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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们做生意的,不会是钱的问题还会是什么问题呢?”杨先进无奈的回答。
“钱方面我会想办法!”我说:“你的任务就是放弃结束公司生意的想法,好好把这个公司经营好!”
“营长”
杨先进还想再说什么,但我却不想再听了,“砰”的一声就重重的挂上了电话。
“怎么?生意上出了问题?”赵敬平在旁边问。
“营长!”教导员给我递上了一根烟:“要不我们就把生意结束了吧,反正现在也不亏了!”
我板着脸没说话,我的脾气就是一旦决定的事就不喜欢别人在旁边劝这劝那的,这就像打仗一样,如果这仗非得打下去,那我就不会考虑撤退或是投降。
所以需要的是有人给我出主意渡过这个难关,而不是劝我改变主意,教导员毕竟是负责思想工作的,所以并不明白这一点。
“要不”赵敬平建议道:“我们再把钱捐出去,要不够就再让同志们凑一点?因为有了上次的经验,这一回战士们肯定会捐更多!”
我知道赵敬平这话是什么意思,上次捐给公司的钱那都是双倍返还的,许多战士都在后悔当初没有多捐一点呢,那这次再发起捐款的话那数目比起上次来当然是只多不少。
但我很快又摇头否定了这个建议咱们当兵的手里就那么几个钱,就算发起再多次捐款对于潘顺德这家伙来说也只是杯水车薪,要想靠捐款跟他打价格战,那几乎就是痴人说梦。
这时我才知道什么叫英雄气短,要知道咱们合成营在战场上可是呼风唤雨的无所不能,多少越军的王牌部队都被我们狠狠的踩在了脚下,要说有多威风就有多威风,可现在却被这几个钱给憋得没了活路,被那些在战场上被我们视为粪土的钱给弄得没办法了!
可是没钱又能怎么办呢?
去偷去抢吗?
这当然不现实,就算我肯干我手下的那些战士们也不干啊,这时代的兵那思想都先进着呢!
利用部队的训练节约点经费?
这似乎也不妥,咱们合成营虽说不缺这训练经费,但一来这样做很有可能会影响部队的训练,这在战场上可是会闹出人命的。二来时间一长张司令那边肯定会查觉,到时我这个营长要怎么面对他?更何况这节省下来的经费只怕还是不够对付潘顺德,那我就是两头都不讨好了!
这人到穷途末路的时候就会乱想,这些在平时我根本就不会考虑的笨办法,现在也不得不一个个的被我搬到脑海里一遍遍的过。甚至我都在想要是能从现代把老头手里的那笔遗产给带来那该有多好,那什么问题都解决了。只是这也就做做梦而已。
“营长,营长”就在我们办公室里的几个人在办公室里发愁的时候,刀疤就抱着一包东西闯了进来,接着二话不说就将那包冒着热气带着一股浓浓焦香味的东西放到了桌上,叫道:“营长、教导员,吃玉米呗,刚出炉香喷喷的烤玉米!”
“嘿!”教导员二话不说就上前骂道:“我说你这个二连长,营长不是让你好好训练吗?怎么这训练时间还烤起玉米来了?”
“哪能啊!”刀疤笑道:“咱们这就是训练时弄的,战士们从炊事班那弄了些生玉米来,拿个铁盒子往坦克排气管那地方一绑这坦克没开上几圈玉米也就熟了!这不?为了感谢营长把我爹给救了出来,特地包了一包感谢营长来了!”
闻言教导员不由一愣,摇着头苦笑道:“你们这些兵啊,坦克都让你们拿来烤玉米了!真不知道该说你们什么好!”
教导员一边说着一边就解开布包从中捡了一根给我递上:“来,营长,船到桥头自然直,吃根玉米再说吧!”
看着眼前这根黄中带黑还冒着香味的玉米我不由一愣,因为这让我想起了潘顺德在西餐厅时说过的一句话,当时他就是叉着一块玉米在我们面前炫耀的,说香港那地方寸土寸金没地种玉米,所以玉米完全依靠从国外进口,他开办的饭店每天在玉米上都要花几千元。
这几千元我不知道他说的是港币还是人民币,但就算是港币那一天要花几千元也不得了,这就足以说明玉米这东西在香港很贵。
然而,玉米在国内却到处都是这玩意生命力强嘛,生命力强就意味着容易种,再加上国内幅员辽阔,于是这玉米就多得跟米一样。
按照市场经济的规律,那就是物以稀为贵,玉米因为在香港少甚至没有所以贵,而在国内多而且种植容易所以就便宜,甚至有些地方玉米都多到吃不完而用来养猪喂鸡的。
那我们为什么就不能把玉米给卖到香港去呢?
我甚至还想起小时候在我不肯吃玉米的时候老头在我头上狠狠地来了一下:“臭小子,知不知道这些都是钱哪,当年就是这些不起眼的玉米棒子,卖到香港去转个手,价格立马就翻了几番!”
当时我就觉得稀奇了哟嗬,别看老头这土不啦叽的,还知道香港呢!
现在想起来,这不就是在给我指明了一条路吗!
想到这里我腾的一声就站了起来,叫道:“有了,有办法了!”
“有办法了?”教导员和赵敬平都莫名其妙的看着我,他们是不明白这好好的给我递上根玉米怎么就会突然冒出一个办法来了。
“营长?”赵敬平还是不相信,小心翼翼的问道:“你的意思是想到解决钱的办法了?”
“对!”我说:“马上给我接杨先进同志!”
这一下,我们是要把生意做到香港去,如是潘顺德知道就因为他不经意或是用来秀优越感的一句话,就导致了他的竞争对手起死回生,甚至最终还让他自己陷入了绝境,只怕他连肠子都要悔青了!
第六十七章 玉米(二)
“营长,你是不是考虑清楚了?”电话那头的杨先进显然还在做着结束公司生意的打算,所以一拿起电话就说:“我还是觉得这时候只有结束公司生意才是明智的,否则那就是跟自个过不去”
“杨先进同志!”我打断了杨先进的话说道:“钱的问题解决了!”
“什么?”杨先进沉默了一会儿后就半信半疑的问道:“你是说我们有资金跟福祥公司斗?咱们有能力打这价格战而且还坚持那么多年?”
“对!”我说。
“怎么可能?!”杨先进想了想就问道:“营长,先说说你们能准备多少钱吧!”
“能准备多少钱我也不清楚!”
“那你这是”杨先进的口气不由带着点失望,显然他也是不愿意结束这公司的,原因很简单,这公司是他一手创办起来的,要是比比谁为先进公司耗费最多的心血的精力的话,那就非杨先进莫属了。
世上的事就是这么奇怪,付出越多就越有感情,就像我们在战场上拼着大量的伤亡才守住一个山头一样,杨先进对公司自然也会有这样的感情。
但他是个有理智的商人,知道在什么时候应该选择结束,所以这件事对他来说一点都不简单。甚至可以说只要有一丝希望他都会紧紧的将其抓住。
然而,他也是一遍又一遍的想过了每个方案,最后又被自己给一一否决。习惯成自然,他这会儿听我这么说就以为又要失望了。
“我的想法是这样的!”我说:“现在咱们国内的生意不好做。我们为什么不能把生意做到香港去?”
“做到香港去?”闻言杨先进不由一阵意外。这一点他的确没想过。
“对!”我说:“如果我们能把生意做到香港去。那就能像福祥公司一样可以拆东墙补西墙,用香港方面的盈利来补上价格战上的缺口,而且还可以长期坚持,跟福祥公司打一场持久战,看谁能撑到最后!”
“这个想法是好的!”杨先进带着并不乐观的口吻回答:“可是要知道香港那地方我们并不熟悉,而且做什么生意都没有包赚的,如果我们在香港方面的生意不是赚了而是亏了,那营长你说的这些都不成立了!”
杨先进说的当然没错。而且这也恰恰是我欣赏他的方面之一,他在商业方面有着跟我在战场上一样的冷静的头脑,并不会因为某个诱人的假像而头脑发热。
“这是当然!”我说:“但是如果我们碰巧知道香港缺什么,而这样东西恰恰又是国内有,而且有很多,不只是有很多还很便宜呢?”
“唔?真有这东西?”杨先进好奇的问道:“是什么?”
这就是信息的魅力,所以在商业上有时只需要一条信息,一条看似不起眼的信息,就可以完全决定成败。
其实不只商业是这样,军事上往往也同样如此。
因为这条信息很有可能关系到先进公司往后几年的经营战略乃至先进公司的生死存亡。所以我看了周围的几名警卫员一眼。
警卫员会意,很快就把附近的通讯员等全都召到了另一个房间去。
这并不是我不信任他们。事实上他们做为营部的工作人员,如果连他们都信不过的话那在战场上也就没仗好打了。
但问题是现在并不是打仗,现在要讲的这些是私事,是军事之外的事情,对于这些问题警卫员和通讯员等并没有那种保密的意识。就像上一回警卫员无意间把杨先进被捕的事透露给刀疤知道一样这样的事难免还会发生,而且就算发生了我也不知道该拿什么罪名来惩罚他们!
所以最好的选择,就是不要让他们知道。否则的话,有一天他们就很有可能会在闲聊的时候就说着:咱们公司哪,还多亏了二连长送的那几根玉米吧啦吧啦的一大堆,这事一传十十传百,很快先进公司的底牌就会让潘顺德给知道了。
看着周围就只剩下赵敬平和教导员了,我就对着话筒小声的说了两个字:“玉米!”
“玉米?”电话那头的杨先进不由一阵奇怪:“营长,你确定香港缺这玩意?”
其实不只是杨先进奇怪,旁边的赵敬平和教导员也目瞪口呆,教导员甚至还拿起手里的烤玉米来看了看,实在不敢相信这玩意也能解先进公司的围。
“我确定!”我说:“那天我与潘顺德见面吃西餐的时候,就听潘顺德说香港的玉米完全依靠进口,他的饭馆每天都要在玉米上花几千元,你既然都有办法打听到他饭馆的收入,为什么不去打听下香港玉米的价格及市场的需求量!”
“对!我马上就问!”说着二话不说就挂上了电话。
从杨先进这么着急的态度来看,他这也是相信我说的话同时也再次看到希望了。
其实着急的不只是杨先进,还有在电话那头等着消息的我们,甚至还可以说我们是更着急的人杨先进那头还可以打电话找熟人等等一步一步的问个明白,而我们却只能在这干瞪眼,唯一的希望就是等着杨先进来告诉我们他打听的结果。
“营长!”赵敬平将信将疑的问道:“你说这卖玉米真能行吗?”
“我也不知道!”我说:“等杨先进的结果吧!”
说实话,我心里也没谱,这万一潘顺德在西餐厅里说的那句话只是随口说说的呢?万一老头说的那句话也只是哄小孩的呢?
不过试试对我们又没什么损失,反正杨先进都打算把公司的生意结束了,我们这次也就是死马当作活马医吧!
我得承认这公司的事情对公务的确是有影响的,这不?在等待结果的这几个小时的时间里,我就像热锅上的蚂蚁似的坐立不安,甚至就连张司令交给我的任务也就是几天后咱们就要前往云南组建缉毒大队这事我都没有心思公布。
赵敬平和教导员其实也差不多,每次电话铃响起来的时候他们就会一阵紧张,但在知道不是杨先进打来的时候又一阵莫名其妙的恼火,于是电话那头不管是谁打来的也不管是好事还是坏事,无一例外的都会遭来一顿臭骂。
比如:“这点小事也打到营部来,你们自己给我解决清楚!解决好后打个报告上来!”
“弹药不足你们自己去批嘛,汇报到营部来干什么?”
终于,在天色已经入黑的时候我们才等到了杨先进的电话,而我们甚至连晚饭都没有吃,我想这时的杨先进也是一样忙得没吃晚饭。
“营长,好消息!”一听到杨先进这个开场白我这悬着的心就放下一半了。
“我已经打听到了香港方面玉米的价格!”杨先进说:“没想到这玩意在香港那边竟然卖产一千多元人民币每吨,而在咱们这里一吨只要两、三百元,相差了五、六倍啊,而且香港那边的需求量还很大,如果联系得好的话可以长期合作,也就是说咱们很有可能会有一个长期的稳定的盈利,初步估计这盈利还相当可观!营长,你这下可是救了我们的先进公司啊!”
“太好了!”闻言赵敬平和教导员不由喜形于色。
我长长的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