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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达成一致,回去的路应该比较安全。
“老二,我们就这样走?”大牛左右看看,他看不懂地图,却能从山势上看出他们现在早已经不再他们选定的撤退路线上。
刘文辉点点头:“就是这里,既然走到这里就只有前进,不能回头,哪怕前面是刀山火海我们也得闯一闯。”
“万一”
张志恒的话还没有说完,武松就立刻打断他:“没有万一,猴子现在正忙着和我们的友军作战,哪有功夫理我们,再说了谁知道我们走这条路,就连我们自己都不知道,何况那些笨蛋猴子,是吧二哥?”
武松笑的很腼腆,就想一个猜中了大人心思的孩子,脸上带着得意。刘文辉嘿嘿一笑:“说的对,连我们都不知道我们要走这里,那些猴子怎么会知道,出发!”
话虽然这么说,刘文辉还是不敢大意。梅松被放出去一里地。这里有一个团的敌军驻守,后面还不知道有没有追兵,万一敌人顺藤摸瓜,活着胡乱选了一条就是他们这里,两下夹攻他们的处境就会很危险。这不是刘文辉谨慎,丛林中任何情况都可能发生,绝对大意不得。
阿榜被放在最后面,六个人的战线拉的很长,只用他们之间特有的符号联系,这样一来就能避免敌人将他们一锅端了。这样做还有一个好处,那就是一旦有人有危险,其他五个人还能救援。一直以来,刘文辉在他的小队里贯彻这样的思想,这一次总算有了实践的机会。
寻着梅松留下的记号,走在丛林里。周围的动静让刘文辉紧张,他竟然有点害怕。丛林里很安静,偶尔传出几声奇怪的叫声,都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声音怪异而奇特,听的人毛骨悚然。特种部队里有一向训练,是刘文辉最不愿意去的,那就是去坟场过夜,还得是晚上。
丛林没有坟场的那种阴气,也没有坟场的诡异。但是走在里面还是害怕,因为他太安静了,安静的让人心里发毛。越是幽深的林子就越幽静,特别是那种人迹罕至的地方,安静的可怕,不是谁都能受的了的。精神力稍微差一点,待在这地方就会发疯。
走了一上午,刘文辉便有点累了。伸手拨开一撮草,一株大树的根部一个交叉的痕迹格外醒目。这是梅松留下的记号。这个叉代表的意思是,前面发现了问题,叉的数量越多说明问题越严重。
果然在走了没有三分钟,梅松忽然从一丛灌木里钻了出来,一脸的严肃。
“怎么回事?有什么问题?”刘文辉压低身影,跟在梅松的身后朝着左边拐过去。
一道山崖出现在两人面前,山崖很高,往下看去足有几十仗。刘文辉千算万算竟然没有算到这种情况。山崖不但很高,下面竟然还有敌军,这可是刘文辉万万没有想到的。他想不明白,敌人为什么会在这里驻军,前不着村后不着店,也不是什么重要的山口,一片悬崖下,为什么?想不明白。
“下面有什么吗?”刘文辉转过脸问梅松。
梅松摇摇头:“没下去看,不过我觉得有些反常,咱们的地图上没有标注这里,地下到底有什么不能确定。”
刘文辉的脑子快速的转动,想着千万种可能。猜测一,敌人这里有军火库;猜测二,敌人在这里有进行什么不可告人的实验;猜测三,敌人要在这里建设什么东西。总之全都是一些不好的预兆。
一直到下午,大牛几人全都到齐。梅松将山崖的事情说了,几个人再次来到悬崖边看了下面的情况。一个个做着不同的猜测。猜什么的都有,将他们遇见的各种情况都猜了一边,然后被其他人否定。最后得出的结果依然是不知道。
大牛冷哼一声,起身指着几个人:“都别猜了,不就是几个驻军吗?下去灭了他们看看不就知道了,一个个在这里瞎猜,有个屁用!”
众人恍然大悟,瞬间对大牛刮目相看起来。从崖顶看下去,下面的驻军也不过十几人,虽然有不少人进进出出,那也没有多少,如果是个山洞,堵住洞口一个都不会出来。在上面猜来猜去一点意思都没有。
众人一阵的夸奖,大牛嘿嘿的笑起来,就和村里那傻大个没有什么区别。刘文辉拍拍屁股上的土,站起身:“行了,牛哥给我们上了一课,那就准备准备,今天晚上下去看看。”
丛林一直都是个聚宝盆,很多东西就是天然的工具。何况身边还有几个从小就在丛林里生活的人,这些人对丛林的熟悉远远超过了其他人。没有绳子,藤条就是最好的选择。十几根长藤条往地上一扔,每一根都有十几丈长,垂到崖下绰绰有余。崖上的大树就是天然的挂锁,细藤条绑在身上,粗一点的作为保险。虽然条件简陋,安全性还是不错的。
一切准备就绪,剩下的就是等天黑,只要天一黑,他们就可以顺着藤条滑下去。左等天不黑,右等天还是不黑,一个个等的格外心急,这种感觉刘文辉还是第一次觉得,他都不明白自己怎么会这么兴奋,就好像是要窥视秘密的坏孩子一样。
天终于黑了,一个个竟然格外的精神,两只眼睛都开始放光。恐怕这时候有人的脑子里猜测下面会有黄金之类的玩意,那样的话自己可就发财了。
刘文辉伸手扥了扥藤条,觉得没有问题,这才将脚下的一大盘扔下去,不长不短正好离地面还有两米的距离,这都是他们之前计算好的。几个人相视一笑,一弯腰,两脚踩在岩壁上,看是慢慢向下。
第270章 惨绝人寰
月黑杀人夜,风高放火天。今天不是个干着勾当的日子。
刚刚爬到悬崖的半腰上,悬崖下传来一阵阵的骚动,期间竟然还夹杂着女人的哭声,这让刘文辉猛然一惊。低头往下看去,悬崖下的那间茅屋的昏黄灯光下,晃动的人影来回的走动。有几个大声的喊着什么,黑漆漆的夜里传出去好远。
有哭声自然就有笑声,哭声凄惨,笑声却带着**知音。刘文辉有种不好的预感,他觉得自己不该下来,这一次他们可能会看见让自己永生难忘的东西。但是人已经在了半腰,这样的地方上不上下不下很不好,在这样的夜晚如果被敌人发现,他们就会成为活靶子。
武松显然是听懂了,他刚才还是高兴的神情立刻消失的无影无踪。其他人却觉得是件好事,因为下面的声音清清楚楚的告诉他们用几个人,大概都在什么方位,只要脚一落地,立刻就可以展开进攻,干掉那些守卫,其他的事情就好处理了。
当然,刘文辉他们下来的地方离着那件茅草屋还有好远的距离。他们可不是笨蛋,直接降落在敌群之中那是不明智的,不知道里面到底有多少敌人,贸然的下去不是奇袭而是找死。
脚踩实地的一瞬间,刘文辉的枪已经端在手里。这个时候没有必要在隐瞒什么,已经打定注意无论茅屋中是什么情况都要搞的天翻地覆,自然没有什么顾虑。敌人的灯光亮着,说明他们都还醒着,这时候要想偷袭也不行,所以只有明着干了。
大牛刚要冲出去,被刘文辉一把拉住,几个人聚拢起来,相互间背靠背警惕的注意这周围的动静。虽然还没有搞清楚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从照明用的电灯上判断,应该是个比较高级的缩在。能用得起发电机的地方,往往都是敌军的重要部门。
“老六,刚才那几个家伙说的什么?”刘文辉是个很有理性的人,既然有线索那就得分析一下,哪怕嘴前面就是肉,也得问清楚这肉是谁放的。
武松支支吾吾了半天:“听的不是很清楚,好像是在骂人,还是骂女人的脏话。”
“女人?”张志恒连忙问道:“这里有女人?难怪我刚才听见女人的哭声,该不会又是一个曼陀罗吧?如果是他们,咱们还是小心些。”
刘文辉道:“别打岔,让老六把话说清楚,到底听到了什么?”刘文辉听的清楚,那些人说的话很顺溜,而且每说一句旁边就有人不断的淫笑。这让他想起一个很不愿意想起的词汇,慰安妇。
慰安妇这个词是从日本人那里传过来的。指的是那些在军营周围,为士兵提供性服务的女人。当然这里面有自愿的也有强迫的。也就是所谓的军妓。说起军妓就不得不说说发明这一人群的老祖宗孙膑。当年他在齐国首创军妓制度,为那些整年奔波在外,为了国家征战的战士解决生理问题的同时,这个流毒就一直存在。
虽然不知道军妓这样的东西在什么时候被废除,然而军人的生理需要一直是各个国家努力研究的对象。早的不说,在近代的美国人主导的几场战争中间,虽然没有官方建立的军妓场所,可是军营外总有那些为了写钱财自愿牺牲自己的女人徘徊,作为军方也就默认了他们的存在。
至于军妓的最高形式可能就是日本军国主义创造出的慰安妇制度。长达几十年的侵略战争,日本的士兵遍布亚洲的各个地方,有些人自从出来之后就再也没有回去过。作为男人,他们的生理需要就成了军队需要解决的重要问题,长期被压抑的生理问题,会在军队中造成很大的问题,这个时候慰安所成了必不可少的建设。
一开始,日本人是从本国抽调那些自愿为了所谓的圣战牺牲自己的女性为前线的士兵服务,随着战争的不断扩大,战线的延长。日本国内的女人已经难以满足战争的需要,在这样的前提下,日本人就动起了歪脑筋。征服地的女性成了他们泄欲的工具。
中国人,朝鲜人,越南人,缅甸人,只要是女人,被日本人抓住最后的结果只有一个,那就是在各种等级的慰安所里为了他们禽兽的行径变成性奴隶。被迫成为慰安妇的女人没有自由这不必说,甚至有些人因此而得了千奇百怪的病状,最后被病痛折磨致死。
最近的一份例证出自台湾,当年随着国民党军队到台湾的军人们,因为远离妻儿老小,从心理上到生理上都得不到满足,在这样的情况下,有国民党军队上层筹建的一个个康乐中心在台湾军队的生活区域遍布。那些走投无路的女性,沦为军人们泄欲的工具。
据说这样的地方也分为三六九等,按照军衔的高低可以选择不懂档次的女人为自己服务。这件事成了台湾当局的一个丑闻,被在野党不断的攻击,最终成为国民党在台湾失败的关键因素。虽然如此,台湾的这些康乐中心也是建立在自愿的基础上,只有日本人的慰安所才是最没有人道的地狱。
这种情况,以刘文辉笑笑的年纪还是不知道的秘密。上次去穆双家的时候,与康成群进行过一次长谈,从康成群的嘴里得到的这些信息。第一次听到这种事的时候,刘文辉后背都在发凉,他不敢想象,那些整日被蹂躏的女性,在这些禽兽中间怎么生活,泯灭了人性的东西不能称其为人,甚至连禽兽都不如。
刘文辉不敢再往下想。他甚至怀疑自己的想法,想当初敌国也是和我国一样被称为红色政权,一个真正的**国家,虽然现在成了敌人,但是他们信奉的依然是**,依然是马克思列宁。很难想象一个这样的国家,在战争中间会变得如此穷凶极恶,变的没有了人性。
刘文辉的想法没有告诉其他人,他还抱有一线希望,希望这一次自己错了。
做了一个深呼吸,刘文辉拍拍大牛的肩膀,大牛开始向前,左边是梅松,右面是武松,身后就是张志恒,呈战斗队形开始接近那间小茅屋。敌人很快发现了他们,大牛在第一时间开火,强力的火神炮迎面给与敌人痛击,那些刚才还在淫笑的家伙瞬间被打的血肉横飞。张志恒手里的手雷非常准确的扔进茅屋,一阵火光过后,茅屋便飞上了天。
黑夜里,敌人来不及做任何反应,他们深知没有想到会被偷袭。当刘文辉冲进茅屋后面的山洞时,面前的景象让自己不寒而栗。
山洞不大,也就两间房子大小,一群衣衫褴褛的女人横七竖八的躺在中间,十几个刚刚提起裤子的家伙,手里握着枪想要回击。大牛一梭子下去,那些**这上身的家伙们开始不断的抖动,身上的血窟窿开始飙血。受到惊吓的女人缩成一段哭泣。
枪声停止,再看那些女人,一时间大家都不说话。能有一件衣服穿的都算是不错,绝大多数女人全身**,就这样叉开腿躺着。由于环境的恶略,卫生条件很差,很多神的皮肤开始溃烂,特别是他们的下身,不少人已经不能看了,有几个竟然像花朵一样盛开着。
梅松只看了一眼,扭头就往洞外跑,趴在崖壁上开始狂呕,刚刚吃下去的压缩饼干全都吐了出来,就连苦水也吐的干干净净。这几个人都是见过大场面的,死人堆里不知道爬了多少回,可是看见眼前的情景,还是觉得胃里不舒服。
刘文辉憋着气从里面跑出来,味道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