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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慌慌张张的朝山顶阵地上赶
但是我却没有开枪,因为我不想让越鬼子太早的发觉侧后有敌人,这样的结果显然会是得不偿失。
于是直到越军发现了我们并组织起火力的时候,我才射出了第一发子弹。
“砰!”第一枪打的是一名越军军官。
虽然没有看到他的军衔,但是我看到了他的手枪,而且在炮弹的火光中,我还看到了他正指挥着手下的几名越军朝我们开枪我相信,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组织起有效的防御甚至还能做出用一挺机枪来封锁通道其余火力封锁斜面的决定跟他的指挥肯定是有关系。
所以他只有死,战场上聪明人大多都会成为敌人的首要目标,所以聪明人往往死得更快。
“砰!”这一枪打的就是越军机枪手。
机枪子弹的穿透力强,应该说那穿透力跟我手里的狙击枪是一样的,因为用的是相同的子弹,再加上其射速快而且还是居高临下所以这玩意一响起来就把正通过雷区的战士打倒了一地。
不过他也只有机会响那么一下,因为下一秒我的子弹就结束了机枪手的生命。
“砰!”这一枪打掉的是机枪副射手。
应该说这名副射手很聪明,他在射手倒下的那一刻就判断出是狙击手干的。话说要做到这一点似乎也不容易,因为svd子弹的口径与ak47完全一样,子弹口径一样就意味着伤口大小差不多,所以要判断是否有狙击手的存在得完全靠感觉。
很显然这名越军副射手做出了正确的判断,他并没傻到马上就接过机枪继续扫射,而是在第一时间躲进了战壕,然后再慢慢的把机枪拖了回去
我得承认,他这一招浪费了我不少时间。因为我不敢将精力分散到别的地方,而必须等着他冒头。
也许有人会说,我可以先打别的越鬼子等这副射手冒头了再动手也不迟
然而战场却没有想像的那么简单,越鬼子不是傻瓜,在知道敌人有狙击手的时候还会举着机枪“哗哗哗”的打,对于有经验的机枪手来说,他们会出其不意的冒出头来打上一梭子,然后在我将视线转移过来时他又躲进战壕转移阵地了。
所以,如果我分散了精力,就意味着永远都要跟在他的屁股后面永远也打不着他。
但是我却知道一点:我能等而他不能等。
我等的时间越久,就意味着我军通过雷区的战士越多。
而他等的越久,就意味着越接近死亡。
所以,打仗有时比的不仅仅只是枪法,还有心理。
终于,几秒钟之后越军副射手就等不住了,或者说他认为自己找到了一个合适的位置,于是飞快的冒出头来打上一梭子,就在他要缩回战壕的前一秒从我枪膛里射出的一发子弹就击碎了他的脑袋。
仅剩的几名越军只有几把ak47,这样的火力当然挡不住我军战士排山倒海的攻势,再加上我军手里端的也都是冲锋枪我军之所以把ak或56式突击步枪称作冲锋枪,是因为它可以一边冲锋一边打枪,这样打枪虽说没有多大的命中率,但人一多那子弹就像是雨点似的反把越军的火力给压制住了,于是没过多久刀疤等人就冲近了越军战壕接着投出一排手榴弹后,就将那些还打算负隅顽抗的越军给轻松解决掉了。
这时的我才收起步枪随着人流走向山顶阵地,在经过雷区的安全通道时,我停下了脚步看了看躺在附近的尸体几具倒在通道中央的,是牺牲在越军机枪下的我军步兵的尸体。在他们的旁边还躺着些不一样的尸体,有的断手有的断脚。不用想,他们就是为我们排雷的工兵部队
这其中有一具尸体最是让我印像深刻,因为他身上几乎没有一块是完整的,右腿被炸断,左小腿被炸伤、左脚脚掌只剩四分之一,右手被炸飞,左手也少了两根手指,头部、胸部到处都是血肉模糊
然而,就算是受了这样的伤他还在坚持着往前爬,我会知道这些是因为在他身后留下了一道长长的血迹。
这条血迹就是他拼搏的历程,勇气的见证!
他应该就是魏班长,指挥着手下的工兵部队用血肉之躯为我们开辟一条安全通道的魏班长,在几次受伤后还是不忘任务和使命的魏班长!
直到最后一刻,直到他流尽了最后一滴血,他仅存的左手还是伸向前方,双眼望着高地方向似乎是想看着我们怎么杀敌,怎么从越鬼子手里夺回119。7高地!
我蹲下身来,合上了英雄的眼睛,默默的在心里对他说:“同志,你可以瞑目了,你的牺牲没有白费,我们已经夺下高地为你报了仇!”
我不敢在他身边呆下去,因为在他身边我会觉得羞愧。
之后每每想起魏班长死前的样子,每每想到他受了这么严重的伤还在坚持战斗,我就会为自己开小差而感到无地自容。
我可以不当英雄,可以不想做英雄,可是却不能给这些英雄摸黑啊!
第一百四十五章 战争的残酷
第一百四十五章战争的残酷
“轰轰”我刚随着人流走上越军的山顶阵地,附近就传来了几声爆炸声。
战场的经验告诉我那不是炮弹,因为我没有听到炮弹的尖啸,而且我很快就判断出那是炸坑道所独有的闷响这声音我在老街攻打越军地下城堡时那是听得多了。
开始我还以为这是我军战士在往越军的坑道里投手榴弹或是炸药包什么的,但很快就觉得有些不对劲因为这爆炸声消失后很快就传来了我军战士的惨叫。
也许有人会说我怎么知道这惨叫是解放军还是越军的?
的确,虽然我军和越军说的话不一样,但惨叫声还是没有多大的区别的。只是随着惨叫声一起的,还有一声声普通话的叫骂和呼救:
“**的越鬼子”
“越鬼子我rì你祖宗!”
“卫生员,卫生员有人受伤了!”
这似乎是件很正常的小事,在战场上有个爆炸或是受伤那还不是太正常了,我想大多数人在面对这事时都会无意识的忽略过去,自己该干什么就继续干什么。
然而我却觉得有些不对劲受伤的是解放军,就说明炸坑道口的不是解放军就算我们部队再怎么没训练,那在炸坑道口之前还是会看看周围有没有自己的同志嘛,哪有不分青红皂白的乱炸一通的。
那如果不是我军炸的坑道口也就是越军干的了?越军为什么要炸坑道口呢?按说这山顶阵地已经被我军占领了,越军炸坑道口那还不是把自己给封在坑道里头了?
据我所知,越军在高地上挖的坑道可比不上“东方不败”上挖的那种地道,甚至连老街的地下城堡都比上这并不是说越军没时间、没能力挖,而是没有必要。
“东方不败”上挖的那地道是用来隐藏越军特工团团指的,老街下的地下城堡是用来保存有生力量的,而且还有地面上的房屋结合可以打游击战,可以长期坚持。
可是在这高地上呢?先不说这高地很容易遭到火炮的猛轰整个山顶削低几米这一点对坑道的破坏力也很大,虽说越军坑道大多修建在反斜面上,炮火很难直接炸到,但炮群覆盖时那剧烈的震动会让许多坑道坍塌。
不过这还是其次,更重要的是越南的雨季很快就要来了,越南的气候那是雨季一来就是半年试想,如果越军在这高地上花大量的时间、人力、物力构筑庞大复杂的地道网,那么好吧雨季一来就冲个干净或是把坑道全灌满水了。
这也就是我军在抗美援朝时期可以在朝鲜构筑庞大的、相通的、多功能的坑道工事,而在对越的十年战争中却只能苦哈哈地躲猫耳洞的原因。
坑道简陋就代表通气孔少,通气孔少那么坑道口就更是重要所以我就不明白越军为什么急着炸坑道口,更何况越军似乎没必要这么做,坑道是易守难攻的不是?随便架上一挺机枪或是布置一把AK47就会给我们带来许多麻烦。
“怎么回事!”我听到罗连长的叫声,他显然对此也产生了疑惑。
“报告连长!”有人在黑夜里回应道:“是越鬼子,他们在坑道里拉响了炸药包把坑道口炸塌了!”
这下就肯定了我的判断,只是我还是不明白越鬼子为什么要这样做。
这时我猛然想起老头说过一句话:“越鬼子jīng着呢,你要是以为占领了他们高地就打了胜仗,那就有你苦头吃了鬼子早在战前就计算好了迫击炮的诸元,专门对准自己的前沿阵地,有些甚至就对准前沿阵地的战壕只要前沿阵地一丢,咱们还没来得及欢呼呢,鬼子炮弹就过来了!”
想到这里我突然就明白越鬼子为什么要炸坑道口了,他们这是为了等炮弹来时我们连个藏身的地方都没有!
想到这里我不由大叫:“全体撤退!撤出阵地鬼子的炮弹就要来了!”
战士们听到我这命令不由就愣住了,这才刚占领的阵地屁股还没坐热呢而且我只是一个排长,连长在旁边还没说话,所以战士们个个都看看连长又看看我,都没敢动!
“连长!”我焦急的朝罗连长喊了声。
罗连长疑惑的朝我望来,刚想问什么但看到了我眼里的焦急,于是很快就下了命令:“全体都有马上撤出阵地!动作快!”
全连的人接到这个命令后都有些莫名其妙的,但还是按照命令跟着我和罗连长往山顶阵地另一面跑去
不过我们可以指挥得动自己的部队,对同样攻上了这个高地的一连就有些无能为力了。
一连甚至还有些战士冲着我们的背影发出一番嘲笑:“切,不是说二连能打硬仗吗?怎么跑得比兔子还快!”
“就是就算鬼子真要打炮,那咱们不是还有现成的战壕么?”
原本我还想叫他们跟着撤退,但听了这些话后就知道劝不动他们,同时也没有时间于是只能在心里暗叹一声:这回一连不知道要有多大的伤亡了。
果然,我和战士们才刚来得及翻过山顶阵地,就听到天空中传来一阵阵尖啸接着就是一发发炮弹在山顶阵地上爆开,有杀伤弹、更多的是燃烧弹就像老头说的那样,越鬼子肯定是事先调好诸元的,所以这些炮弹都打得又准又狠,就算没有直接命中战壕也都是打在附近。
如果这些炮弹都是杀伤弹那还好,战士们只要往战壕里一躲,只要炮弹不是直接命中战壕就没多大问题。但可怕的就是那些燃烧弹这玩意就算没有直接命中战壕,那也会爆起一团烈火,而且那燃烧剂就像是天女散花似的四处喷shè,只一会儿工夫那几道战壕就变成了一道名副其实的火墙。
也许是越鬼子炮弹不足,又或者是越鬼子觉得几分钟的轰炸已经足够了,所以炮声很快就停了下来,随之而起的是一阵阵凄厉惨叫
趴在我身旁的读书人不由倒吸了一口凉气,问道:“排长,你是怎么知道越鬼子要打炮的?这要是再迟一步,我们只怕都没了!”
“说这些干嘛?”罗连长就高声怒骂道:“还不赶快救人!!”
“是!”战士们哪里敢怠慢,应了声又转身冲了回去。
可是这又让我们怎么救啊到处都是被炸得残肢断臂的战士,又或者是被燃烧弹点着的火人,救了这个又顾不上那个,顾了那个又救不了这个
一名战士浑身都是火,剧痛之下他只知道挥舞着手臂跑着跳着,好几名战士围着他拿着的工兵锹往他身上泼土,但却无济于事,泼在他身上的土很快就被他自己给抖落,最后终于无力的跪倒在地上,以极其痛苦的姿势蜷成一团告别了这个世界。
还有一名着了火的战士脚已经被炸断了,他只能在地上艰难的爬着、抓着,似乎只有发泄出所有的力气才能稍稍减弱他的痛苦战士们赶忙上去用土将他身上的火头盖灭,救出来的人还有一口气但是我相信,他宁愿自己没有被救活
我手忙脚乱的跑上去压住一名小战士的伤口,他的胸口被弹片击穿了,鲜血就像喷泉似的往外涌我想帮他止血,然而,我刚来得及从急救包里取出绷带,就发现他抽搐了几下脑袋一歪就失去了生气。
我一屁股坐在地上,看着面前的鲜血、烈火和死亡束手无策。我不得不承认,在这个战场上我更多的是学会怎么杀人,而不是救人!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场面终于得到了控制不过与其说是控制,倒还不如说是清理。
尸体和伤员被随后赶上来的民兵运了回去,一连粗略的清点了下,还有战斗能力的只剩下四十几人,也就是说刚才只这么一顿炮轰一连就死伤了大半。
这时我不禁庆幸还好负责佯攻的三连没有一古脑儿的冲上来,否则三个连队挤在这高地上让越鬼子一炸那损失就不是几十个人那么简单了。
“你是怎么知道越鬼子要打炮的?”罗连长满脸被烟薰得漆黑,一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