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缺点嘛,就是shè程不远,大慨只有三百米,jīng度不够,稍大点的风一吹就偏了!
然而,这一回我军却是有备而来,而且之前的那场戏是一直抵近到两百米的距离才开演的,于是与敌人相距也就两百多米,正好是四零火能发挥作用的距离。
至于战士们携带的弹种嘛毫无疑问的那是清一sè的反人员高爆燃烧榴弹。
也不知道是谁设计的这种燃烧弹,它好像就是专门为了这山地、丛林的战场量身定做的。这不?里头装着2000-3000颗粒状燃烧剂,它们会在爆炸时以辐shè状向外扩散,扩散半径超过15米这只要打上一发那越军的高地马上就红了一大片。更厉害的是,那里面还装着900枚钢珠
这不?我手下的那三个班就有三门火箭筒,一开打就啥也不管“嗵嗵嗵”玩命的朝越军的高地上打了一通这样的火箭弹,只一会儿功夫越军阵地上就是一片惨叫并燃起了熊熊大火。
当然,战士们能这么顺利的占了先机,跟我接连打掉几个越鬼子压制住他们的火力是分不开的。
紧接着不等越军喘口气,连队里的增援部队很快又跟了上来又是机枪又是火箭筒的朝越军阵地一阵扫shè,只打得越军一阵哭爹喊娘没有还手之力。
战场往往就是这样,谁掌握了主动权胜利的天平就会偏向哪一方,即使越军占据了地理优势和火力优势也不例外。
不是吗?越军的地理优势是居高临下,但是被我军抢先打了一通燃烧弹,高地上霎时就燃起大火,于是越军就变成了暴露在火光之下靶子。而越军的火力优势也因为敌暗我明而完全无法发挥出来。
我先是探出望远镜总体观察了下对面的高地,接着再缓缓地从草丛中探出了步枪
虽然说从某种角度来说,望远镜的倍数更高可观察的范围也更大,然而有时战场上的机会是稍瞬即逝根本就来不及让你从望远镜换到狙击枪。所以对一名狙击手来说,瞄准镜才是最佳的选择。
看着眼前打成乱作一团的战场,我明白对比起越军狙击手,我至少有两个优势。
一是敌在明我在暗,对手处于一片火光之中,而我却藏身在黑暗的丛林里。
另一个是越军狙击手很有可能以为我已经死了,所以不知道我的存在。
这可以从我军机枪手和火箭筒shè手一个接着一个的倒下可以看得出来很显然,如果越军狙击手知道我还活着的话,不可能会那么肆无忌禅的shè杀我军战士。
但是,有时战场上优点同时也是缺点。比如现在越军阵地上到处都是燃烧弹点着的火焰,这虽然可以让我看清敌军阵地,但同时也会掩藏枪口冒出的火花使我无法确定越军狙击手的位置。
听枪声?
拜托,这战场上到处都是枪声,更何况SVD狙击枪用的还是机枪弹,那击发的声音跟机枪点shè没有任何区别。
于是我就只有躲藏在丛林里干着急,我一遍又一遍的在瞄准镜里搜寻着越军那只有几百平米的阵地,却始终找不到越军狙击手的身影。
更让我气愤的是,在搜寻的过程中时不时的会有几名抵抗的越军出现在我的准星里,我却不敢扣动扳机将他们打倒。
为啥不打?
我这一打不就把自己给暴露了吗?我身在暗处,一开枪那火花就会暴露我的位置,而且越军还会知道我还活着所以说有时狙击战场跟常规战场有时还是相反的,谁又会想到燃烧的火焰会成为越军狙击手的保护sè呢?
保护sè?
想到这里我不由一愣:越军阵地并不大,按理说我在能见度尚可的情况下找了几遍没道理会一点蛛丝马迹都找不着的。特别是我眼看着我军战士一个接一个的倒下,却始终发现不了对方这着实让我感到有些不大对。
越鬼子狙击手没有更换狙击阵地,这是我下的第一个结论。原因很简单,我就在这盯着,而且对面能见度很好,只要是会动的鬼子没有一个能逃得出我的眼睛。
而且我还看不见枪口的火光,一点都没有。
于是结论就很明显了,越鬼子狙击手是躲藏在火中,他利用火光完全掩盖了他枪口冒出的火花,这就是另一种保护sè。
可是这怎么可能?!
一个人怎么可能长时间的躲在火里?
对此我百思不得其解,但我还是按照自己的推论将注意力转向了原本完全忽略的燃烧地带。
也还好我这么试了,因为我很快就发现一处地方火焰飘动有些怪异。说它怪异,那就每隔一段时间那片火焰就会有一道直线式的火苗窜出而火苗所指的方向,往往就有一名战士应声而倒。
于是我就明白了,那是子弹击发时带出的火苗,越军狙击手就躲藏在那片火焰的后面。
但是,我明明就看得清清楚楚的,越军狙击手应该在的那个位置上下左右全是火他怎么可能在这其中生存呢?
只是想归想,我还是举起了步枪瞄准了那个位置静静地等着
一串直线火苗,又是一串直线火苗我逮着你了,两条不同角度直线火苗,它们的反向延伸的交点也就是目标的准确位置!
于是我没有多想,照着这个推测出来的位置就扣动了扳机
“砰砰砰”
在打出第一发子弹后我没有停,我不想犯越军狙击手同样的错误过份的相信自己能将敌人一枪毙命,所以我一口气打完了弹匣里的十发子弹。
接着我也不敢多做停留,翻身一滚就滚进了洼地往回另一个狙击阵地爬。
不管我有没有干掉越军狙击手,留在原地对我来说绝没有好处。
当我从另一个狙击位里探出头时,我就知道自己已经不用担心越军狙击手了。因为我军机枪手和火箭筒手再也没有像之前一样一个接着一个的倒下。
我有想过,这或许是越军狙击手知道了我的存在而不敢乱开枪,但很快又推翻了这个结论,因为我看到战场上的战士们士气大振,高呼一声就冲上了被越军称为“鬼门关”的高地。
如果越军狙击手还活着,那么离他越来越近的解放军战士们就会逼得他不得不开枪。他没有开枪,这证明他已经死了。
事实也证明我是对的!
不久之后,我就在那片火焰的位置找到了越军狙击手的尸体,一发子弹从他的下巴shè入,再从脖子后穿出,鲜血将手中的狙击枪染成了恐怖的红sè。
令我惊叹的倒还是他做的那些伪装,正如我之前看到的那样,他的四周都是火,但那些火却不是我军燃烧弹点燃的,而是他随手洒了点汽油引燃的茅草。而他自己,则躲在一个半开放的坑道工事中。他在工事里根本就不用担心会被火烧到,而我们从山脚下往上看,因为角度原因却是一片火光
如果不是亲身经历,又有谁会想得到这样巧妙的掩体呢?或者也可以说是一种保护sè我突然觉得自己能战胜他真的是侥幸。
然而战争就是这样,不管是运气也好,侥幸也好,胜利意味着生存,失败就意味着死亡,没有任何可以翻盘的机会。
第五十三章
第五十三章
当我们到达239高地的时候,已经是三小时后的事了。
这实在不能怪我们行军速度慢,其实我们已经是一路小跑了。问题是越南这地方的路虽说是公路吧,那也是绕着走弯来弯去的,在地图上看似只有几里路,可是经它这么一绕就会凭空多出几倍来。
再加上这路上还打了一场不大不小的战斗,还要担心越军有没有别的伏兵于是直到天都快亮的时候才赶到指定的目的地——239高地。
我和刀疤带着几个兵爬上高地侦察一番后,发现上面没有越军,于是就像一滩泥一样坐倒在了草地里。
一夜的急行军再加上打了一场仗,可把我们给累得不行。
陈依依那体力倒也让我吃惊,一夜没睡而且还走了那么远的路,她好像还跟没事一样的人似的,施施然的在我旁边坐下了掏出压缩饼干就咬
被她这么一逗,我和战士们个个都觉得肚子饿的咕咕叫,只是刚才太累了根本就没感觉到。于是一个个都学着陈依依的样子又是掏压缩饼干又是掏罐头的。
连长就辛苦些了,一到高地马上就架起了电台向团部报告:
“是!我们已经到达了239高地!”
“准确无误,没有敌人!”
“西面有没有公路?!”
连长朝我打了个眼sè,我只好一跃而起就往西边快跑了几步,往下一瞧,还真一条公路在239高地下脚下绕了个弯,然后一路北而去。
我朝连长点了点头。
连长马上就回答道:
“有,西侧有公路!”
“是!是”
连长挂上电话后,就朝我们一挥手叫道:“都给我起来,马上构筑工事!”
战士们一片哀嚎,特别是刀疤手下的那个排,一排因为新兵多,所以叫得最欢:
“连长,咱们赶了一夜的路了,骨头都快散架了,上吊也得让人喘口气吧!”
“是啊连长,咱们到现在肚子还空空的呢,填饱肚子才有力气做工事啊!”
“这工事迟点做也没啥大不了的”
“全都给我起来!”刀疤冲着那些抱怨连连的兵喊道:“你们还要不要命了?迟点吃干粮会饿死还是怎么了?晚点休息就会累死了?如果没有工事敌人马上就来了怎么办?拿什么躲越鬼子的炮?想活命的都给我起来!”
刀疤这么一喊战士们就都没声音了,个个撑着疲惫的身子站起来抽出工兵锹。
说实话,本来我也是站在先休息那一边的,可是被刀疤这么一喊感觉还真是那么回事,在战斗中的部队啊,没准什么时候就能与敌人相遇,如果敌人来了工事却没有做好,那才是要命的事。
至于累点饿点嘛只要敌人一来,在死亡的威胁之下,这点累、这点饿很快就会忘得一干二净的。
战壕的标准是深一米五宽一米,这样的深度正好适合一个人站起身来shè击,完了之后再往战壕的后侧壁挖上一个大约七十五公分高小洞,因为这小洞样子像一个猫的耳朵,所以也叫猫耳洞,主要是用来躲避炮弹,当然也可以用来储存弹药。弹药放在里头既不会阻塞战壕通道又不被敌人炮火引爆,可以说是一举两得。
猫耳洞挖好之后我还感觉新鲜特意在里头躲了躲,但没一会儿就受不了从里头爬出来了。原因是里头又闷又cháo,七十五公分的高度和不大的空间让人不得不像是练缩骨功似的挤在里头,头顶上的沙土不时地往脖子里掉。更让人受不了的还是这洞挖好最先入住的就是成群成群的蚊子,咱们人一躲进去就会受到他们的围攻,而咱们却往往因为缩着而无法反抗
也许有人会说再把这猫耳洞挖大点呗!
没错!开始我也是这么想的,也这么做了,想把空间再挖大点躲起来就舒服,但很快就被刀疤阻止了!
“你找死是吧!”刀疤是这么说的:“再挖大点这上面的厚度不够,一发炮弹过来就能把你给活埋喽!”
听着这话我也觉得有理,对于像猫儿洞这种即没有原木支撑又没有钢筋混凝土顶梁的小洞,毫无疑问的是空间越大就越容易坍塌,为了小命着想就还是少花点力气吧!
等工事一折腾好,战士们全都快饿得趴下了,个个往战壕里一坐就迫不及待的又是塞饼干又是灌水。有的战士累得受不了,手里拿着水壶嘴里还咬着半块饼干,却已经靠在战壕壁上睡了过去
同样也是又累又饿的我,看着这一幕只感觉心里一阵阵地发酸,眼泪差点儿就涌了出来。这就是战场上的艰苦生活,我们不但要挨饿受困,还要时时刻刻受到死亡的威胁,普通人能忍受得了这一切吗?
说实话我也忍受不了这一切,但我又不得不忍着,因为这里是战场,我没得选择。
让我气愤的是我匆匆忙忙的咬了两口压缩饼干灌了几口水,刚想靠在战壕上睡上一会儿,通讯员小刘就一路沿着战壕跑过来叫道:“各排长,到连部开个会”
我靠!我不由在心里狠狠地骂了一声,这还要不要人活了?
我这时实在累得不行,有意装作没听见把两眼一闭,就自己睡自己的,反正这也是在夜里不是?谁知道我这是真睡还是假睡的?
只可惜的是,我才刚闭上眼睛不久,刀疤就走了上来狠狠地踢了我一脚:“嘿,没听到开会吗?”
“唔!”我心不甘情不愿的站起身来,提着枪就像颗蔫了的白菜似的跟在刀疤的后头。
在现代的生活中我哪有吃过这样的苦啊,睡觉都没得睡的,这时的我恨不得有人当场就把这排长给撤了,让我可以像其它的兵一样好好睡上一觉。
跟着刀疤在战壕里猫着腰跑了一阵,很快就拐到了连部。说是连部但其实也只是一个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