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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就在我们冲锋的同时,几名战士还一边冲一边往周围抛着烟雾弹。
很明显,这是不让越军过早的发现我军的意图这可是要在悬崖处实施索降,索降的意思就是咱们在上方的兵力会越来越少,一旦越鬼子发现我们的意图并全力朝我索降点发起冲锋,那结果是什么就不用多说了,我军很有可能会在索降到一半的时候就遭到致命的打击。
当然,我相信越军不会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就反应过来并做出正确的决定一个原因是这时的我们在周围到处抛烟雾弹,再加上炮弹炸出的烟雾和黑暗,越军很难做出正确的判断。另一个是越军指挥官不在现场指挥这也是我经常在一线指挥的原因,这时的越军只怕还在通过电话向指挥官报告,等他们说清楚了,我们只怕都已经摸到他们指挥部了。
最最重要的,是我们在山顶阵地上还留下了一个礼物:当其它方向的越鬼子意识到我军已经发起反冲锋,并紧跟着我们的脚步冲上山顶阵地时,却意外的发现山顶阵地上散落着许多炸药包,而这些炸药包上都绑着一个倒数到只剩几秒的定时炸弹。
第五十二章 者阴山(十七)
ps: 因为系统问题在论坛里没法回复,在这里回书友话,浴血抗战没写完,也许也被封了,找不到也就不用找了吧。有空真要把系统重装一下,在论坛里想说话也没法说
随着一阵轰响,山顶阵地就被炸成了一片火海。
与此同时我们也顺利的冲到了四百米外的悬崖边。
这时特工连平时的训练就体现出来了他们每两个负责一条绳索,一个人抱着绳索往山下放,另一个则拉着绳索的另一头进行固定。
这种固定其实并不难,当然,它不像平时我们在电视、电影里看到的一样将绳索绑在石头或是树木上要知道这可是山地,并不是每个地方都有合适捆绑的石头或是树木,而且这样做也更耗时间,而我们特工连讲究的就是要在最短的时间内完成任务,时间对于我们来说就是生命,所以不可能用这种低效而又不安全的方式的。
我们的方法就是事先在绳索的另一头绑上一个类似于“虎爪”一样的东西,这一来要固定时就十分方便了,只需要将这“虎爪”勾住石头缝、树根,再不行将工兵锹深深的敲进土里,勾住工兵锹也能凑和当然,这样做比较危险,毕竟越南的气候潮湿泥土比较松软,这种方法只能在万不得以时才用。
现在的我们并不需要这样做,因为这一带石头较多,战士们很轻松的就找到了合适的固定点并将绳索放了下去完成这些还没有一分钟的时间。
接着就是一队接着一队的战士沿着绳索往下放。
这一点我们也是事先计划好的,我们的索降一般都是以班为单位。也就是每个班一条绳索。现在也不例外。有一点不一样的就是我和我的警卫班因为下来的仓促没有带绳索。所以我们这几个人就平均分配到其它班去。
我是被分配到与刀疤一个班,这不为什么,就是刀疤不放心。
按他的说法就是:“我会看着营长索降下去我再下去,谁也别跟我抢!”
听到这话我不由有些哭笑不得,我这还成了宝贝还是怎么着,还有人要抢了,而且我也不需要别人保护吧!
不过因为这事刀疤一再坚持,那也就由着他了。反而在哪个组都一样。
事后才知道刀疤还真是有些先见之明,因为越军的反应要比我们想像的要快其实也不能说是越军反应较快,而是越军有那么一种不服输也不怕死的战斗精神,这一点倒是与我军十分相像,他们并没有发现我们的作战意图,他们只是觉得那么给我们打退了很没面子,这会让他们部队在其它人面前抬不起头来,于是很快就不管三七二十一的朝我们发起了反攻,这也给我们的索降带来了一些危险。
战士们索降的动作很快,几乎就在绳索刚刚固定好的时候的排头的几名战士就沿着绳索跳了下去。
我被安排在了中间。也就是第五个索降,同时我的警卫员也是在这个位置这也是战士们对我的照顾。毫无疑问的是,在这种情况下进行索降开头的几个与排尾的几个都有危险。
开头的几个就不用说,其危险就在于悬崖下方的未知情况。
虽然我们猜测越鬼子对我们的索降没有准备,但这只是我们的猜想而已,万一下方越鬼子戒备森严甚至对我军索降已经有所准备呢?毕竟我军从直升机上下来就是索降下来的。
不过这个担心基本可以排除了,因为直到现在我还没有听到崖下传来枪声,这也意味着越军并没有发现我们的动作。
排尾的几个危险就在于他们很有可能要面对越军的进攻。
这时越军如果发起进攻对我们来说无疑是相当危险的,因为那时他们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走吧,紧跟上来的越军到达悬崖边的时候,他们很有可能还在悬崖的半中间,那时就会成为越军的靶子。不走吧,那就意味着要被越军围歼。
原本我以为这也不太可能发生,原因是我们有十几条绳索,每条绳索十几个人,几分钟的时间就可以完成全部索降了。
但没想到的是,这却真实的发生了。
我才刚准备好想往下跳,就听到左翼传来了枪声,接着就有一名负责掩护的战士报告道:“营长,左翼发现敌情,是我们刚刚打退的那股越军!”
闻言我不由一愣,很明显这是这些越军不甘失败找回来了。
“快走!”刀疤回头冲我叫了一声:“我掩护!”
我没有迟疑,转身就握着绳索往悬崖下跳去我很清楚,这时候不是互相推让的时候,因为在我们推让的每一分钟、每一秒钟,战机都有可能就此逝去,也就是说,如果我们多推让几下,原本刀疤一行人也许还有时间生还,却会因为我们的推让而失去了机会。
这也就是为什么军人一般会比较干脆的原因,这不是性格问题,而是战场的现实铸就的。
事实也证明我的选择是正确的,当我双脚落地到达崖底时,就听到上方传来一阵阵喊杀声我暗赞了一声这个刀疤果然是个人才,知道在这时候只有再次反冲锋才能尽可能的避免伤亡。
毫无疑问的是,如果只是一味的防守的话,那么就会面临之前所说的情况,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但如果发起反冲锋就会让敌人搞不清状况再一次退了下去,而敌人退下去再次冲上来的这段时间,无疑就是刀疤他们下来的最好机会。
于是我就不再担心刀疤上面的人是什么状况了,小声的问着猫着腰在我身旁的粱连兵和陈依依等人:“什么情况?”
“一切正常!”
“一切正常!”
我所不知道的是,其实并不是一切正常,陈依依、陈巧巧及李佐龙等是第一批下来的,他们已经乘着这点时间把附近越鬼子的几个暗哨给清理掉了。这其间甚至还有一名战士在索降时弄掉了几块石头惊动了几名越军,也是让陈依依给及时解决的。
应该说我们够幸运,越军因为集中兵力对山顶阵地发起进攻,同时也是上面的枪声、炮声一阵乱响,所以我们直到现在还没有被越军发现。
而越军的碉堡和指挥部就在我们旁边。
第五十三章 者阴山(十八)
“行动!”我没有等刀疤等人下来就下达了命令。
之所以这么急着开始,一个是因为我们的这场战斗就是要动作快,否则让那些碉堡或是指挥部里的越军有所准备,我们一时半会儿攻不进去而越军又从其它方向赶来增援的话,那我们就真是要被越鬼子给全歼了。
另一个是我担心再拖下去的话会让崖顶的越军发现我们已经从悬崖上索降下来并及时给悬崖下的越军发出警告,那时我们的计划也就很难展开了。
从这一点来说,刀疤等人暂时留在崖顶对我们的计划还是有帮助的,因为这能让越军以为我们还在崖顶“负隅顽抗”,甚至还有许多越军在心里暗自高兴,以为这是中**人想冲出包围圈结果慌不择路冲到绝路上去了。
当然,这对我们也是有一点负面影响的,这个影响就是我们的人只下来一半,也就是我们得以一半的兵力完成原本该由一个连完成的计划。好在我们本来就是以每一条绳索的每一个班为单位分配任务,所以虽然兵力减半但任务分配却不会受影响,于是还是可以顺利的按原计划进行。
事实也证明我的决定是正确的,在战场上往往是时间和战机比兵力更重要。
就像现在一样,虽然我们在崖下的兵力略显不足,但重要的是占据了先机,越军碉堡及指挥部对我们一点防备都没有,甚至我还在黑暗中看到几个忽明忽暗的吸烟的火光,照想是几个越鬼了以为敌人离这还远。所以就躲着吸烟呢。
由于在制定计划的时候我们都分配好了任务。所以我一声令下战士就在班长的指挥下猫着腰各自朝自己负责的碉堡潜去战士们对碉堡的方法都知道得一清二楚。这是在我们还没到这者阴山时就记下的。其最初是来自陈依依的情报,情报里将这些碉堡的位置、指挥部的位置、它们之间的距离等都说得一清二楚,我们甚至还按照这些碉堡的方位进行过几次战前训练。
这战前训练要做起来并不困难,我们只需要在相应位置上堆上十几个石头堆当作碉堡,然后在夜色里一次又一次的让战士们从各个位置也就是有可能的索降点出发去寻找指定碉堡,这样多走个几回也就不会搞混了。
区别只是,原计划我们是快打快撤的,而现在却是要将其占领并坚守。
这看起来似乎区别不大。但实际上难度或风险却成级数的增加,因为如果按原计划的话,我们似乎只需要往碉堡里塞炸药包就可以了。但现在因为担心碉堡里的弹药会殉爆或者机枪等会被炸坏,我们必须尽可能的用枪解决问题。
我和陈依依、陈巧巧等人一组负责越军指挥部。
这一方面是由于陈依依等人对越军指挥部的位置熟悉,另一方面也是因为指挥部的重要性,我们需要像陈依依、陈巧巧这样会一口流利的越南语的人与越军对话,毕竟指挥部与其它地方有点不一样,就算越军这时没有准备但戒备级别还是会高一些。
不一会儿我们就在陈依依的带领下来到了一个能同时容几人通过的岩洞前,在陈家姐妹麻利的解决掉了洞口把守的两名警卫后,我们几个人就端着枪挑开掩在洞口外的黑布走了进去。
往里走了一段后还有一层黑布这是越鬼子经常做的事。
这么做并不是多余的。要知道如果只有一层黑布的话,那么只要一挑出黑布里头的灯光很快就会泄漏出来。也就是在有人进出时敌人很容易就会从灯光上判断出这里很有可能是个重要目标。
但如果有两重黑布就完全不一样了,只要进出的人稍小心些,也就是只要避免两重黑布同时掀起,都不会导致灯光外泄。
从这一点来说,越鬼子的经验还是要比我们丰富得多。
不过他们也应该要比我们丰富,要知道他们可都是从美越战争中打过来的,而我们却是几十年都没打过仗了。
到第二层黑布的时候,我就依稀听到里头传来的说话声,听起来他们是在开会我心下不由一喜,这么一来正好就是一锅端了。
后来才知道他们的确是开会,开会的内容就是因为意识到中**队这一次很有可能会对者阴山发起大规模的军事行动,于是就召集了附近几个高地的主要干部商讨应对的方法。
我刚要伸手去掀黑布冲进去,却被陈依依一手拉住了。
“报告!”陈依依用越南话朝里叫道:“特工二十一营有敌情汇报!”
“进来!”里头回应着。
原本位于我身后的陈巧巧把我往后一拉,抢在我前头与陈依依并排闯了进去。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里头就传来一连串的枪声,接着当我端着冲锋枪和其它战士进去的时候,就发现在忽明忽暗的煤油灯的灯光下五、六具越军官兵的尸体要么躺着要么背靠着椅子,各种姿势都有,但无一例外的都是手里拿着枪或是手握枪盒,很明显他们是发现不对劲想反抗的时候被陈家姐妹给击毙的。其它的十几名军官就满脸惊愕的看着我们。
“谁还想反抗就跟他们一样的下场!”陈巧巧恶狠狠地说着,从她脸上的表情来看,她似乎还希望有人反抗。
跟在我身后的战士哪里还不知道这时该做什么,忽啦一下就围了上去,一边用枪顶着他们的脑袋一边把他们的武器给下了。
这时我才有空认真观察了下坐在正中的一名越军军官原本我还以为是个营长,但没想到看他军衔却是个上校,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