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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日〗本,一个岛国,要那么多的树没用,打渔就可以了,把木头砍了,烧成炭,运到大唐卖钱,这个不涉及到太高的技术,不存在贸易当中的技术壁垒,产品想来会不错,可以卖大价钱。
商议完,二人才一同睡去。
半夜的时候又起来给众人做辣炒河螺,结果吃完了东西,所有人都不困了,爬上一座小山,等着看日出。
天刚亮的时候,与后面又一拨有着五十多个人,二十条猎犬的队伍汇合,朝着昨天被抓的人招供出来的那个瀑布前进。
中午小贝九个孩子困了,睡了足足一个时辰,然后继续出发,下午申时六刻,也就是四点半左右,众人这才来到了那个瀑布的近处。
“小贝,看哥给你们作首诗,诗名是望庐山瀑布,说啊,日照香炉升紫烟,遥看瀑布挂前川,飞流直下……,………。”
“1小贝,你们不要听你们哥哥的,他在瞎说,这又不是庐山香炉峰,等到了真正的地方,我再说给你们听,你哥哥全是抄别人的,小宝,称觉得你对得起人家吗?”王鹃不等张小宝把诗全背出来,连忙打断,告诉弟弟妹妹们别信,又对张小宝问道。
张小宝被噎了一下,说道:“我咋对不起他了?他现在在户部做的好好的,没有我,他现在都没有机会入朝,即使是进去了,也无非是个娱乐部门,还没什么实权的那种。
你以为京官是谁都能当的?能人多了,不差他一个,他当官忙,没时间写太多的诗,那些个好的诗句,以后怎流传下去?我现在属于一种牺牲,一种奉贤,对我中华精神文明的传承起到了积极的作用。
你现在让他写,昨日像那东流水,离我远去不可留,今日乱我心多烦忧,抽刀断扛……。”
“你说的是歌词,人家的是弃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懂不懂。”王鹃纠正。
“对,我的是歌词,但是通俗易懂,你没看到人家写言情的,把诗经翻绎一下,然后就火了?很多孩子只知道山无棱,天地合,才敢与君绝,却不晓得什么是,这就是通俗的力量,百姓喜欢的,才是正确的。
你说他写那个抽刀断水水更流,他现在有那个心情吗?他再过两年做的好,提到五品,就能参加大的朝会了,他绝对不会想着明天坐在一条歪的小船上,把头发弄散了玩飘柔,对吧?”
张小宝强词夺理。
“人家上邪原来就是民歌,是出自民间的,怎么就不通俗了?你就是常有理,1小贝,告诉你们啊,千万不要听你们哥哥的,毁人不倦。”王鹃抬头看瀑布,想找出来那个传说中的洞,对小贝九个人说道。
小贝同样抬头看瀑布,不时地脸上还会被风吹来的水落上几滴,说道:“歌词哦?让哥哥给唱,等把瀑布后面的人抓出来,我让他们唱捉mi藏,居然躲到这么隐蔽的地方,要是没人说,得找到什么时候?”!。
第七百零七章 点燃去熏谁是谁
在众人停下瀑布下,向上看的时候,瀑布后面山洞中的七个人还毫不知晓。//
为了能够用有限的食物,尽量多生存一段时间,七个人已经开始进行粮食需求缩减计划。
原来一天吃三顿饭,现在一天只吃两顿,在吃饭的次数上,与他们以前没什么区别,他们曾经也是一天吃两顿饭,更大唐的大多数百姓一样,少部分那时的大唐百姓一天只吃一顿饭。
生产力跟不上,加上各种自然灾害,百姓也没办法,一天吃两顿,还很久见不到一次荤腥,除非是离着河近的人家,才能偶尔吃掉鱼,至于羊肉,那是富贵人家的东西,猪肉不是富贵人专属,却养不起,能割点猪草的,到猪可以杀掉的时候,自己家中也只成吃到一点点。
现在大唐的百姓基本上全是一天三顿饭,不是司农寺的种子厉害,司农寺现在还无法照顾到全大唐,离那个理想的时期早着呢。
主要是现在的大唐有很多地方全部按照当地的特sè实行套养,同时也从张小宝和王鹃那里学来不少‘先进’的种植技术,不完全是靠天吃饭,粪便和草梗什么的沤出来的肥施在地里很管用。
说天天吃肉不可能,除非是鸡一个月一出栏,猪三个月就长大,这样的技术,张小宝还真有,却没拿出来,一个是制造工艺,很费劲,需要提取各种物资。
另一个是,这玩意不适合给人那么吃,他和王鹃那是,凡是有点权力和钱财的人,都不吃快速出栏的东西,吃的猪肉最少都是十个月才能杀的那种。
山洞中的七个人也正是看到了大唐百姓的日子好过了,跟自己那里的百姓一比,那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还在地窖里。
所以也跟着吃三顿饭,每天必然有一顿是荤腥的,现如今却不行了,为了打一场持久战,改成两顿,还全是稀的,用去的粮食是以前的五分之二,省下五分之三。
吃的少,活动自然也要减少,因此七个人在中午吃完饭的时候,就在潮湿的山洞中睡去了,听着外面瀑布的声音,时间长了,习惯之后,就跟催眠曲似的。
等着再过一个多时辰,才能吃到今天的第二顿饭,然后继续睡觉,以此来保证自己的身体状况。
跟着张小宝过来的人不了解山洞中的情况,他们甚至是没有看到山洞,全被瀑布挡住了,而且现在西照的阳光,把瀑布流下的水,变成了‘镜子’,看上去白花花一片,间或带着一丝丝的其他颜sè。
偶尔方向看对了,还能看到一个个小的彩虹,现在彩虹已不再希奇,背对着阳光,在阳光充足的时候,含一口水,使劲向着前面的地方喷去,自然能看到一个个的人造彩虹。
从外面看不到里面,跟来的人自然是以为里面的人正在观察着外面的情况,于是找到能书写的东西,比如烧出来的炭条,在布上写了让人家投降的字,几个人撑起来,向着瀑布的方向,等待里面的人自己出来。
撑了好一会儿,小贝等人站在那里已经腻味了,跑到瀑布形成的河流边,看有没有鱼的时候,瀑布那里依旧没有任何的反应。
“小公子,后面真的有山洞?我等看不见。”一人对坐在那里与王鹃下五子棋的张小宝说道。
张小宝先前用望远镜已经观察过了,所以才不着急,他过来的目的可不是直接抓人,抓人有手下来办,他为了带弟弟妹妹们玩。
他自己看庐山的瀑布是看过很多次,对他没有吸引力了,估计王鹃也一样,虽然那时的庐山比不上现在的。
但对弟弟妹妹们来说,庐山还是充满着神气sè彩的,花鸟鱼虫,还有庐山特有的自然景sè,会让弟弟妹妹很开心。
小孩子的高兴,通常很简单,哪怕是新学两句歌儿,能唱下来,也能高兴一整天,手里攥上两文钱,即使不花掉,只是攥着,路过集市的时候不买东西,同样可以让心情愉快。
很多大人是随着赚来的钱越多,就发现越找不到曾经快乐的时光,或许是一种责任的原因,也或许是经历的太多了,心变得麻木,但最根本的原因是,大人已经开始学会认命了,心中不再充满梦想,或者是不愿意去做梦。
张小宝知道弟弟妹妹不会因为几文钱而高兴一整天,这就是幸福里的一种悲哀,一旦小家伙们为钱而烦恼的时候,需要用到的钱就绝对不是小数目。
日常,很多时候,小家伙们的幸福其实是来自于别的孩子的幸福,几十万贯对他们来说也不过是个数字,他们不会看着钱哈哈大笑,就像曾经听过的很古老的相声中说的那样,看着钱能笑出来,得的病那钱治不好。
真把一罗罗的纸币放在弟弟妹妹们的眼前,他们只会觉得占地方,他们平时的幸福来源在于,他们把钱通过各种途径给了其他孩子,看到其他孩子的幸福的脸孔后,才出现的那种帮助了别人的幸福感。
对于孩子来说,这样的幸福是很残忍的,许多有钱人家的孩子xing格扭曲,其实就是这个原因。
张小宝不希望弟弟妹妹少了幸福,所以才总是想办法亲自带着他们出来玩,别的孩子捉知了用那其中的一点点肉卖给饭店的时候,会有一种得到金钱的幸福,而弟弟妹妹们的幸福不是来自卖出去多少钱,而是参与的过程。
为了能让更多的人在做正事的时候,把庐山变得热闹起来,好让弟弟妹妹玩的天数更多一些,张小宝在掌握了敌人的行踪之后,却非常不愿意配合自己的人把敌人马上抓住。
他承认自己现在非常自si,派到庐山的队伍庞大,天上飞的,地上跑的,还有昨天发现了水中可以藏人,又加派的水中游的。
庞大的队伍不仅仅是人力,还有物力支撑,一天消耗掉的直接加间接的费用,可能够一个小点的县一个月的财政收入,用在百姓身上,能够让几千百姓吃上过年一样的饭菜。
但他就是愿意花钱,目的只是为了可以让更多的人使庐山热闹起来,没有太多的危险,好让弟弟妹妹玩个够。
所以在听到下面人征询的时候,张小宝没有马上告诉别人瀑布旁边他观察到的痕迹,而是先看向了跑到河边探头的弟弟妹妹。
“小公子,您放心,小贝小娘子他们,我们一定会照顾到,不让他们面对任何危险。”询问的人还没有理解张小宝的意思,向张小宝保证着。
张小宝看了自己手下一眼,说道:“想知道后面有没有山洞,你可以用烟熏,试试,若是里面有人,一定能熏出来。”
“啊?烟?小公子,那是瀑布,点燃烟的话,飞上去,很多会被水打掉,瀑布流下时带起的风也会让烟的作用变小,还不如调来大炮轰,子弹估计是打不进去。”
下面办事的人诧异地看着自家的小公子,提醒道,心中则是很不解,小公子怎么变傻了?如此简单的道理还不清楚?
说着话的时候,他看向自家的鹃鹃小娘子,希望小娘子能够帮着提出来个更好的办法。
王鹃似乎已经沉浸到了五子棋的棋局当中,又放下一个白子,对张小宝说道:“该你了,再落几子,我绝对赢你,你的水平和小海差不多,小海就是精于计算,现在可以算二元二次方程组了。”
“自大的人从来都是会失败。”张小宝拿起一个黑子,想也不想地放到了另一边,连四子,冲了一下,让王鹃不得不堵,看上去这步棋没什么用。
“怎么,下棋跟骗术也有关系?真要是那样的话,你早成了国际知明的国际象棋和围棋的大师了,你以前可是连二元一次方程都不会的。”
王鹃不服气地堵了一手。
“我还不会计算gdp和cpi的平均值的比相互关系呢,但我绝对有实力影响一个地方的国民生产平均增长值和当地商品价格所辐射下的流通中的货币贬值的幅度,不要把事情想的太绝对了。”
张小宝继续找了一个可以冲的地方去冲,笑着对王鹃说道。
旁边等待吩咐的人急了:“小公子,小娘子,您二位……瀑布……。是吧?”
王鹃这下好象是听到别人的声音了,眉头皱了皱,不满地对此人说道:“你叫张元,张家后来第一批招进来的内院,家中有父母双全,还有一个单身的伯伯,以及一个媳fu和两个孩子。
按说不傻,能是第一批外招的内院应该机灵,怎么还问起没完?内院,是谁的内院?没听小宝说,不要把事情想的太绝对了,我们来的目的是什么?离远点,好好想想,想清楚了再过来说话。”
王鹃的话说到后面已经是训斥了,她现在对张小宝实在是太了解了,同时她和张小宝也有同样的想法,那就是把一切当成了游戏,只是面对家人的时候才会归于真实。
她已经想到,当初用来对付张小宝的手段偏颇了,不应该直接给张小宝定位成国际诈骗犯,然后去抓人家,而是要利用张小宝出身的那个孤儿院。
只要打着那个孤儿院的名义,行事外交手段,很多非洲的小国家,自己的国家不需要去费太大的劲来拉拢,哪怕孤儿院在起计划的整个过程中只能占百分之一的好处。
那么国家不需要出动别的人手的情况下,张小宝自然会主动出击,配合着做好相应的事情,因为那是张小宝的根,是他的灵hun的寄托所在,哪怕明明知道被利用了,他也必须去做。
现在自己和张小宝在乎的就是彼此与家人,不然的话,两个人是孤独的,现在谁又能挑战张小宝的地位?虽然此次的敌人弄出了一个环境污染,还有一个火烧庐山的计划。
但对于自己和张小宝来说,对手的行事方法还不够大气,真正大气的是阳谋,而不是yin谋,比起李隆基这个能当上皇帝的人来说,几个国家联合起来的人,搞的事情实在是太低级了。
所以才要支持张小宝做下去,同时对第一批外来招收的内院不满。
问话的人不清楚王鹃的想法,听到小娘子的话,冷汗把后背的衣服都打湿了,离开人家下棋的地方,找到一个树下,蹲在那里仔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