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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我们才知道。也正是这些装备才害得我们这个班差一点就全军覆没。
原因有两个:一是连队跟在后面没有上来。越军特工以为就只有我们这么几个人于是有机可乘。二是:越军特工对我军的装备十分清楚,知道我军部队一般只有正、副班长长配备ak47,一般的战士那用的都是56半,所以一看到我们手中清一色的ak47而且还有两个人配戴望远镜再加上一部步话机和我手中的一把狙击枪她们就眼馋了。
她们对我们这个班的判断是:这肯定是解放军营级以上的指挥人员所率领的指挥组和警卫分队
有人也许会奇怪,越军特工为什么会做这样的判断呢?她们不会看军装的吗?
这又要归功于我军上上下下军装全都一样了,干部服就是多两口袋,不认真看还真看不出来。
所以这些越军特工原本根本就没有计划对我们采取行动,她们的任务其实很简单。就是伪装成老百姓守着这条山路观察并向上级汇报所有经过的解放军部队的人数和装备情况。但她们认定了我们是条大鱼后就不甘心到嘴的肥肉就这样跑掉,于是才有了之后的战斗。
当然,这时我们并没有感觉到危险,也许这就是女兵的优势她们从外表上看起来根本就是柔弱不堪,谁也无法把她们跟杀人不眨眼的越军特工联系起来。
我们走的这条路弯弯曲曲,成弓形绕着水塘穿过去,不远处就是几块甘蔗地,再过去就是一大片水田。
在经过水塘的时候,我打量了一下那个正在水塘边舀水的农妇这个农妇一直没有抬头,当时我认为她可能是被我们这些“敌人”给吓的吧。
其实这时我直觉上已经觉得有些不对劲了。但一时又不知道里哪里出了问题,于是很快就从她身军经过。
走了几步我才想起来哪里不对我好像老远就看到这个农妇在舀水。怎么这么长的时间过去了这农妇一桶水还没舀满?
带着这疑惑我就神差鬼使的回过头去望了下,这一望竟然让我吓了一大跳那农妇不知道什么时候丢掉手中的水勺,手里已经握着一把**的微型冲锋枪,她满脸狰狞,杀气腾腾的,这时我才知道她的枪就藏在那水桶里
应该说我的运气很好,因为我认得这农妇手里握的那把微型冲锋枪,好像叫什么英格拉姆式(全称英格拉姆mac10式)。
之所以认得那是因为在电影、电视里有太多黑社会的家伙用这枪了。
老头也跟我说过这种冲锋枪,他说这枪是越鬼子从美国佬那缴来的,是越鬼子特工的最爱虽然射程不远,但体积小便于隐藏,而且射速快(96发每秒)弹容量大(30或32发),在近战时这么单手握着一扫那目标基本就只有被打成马蜂窝的下场。
可想而知,我们这个班包括我在内只有十一人,而且还全都是背对着这名农妇,那如果让她成功的扣动扳机我们只怕一眨眼的功夫就要死伤大半了。
但是要怪就怪这“农妇”过于心急,她如果再等上那么几秒等我离她远一点再抽出枪来,只怕就算神仙也救不了我们了。
这并不是说我动作不够快,而是我手上拿的是svd狙击枪,狙击枪的枪身长,枪身长就意味着的要端起枪指向目标要更长的时间虽然也只是长那么一点点,但战场上往往就是那么一点点就可以决定生死。
但现在情况却不一样了,我距离“农妇”仅仅只有两步之遥我不假思索的把手中的枪托一挥正中那“农妇”手中的冲锋枪!
于是随着“哒哒哒”的一阵枪响,那“农妇”虽然还是扣动了扳机,但却被我打偏了枪管而根本就没有准头,当她正想较正枪口朝我们打来时我已经先一步把枪口对准了她的脑袋并扣动了扳机。
“砰!”的一声枪响,她的脑袋就像被击破的西瓜,血汁和脑浆四处飞溅。
狙击枪的威力本来就大,何况还是这么近距离的射击,于是只这一枪就把她打倒在了水塘里,水塘霎时就漂起了一片红色。
我手下的兵反应也算快,一听到枪声很快就意识到是中了埋伏,于是在第一时间就趴在了地上。
几乎与此同时,另外三名农妇也动手了她们一弯腰就像是变戏法似的从田地边的草丛中抽出了武器都是ak47,其中一名还十分娴熟的在端枪之前朝我们抛过来一枚手榴弹
说实话,我真不敢想像这时候三把ak47同时响起来会是什么情况敌我相距不过二十几米,三把ak47那就是有九十发子弹,假如这些子弹同时朝我们飞来那只怕足够把我们这些人给打烂了!
只是她却低估了我们这支部队的素质,或者应该说她低估的是陈依依就在手榴弹刚刚落地的那一刻陈依依就一个径步窜了上去把手榴弹反抛了回去。
于是那些越军特工就面临两个选择:一是继续朝我们射击,但这样的话很快就要面临被手榴弹炸倒的危险。二是趴在地上等手榴弹爆过再说。
越军特工们不约而同的选择了后者,于是我们就争取到了一点时间
也就是因为这么点时间,先机就转到了我们手上,于是战场的局势就来了个逆转先响起来的是战士们手中的枪,而我也刚刚来得及掉转了枪口对准了她们
这几名越军特工的身手倒也不赖,见形势对她不利很快就借着田梗的掩护边打枪边往甘蔗地退去,但是我又怎么会让她们从我手里逃走
“砰!”的一声,随着步枪的一次跳动,一名越军特工身形稍顿正停下来换弹匣时,就被我一枪撂倒在地。
另一名正在射击的特工也被战士们乱枪打中躺倒在地上。
剩下的一名特工灵活地在田地里打了几个滚,一翻身就躲到水牛背后这整套动作真是一气呵成让我叹为观止,由此也可见越军的单兵素质真的非常不错,只是她这时的表演只能是临终前的最后演出。
因为下一刻,我的子弹就穿过水牛身下的空隙击中了她的小腿等她呼痛跪倒在地时,我的另一发子弹就穿过了她的胸腔将其打倒在地上。
这时我以为战斗就此结束了,但没想到随着甘蔗地传来的一阵“悉悉嗖嗖”的声音,又钻出了两名手拿ak47的越军女特工她们也许是听到了枪声赶来助战,只是因为被甘蔗地挡住了视线不知道外面的战友只在那么一霎那的时间里就被尽数歼灭了,这下冒出头来一看就大惊失色,扭头又钻了回去。
战士们哪里还肯放过她们,也不管看不看得见人,机枪、冲锋枪就一个劲的往里头招呼,只打得那地里的甘蔗是“啪啪”作响,一段一段的就是烂木头似的爆开
直到战士们弹匣里的子弹都打空了之后这才停了下来,换了一个弹匣后,我就带着两名战士端着枪小心翼翼地走进了甘蔗地,很快就在碎得一片狼籍的甘蔗碴里找到两名越军女特工的尸体,她们已经被成排的子弹给打烂了。
第一百五十三章 黄连山
第一百五十三章 黄连山
听到枪声后,罗连长很快又派了两个班进入了村子。
这个决定当然是正确的,或许有人会觉得要把整个连队都派进来人多力量大嘛!
但战场在更多时候是要避免人多,原因很简单,人多就代表过于密集,过于密集就代表更容易被敌人包围或是杀伤。就像现在,这个村子不过才那么八、九间房子,这要是把一个连队的人都派上来,那只怕就是人挤人凑成一团了,敌人只要随便拉响一个炸药包就能炸死几十个,或者说如果这是越军以村子设下的埋伏那就可以轻松的把我们给一锅端了。
这两个班就是吴志军和读书人带的两个班,他们一进入村子就遭到越军特工的阻击,让我有些不敢相信的是阻击他们的竟然是刚才在屋里吃饭的那三个“农妇”,而且她们使用的武器还有火箭筒
直到这时我才发现自己被骗了,不过好在战士们是在听到枪声才进来的,所以事先早就有戒备,再加上越军特工是躲在茅草房里的有许多人以为有个东西挡着做掩体总比没有东西挡着的好,可事实是如果掩体本身就是比较脆弱、易燃的,比如茅草房,那它不但不会起到掩护的作用还会成为害死人的一个东西。
这不?战士们胡乱的朝那茅草房打了一阵枪,接着又发射了一枚火箭弹后那房子立马就塌下了半边,躲在里头的三名越军女特工无一例外的都被压在里头。
等我们回到村子里的时候。那三名越军女特工已经被战士们拖了出来。一个中枪当场就死了。一个被塌下木梁砸到了脑袋满头是血,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眼看就不行了。只有一个运气好的只受了点轻伤,她也是这场战斗中我们抓获的唯一个俘虏。
出于人道主义,罗连长当场就安排了一名卫生员为她包扎,之后就让通讯员小刘把她押回去接受审问。也正因为这样,我们事后才从相关人员那第一次听到了一个词:“越南女子特工队”。
在那间塌了一半的茅草屋里,战士们搜到了许多装备和弹药,这其中甚至还包括一部电台不过可惜的是。我们这次任务是穿插,身上带的装备已经够多了,于是只能补充下弹药就把剩下的装备堆在一起一把火烧了。
当我们走出村子的时候,天色就渐渐暗了下来。
这也正是我们所希望的,我们的任务是去增援穿插部队,换句话说就是要进入敌人的后方这也就意味着我们有可能会遇到比我们多得多的越军,甚至还会被越军有埋伏。我们只有一个连队,可以说是随便遇到一支越军部队都要面临全军覆没的危险。
很显然,如果是在夜里行军而且走的还是山路,再加上陈依依对地形熟悉。知道从哪里走能够避开越军的大部队,于是这种危险无疑就少得多。缺点就是路程成倍的增加。而且有时还要走进人迹罕至的森林,所以行军速度很慢。
这也使得我们直到第二天早晨天色都已经朦朦亮的时候,才终于到达了上级所指示的目的地——黄连山。
到了这里后我们才知道为什么越南人会把这一带称之为黄连山这里到处都生长着一种黄色阔叶的树木,再加上枯黄的茅草和前后相连延绵不绝的群山,使得这里就像一条趴着睡熟了的长蛇。
然而我和战士们却没有心思欣赏这番美景,因为我们都知道这时已经接近了我军被围困的部队,换句话说这时也正是最有可能被越军发现的时候。
“排长!”
前方传来了陈依依的一声轻呼,于是我就知道前方发现了些什么,赶忙带着两名战士加快脚步赶了上去。
空地上停着几辆坦克坦克残骸,有越南的也有我军的。
开始时我们还分不清那些坦克哪些是越军的哪些是我军的,毕竟双方的坦克都是苏式坦克(我军56式主战坦克仿苏联t54,而越军大量装备苏联提供的t54、t55),而且坦克上的标志也差不多,炮塔上都有一个红色的五角星。只有走近了才发现两者之间的区别我军坦克上的五角星里有上下排列的“八一”两个字。
而且
我军坦克上无一例外的都挂着四、五名解放军战士,说是挂着是因为他们都已经牺牲了。
在现代的时候,我就听老头说过一些部队为了让搭乘的步兵不被坦克甩下来,用背包带将士兵固定在坦上,结果导致坦克遭遇袭击时步兵不能及时下车作战,几乎就成了铁板上的鱼肉。以前的一直不怎么相信这一点,但是现在亲眼看到了却又不得不信。
那些被挂在坦克上的战士临死都不能瞑目,姿势几乎一样,他们似乎是想奋力从坦克上挣脱下来,但一根背包带却将他们的身体紧紧地绑着。有些更是只留着上半身,另外一半早都不知道去哪里了。
他们牺牲已经有一段时间了,在阳光的曝晒下这些尸体已经高度**。空气中那种难闻的臭气很快就引来了苍蝇、蚂蚁还有一些不知名的昆虫在那些牺牲的战士的脸上、嘴里、还有伤口处乱爬乱咬
战士们纷纷别过脸去不愿意看这让人心酸的一幕,一种来自内心深处的凄凉弥漫在队伍的前前后后。
再看了看这坦克周围的尸体我很快就意识到了什么,转身就对战士们叫道:“趴下!”
“哒哒哒”几乎就在我们趴下的一霎那枪声就响了起来,子弹就像是冰雹似的在我们头顶上飞过,各个方向的都有
“他娘滴!”粱连兵冲着连长大声叫道:“连长,咱们中了越鬼子的埋伏了!”
连长趴在地上听了听,摇头回答道:“只怕不是”
“不是?”粱连兵探了探脑袋,听着这四面八方传来枪声疑惑的问道:“那这是”
“二排长!”连长没有回答粱连兵,而是冲着叫道:“你怎么知道有情况的?”
“是因为那些尸体!”我朝坦克周围的尸体扬了扬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