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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不想干重活的想法,许名扬认真起来,举着望远镜寻找猎物,不时地停下来瞄准,却不轻易开枪,只有在自己觉得有把握的情况下,才勾动扳机。
如是过了两个时辰,许名扬终于把剩下的八颗子弹打完了,成债却不是很理想,他仅仅打到了四只猎物,两只鸡,一只兔子,还有一条蛇,最后一条蛇真是懵到的。
他自己清楚,分明是瞄在了一只熊身上的,结果把旁边革丛中的蛇给打死了,要不是有专门侦察的人给他拣回来,他还以为那一枪打偏了呢。
要说除了打到猎物之外的最大收获,是两点,其一是许名扬知道了,并不是瞄准,然后开枪就可以打到猎物,他敢打赌,如果再给他十发子弹,他一定比现在打的还好。
因为他已经发现了一点点的窍门,那就是控制呼吸,在急剧喘息的时候,最好不要开枪,哪怕趴在了地上也是一样,会影响枪的准确度。
其二则是,他知道了,原来熊可以跑的那么快,自己一枪没有打到熊的时候,那熊转身便跑,根本不给自己补枪的机会,似乎一眨眼,熊就进到了树林当中,再也无法找到它的身影。
别处的枪声也停了,许名扬不清楚小贝九个孩子一共开了多少枪,他也没有精力去数,即便是想数也数不了,因为不仅仅是有枪的声音,还有枪声在山间的回声,谁知道他们一次有几个人同时开枪,枪的动静在耳边响起来没完。
收起枪,许名扬让人帮着把四只猎物带着朝队伍中间的位置走来。
对于自己今天的表现,他还是很满意的,平时子弹不限,他也不可能一天打到超过三只的猎物,今天算是在压力之下超常发挥了。
但等他回到李隆基这边的时候,他便傻了,在他面前是几小堆的猎物,没有太大的家伙,大的只有一只熊,看那熊身上的伤口,就知道此熊受了多少的打击。
血淋淋的一片啊,全是伤口似的,绝对不是一枪造成的,在熊的身边,还摆了另外六只动物,一共七只。
不需要多猜,许名扬已清楚,这一堆就是九个孩子中打的最多的一个人的,但他又非常不理解,动物一共是七只属于一个人的,但动物身上的伤口却不是每只都只有一个。
尤其是那只熊,头上几乎没有伤,心脏的部位也一样没有看到出血的地方,如此,怎么被人打死的?看看其他地方出血点便可猜测一二。
如果所料不差的话,绝对是被一枪枪折磨死的,要么就是流血流死的。
“哈,许名扬,你只打到了四个小东西无论是数量还是重量,你都输了,等回去以后,你要到码头干活哦,哎,可惜呀,我们还想给你做两个月的饭菜呢你居然不给我们机会,实在是让我们无语了。”
看到许名扬回来,小贝马上跑到近前,看看四只猎物,摇起头,一副遗憾的样子说道。
许名扬脸sè变得十分难看先是瞧了瞧张小宝和王鹃,又看看皇上,发现几个人没有其他的表情,知道小贝九个人打的猎物不曾有其他人帮忙。
但他依旧很不满地说道:“为什么熊的身上有这么多弹孔?”
“因为子弹打到它身上的多呗还用问吗?”小贝理直气壮地说道。
“那么多的子弹打到它的身上,能算是一个人的猎物吗?你们还不如说是九个人加起来的数量与我比呢我绝对有输无赢。”
许名扬真不想去码头干活,丢人,实在是太丢人了,要是真的去了,以后必然会被其他人知道,自己还怎么在其他人面前抬得起头?
堂堂一个三品的刺史,竟然去干那等低下的活,别人或许当面不会说自己什么,背后估计能给自己起一个“扛活刺史,的外号。
有损字威啊,非君子所为。
小贝不清楚许名扬想的是啥,听到对方问,反问道:“我问你,许名扬,我们九个人中有八个人一个人给了你一拳头,最后一个人对着你脑袋来了一砖头,你说是谁杀的人?”
“自然是用砖头的了。”许名扬想也没想便回答。
“对呀,我们九个人,用枪打熊就是这样,其中八个人,一直没有打死熊,最后一个把熊打死了,自然要算在最后一人身上了。”小贝顺着许名扬的话说道。
“你刚才说的是拳头。”许名扬提醒。
“好吧,我重新说,我们九个人,又八个用砖头打你的胳膊,最后有一个人打到了你脑袋上,算谁打死的?”小贝从善如流地继续顺着许名扬的话说。
李隆基几个人忍不住大笑起来,对于小贝来说,李隆基实在是太清楚不过了,要是让她引经据典什么的,她只好去找小远,但要是寻常说话,她觉得可以讲出很多歪理。
尤其是在与你说的时候,还一副很认真的样子,你要是真的以为她什么都不懂,想跟她讲清楚的话,绝对是越说越mi糊。
许名扬此刻就有些mi糊了,抬起手来揉揉太阳xué,对着小贝说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你看,你们九个人,旁人帮着打,就算是最后一枪是你们当中最主要的人打的,可是,你不觉得对我不公平吗?”
“啊?你说公平啊?公平,为什么是公平两个字呢?何为公?何为平?这样平了没?”
小贝一听,同样很mi茫的样子回问,并且还努力地垫起脚,手在自己的头上比画,很想把手比画到许名扬的头上,可是她抬起胳膊也够不到许名扬的脑袋,就这么来回地斜着找平。
许名扬一愣,登时无语。
他明白小贝表达的意思,是说你跟我们讲公平,那你多大个人了,我们多大?我现在举着胳膊还没有你高呢,你就这样与我们讲公平?
许名扬一时间心中很不好意思,但不好意思归不好意思,让他认输去码头干活,他依旧是拉不下来脸,于是质问道:“你在战场上的时候,难道敌人会因为你年岁小就不打你了?”
“不能那我问你,难道你在战场上的时候,因为你是自己一个人,对方是九个人,就不开枪了?”小贝把眼睛一瞪,问道。
“哈哈哈哈。”李隆基笑的更畅快了,他根本不在乎谁输赢,出来玩,他就是图个乐和现在他觉得就很有意思。
许名扬脸sè更难看了:“我就不相信你们之中有人可以打得这么准,每一枪都是正好打到了关键的时刻关键的位置,比如这只熊,你怎么肯定是打了其他六只猎物的人最后打死的?你能确定那一枪他或者是她有意瞄准的吗?”
“不能,我们可比不上你,不像你最后打死的那条蛇一样人家都躲在革丛中,结果还是被你一枪把脑袋给打碎了,佩服,实在是佩服,你把旁边的熊都给吓跑了,我估计那熊一定会后怕不已,并告诉自己的子孙后代,有一个人枪法很准,多亏那人没用枪瞄我,否则就没有你们了。
当初我和蛇兄一起出来觅食结果蛇兄想算计我,让我站在旁边显眼的位置,结果那人一下子识破了蛇兄的诡计,他想吃蛇胆啊,于是,装着瞄准我却是打了蛇兄出其不意的一枪,蛇兄就这样献身了,哈哈,笑死我啦。”
小贝对许名扬说着说着捂起肚子在那里笑。
“哈哈~~!”周围其他听到小贝说话的人,不管是护卫还是服shi的人都忍不住笑起来。
李隆基甚至直掐自己的大tui,他这会笑的肚子都疼子。
许名扬彻底傻了,他没想到小贝如此能说,琢磨了一下,终于是放弃继续找借口了,咬咬牙,赌气一般地说道:“好,我算你们赢了,不就是干两个月的活么,一次一顿饭的时间,我干了,我还能和百姓亲近一下。”
“好吧,我也算你说的对,你去干活,给你子弹,你继续打枪,不过我们就不比了,除非你能拿出来其他的赌注,你现在打到的猎物算你自己的,你又有东西能吃了,恭喜哦。“小贝也很大度的样子对许名扬说道。
她今天是不可以再继续打枪了,她现在胳膊还疼呢,估计晚上得让哥哥姐姐帮着好好用药酒揉一揉,等明天才可以继续尝试着使用步枪。
对小孩子来说,不存在像大人一样的今天〖运〗动多了,肌肉不适应,好几天缓和不过来的情况,通常睡一觉就可以了。
许名扬把郁闷的心思压下去,又要了不少的子弹,继续陪着李隆基等人一边前进一边寻找可以打的猎物。
一边走着,还不忘了借此机会亲近皇上,在旁边对李隆基说话。
“陛下,臣方才与张巡查使等人较量,发现了一个秘密?”许名扬不急着寻找动物开枪,见皇上拿着望远镜看向周围,与其说道。
李隆基其实也不是非要打到猎物,他是在看这里的地形,盘算着如果打仗的话,有没有可以利用的地点,若是把军队拉过来几支,在此地进行一场对抗演习,能有什么样的收获。
听到许名扬的话,边观察,边问:“什么秘密?说给朕听听。”
“回陛下,是臣发现,在开枪的时候,最好是憋住一口气,然后再开枪,打出去的话,枪会很稳,不会偏太多,除非是遇到了偶然情况。”
许名扬回话,说到不会偏太多,遇到偶然情况的时候,很不好意思,显然那条吓跑了熊的蛇就是他的杰作之一。
李隆基没有直接出声,又看了一圈之后,才说道:“这便是你总结出来的经验?你可知道我大唐步枪兵训练的时候,需要记住的两个要点是什么吗?”
“臣不知。”许名扬回道,同时心中隐隐有些想法了。
果然,李隆基对其说道:“其中的一点,就是要求开枪之前要控制呼吸第二点则是尽量达到不经意间的击发,就是你的潜意识控制身体在那一瞬间开枪,而不是你刻意地去使劲勾动扳机,尤其是狙击手,达到了一种弹随心发的程度,就是有一瞬间你本身都不知道是否应该开枪,结果子弹就出去了。”
“啊?怎么可能呢?那岂不是说故事一样?”许名扬忍不住心中的惊讶说道。
“怎么不可能呢?你会走路吧?难道你每一步走出去之前,都要想着先迈哪一条tui,怎么迈出去用多少力气,并且把心思放在tui上?
无数次的训练,就可以达到这种程度,有如你迈步一样,当开枪的次数达到一定程度之后,就跟你走路似的,你前进,并不是为了抬tui而抬tui,而是为了要去什么地方开枪也一样,不是为了勾动扳机而去勾动而是想要打谁,你的道行还差着远了呢,努力吧,趁着跟朕一同来此的机会。”
李隆基对着许名扬说了一句,又遗憾地摇摇头看上去是不被人理解的样子,继续用望远镜去寻找目标。
许名扬停了一下脚步,微微落后了一些,琢磨起皇上的话。
高力士也稍微放慢了脚步,对许名扬说道:“刚才小男就是这么开枪的,她瞄准的时间非常短,真正开枪的时候都是一瞬间完成,还有小宝和鹃鹃,他们两个开枪几乎就是抬枪便射。
就跟你在不是刻意练字的时候写字一样,你要是想把每一笔都写好绝对不如你不经意的时候写的舒服,当然,无论你怎么写,你的字都不算好看,我见过你的字。”
“是,我以后定要努力练字。”许名扬郁闷地答应着自己比枪没比过别人也就算了,居然又牵扯到了字上面,找谁说理去呢。
李隆基一行,在十万大山中呆了足足有半个月的时间这才又回到了陆州铁路建筑的工地处,真正看起了铁路是怎么建设的。
平坦的地方建筑工人是大唐人,帮着抬铁轨和枕木,非常小心,也不要求速度有多快,全是从陆州周围的地方找来的,有工钱,而且伙食也不错。
一共是四班倒,每一个班工作三个时辰,然后就可以休息了,但准确去做其他的力气活,而且因为海边潮湿,还能喝到点酒。
等着遇到了山的时候,或者是有坡度的地方,则是换成了从其他地方找来的人,有新缘岛的,有昆仑奴。
这部分人则是三班倒,到是没有像张小宝说的那样往死里累,不是不想,而是不行,真那样做的话,一天工作八个到九个时辰,前面几个时辰还可以,到后来基本上就没有力气了。
与其那样,还不如让他们休息呢,做四个时辰的工,然后就睡觉,等着睡两个时辰起来,再干两个时辰其他的工作,同样吃饭,继续睡觉,保证体力。
但干活的时候速度必须要快,谁慢了就要挨鞭子。
而且因为休息的时间多了,伙食方面就差了,根本见不到任何一点的荤腥,唯一有荤腥的就是做菜的时候,大锅盹,等快要盹好的一刻,在上面撤一勺子浮油。
浮油看上去很多,而且无论给谁舀,都能发现碗中有油huā,但菜,却没有什么油腥,一般的情况下,浮油是用来保温的,让热散的不那么快。
主食也不是很好,不用跟大唐的人比,吃大米和白面,或者是小
米高粱米什么的,一般吃的是青棵,平常的时候是用来喂牲口的。
要说好的,就是咸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