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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为重要的是,只要潘顺德不知道这一点。就很容易掉下我们用先进公司为其设下的陷阱。
看了郑嘉义递上来的计划书,再跟踪了这几天他在玉米贸易上的做为,我对生意方面上的事终于彻底放心了。
当然,说是彻底放心也有些夸张,因为生意场上的这些事也跟战场一样,不到最后一刻谁也说不清楚最后鹿死谁手。
但我却知道这时我必须把注意力转移到部队方面来了,公司上的“私事”已经影响部队够久了。
我希望赵敬平和教导员也像我一样收回注意力,于是我就对赵敬平和教导员下了命令:“生意场上的事就关注到这里吧,部队明天就要出发去云南了?”
“唔!”闻言赵敬平不由一愣:“去云南?又要打仗了?!”
“任务是有,但不一定是打仗!”我一边揉着一阵阵发痛的额头一边说道:“云南方面毒品交易越来越猖狂。上级命令我们前往云南训练一支缉毒大队,你们抓紧时间制定一个训练计划!”
“是!”赵敬平应了声。
“营长!”赵敬平看着我满脸疲色不由劝说道:“你还是去休息休息吧。这些天你要考虑的事情太多了!”
这倒的确是,这几天因为公司的事真可谓让我焦头烂额,甚至偶尔睡着了在梦里也会想着怎么买、怎么卖、怎么赚钱以前还真没想到做点生意也会这么伤神。
“没事!”我摇了摇头说:“明天就要出发去云南了,还得开个会!”
“是!”赵敬平也没再多劝,因为他也知道这时候我的确不太适合休息。
合成营排级以上的干部很快就在会议室集中了起来。
我看了看下面坐得笔挺的干部们一眼,打起精神来说道:“同志们,我们又有新的任务了!这次任务的目的地虽然是云南,但性质却不同,这次我们是去训练缉毒大队的!”
我话音刚落干部们脸上就露出一阵错愕。
“营长!”过了好半晌刀疤才问道:“这缉毒大队是什么玩意?”
“这还用问?”粱连兵抢着回答道:“是专门搜索越鬼子的毒气弹吧!”
“哦!”被粱连兵这么一说干部们不由恍然大悟,然后纷纷表示越鬼子毒气弹伤天害理,一定要坚决把越鬼子的毒气弹消灭干净等等,只听得我刚喝到嘴里的一口茶都差点喷了出来。
不过这似乎也不奇怪,要知道中国之前是几十年的“无毒国”,而战士们个个都是二、三十岁的,大多都没听过“毒品”是什么玩意,就更不用说“缉毒”了。
“同志们!”我清了清差点被呛着的喉咙,哭笑不得的解释道:“你们听说过鸦片战争吧!”
“听过!”
“林则徐虎门销烟”
对于这事战士们倒是熟得很,因为这场战争就是中国近代史上的一个耻辱,它就像一个烙印一样深深烙在了每个中国人的心里,所以不知道的人还真不多。
“嗯!”我点了点头:“当年在鸦片战争的时候,帝国主义用来祸害我们国家的就是鸦片,吸了之后会怎么样大家也都清楚,会上瘾,会摧毁我们整个民族的意志,会使我们国家的经济背上沉重的负担等等。这玩意以前叫‘大烟’,现在我们叫毒品,这毒品又在云南出现并扩散了,我们要训练的缉毒大队,缉的就是这个毒!”
“哄!”的一声,我这话很快就引起了会议室里的轰动。
这倒是让我没想到的,后来我才知道这是因为我国因为有鸦片战争的经历,所以民间许多人虽说对毒品不了解,但早已将其视为洪水猛兽了。
“营长,这玩意怎么会流入我国的呢?”读书人有些好奇的说道:“咱们国家要是没人买,那不就没市场了吗?”
这问题虽说问得有些单纯,但的确也代表大多数人的想法咱们国家知道毒品或是染上毒瘾的人都不多,那不就意味着毒品市场不大了?!
“根据调查!”我解释道:“这个过程也是一个渐近的过程,应该说是在我们改革开放打开国门之后,云南一带的靠近中缅、中老等国的百姓与缅甸、老挝、泰国等国的交流多了,去这些国家做生意的百姓也多了,而这些国家又是金三角地区毒品流出地带,毒品数量很多,瘾君子也多,时间一长我国的百姓也难免受诱惑染上毒瘾,等他们回国之后就会把毒瘾和毒品带到国内,于是毒品就这么扩散开来了!”
“哦!”我这么一说战士们就都明白了。
“同志们可以想像一下!”我继续说道:“从我们改革开放到现在才不过几年,仅仅只是这几年的时间,毒品就在云南一带扩散并发展,甚至还出现成规模、有武装、有组织的毒贩,这要是任其发展个几年,这形势只怕就很难控制甚至会在全国各地扩散了,尤其是现在的毒品已经从鸦片发展到了海络因”
看着干部们满脸迷糊的样子,我就解释道:“海络因这东西其实就是把鸦片提纯变成体积更小、更容易隐藏的粉末状的毒品,这就使得我们缉毒工作更为困难了。因此上级认为缉毒工作刻不容缓,另一方面,又因为许多毒贩都是有组织有、有武装甚至装备还相当先进的,这一方面显然既不同于战场,也不同于普通武警对付国内不法份子的情况,所以需要成立一支专门针对毒品的缉毒大队,以便配合公安部队展开缉毒、禁毒活动。而这个训练缉毒大队的任务,自然就是由我们合成营来担任了!”
“营长!”刀疤不由为难的说道:“咱们合成营擅长的是打仗,让咱们去训练缉毒大队你说这合适吗?”
这话是说到我心里去了,要知道在张司令那我也是这么说的,但是现在的我当然不能这么说。
“有什么合适不合适的?”我一句话就顶了过去:“咱们合成营哪一次训练不是白手起家了?如果都觉得不合适、都像你这样的态度,那还有特工连、狙击连、战术连吗?还有武警部队吗?!”
被我这么一说干部就全都没了声音,其实他们心里都明白,这任务是合适也得做,不合适也得做,谁让军人就是以服从命令为天职呢!
完了后我就初步规划了下去云南参训的部队以及留在基地的一些部队及负责人因为有了之前训练武警连的经历,所以我们清楚训练这缉毒大队也不需要太多的重装备,对付的是毒贩嘛,再怎么说也不会有大炮互轰、坦克互推的场景吧。
所以前往云南的主要还是步兵,当然,迫炮连之类的部队也是必不可少的。
对此炮兵部队和坦克部队都有些怨言了,就像坦克营的干部们说的一样:“次次上战场都是步兵上,咱们就留在基地训练训练再训练,这都快练出毛病来了!”
然而这也是没办法的事,现在的战斗情况就是坦克用得少,就连中越边境也是如此,其它部队的坦克兵也是一样的情况,总不可能为了让坦克兵打仗而让把他们推上不适合坦克使用的战场上吧。
第七十章 云南
第二天我就带着三百余名战士分成几批飞往云南。
这三百余名战士的成份就不用多说了,大多是行特工连和狙击连的缉毒大队怎么说也是一支武警部队嘛,虽说他们的工作要比普通武警要危险得多也复杂得多,但相比起战场来说还是属于低烈度的战斗。
所以特工连和狙击连当然还是主角,尤其这咱们这特工连和狙击连还是在云南战场上与越军打过仗的,现在去的又是气候、环境各方面都与中越边境差不多的中缅边境,于是那作战经验就相当有用了。
当然,因为有训练武警连的经验,所以我们清楚的知道武警那一套还是有用的。
据赵敬平等人的初步推测,认为缉毒大队要面对的战斗很有可能是位于普通武警与部队之间,也就是这烈度会比普通武警要大,但还是与部队有差距。
但同时这种行动又带有很重的武警性质,原因是毒贩在狗急跳墙之下很有可能会劫持人质以保命。
另一方面又考虑毒贩知道被擒的结果多半是死罪,于是会不顾一切的作困兽斗,所以对付起来十分困难,也就是说对缉毒大队要有更高的要求。
至于具体是怎么个高法吧咱们就一点慨念都没有了。
这不怪我们,都没干过缉毒这事不是?甚至可以说现在全国都找不出有几个干过缉毒的,要说真有干过的只怕就是在边境缉私的公安吧,就像张司令说的那个案例一样。本来是查走私黄金的。结果查着查着无意间就查出海络因了。
从这一点也可以看出那些毒品贩子有多猖狂。查走私的都能查出毒品来了,那要是查起毒品来就不知道能查出多少了。
也正是因为这些原因,所以此行我还带了几个包括沈国在内的武警连的骨干,武警的训练那边也许会因为这几个骨干被抽调而受到影响,但一来这时武警的训练已经走上了正轨,另一方面还有熟悉武警训练的张勇在基地坐镇指挥,于是这问题我也就不用过于担心了。正所谓有得必有失,在人手不足的现在要一口气训练那么多的武警。那就不该对训练质量有太多的要求了。
我这所以选择这个沈国的原因,是觉得这家伙似乎天生就是一个当武警的料这是在之前武警训练的过程中发现的。
这家伙在部队里的表现并不出色,甚至在资料里我知道他在部队里还是个“问题兵”,所谓的“问题兵”就是下达给他的各种任务他并没有采取积极的态度去完成,而是拖泥带水的随便做一下就敷衍了事。有一次放哨时甚至还因为趴在哨位里睡着了差点出大事故,还好越军踩到了地雷惊醒了战友这才及时发现了险情,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沈国也因为这事被记了一次大过,然而他还是死性不改,在部队里继续那种吊儿郎当的样子,按他的话说。就是那是他的性格,天生的。没法改。
他之所以也能进这武警连,我想多半是原部队想早点送走这个“瘟神”,于是就把他给踢到我们武警连这里来了。
只是没想到这一踢还真踢对了,到了武警连之后这沈国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不只没有之前那副懒散的样子有时甚至还在训练结束后自个研究战术及方法。比如这武警部队用的潜望镜就是他鼓捣出来的。
有一天我问起他为什么会有那么大的转变,是不是因为被踢到武警连来后就怕了,于是就洗心革面了。
沈国抬起头来不在乎的说道:“哪能啊,部队和武警连不都是兵么?我还乐得不上战场不用躲那到处是水是虫的猫耳洞呢!”
“那这又是为什么?”我问。
至少我不相信是因为我的原因,因为沈国转变的期间还是个小兵,我与武警连接触多的还是张勇,那时连沈国是谁都不知道。
“俺也不知道!”沈国摸了摸头回答道:“就是喜欢,觉得打这样的仗要比战场猛打猛杀拿不准什么时候就会掉脑袋的活有意思!”
“哦!”听到这里我就有些明白了。
我想沈国这话里头有两层意思,一个就是像武警这类的低烈度战斗正好是沈国的兴趣,这就像现代人找工作一样,如果工作不是自己的兴趣而仅仅只是为了生活,那难免会有种混日子的心态。反之如果工作恰好是自己的兴趣爱好,那就会主动的投入十二分的热情。我想沈国就是属于这种情况。
另一方面,我觉得沈国之所以会对武警这种低烈度的战斗感兴趣,是因为他更喜欢这种可控的战斗。
这也许就是武警的战斗与战场的另一个区别:在战场上那就存在太多太多的意外,同时也存在太多太多的运气因素,一个兵就算训练得再好,丢到战场里说不准一枪没打就被流弹打死了,被弹片或碎石击毙了也就是说在战场存在更多不可控的因素。
但武警这种低烈度的战斗却有些不同,虽然也有许多的意外,但与战场相比可控性却强得多。
由此我也知道这个沈国别看他吊儿郎当对什么都无所谓的样子,但应该是个控制欲较强的人,之前他在部队里之所以那么消极完全是因为发觉战场不可控,于是干脆破罐子破摔,到了武警部队却发现这种战斗正合他意。
所以说,每个人的性格都不心相同,也就适合不同的工作这话是说对了。
我们的行程与以往差不多,下了飞机之后就搭乘汽车前往边境,区别只是这一回去的是中缅边境而不是中越边境。
“营长!”还在摇摇晃晃的汽车上朝边境前进的时候,粱连兵就在对面不岔的问道:“你说,这毒品会这么快流入云南,会不会跟越鬼子也有关系?”
“就是!”坐在旁边的小石头插嘴道:“我也是这样想的,咱们国家这么大,为啥什么地方都不扩散就扩散到云南呢?云南在跟越鬼子打仗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