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对啊。”
方解点了点头:“怎么了?”
吴隐玉指了指自己的肚子:“快来看看,男孩儿还是女孩儿?”
方解的嘴角忍不住微微抽了抽:“你们这样。。。。。。真的好吗?我这个眼睛是在和强大的敌人交手的时候才会用的,每一次使用都会消耗很多的内劲。。。。。。喂喂喂,不要动手好不好,我看还不行?”
方解无奈的摇了摇头,眼睛逐渐变成了红色。
“我看不出来。”
方解盯了好一会儿之后有些失望的摇了摇头:“还真不能当。。。。。。”
他把b超两个字硬生生咽下去:“还真不能当成万能的,只能看到模糊的一个样子,真的看不出来男孩还是女孩,不过你要是能让他翻个身,我倒是没准能看到。”
“还是我来吧。”
沐小腰将方解拉开,然后将手掌放在吴隐玉的肚皮上,闭上眼。
过了好一会儿之后她回头看了方解一眼,特别笃定的说道:“男孩!”
方解诧异:“你怎么如此肯定?”
沐小腰先是有些得瑟的昂起下颌,然后用眼角瞟了方解的某个部位一眼:“虽然感知的不是很真切,但有其父之风,不错不错。”
方解开始没懂,后来还是懂了沐小腰的眼神。
“求你,矜持一点好不好?”
“你什么时候跟我们矜持过?”
沐小腰使劲瞪了一眼:“不过有件事倒是应该办了,这次去东疆,只怕快了也要两年才能回来,到时候孩子已经过了周岁,难道还能没有名字?你现在最主要的,是要给孩子想一个好名字。”
“方器”
方解几乎没有犹豫的回答出来:“其实早就想好了,要是女孩儿就叫方怡。要是男孩儿,就叫方器。”
他刚要解释器就是重器的器,结果沐小腰比他快了半拍:“器大活好的器?”
方解:“。。。。。。”
众人:“。。。。。。”
“这次去东疆,据说那个叫什么莱曼的洋人皇帝有些特殊的本事,当初灭东楚的时候,不少东楚修行者曾经试图刺杀他,但是都没有成功。他身边有那支神秘的火器营固然是一个原因,只怕他本身还有什么蹊跷之处。虽然东楚没有什么真正的大修行者,但是因为东楚人富有,所以硬生生靠着天才地宝养出来不少修行者。”
罗蔚然坐在方解对面认真的说道:“你派人找我,让我搬进畅春园住之后,我就开始考虑这件事。我这阵子一直在演武院的藏里翻看前人留下的东西,试图从中找出些蛛丝马迹。要知道藏里有不少好东西,其中就有我师父早年间游历江湖的时候搜集来的。”
方解点了点头:“我从不敢小看前人的智慧,那么多江湖大家,或许有人曾经真的钻研过这方面的事,也情有可原。所以,你有发现?”
“没有”
罗蔚然摇了摇头:“这段日子日日翻书,什么都没有查到。和你所说的陨石有关的只言片语都没有,你也知道咱们中原江湖,修行之人与东楚那边的修行者截然不同。东楚的修行者因为地小人稀,所以修行者的数量并不多,好不容易有一个可以修行的人,自然要好好栽培,所以贵重的草药丹药一股脑的灌进去,初期时候自然进境神速,但是到了后期,基本上便再难寸进。”
“而咱们中原的修行者,讲究的是循序渐进,不借助丹药之力,靠的是自己积累。没有丹药辅助,也没有人用过你所说的陨石。”
方解点了点头:“倒是出乎预料,也许有人用过,但以为是歪门邪道,所以不愿意外传也说不定。”
“这个倒是没准。”
罗蔚然道:“不过,既然你说的那种石头有奇效,那么弱点自然在石头上。只是,那些石头做出了子弹,自火器之中射出其速甚快,再加上颇为密集,一般的修行者确实难以躲闪。”
“难不成,那个莱曼也是个修行者?”
他问。
方解摇了摇头:“应该不是,莱曼是个想做天下至尊的那个人,如果他真的懂得修行,那么不会藏私。因为他需要更多的修行者来帮他打天下,如果他懂修行,那么那个国家必然也不缺乏修行者。”
“所以,你虽然就要东行,却还不知道如何对付他?”
罗蔚然摇头:“这可不像是你行事的风格。”
“隐隐倒是有些打算。”
方解道:“既然他靠的是陨石之力,那么也许能也靠这个东西反制,我已经派人去寻找,现在有些眉目了。”
“找到了?”
罗蔚然顿时来了精神:“若是找到这般神奇的东西,我倒是想见识见识。”
“北山就有。”
方解将骁骑校在北山的发现说了一遍,听完之后罗蔚然的眉头随即皱了起来:“这样的东西,莫说未必有用,便是有用,如何取之?人才靠近,便落得如此下场,没有个万全的法子,我看还是不要去动它的好。”
方解道:“所以我打算明儿一早先去北山看看,若是能以界将那神秘之力挡住,我便进去看看,若是靠近之后稍有不适,我便撤回来。骁骑校说北山伸出有一个巨大的深坑,就好像什么东西硬生生砸进山体里似的,我料想多半是很多年前有什么东西自天外飞来,落入山中崩碎解体,碎片飞的到处都是,因为那碎片上带着那般让人不解的力量,所以走兽飞禽借不敢靠近。”
“可是长安城距离北山不过几十里,距离那地方想必也不会超过百里,为什么长安城百姓没有任何感觉?”
罗蔚然道:“师父在长安多年,理应知道的才对,可也没听他提起过。”
“这个我也不知道。”
方解想了想说道:“或是那东西能影响的距离便只有那么远,不能触及长安。又或许万老爷子曾经察觉,但因为那东西太过神秘玄奥,而且伤人,所以便不曾所过,怕是担心说出来,有人好奇去探秘。”
罗蔚然道:“若你去,明日我随你同行。”
方解摇了摇头:“未知之物,不明险恶,你现在有所牵挂,还是不去的好。”
罗蔚然想争,最终也只能摇了摇头:“那好,我不去就是了。。。。。。”
他将身边来时带着的包裹递给方解:“虽然没有找到关于陨石的记载,但在藏里收拾师尊遗物的时候,发现了这些东西。你仔细看看,说不定对你有些帮助。”
方解将包裹接过来,打开看了看,发现包裹里是很多小小的木牌,有手掌大小,上面都刻着字。
“这是什么?”
他问。
罗蔚然道:“师尊所刻之字,料来他刻下这些字的时候,都是心境有所感悟的时候,所以木牌上有些东西会伤到你,你想好看还是不看,若是看,当提起十二分之精神。”
方解嗯了一声,拿起其中一块木牌。
这些木牌上刻的字都不多。
罗蔚然道:“木牌顺序我已经给你排好,我排列的时候不敢正眼去看。从木牌上的字可以推测,是师父每破境一次,便刻下一块木牌。这是最早的一块,但对你我来说,还是有些承受不住。”
方解肃然,视线停留在那个木牌所刻之字上。
木牌上只有两个字。
天上
方解只看了短短几秒,立刻眼前一黑竟是现在昏厥!他立刻凝神,强迫自己把注意力从那木牌上移开。
“师父曾经说过,当初他之所以只定九品,不定九品之上,只是想让江湖少些纷争,若是境界定的太多太细,难免就会引起更多的争强好胜。大家都是九品,便少了许多厮杀。但是,这境界其实早早就有人分出来过。”
“谁?”
方解问。
罗蔚然道:“师父没说,但料来。。。。。。除了那个桑乱,也没有旁人有这般的实力了。”
方解点了点头,眼神里的惊惧很浓。
“后来人们所知,九品之上是为通明,通明之上是为近天,近天之上是为天上。。。。。。这最早的一块的牌子,就是天上。而天上是我们以为最高的境界了。。。。。。”
罗蔚然看了那些木牌一眼:“但是,这第一块牌子就是天上,后面还有至少十几块。。。。。。”
方解心神一凛,说不出的震撼。
☆、第一千一百二十七章 探
第一千一百二十七章探
方解的视线离开那块木牌的时候,耗费了极大的心神。明知道那是一个深坑,却因为深坑里无法抵抗诱惑而纵身一跃。在跌进深渊的那一瞬间,他才惊醒过来,手攀着悬崖峭壁的边缘重新爬回来。
“这是老爷子多少年前感悟境界所写?”
方解问。
他的额头上有一层细密的汗珠,由此可见他刚才经历了怎么样的一场凶险。
“不知道。”
罗蔚然摇了摇头:“师尊的有多高,我们从来就没有知道过。师尊在什么时候破了天之上境,更加的不知了。不过据我推测,在师尊二百多年前一剑击败月影堂大堂主徐羲的时候,应该便已经是天之上境界了。”
方解忍住自己的好奇,没有去看后面的木牌。只这一个天之上的木牌,就差一点毁了他的心神。
“你现在的境界,应该在通明境上,一只脚差不多已经迈进了近天境。相比于师尊留在这块木牌上的意境来说,你的境界还是太低了些。通明境分上中下三层,你现在当在通明上境。便是踏入了近天境,只怕也无法揣摩透彻了这木牌上的东西。”
罗蔚然道:“所以我才会劝你,想仔细之后再看。”
方解将木牌收起来,有些自嘲的笑了笑:“这个东西,看来我暂时还没有机会仔细观摩。还是先收起来,留待以后吧。”
“当初师尊为了一个承诺,自己放弃了一半的修为。”
罗蔚然道:“你想,杨坚得了我师尊一半修为,但两个人体质不同,杨坚不过是普通之躯,就算被那修为之力锤炼改造,能吸收的内劲也不会太多。我师尊不完整的半数修为,都能把杨坚送进天之上境界。”
“若是师父全盛之期,这江湖上只怕真的没有什么人是他的对手。”
对于这样的话,方解自然不会否认。现在看来,他对万星辰的境界推测还是太低了。刚才罗蔚然说这境界之分,其实便是桑乱说的。那么天之上境界之后的那十几块木牌,自然也分别对应一个境界。如此说来,万星辰的修行是桑乱传授的,倒似乎更贴实了些。
“这个东西你收着吧。”
罗蔚然道:“以后你境界提升的时候,观此物当有收获。若是遇到强敌,这木牌说不定还有什么保命的功效。你去东疆,我是无法同去的。。。。。。所以我想再你走之前,先请你帮忙做一件事。”
“什么?”
方解问。
罗蔚然道:“你离开长安城的这段日子,一直到你从东疆回来,我都不会离开畅春园,我会好好保护你的家眷。等你回来之后,我想请你帮我一个忙。。。。。。长公主最近过的很不开心,我想是因为这长安城里有太多她不喜欢的回忆。可是,我却没有办法带她离开。你回来之后,能不能给她一块封地,然后送她离开长安城。然后将她的母亲一块送走,这样我也就有借口跟着。。。。。。”
“用心良苦。”
方解微微叹了口气:“若是应了你,我难免会落下骂名。不过,若是和你们一家团聚相比,我这骂名也就算不得什么了。回头你自己选一个好地方,我走之前就派人去修建宅院,等我回来之后你们立刻就走,也能有个住所。”
“谢谢”
罗蔚然站起来,深深一礼。
“受不起。”
方解连忙起身避开,不受他的大礼:“无论如何,你都是我长辈。这样的大礼,我不敢受。而且,你我也是互相帮忙。我离开的时候你还要帮我保护我的家眷,说来说去,还是我欠你的多些。”
罗蔚然笑道:“我前半生一直在钻营,有些人说我是为了成为权臣。可事实上,我钻营的目的从始至终只有一个。我不能让别人取代我大内侍卫处指挥使的地位,只要我还在这个位子上,我就能每日见到她们两个。若是我连这位子都丢了,我还能有什么机会?”
方解这才恍然,之前项青牛曾经说过,罗蔚然的心思都在当官上,习惯了为皇帝做事,习惯了违背自己的良心,所以修为境界进展缓慢。可是现在方解才算明白,毁了罗蔚然修行的根本就不是什么想做权臣,只是为了一直能见。
“我一声所求,不过如此。”
罗蔚然道:“但我的烦恼依然让我几乎不能承受,可想而知,你的烦恼又会有多少。你现在还年轻,趁着这些年牵挂不多,掣肘不多,把想做的该做的事都做了,将来你也没有机会这般的胡作非为了。”
方解自然知道他所指的胡作非为是什么。
现在他不是皇帝,做事不需要顾略那么多。他没有必要也没有心思去按照那些世家大户之人的想法做事,所以对那些人的态度,方解向来主动。该杀的时候杀,该用的时候用,绝不会被别人牵着鼻子走。罗蔚然的意思是,等方解从东疆回来的时候,只怕天下也差不多太平了,那个时候,方解再想如现在这样随心所欲的做事,只怕困难重重。
“还需要我送你什么?”
方解问:“也许等我回来之后的那场分别,你我再难相见了。”
“我也实在点。”
罗蔚然道:“不推辞不清高。。。。。。直接给银子吧。”
方解哈哈大笑:“回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