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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轮到了对手。他也打开左轮手枪,手指轻动,转轮疯转,一摆手转轮归位,依然对着刘文辉的脑袋,扣动了扳机。
赌了十几轮,竟然一枪未响,这严重影响了赌博者的兴趣。起的那家伙抬手,朝着天空连续扣动扳机,只扣动了一下,砰的一声枪响传来,就差那么一点,所有人都觉得沮丧。
将刘文辉送回来的时候,刘文辉的身上已经被汗浸湿了。怕!的确很怕!这是那性命开玩笑,怎能不怕?
没等刘文辉缓过神来,下一轮的游戏又开始了。木笼的外面又冒出一个脑袋,伸手抓住张志恒拉了出去,张志恒死命挣扎,招致了两枪托,打的张志恒满脑袋是血。看着张志恒被带到远处的一堆篝火旁。那里的人一阵狂笑,立刻涌上来几个脱他的衣服。本来就没有什么,很快就被扒了一个精光。
那些家伙逐个在张志恒的身上抚摸,就好像看见女人的色狼一样,没完没了。张志恒左躲右闪,却增加了那些家伙的兴趣,十几个人围着他哈哈大笑。
一个壮实的家伙嘴角流着口水,看着张志恒嘿嘿的笑,笑脸上满是猥琐。张志恒刚准备跑,却被那家伙一把抱起,哈哈大笑。张志恒奋力挣扎,就他那小身板怎么会是人家的对手。被几个人簇拥着朝后面的帐篷走去。
眼看着张志恒的**不保,一个声音高声对着那些家伙吼了句什么。笑声戛然而止,张志恒趁机掏出那些人的魔抓。说话的那人一把抓住张志恒,将他重新送回了木笼。
看着张志恒瑟瑟发抖的样子,阿榜连忙脱下衣服给张志恒披上。大牛把嘴巴一掠:“这帮畜生!”
各种游戏层出不穷,各种稀奇古怪的招数无穷无尽。刘文辉今天算是见识了,什么才是地狱!这些敌人就是一群由畜生和魔鬼组织起来的家伙。这样的人不杀上对不起国家,下对不起全世界的人民。
好在自从那人喊了几声之后,再也没有人找他们取乐,四个人待在木笼里倒也没有什么事情可做。晚饭自然没有,连水都没有。嗓子眼实在难受,也得忍着。
“也不知道老六干啥呢?”大牛无聊的说了一句:“为了这家伙,老子差点连命都搭进去了。”
刘文辉道:“不管老六在干什么!记住我们的任务,无论用什么办法,都要将敌人拖住,就算死也在所不惜!”
几个人郑重的点点头,然后无语。
“哥!”一个声音低低的从帐篷后面的黑暗里传来。武松慢慢的爬过来,就趴在地上,利用木笼和帐篷的黑影挡住了他的身子。
刘文辉连忙往木笼的后面挪了挪,尽量坐的高一些:“你跑这里来干什么?”
“我!我本来想要追上那个女俘虏,他跑的太快了,就跟到这来了!”武松知道自己又做错了一件事,说起话来有些委屈。
“不是问你这个!你到我们这里来干什么?”
“我来救你们!”
“快快回去,别引起怀疑!”
“哥,你放心,审问你们的那个军长让我做他的警卫,他很信任我,不会想到是我救了你们!”武松已经开始想办法弄坏木笼。
刘文辉回头瞪了他一眼:“回去!我们是自愿被抓的,就是要脱住敌人,以后再给你解释,快回去!”
“不!”
“回去,这是命令!”
武松很无奈,他一向对刘文辉的话言听计从,就这么一次没给刘文辉打招呼,搞出这么大的事情,心里的内疚自不必说:“那我能做点什么?”
大牛道:“去给我们弄点吃的喝的,都快饿死了!”
武松连忙从身后的背包中拿出一些干粮和水壶递给大牛。大牛也不客气,立刻就吃了起来。
刘文辉道:“你就先跟着那个少将,无论想什么办法,拖住他们,不能让他们撤军!明白没有!”
“嗯!”武松又递给刘文辉一个小瓷瓶:“这里是些外伤的药,对你的伤有好处,那我先走了。”
外面的嘈杂和喧闹,谁也没有注意到这边的动静。刘文辉喝了两口水,觉得舒服了很多,阿榜又帮着刘文辉抹了些药,果然好了很多,至少那些伤口不怎么疼了。看着外面如同野兽一样的敌人,刘文辉想不通,这样的人也是军队?就这样的军队,连美国人都能打败!美国人真的不怎么样!
夜色越来越农,燃尽的篝火逐渐熄灭。折腾了半晚上的敌人相继回去睡觉。南方的天有个好处,不是很冷,就算在野外过夜也不会伤风感冒。但是他们几个都不敢睡,谁知道晚上还会有什么事情发生。张志恒还在发抖,他绝对是被吓到了,若不是那人喊了几声,他就真的遭殃了。
阿榜一直在安慰他,效果似乎并不好。大牛看的心烦:“你小子真他娘是个娘们,又把你没咋样?就算咋样了又能咋?找个你会灭了他们报仇就是,一晚上了哭哭啼啼就不是男人!”
被大牛这么一骂,张志恒竟然有所好转,擦了一把眼泪,眼睛里露出了凶光。
第137章 内乱
第二天,罗清明又来了。
这一次被带进去的是大牛。大牛脾气暴躁,鞭子的声音自始至终就没有停过。折腾了一上午,等到大牛出来的时候,浑身上下再也没有一块完好的地方,鲜血和裂开的皮肉让人看了无不感到难受。
大牛嘿嘿一笑:“没啥!这点小伤算不得什么!”
话说的轻巧,动作明显没有以前流畅了,走路都是一瘸一拐。刘文辉想要安慰几句,无奈自己也和大牛差不多,难兄难弟还能说些什么。
天气变得闷热,受伤的两个人成了苍蝇和蚊虫最喜欢光顾的对象。成群结对的苍蝇围着他们乱飞,是不是就会趴在他们的伤口上来上一口。武松的药有些效果,不怎么疼,却不能阻挡蚊虫,一整天的时间搞的他们烦躁不安。两天来水米未进,一个个也都没有力气再去拍打,只能任凭蚊虫乱飞。
阮伟武也很烦躁。不知道为什么,罗清明突然之间对自己变得冷淡,甚至连他的作战室都不来了。无意间在外面遇见,罗清明也是冷哼几声,假装没看见转身就走。罗清明的态度直接影响着红星军的态度,阮伟武有种被架空的感觉,他的作战室里变的冷清下来。
阮伟武知道,肯定是几个家伙对罗清明说了什么。要不然罗清明不会这样,中国人的狡猾他很清楚,当年在中国学习的时候就已经见识到了。至于这个刘文辉更是其中的佼佼者。
阮伟武来到审讯室。看着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刘文辉:“去给他们找些吃的和水,我有话问他们。”
雪中送炭?不,很明显,这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明知道阮伟武不会如此好心,现在已经顾不得了,先吃饱喝足再说。盘子里也没多少,一点米饭,连菜都没有,还带着烧糊的味道。肯定是哪里剩下的一点。几个人大口大口的分食,不顾及旁边那些敌人的眼光。
水倒是不少,几天没喝水,让他们非常难受。狠狠的灌一肚子也有饱胀感。吃饱喝足,刘文辉一抹嘴,对阮伟武伸出大拇指:“果然是个好人,以往那样对你,也是身不由己,你我没有仇,都是战争惹出来的这些事情,希望你不要怪我。”
阮伟武冷冷的一笑:“吃饱了也喝足了,是不是可以回答我的话了?”
“当然,吃人的最短吗,你问!”
“你给罗少将都说了些什么?”
“什么?”刘文辉有些诧异:“罗少将?哦,他呀!我能说什么?看看我们身上的伤,你就应该知道,要是说了什么,还能被打成这样?”
阮伟武看着刘文辉,刘文辉也看着阮伟武,两人就这么对望着。
“呵呵呵!”刘文辉首先笑出了声:“这么看着我我都有些不好意思了,我是个男的,不是女的!别这么盯着看!”
阮伟武看刘文辉的眼神忽然转变,从刚才的嘲讽,忽然变成了调皮,变化之快,完全超出了自己的想象。如果是他,做不到,肯定做不到。
“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我真的什么都没说!”
“是吗?”
“是的!”
阮伟武没有再问:“如果你告诉我,或许我会让你们住的舒服一点,至少不会再遭受毒打。”
见刘文辉没有应他,阮伟武又道:“不管你告诉了罗少将什么,我告诉你一点,当你将他想要知道的全说了,那你的死期就不远了,这是他的风格,没有一个活人从罗少将的审问下生还,我给过你机会,能不能把握,在你。”
罗清明风风火火的赶到了审讯室。阮伟武的最后一句话他听的清清楚楚。虽然阮伟武说的没有错,还是听上去这么的刺耳。罗清明黑着脸,突然闯进来:“阮伟武,你要对你说过的话负责!”
阮伟武猜到罗清明很快就会赶到,却没有想到会这么快。听见罗清明的声音,阮伟武压抑在心中的不快喷射而出,他一转身,盯着罗清明:“罗少将,作为这里的最高指挥官,我自然对我说的话负责。”
阮伟武故意将最高指挥官这几个字说的很重,而且用的是汉语,让刘文辉他们也听清楚,谁是这里那个说话最算数的人,应该和谁合作,谁才能保住他们的命。
罗清明没料到,阮伟武竟然如此不给自己面子,冷冷一笑:“你以为你是谁?小小一个上校!几次三番摆在他们手下,若不是有人护着你,早就送你上军事法庭了!指挥官?哈哈哈”
罗清明笑的很大声。这笑声中有浓烈的轻蔑味道,无论是谁都听的清清楚楚。阮伟武的脸发红,他违心的投靠黎洪甲目的只有一个,就是要替那些战死的兄弟报仇。他知道,几次三番的失败都和自己有关系,因为自己,好几千名战士死在对手的枪口、炮口之下,如果放在往常早就被送上了军事法庭。
罗清明冷笑道:“别以为你们的勾当没人知道,等我找到证据,我立刻送你们去死,你们这些国家的叛徒!”
这句话说的很严重。在阮伟武的心中,自认为从来没有做过对不起国家的事情。现在却被罗清明说成了国家的叛徒。阮伟武接受不了:“罗清明,你”
敌国的政治环境非常复杂。各种派别林立,自从建立这个国家以来,他们从始至终都处在战争之中,和平的年代不是很多。从战争中走出来的政治领袖们,都带有军队的影子,谁是谁的人分的清清楚楚,山头、派系、政党组成了敌国的政治氛围。他们就是在这种互相争夺权力的斗争中,此消彼长。
罗清明属于新派别,以阮伟武的元老系,和黎洪甲的政党处于不同的派别。三足鼎立本是一个相互制约的好办法,然而阮伟武倒进了黎洪甲的怀抱,罗清明看见了危机。他要奋起一戟,就算不能连根拔起,也得打破这两人之间的同盟。
罗清明没有理会阮伟武:“来人,将这个国家的叛徒给我抓起来!”
立刻就有人从洞外进来,手里早已准备好的绳索将阮伟武五花大绑。阮伟武的几个警卫被人用枪顶着后腰,根本不敢动。阮伟武在叫嚷,用他们越语叫嚷,声音很大,语速很快,脸都憋红了。
刘文辉一直在旁边慢慢的看着,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心里却格外的高兴。所有事物,最快的瓦解方式就在其内部,现在敌人在此地的两位最高长官,已经动起了手,就算再厉害的敌人也只有失败的份。刘文辉倒乐意看着他们狗咬狗。
因为有了阮伟武的事情,罗清明一下午都不见人影。正好,也没有再来审问他们,吃饱喝足,这一下午倒也过的舒服,当然除了那些烦人的蚊虫。
第二个黑夜降临的时候,敌军的营帐里再也没有了昨夜的热闹。他们已经知道了阮伟武和罗清明的事情,为了不引起不必要的无妄之灾,都变得安静。没有篝火,没有赌博,只有淡淡的酒气在空气中飘荡。和往常想必,今天的敌军营地暗了不少,也静了很多。
大牛捅了捅身旁假寐的刘文辉:“老二,我们啥时候走呀!再这么待下去连走路的力气都没了!”
刘文辉没有说话。大牛有些着急,又使劲推了推:“老二,问你话呢!要不就今晚吧!两天时间,老四怎么也都到了营部!”
“别吵,睡觉!”刘文辉翻了个身,继续装睡。
大牛觉得无趣,又去问阿榜,阿榜一声不吭。张志恒也懒的理他,这让大牛很憋屈,他睡不着,想自己的“麻烦”了。也不知道敌人将它放到什么地方去了?有没有弄坏?还能不能见到?刘文辉这个被俘的计划,大牛从一开始就不怎么同意,说的好听点是麻痹敌人,总归是被俘虏过。回去怎么解释?要不要审查?大牛最讨厌那种没完没了的审查,各种问题翻来覆去的问,他们不烦,大牛自己先烦。
没事干,就会想的很多,大牛的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