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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武圆嘉被抓之后,敌人将洞口转移到了山后,将原来的洞口炸毁。整个山洞也只有这里是最薄弱的环节。
阿榜带着张志恒进入四号洞穴之后,便将弹药堆积在原本洞口的地方,引爆,将刚刚炸毁的洞口再次炸开。一连两次,总算皇天不负有心人。洞口外的微弱亮光已经透了进来,只要再有一颗手榴弹就能将洞口炸开。这是他们逃生的地方。
刘文辉心里吃了一颗定心丸,便不怎么担心敌人将他们困死在山洞里。人到了一定的时候都有一种求生的本能,如果后洞没有被炸开,刘文辉估计会强攻通气口,哪怕有一个人活着,就是胜利。至于山洞里面的物资,从一开始,刘文辉就没有打算放弃。
“老五,继续你的工作,这里面的东西一个都不能给敌人留下!”刘文辉给张志恒下令。
阮伟武的脸色已经变的铁青。他太痛恨这些人了,如果眼光能够杀人,刘文辉几人早已被阮伟武剁成肉泥。然而现在他被捆的和粽子一样,扔在墙角根本没人理会。阮伟武多希望他的那些手下这个时候冲进来,只要一个冲锋,哪怕全部都死了,他也不会怜惜。
阮伟武疯狂的扭动自己的身子,立刻招致大牛一顿拳打脚踢。鲜血从阮伟武的鼻孔里流出来。全身的疼痛都无法让自己怒火平息。他要蠕动到刘文辉的身边,哪怕用牙咬也要咬下刘文辉一块肉了。
大牛的枪托狠狠的打在阮伟武的后背上,发出咚咚的声响。每打一下,阮伟武便会往地上爬一次。直到大牛打的胳膊发酸,阮伟武依然还在慢慢的蠕动。地上的鲜血染红了阮伟武的衣服,脊梁骨好像被打断了,可他已经气疯了,怒火让他不断的靠近刘文辉。
刘文辉蹲在阮伟的面前,看着阮伟武那一连的愤怒,笑道:“我们老祖宗还说了,胜败乃兵家常事,你这样的脾气真不适合做这里的总指挥。”
双方僵持了整整一个多小时,洞外的人终于觉得不太对劲了。有人开始在洞口转悠,有甚者还端着枪往洞里面打一梭子。还有人冲着洞里嚷嚷,说的是什么刘文辉也听不懂,大概意思应该是让放人等等吧。
张志恒这一次手脚相当的麻利,很快便将四号山洞的爆炸点搞定。甚至还在通气口的下方安置了一个。一切准备就绪。张志恒起爆器接通,抱在怀里。
没有人再理会和烂泥一样的阮伟武,任凭他倒在血泊里一动不动。大牛比较好心,将阮伟武扶起来,在意堆弹药箱上考好,嘿嘿一笑:“得了,俺们的走了,你在这里好好休息,一会爆炸的时候,希望你能爬起来!别怪我下手狠,和你没仇,就是不喜欢你这个人!”
阮伟武的眼睛几乎都能凸出来,全身紧绷。可惜自己被绳子绑着一点办法都没有。
刘文辉招呼了一声,随手往二号山洞里扔出几颗手榴弹,便跟着众人往四号山洞猛跑。
敌人被几颗手榴弹炸伤几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一个个都以为里面的人要出来了,全都举起枪看着三号山洞。
“轰!”这一次的爆炸惊天动地。四个山洞,这三号山洞里放的全都是重武器弹药,其间还有大量的tnt**。这个山洞本来位于中间,无论从那头攻打过来,要打进这里都很不容易,所以敌人才将最好的东西放在这里。现在倒好,一颗雷管全都报销了。
大山开始摇晃,洞顶出现了密密麻麻大大小小的裂缝。大块大块的岩石从洞顶掉下来。又几块就掉在阮伟武的身旁。火焰开始在山洞里面蔓延。邹然升高的温度,让洞里变得火热。阮伟武身上的鲜血很快就干了。衣服已经开始着火。嘴里塞着的一团破布被点燃,整个人就好像地狱男爵一样,全身冒着火焰。
“啊!”阮伟武终于忍不住,全身的痛苦和怒气这在一瞬间爆发。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竟然从地上站起来,就往二号山洞中冲去。
所有人都没有注意到,夹杂在这剧烈爆炸中的一声轻微爆炸,将四号山洞洞口的最后一道遮挡炸开。梅松和阿榜第一个冲出出来。他们立刻四下查看。敌人真的没有发现他们的计划,空荡荡的空地上竟然一个人都没有。刘文辉灰头土脸连的出来,冲着张志恒一挥手,张志恒摁下了连接着四号山洞里雷管的按钮。
“轰!轰!轰!”一连串的爆炸在黄柳江上空怒吼。巍峨的高山,再也束缚不住猛龙。整个山体开始摇晃。首先坍塌的是大山的四周,山顶是慢慢沉下去的。一点一点的掉进他的肚腹之中。。树木往内倾斜,泥土开始翻滚,就连大石头都相互碰撞,掉进大山的肚子里。
刚刚掉下去的山体,猛然间又窜了出来,一股巨大的气浪,将一块大石头扔出去几十米高,在天空中打着转掉进黄柳江里,堵住江水。一搂粗的树木就和落叶一样随风飘荡,不知道被扔去了那里。
刘文辉他们战的这里正好是坍塌区域的边沿,大地震颤的太厉害。几个人无论抱住什么都无法站稳,脚下就好像踩在棉花上,轻飘飘的,似乎一下就能飞起来。
“走,下去!快!”刘文辉大声喊叫,不顾一切,连滚带爬的拉着武松就往山下冲。这个时候已经估计不到任何东西,保命要紧。
当整座山塌下去的时候,所有人都震惊了。刚才还是巍峨的高山,就在这短短的一瞬间,出现了一个巨大的山谷。树木横七竖八,大石头全都堆积在了底部。不知道那些处在坍塌区域的敌人如何了。如果没有逃出来,死亡的几率应该有百分之九十九。
几个人浑身是伤,那是他们冲下山的时候被荆棘和树枝划伤的。他们跑的快,总算捡了一条命。这样的事情似乎是第二次,上一次并没有觉得有多可怕,这一次竟然领人震撼,就算站在山脚下也还是心里害怕。如果再他们没有逃出来之前这山塌下来,他们几个的尸骨恐怕都找不到。
阮伟武几乎是奄奄一息。全身变成焦炭。每一寸的皮肤都被烧没了。而那一只眼睛依然是那么有神,冷冷的盯着天空,嘴里乌拉乌拉的想要说什么。然而舌头已经被烧伤,喉咙自然没有放过。发出的声音大家根本就听不懂。
敌人这一次损失惨重,黄柳江补给点被毁,储存在里面的物资全被被炸。这可是他们辛辛苦苦,调集全国的力量弄出来的结果,里面还有友邦资助的物资,这一次全部被毁。这责任该由谁来承担?除了物资之外,驻守黄柳江的敌军一个团,现在剩下不到二十个人,其他的都被埋在了大山里面,这责任又该由谁来负?
抬担架的几个战士刚刚将手伸到把手处,躺在里面的阮伟武立刻胡乱的乌拉,挥舞双手不断的去扑打那些抬大家的人。手臂与担架触碰的那一下,已经被烧焦的皮肤立刻被撕了下来,露出里面鲜红的肌肉。然而阮伟武似乎没有感觉,嘴里还在不断的乌拉:“命,令,全体,人员,拦截,特种战士!”说完这句,阮伟武晕了过去。
第220章 拐子沟营地
老山突然沸腾了。原本躲在山洞和坑道中的敌人全都忙碌起来。
729团三营营长胡麻子趴在地图上仔细的看。他的防区现在乱的和一锅粥一样。那些老老实实躲在坑道里的敌人,不知道为什么,突然之间全都冲了出来,在各个山口要到驻扎。看样子防守的主要方向还是他们那一边。胡麻子百思不得其解。
扔下手里的红蓝铅笔,挠挠头:“这他娘的搞什么鬼?”
指导员一笑:“这不是很好嘛!他们头屁股冲着我们,我们正好趁机动他一下。”
胡麻子连忙摇摇头:“不行,还是看看再说,说不定狗日的又在搞什么鬼,看清形势再下手不迟。”
敌人的紧张出乎了所有人的预料。他们如同惊弓之鸟一样变得谨小慎微起来。整个老山地区处处是关卡,凡是能走人的地方都有人巡逻。或许是阮伟武的命令起到了作用,也或者因为刘文辉等人搞出的动静太大,真的将敌人惹毛了。那洞里可不仅仅是粮食和弹药那么简单。里面承载着留守老山地区敌人的命脉,现在全都没了,他们自然最担心。
从黄柳江出来,沿途刘文辉等人走的很小心。就算是有梅松在前开路,他们和敌人还是进行了几场遭遇战。双方打的都很疯狂,从一开始就是你死我活,一瞬间便将整个战斗推向高峰。敌人在接战的一瞬间,立刻给周围的同伴发去消息,顷刻间他们就会被包围。
刘文辉几人如同丧家之犬一样在丛林里疲于奔命。无论怎么走,无论走到哪里都可能与敌人碰面。几账下来,打的他们筋疲力尽。
“奶奶的,猴子们是不是疯了?哪有这么打仗的?”大牛满腹牢骚,身上背着近一百公斤的装备,在丛林里跑路没有累死已经算是不错了。
就在那次大爆炸之后,久违的雨水再一次在丛林里降临。现在是旱季,本不该下雨才对,然而老天爷似乎是在和刘文辉他们开玩笑。雨点是与山体同时坍塌的时候出现的,没有任何征兆,也没有任何来由,甚至那时候还是艳阳高照,天上只有稀稀拉拉的几片云朵,但是雨终究是来了。
先下雨后变天的事情我是从来没有见过,今天却出现在了这里。刘文辉他们没有雨衣,便尽量用油纸将食物和弹药包好,免得受潮。
雨下下来之后就没有了停的意思。已经两天了依然是在下。虽说不是瓢泼大雨,这种淅淅沥沥的小雨也能让人觉得不舒服。衣服是湿的,身体是冰凉了。在这样的天气里穿着这样的衣服,待在这样的地方绝对不是件让人高兴的事情。何况他们的周围还有数万匹饿狼时时窥伺他们。
翻过前面的山头就进入了拐子沟。地图上是这么说的,拐子沟是一处小山沟,按照地图上的标示,那里有敌人的一个岗哨。为什么去哪里是有原因的,拐子沟狭长,由南往北延伸,进入拐子沟便有了险要住手,要不然他们只能处处被敌人骚扰。拐子沟里面的敌军哨所也是他们要拿下的地方,在哪里面可以稍微休息一下,一天一夜连续奔波,就算是铁打的恐怕也受不了。
敌人的警报活着命令已经传遍了老山的每一个角落。散落在老山地区的所有敌人全都接到了命令。那就是宰了那几个渗透进来的对手,决不能让他们回国去。
拐子沟的敌人也是一样,他们的命令就是扼守拐子沟要道,无论是谁无论什么人,如果要想通过拐子沟可以先用机枪招呼,然后再问。
接到这样的命令,一直住手拐子沟的少尉不置可否,狠狠的骂了一句留守黄柳江的那些笨蛋。一个团的人竟然让人家六个人偷袭得手,而且损失惨重。不是他自己夸海口,拐子沟只要有他在,一只鸟都别想飞过去。
少尉三两下将命令撕的粉碎,嘴巴里不干不净的说着些骂人的话。旁边几个士兵看着他,其中一个陪着笑脸问道:“少尉,我们要不要将强防卫,把哨兵安排到前面的丛林里?”谁也不愿意下雨的时候去站岗。这家伙很聪明,自己先提出来便有主动权。如果少尉答应,便可以指派另外一个自己看不顺眼的家伙去。
正如那敌人所料,少尉当即点头。不等少尉开口,那家伙连忙转头,一眼就看见平日里和自己不怎么和的来的家伙:“你,去前面的丛林里放哨,有什么风吹草动立刻报告!”
雨淅淅沥沥的,乌云压的很重,就好像要将所有东西全都压在地上一样。从拐子沟里流出来的一条消息很快便被丛林中的淤泥和野草掩盖,不知道流向哪里。因为阴云的缘故,丛林里便的有些昏暗,郁郁葱葱的树叶也灌木遮挡了视线,就算用望远镜也看不了多远。
梅松提着一个脑袋回来。被砍下来的脑袋还往下滴血,那是一个男人,面部扭曲,眼睛里带着丝丝的惊恐和不甘。看的出来他不想死,可是却用最悲惨的一种方式死了。
刘文辉问梅松:“还有没有?”
梅松摇摇头:“就这一个,被我解决了!”
一挥手,所有人开始前进。拐子沟不算太长,从这一头走到那一头也就一里地的样子。敌军的哨兵茅屋就架设在拐子沟的中间。一座简陋的茅草屋,四面透风。十几个敌人,四个在茅屋外的屋檐下坐在地上说什么。他们应该是哨兵才对,不过现在一点警惕性都没有。剩下的人全都在屋子里,应该是在开赌,一个个大呼小叫好不热闹。
刘文辉给武松使了一个眼色,武松点点头,整了整自己这身从黄柳江带出来的少校服装,起身从野草中钻了出来。刘文辉几人连忙跟上,他们成一字总队,一步步的朝着敌人的茅屋走来。直到还有二十米的时候,那四个在屋檐下聊天的敌人这才发现。
武松表现的很生气,一脚便将稍微踹翻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