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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夙枫说道:“我穿来试试看。”
凤岚舞鼻子里轻轻地嗯了一声,绕到他的背后,帮他将大衣除下来,然后又脱了里面的毛衣,杨夙枫的身体借机轻轻地往后靠,触碰着凤岚舞的胸膛,凤岚舞顿时脸色绯红,呼吸加促,但是并没有挪开,让他可以感受着自己胸前的饱满和颤动。
杨夙枫闭上眼睛,享受着成熟女人的丰韵和坚挺,让凤岚舞慢慢地帮他换毛衣。他知道,这是她的默许,也是她的期待,那天凤家姐妹故意让自己和她“不小心”的滚落在一起,就是为了刺激她的欲望。有感而至,他伸手抓住了凤岚舞的柔软的双手,将她拉到自己的胸前,紧紧地和自己贴到一起。
凤岚舞轻轻地本能的挣扎着,低声的说道:“不要……”
杨夙枫紧紧地拉着她的双手,感受着她胸前的饱满,还有她心房的急促的跳动,清香的气息,心满意足的说道:“好姑姑,我们就这样。”
凤岚舞轻轻地嗯了一声,将头靠在他的肩头上,贪婪的呼吸着男人的气息,她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越来越软,好像随时都会变成一团烂泥,紧紧地依附在男人的身上。
杨夙枫看时机成熟,背着她进入了卧室,只看到里面床褥凌乱,好像是她刚才急匆匆地起床的缘故,但是在洁白的床单上,却又似乎有一点点地水渍,在灯光下十分的显眼。
不过杨夙枫诧异的并不是这个,而是她的卧室里有一座小小的佛堂,佛堂上面还有清香缭绕。
凤岚舞似乎知道接下来将发生什么,但是她的内心,还是她的身体,都没有反抗的意思,她趴在杨夙枫的背上,期待着那个女人最重要时刻的到来,无意识的喃喃自语的说道:“我每天都在为伊丽纳的人民祈祷,希望他们能够坚持到蓝羽军登陆的那一天。”
杨夙枫说道:“你为什么不直接祈祷他们能够过上幸福快乐的日子呢。”
凤岚舞说道:“蓝羽军去了他们就有幸福快乐的日子了。”
杨夙枫不由得有些黯然。
说实话,自从救出凤岚舞以后,无论是他还是凤氏姐妹,都觉得松了一口气,再也没有那么紧张了,对于伊丽纳地事情。他们暂时忘却了,除非北海舰队的战略需要,伊丽纳这个名字才会被再次提起。然而,这里还有一个女人,还在时时刻刻的惦记着她的子民。
杨夙枫将凤岚舞仰面放在床上,弯腰下去。想要亲吻她的嘴唇,却不料怀里面掉出一张相片来,刚好落在凤岚舞微微松开的胸脯之上。
凤岚舞伸手拿起来一看,顿时满脸绯红。
这张不是照片,而是她地'被屏蔽词语'画像。
杨夙枫也觉得有点尴尬,脸色也有点泛红。
凤岚舞腻声说道:“你怎么可以这样……”
杨夙枫厚着脸皮说道:“我……这有什么,嗯,让我来印证一下画师的水平怎么样……”
凤岚舞顿时羞愧的扯过被子,蒙过自己的脸。
杨夙枫将睡袍的带子拉开。凤岚舞的身体顿时完全赤裸,一丝不挂的充分的暴露在他的面前。他要充分的享受她地一切,所以伸手将她蒙着脸的被子也拉开了。凤岚舞满脸羞涩,但是又带着一丝丝骄傲的神情,用有一点慌乱的目光看着杨夙枫。那种深情的眼神让杨夙枫相信,自己可以得到最美地享受。
在柔和的灯光下,一具象牙般玲珑剔透、雪白晶莹的娇软玉体,蒙著一层令人晕眩的光韵,犹如完美无瑕、圣洁高贵的维纳斯雕像。尤其此刻本应清丽如仙地秀靥上已是春情盎然、含羞期盼。这句高贵的女人侗体也许在无数人的面前出现过,但是真正能够品尝到地,却只有他一个人。
看到平素凛然不可侵犯、雍容华贵的高贵女神。终於不着片缕,柔弱得像是一只温驯的小猫,横陈在自己面前,等待自己的临幸爱怜,杨夙枫心中涌起无限的骄傲。但是这美食得来不易,不能暴殄天物的一口吞下,所以她继续用带有侵略性的灼热眼光,仔细欣赏起伊丽纳王后玲珑有致的曼妙身躯,但见柔嫩的肌肤依然吹弹得破。白里透红似有光泽流动;高耸地乳房挺而不坠,勾勒出极为优美的动人曲线;两粒樱红的乳头如新剥鸡头,又似鲜艳夺目的红宝石;平坦白嫩的小腹上镶著迷人、小巧的肚脐眼儿,小腹下面茂密乌黑的芳草,好似一座原始森林,将一条迷人心神的幽谷,覆盖得只隐隐现出微微凸起的柔软阴阜;修长匀称的玉腿白皙光洁,肌理细致,全身上下无一处不美,真是老天爷的希世杰作。
感觉到杨夙枫贪婪灼热的目光,正肆无忌惮地在自己裸露的胴体上无所不在的侵犯,凤岚舞玉面霞烧、全身发烫,心中又急又羞,这男人明知自己渴求他的放肆,偏要像猫捉老鼠般吊足她的瘾子,让她难过害羞个够。可是事到如今,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她只能微嗔道:“你还没看够吗?”
听到凤岚舞心急如焚的娇嗔,杨夙枫内心得意万分,你急我偏不急,此时的杨夙枫就像一只用前爪按压住猎物的狮子,正要挑精捡肥一番。在大饱眼福后,双手轻轻地抚摸在那如丝绸般的雪肌玉肤上,岁月完全没有在这年过三十的绝色尤物身上留下一丝一毫的痕迹,他爱不释手地轻柔摩挲,陶醉在娇嫩柔滑的细腻质感中,沉浸在美妙胴体的暗香浮动中。微凉的夜风轻拂著她雪白丰满的双乳,在火热目光的注视下愈发坚挺,嫣红玉润的乳晕正因她如火的欲焰,渐渐晖染成一片诱人的娇红,圣洁娇挺的乳峰顶端,一对玲珑剔透的稚嫩乳头含娇带怯地挺立,像鲜艳多姿的花蕊,正期待著狂蜂浪蝶来羞花戏蕊。
鲜艳多姿的花蕊终於引来狂蜂浪蝶的肆疟,杨夙枫右手一把握住柔软坚挺的美胸,用力地抓捏挤压,不时两指捻起微翘的乳头,抚摸搓揉。同时低头轻咬另一边娇俏的乳头,像婴儿索食般,大力的吸吮着。这高耸入云的圣母峰,是不是已许久没人攀登踩踏?这色泽诱人的紫色葡萄,是不是早已忘了被人吸吮啃啮的滋味?
娇贵的乳头给吸吮的又是酥软又是畅快,凤岚舞黛眉微皱、玉靥羞红,性感的红唇似闭微张,随着如潮的快感,鼻息沈重的哼出迷人的低吟。在杨夙枫的恣意玩弄、挑逗刺激下,凤岚舞柔若无骨的腰肢无意识的扭动著,美艳的脸上充满情思难禁的万种风情。
杨夙枫强自忍耐着立刻破身而入的冲动,右手万般不舍地离开充满弹性的高挺玉乳,在嫩滑的肌肤上四处游移,舍不得放过任何一个角落,滑过丝绸般光滑的丰腴小腹,直趋芳草萋萋的桃源胜地。三十余年来从未有人造访过的私密圣境,一旦遭敌入侵,本来已渐渐陶醉在情人温柔触摸下的高贵女神反射性的躬起身子,两腿夹紧,娇声呻吟着说道:“不要……”
偏偏此时,外表温柔的男孩已成霸道的采花郎君,粗大的手掌依然覆盖在自己最圣洁的柔软阴阜上,不肯抽离半步,手指更在花瓣上熟练的律动着。溪水从沟壑里涔涔涌出,沾湿了入侵的手指,杨夙枫阅女无数,再也没有那么急色,而是用自己的中指缓缓剥开紧紧闭合在一起的两片花瓣,插入了藏在萋。萋芳草下的秘洞,甫一插入,一直想在杨夙枫面前保持端庄形象的凤岚舞瞬间崩溃,反应激烈的甩动皓首,扭动娇躯,情不自禁的呻吟声从樱口中传出低沉的缠绵的呻吟
被温柔的男人强渡玉门,深入敏感的神圣私处,凤岚舞产生无法忍受的焦燥感,很想挣脱他的手指,但是从紧紧压在女人私处之上的手掌处传来的男性热力,已使她全身酥麻,力不从心。三十年未曾有过的官能刺激让她在羞涩中带著期待,他的肆无忌惮更使她尝到前所未有的刺激,虽然举止优雅的她不断强迫自己不能太够放肆'被屏蔽词语',但随著男人的手指揉挖湿润中逐渐开放的秘穴,一波波快感以下体为中心,扩散到全身,原本紧紧闭合的花瓣竟然渴求般的微微开启,露出里面鲜嫩粉红的小肉瓣。一股热浪从下体传导上来,体内压抑不了的欲潮,终於暴发开来,随着连声娇吟,阵阵'被屏蔽词语'从诱人的嫩穴激流而出,濡湿了洁白的床单。
那一阵阵酥麻难当的感觉使凤岚舞整个意识都腾空起来,飘飘然不知今夕何夕,过多的酥麻和激情令她无法承受,燎原的欲火将她仅剩的矜持焚烧殆尽。压抑已久的原始性欲已经被全面撩拨起来,口中娇喘吁吁,不时还伸出那灵动的香舌舔舐着微张的樱唇,如饥如渴。泛红的肌肤布满了晶莹剔透的汗珠,纤细的柳腰如蛇般款款摆动,浑圆匀称的修长美腿不再紧闭,不自觉地迎合着情郎的抚弄。源源不绝的肉欲快感,一次又一次冲击她的理智,终於下体也无意识的扭动挺耸,像极了久旷的怨妇,脑中只有原始的欲念,什么优雅端庄、道德尊严,这高贵的女神都不管了,难以忍受的空虚感令她放弃了所有的坚持,媚眼如丝,娇声淫叫:“枫,求求你,别再捉弄我了,快来吧,我好难受啊……”
杨夙枫嘿嘿一笑,满意的松开手指,将她的双腿分开,充分展露女人最娇嫩最秘密的部位,调整了自己的身体,缓缓而有力的向前,正要大马金刀的进入这具荡人的女人侗体,寻找最原始的人生快感,蓦然听到有人急促暴烈的敲门,薛思绮的声音在门外大声地喊道:“枫!西蒙人出动了!有三十万人!蓝楚燕请求支援!”
第419章 大风起兮云飞扬(2)
美尼斯地区,朔川道,基加桑尼地区。
晨曦缓缓地从东方透露出来,一丝一丝的温柔的撕开大地的黑暗,朦朦胧胧的光线映照着地上的寒霜,闪烁出寒冷的光芒,地上的积雪还没有完全的融化,还残留着薄薄的一层,反射着慑人的白光,直到太阳出来,它们才不得不宣告屈服,渐渐的融化,露出下面干枯的野草,融化的雪水凝结成一颗颗滚圆的露珠,在草叶上摇摇欲坠,散发出五颜六色的光芒,它们好像最顽强的雪花,在阳光下苦苦的守卫着自己的存在。
然而,它们的苦苦的守卫忽然被打断,突然间,大地一阵轻微的颤抖,所有的草叶都开始摇晃起来,晶莹的露珠点点滴滴的往下坠落,最后终于无奈的完全的陷入了泥土里。大地的颤抖越来越厉害,就连草叶都纷纷的剧烈的摇晃起来,摇晃的动作越来越激烈,最后终于也完全的折断,无奈的飘落,和大地紧紧地贴在一起。
嗒嗒嗒……
好像滚滚地春雷炸开了大地。又好像是滔滔的洪水蜂拥而来,大地上的干枯的野草和碎裂的砂石都开始震荡起来,因为剧烈的晃动,草地里地沙粒碎石好像要跳起舞来,不停的被震的跳起来,然后又落下。就如有许多无形中的大手,将它们拿起来又放下,又好像是沸腾的开水在跳舞。
哗啦啦……
哗啦啦……
无数的绵绵的令人振奋的声音从远方传来,整个大地仿佛撕裂开来。
无数的黑影在瞬间蓦然出现,将整个大地填得满满的,没有一丝地缝隙,天地间风云变色,连刚刚出来的太阳也被黑色的旗帜所掩盖,再也看不到丝毫的阳光。无数翻飞的马蹄从草地上踏过,带起沙粒碎石和枯萎地野草。将它们卷入了好像龙卷风一般的队伍,它们在密集的马蹄中来回冲撞,直到完全的被撞碎,消失在猛烈的寒风之中。
这是密密麻麻地骑兵,排山倒海而来的骑兵。他们拥挤的出现在这片干旱荒凉地土地上,战马和战马之间,几乎是马蹄相连的,因为人数太多了,他们不得不保持着惊人的前进速度。如果中间有人倒下的话,他立刻就会被碾得粉碎,完全的融化在大地上。再也看不出丝毫的痕迹。
高头大马不会在乎野草和沙粒碎石的存在,他们以最快的速度撒开了蹄子,尽情的纵横驰聘在这片还有着薄薄积雪地大地,尚未融化的雪花在马蹄飞溅之下纷纷的碎裂,或者被深深的踏进去大地里,偶尔有一两块稍厚一点的积雪,则被马蹄带的飞舞起来,在眼光下散发着令人眼花缭乱的光芒。
南下的滚滚洪流无穷无尽……
马背上的骑士,穿着薄薄的盔甲。背负着弓箭,弯着腰,紧紧地贴着自己的马背,双脚用力的夹着马腹,将胯下战马的速度提升到极限,好像利箭一样的穿越这片广袤荒芜的土地。这里没有丰盛的水草,也没有丰厚的猎物,不值得他们留恋,不值得他们放慢速度,在他们的视线的远方,有更美好的水草,更丰盛的猎物,等待着他们去占据,他们必须以最快的速度,以不可阻挡的姿势闯入那片肥沃的土地,掠夺他们所有能够掠夺的一切。
这就是游牧骑兵的生存方式,抢掠是合法的,是必须的,没有抢掠就没有游牧骑兵的存在。
他们的首领已经有明确的命令,在那片肥沃的土地上,无论他们抢掠到什么,都是属于他们自己个人所有,他们的头人绝对不从中抽取任何的分成,包括最美丽的女人。这道命令让他们的掠夺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