惧,这种恐惧有一个名字,叫做。。。。。。死亡来临。
没错,施魏茵格在大营里放出来一个诱饵等待着汉人上当。而当维泰格看到骑兵过来的时候他无比的兴奋,因为他知道汉人真的上当了。可是,现在他才发现,上当了的是自己。因为这支骑兵,才是诱饵。
现在维泰格已经很清楚的知道了施魏茵格的全盘计划,在这个计划中自己也是被当做诱饵的人。施魏茵格就是要让他带着他的队伍用死来拖住这支骑兵,所谓的那些功劳那些美妙的前程,都只不过是施魏茵格给他画出来的一块大蛋糕罢了。
从汉人的反应来看,维泰格推测施魏茵格也上当了。
所以,他心里竟然有一种变态的快感。
就好像,临死前可以手刃仇人的那种快感一样。
汉人的骑兵已经从集团冲锋变成了清理战场式的打扫,骑兵开始分成几百个人为一队的队伍,如无数个铁耙子一样在战场上来回的经过,搂草一样将他们杀死。到了这会儿,已经没有人再能扭转战局了。
“将军”
他的亲兵跑过来扶住他叫了一声,这个亲兵脸上的恐惧,就是现在还活着的所有洋人士兵心情的体现。还活着的,未必还能活多久。
“咱们怎么办!”
这个亲兵将所有生的希望都寄托在维泰格身上,在战场上,士兵们往往都会将自己的生死寄托在领兵将军的身上。
“怎么办?”
维泰格张了张嘴,却只能绝望的苦笑:“我们犯了一个错误,最大的错误。”
“是错信了施魏茵格将军!”
亲兵听到维泰格说这句话的时候自然而然的想到了施魏茵格,如果不是那个家伙,他们不会陷入这样的绝境。那是一种被亲人出卖才会有的愤怒,比被别人出卖所产生的愤怒要强烈一万倍。
“不”
维泰格摇了摇头,看着伤口的血还在不停的流着:“我们犯下的最大错误不是错信了施魏茵格,而是根本就就该来参加这场战争。。。。。。汉人远比我们想象的要强大,我们这些年来一直在侵略一直在取胜,所以开始变得狂妄自大。。。。。。我相信,有一天莱曼大帝也会有这样的觉悟,他也会很悲伤的发现。。。。。。进攻中原是错误的。”
噗!
一支羽箭精准的钻进了维泰格的脖子里,将他后面的话堵了回去。箭簇从他的脖子后面钻了出来,血从箭镞上慢慢的滴落了下去。维泰格下意识的抬起手想去捂住自己的伤口,可是才抬起来一半就又颓然无力的垂了下去。
他的身躯倒了下去,他尽力让自己摔倒的时候面朝东方。
因为他想在自己临死前,再看一眼家的方向。
。。。。。。
。。。。。。
施魏茵格绝望了。
连续一夜的突围都以失败告终,夜晚的黑甚至都变成了敌人的另一支军队,成功的帮助黑旗军完成了对他们的合围。而就在敌人合围的时候,他自己还在心里开心的以为着,自己才来就能完成修伦斯这么久都不能完成的事。
他抬起头看了一眼那依然还在飘扬着的奥普鲁帝国战旗,又看了看象征着他家族荣耀的郁金香花旗。
眼神开始变得有些模糊起来。
恍惚中,好像那旗帜燃烧起来,发出凄厉的哀嚎声。
可是旗子会哀嚎吗?
声音是从施魏茵格的身边发出来的,黑旗军用一夜的佯攻已经耗尽了他们的弹药,而这个时候,在施魏茵格眼里那些野蛮的落后的原始的武器开始发威。哀嚎声就在他身边,他的亲兵被一支重弩撞飞了出去。
那粗大的弩箭将他的亲兵上半身几乎轰没了大半,挂着半边身子继续往前飞,又将一个士兵的小腹钻透。
到处都是羽箭,到处都是那尽情释放仇恨的呐喊声。
“这些该死的汉人,等我回去之后重新整理队伍,会让你们知道奥普鲁帝国的军队有多凶狠强大,会让你们知道郁金香旗子飘扬起来的时候大地上会流淌血河的传说是真的!”
施魏茵格抹去嘴角上的血迹,这才发现自己的心口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支羽箭,那箭羽还在颤抖着。
噗!
噗噗噗噗!
片刻之后,他被射成了一支刺猬。
☆、第一千零九十一章 十万大山的来人
第一千零九十一章十万大山的来人
东疆战场的一场足以用辉煌两个字来形容的大捷,还要很久之后才能让方解知道,从东疆送捷报过来么,就算是用最快的速度也只要要走上近两个月的时间。而这次大捷之后的影响之大,也许连这大捷的创造者纳兰定东自己都没有预料到。
也许这场大捷之所以在后来成为军史上屡屡被人提及且推崇的意义正在于,大捷之后对东疆局面产生的巨大影响。这个影响,被后人赋予了极高的评价。而正因为这一战,纳兰定东的名字也被人在前面加上了两个字。
名将!
这两个字有很多的含义,最肤浅的理解就是很有名的将军。可事实上,真真正正配得上名将这两个字称谓的将军,少之又少。只有在乱世之中,名将这两个字才会一次次的出现在人们的视野中和耳朵里。而这些名将的战绩也会一次次的震撼着现在的人和以后的人的心。
方解这几天一直在等,等待大队人马的到来。
只要散金候吴一道带着大队人马到了,和蒙元人之间的战争也就要结束了。
虽然这场战争的变化出乎了方解的预料,蒙哥进攻中原的初衷并非方解所想的那样,而是一种逃避一种寻求,但毫无疑问也不能否认的是,蒙元人践踏了中原的江山,那么这就是血海深仇,是仇,就要报。
虽然方解希望蒙哥活着。
但他不希望一个强大的蒙哥活着。
“主公”
骁骑校千户马丽莲从外面快步进来,双手递上来一份密信:“这是刚刚从京城送过来的,才到。”
方解对马丽莲微微颔首示意,然后将密信接过来拆开。马丽莲转身要出去,却被方解留了下来:“等下,还有些事要交代你去做。”
马丽莲点了点头,站在一边等着。
方解将书信拆开来看了看,眉头忍不住微微皱起。
“长安城出了些乱子。”
方解看完了之后脸色变得有些凝重。
“出了什么事?”
马丽莲好奇的问了一句。
或许是因为她和方解的关系远比骁骑校的其他人要亲近,毕竟当初在演武院的时候他们曾是一个班的学生。而且,在马丽莲心中总是有那么一丝挥之不去的情愫在,所以她对方解的态度,和其他人不同。换做骁骑校的其他千户,绝对不会问发生了什么事。因为他们都知道,如果主公要告诉他们,他们不必问。如果主公不告诉他们,他们不能问。
“冒出来一个人,搅乱了武林大会。”
方解将那份密信递给马丽莲:“这是项青牛的亲笔信,他说武林大会本来进行的很顺利,但是在推选武林盟主的那天突然有个人出现,当场挑战所有人。有不少江湖宗门的门主怒而出手,却都不敌。项青牛出手,竟然也没占了便宜。那人将在场的所有人讥讽了一遍,就那么大摇大摆的走了。”
“散金候呢?”
马丽莲的脸色变了一下:“散金候修为惊人,怎么不出手阻止?还有,武当山张易阳不是也在长安城吗?为什么张易阳不出手?”
“因为那是武林大会的规矩。。。。。。”
方解微微叹了口气:“这本来就是一个走过场的事,卓先生代表一气观来争夺武林盟主的位子,在场的所有江湖宗门一致通过。这些宗门的门主既然来了,他们就很清楚卓先生是我要捧起来的。所以自然不敢也不会反对,但是。。。。。。即便是走过场,武林大会还是有他的规矩在。那就是在当天,如果有人觉得自己修为可以挑战盟主的话,那么就可以当场挑战。”
“张易阳是武林前辈,他已经早早宣布不会争夺盟主之位。他来,只是来为道宗助威的。他的兴趣来说,道宗的统一远比什么武林盟主要重要的多。所以他关注的,也只是道宗的事。如果他出手,那么就是破了规矩。而散金候是我的人,代表着的是官方的态度。散金候不可能去做什么武林盟主,所以他也不方便当场出手。”
“卓先生。。。。。。。竟是也败了!”
马丽莲一边看着那封密信一边说话,嗓子里发出的声音透着一股子不可思议。
“嗯”
方解点了点头:“出乎我的预料了。这个时候会是谁要站出来捣乱?”
马丽莲看着密信道:“道尊说,那个人击败了很多宗门门主之后,又击败了卓先生,然后就那么离开了。道尊出手,两个人交手一招之后,那人借力飞了出去,说什么武林大会不过如此。大会之后,道尊和散金候在城内寻找此人的踪迹,竟是不得。”
“因为他是冲着我来的。。。。。。”
方解缓缓舒了一口气:“所以他不会在长安城停留。”
马丽莲恰好看到密信上写到,那个神秘人出现之后本来是要直接挑战方解的,可是因为方解并不在场,所以他变得有些狂暴。也正因为如此,暴露出了方解不在长安城的事。这个人相比是不知道用什么法子知道了方解在哪儿,所以立刻离开了长安城。他去参加武林大会,目的就是要找方解。
“刘燕雀”
方解喃喃了这个名字。
“从哪儿来的?”
。。。。。。
。。。。。。
骁骑校千户黑泽比密信只晚到了三天。
他是骁骑校十三个千户中速度最快的人。
毫无疑问,十三个千户中轻功最好的是廖生,但说到速度,廖生绝对比不过黑泽。这个拥有着一种奇怪天赋的千户,本来就是骁骑校的秘密之一。而且,他手里还有一个能帮他更快到来的东西。
那个能穿越虚空的铁盒子。
这种盒子,方解得到了两个。
其中一个方解一直带着,另一个留给了吴一道以备不时之需。这次因为事情紧急,吴一道在项青牛发了加急密信之后还是觉得不踏实,于是让黑泽带着这个盒子尽快赶到方解军中。若不是黑泽对这个盒子的使用还不是很熟悉期间走了几次错误的路,他会比密信还要快一些到方解军中。
“刘燕雀?”
方解问:“这是他自己留的名字?”
黑泽将那个盒子交给了方解,然后退后了一步垂首回答:“是,这个人的修为很强,也很怪。碍于武林大会的规矩,当时散金候和武当山张真人都不好直接出手,所以就那么放任这个人离开了大会,但他离开之后,散金候就亲自动身去追他,结果却没有寻到。可见这个人非但修为不俗,说不定还会些藏匿自己气息的本事。”
“他说他叫刘燕雀。”
黑泽想到了武林大会那天发生的事,现在心里还是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这个武林大会诚如方解所说,就是一个过场而已。方解需要这样一个大会来拉拢那些有心像他靠拢的江湖宗门,算是给了那些江湖客一个机会。来了的江湖客,没有几个傻子会觉得这真的是一次公平的武林大会,武林盟主是公平推选出来的。大家都心知肚明,虽然黑旗军没有明显的说出来卓布衣就是方解要捧起来的人,可卓布衣就是方解希望的那个武林盟主。
所以,没有人会傻到去挑战卓布衣。这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