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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贝转了转心思,转明白了。明白了之后觉得自己的责任更大。
王鹃露出欣慰的笑容,走到小贝的面前。亲亲她,说道:“是的,所以你们一般做事情时,我和你哥不管,但涉及到造成无法挽回损失的情况,我们就要阻止你们。”
王鹃是真高兴,没有什么事情比让孩子懂得更多的人生道理更重要,她对张小宝也满意,不是直接说人。而是说狼,褒奖式、启发式教育。
而小贝说的也不错,只可惜很多大人不懂得,他们当了官儿,掌握了权力,目的是为了自己享受,不是带领百姓过上好生活。就跟买东西的时候拿了人家的东西不给人家钱一样,属于无赖行为,说是失去民心,不如说是改变了权力的本质。
王鹃想着。觉得应该采取什么手段,使官员不得不按照应该的做法去做,到时候跟小宝商量商量,看看他怎么说。
“我有问题。”小海出声:“我想死的话,凭什么不让我死?我是属于我自己的,我应该有这个权力对不?这是逻辑啊。”
张小宝答:“你自己生存的时候,你是属于你的,你存在与同类当中的时候,你不属于你自己,你属于整个群体。这么说你可能不明白,主要是你的逻辑太单纯,我给你举例子,你出生之前,是不是需要在母亲的肚子里呆着?”
“是。”小海回答。
“咱们的母亲把你放在肚子里,然后怕碰到你们,所以做事情的时候很小心,咱们的父亲也在帮忙,看到吉祥如意他们四个小家伙出生之前和之后的样子了吧?”
张小宝神色严肃起来,因为生命不可惜亵渎,那是灵魂的延续。
小海自然知道是怎么回事儿,他当时还问了,说为什么娘的肚子变大了,之后得到了一个答案,说是有个小生命在里面孕育,需要大概十个月的时间才能出来。
小海那时就一直在观察,而且知道,以后他和小珠也会有自己的宝宝,同时还很清楚,怎么能有,但现在不准他去多想,因为他还没有长到那个可以承担责任的年龄。
小海看到了母亲挺着个大肚子的模样,肚子里面就是自己的弟弟或者是妹妹,母亲需要听歌,说是给肚子里的宝宝听,吃东西也受限制,行动的过程同样有人管。
当宝宝要出生的时候,还有很多陆州的百姓跟着着急,产房更是一片紧张,然后长的皱皱巴巴的小生命出现了,有的甚至连眼睛都睁不开。
但他不知道为什么,看到小家伙的那一刻,他觉得自己应该为小家伙们做点什么。
现在小海又一次回忆起当初的事情,对哥哥说道:“是不一样,而且我还知道,不仅仅是人,动物也如此。”
“是的,所以说,你的生命不是你自己想有就有,还有很多人在为之付出,比如难产了是不是需要开刀?医生也出力了,最主要的是,你出生的时候你一文钱都没有,所有的钱全是朝廷支付的。
那么朝廷是什么?就是权利最集中的地方啊,权力又是来自百姓,说明你的出生是百姓一同努力的结果,你还得长大,你吃别人种的粮食,穿别人做的衣服。
你遇到不开心的事情,你想死,死,可以,报答完其他给你付出过的人你再去死,而且是有利息的,不仅仅是金钱方面的,还有精神方面的。
你说刚刚把你养大,正打算等你做事情回报的时候,你突然自杀了,之前为你进行的大量投入咋办?符合逻辑吗?”
张小宝就这个问题进行剖析,问。
小海摇头:“不符合,不对,是符合,不符合的是自己去死有权力,符合的是没有权力。想想还真对,一个小宝宝从在母亲的肚子里时就已经有人在为他付出,出生也有人付出,然后上学堂,还是付出,因为全免费啊。
就跟养猪一样,养着养着,猪没了,那就是白养,会赔本的。换成人,当你可以回报这个社会的时候,你自杀了,别人为你投入的金钱与感情全没了。真正的逻辑是,别人之前是对你进行投资,你长大之后是给人家的投资增值,而不是强行平仓。
因此,你想死,不可以的,你凭什么在没有给别人回报的时候死掉?你愿意,别人还不愿意呢,在这一刻,你丝毫权力都没有。
所以自杀的人是不负责任的人,是群体中之前不应该出现的人,早知道你要死,不生你多好,既然无法早知道,就去阻止你,用强力的手段阻止。”
小海一边说,一边想,最后发现,原来社会竟然是这个样子,跟以前的认知不同,在从另一个角度来剖析的时候,本质……突显而出。
另外的八个小家伙也一脸吃惊,他们从来不曾思考过这个问题,总认为我就是我,我得到什么,我付出什么。
实际上却是我不是我,我得到的是我应该付出的基础,我生存在这个群体当中,我就要为了这个群体做事情,属于负债经营,一直在偿还。
“我有点迷糊,越想越闹心。”小珠揉揉自己的太阳穴说道。
“我也闹心。”小刚附和,没想到追根问底儿之后,会是这么一个结果,感慨又无奈。
小贝再一次拍自己的额头,知道的多了,才发现无法解决的事情也跟着多了,选择,还是妥协?
王鹃见弟弟妹妹状态不道:“你看你,给他们说这么彻底干什么?大概解释两句就行了,哲学的思想和生命的本质,是他们这个年龄给承受的吗?”
“你别指责我,从两个孩子吃奶的时候,相互用小手有推对方的动作开始,哲学和生存就已经存在了,你当所有的雏鹰都能跟水云和红鸾的孩子一样被两个大鹰限制着?没有我们的照顾和水云、红鸾的聪明,根本不可能出生十一只小鹰,又都能长大,早摔死了。”
张小宝反驳王鹃。
九个小家伙见哥哥姐姐吵起来,马上不去琢磨自己究竟应该怎么活着的问题,而是想要劝解一下。
小贝反应快,转移话题,问:“照此说来,杀人的时候,其实杀掉一个人并不仅仅是剥夺了别人活下去的权力,同时也给整个群体造成了损失。既然如此,为什么杀人的人还要被律法杀掉,而不是让他把杀掉的人和他自己的责任承担起来?”
“杀他不是目的,是为了震慑别人,利用生物对死亡的恐惧,来吓唬其他的人不要去杀人。”
张小宝说道。
然后想到了死刑的见少需要一种社会对价值追求的鼓励和洗脑的事情,只有当社会中的人觉得有比死亡更恐惧的想法的时候,才可以免去死刑。一切的手段都是为了震慑的目的。
王鹃跟着说道:“等以后或许不需要杀人就能够做到吓唬其他人的目的,但现在还不行,人对生命的追求更多,还有什么问题要问?”
“我,我。”小珠腼腆地说道:“姐,刚才你嘟囔的支教是什么?”
第八百九十八章 支教又话单双号
王鹃没想到自己随便嘟囔了一句,弟弟妹妹们也上心了,笑了一下,说道:“支教就是支援地方教育,像咱们要去的地方,很多偏僻之处根本没有老师,不支援一下的话,孩子们怎么办?”
“哦,就跟哥哥出的政策中那条举人必须要先去进行无偿的免费劳动一样,那给人家去支援的人什么好处?让他们多得工钱?”小珠马上把两种事情合在一起。
“不给很多,正常给,额外给予他们的是进入到高福利和高收入位置的机会,而且并不是举人,是参加完科举考试的人,他们考上了,不能马上就当官,得先选择偏远没有老师的地方去教学生,否则不给安排位置。”
“人不够啊。”小男想到了问题,问。
“增加科举入选人数就够了,以前科举录取的少,是因为大唐识字的人基数小,以后大家都识字,基数变大,就要多录取。”王鹃解释道。
“我还是不明白。”小男再问:“基数大的话,录取的多,哪有位置给他们?”
“他们的位置不一定是要当官,以后识字的人多,竞争激烈,官员的位置就那些,他们必然要去追寻其他的位置。跟刚才说的权力一样,到时候未必是官员有权力,其他的位置同样有。
虽然说他们应该把权力用在百姓身上,但实际情况是他们想要获得权力的目的更多的为了自己。将来的工作岗位会很多,想要不付出更多的体力劳动获取生存资源。就必须占到某个位置上。”
王鹃说完,考虑下弟弟妹妹的理解能力,又补充道:“就是说,以后并不是掌握了知识就很厉害,想要厉害,一个是额外的付出,另一个是你掌握的知识比别人更多。
不然的话,绝对不可能是你念过几年书,国家或者某个行业的人就必须要重用你,因为你的竞争也更激烈。从来没有人给你保证过你念书之后你的社会地位会比别人高。
大家都念的收获是,生活中需要的知识你懂了,在遇到特殊的情况时刻,你通过你的知识增加你活下来的机会,还有让自己的生活更方便。”
“哦,就是占不到便宜,对吧。”小珠说道,然后退后一步。示意她没有问题了。
“你们呢?还有什么问题?”王鹃问剩下没提问的弟弟妹妹。
大家摇头,看样子刚才的时候他们想的问题重合了。解答一个人之后,别人也就得到了答案。
“没有问题去玩吧。”张小宝对小家伙们说道。
小贝等人跑掉了,不知道要去什么地方玩什么,他们的字还没练完,但张小宝不准备让他们接着练,心思没在练字上面,非逼着状态调整不过来。
而去玩别的就不用担心调整不过来状态,估计他们是一边玩一边想着刚才的事情,互相之间再讨论讨论。收获会很大,比强迫着练字强。
江水随着船只的行进,还在不停地拍打船帮,两岸的山出现了,正常来说,不会见到行人。
然,此时的两岸有不少的人在赶路。遇到有浅滩的地方,就有人在那里修一修路,遇到有山的时候,也有人专门开凿出用竹索护住的悬崖路。还有人专门把木头打进山壁当中,然后修成栈道。
让人看着就知道很繁荣,比起以前来说强了不止一倍,繁荣的背后是生活质量的提高,否则谁没事儿跑出来赶路。
江上的船只也多,大的船在行驶的时候上面总有人使劲吆喝,因为是逆流,不好减速,提前喊两嗓子,让前面的小船避让,能够把危险降到最低。
谁也不希望自己落水,或者是别人落水死去。
站在船头的张小宝和王鹃亲眼看到了一艘打渔的小船被一条运送货物顺流而下的货船刮蹭之后破碎,小船上的人在水中游着,又被其他的小船救上去,而后传来哭泣的声音,估计是小船上的人心疼坏掉的船。
张小宝和王鹃没有吩咐船只停下来给船坏掉的人任何安慰,事故出现了,人没事儿就好,但两个人却是互相看了一眼,从对方的眼中看出来同样的意思。
“得规范一下交通了,尤其是河道上的,船在水面上,掉头不容易,顺流的船只速度又快,即使江面够宽,放在船多的情况时也不够用。”
张小宝看着队伍从那个小船的旁边过去,对王鹃说道。
王鹃也是这样考虑的:“主要是小船太多,有打渔的,有载客横渡的,还有追着人家大船做买卖的,要是直接不允许,别人的生活就少了一部分的收入,划航道吧,尤其是岸边适合打渔的地方,不允许来往的商船与客船行驶。
然后剩下的可行驶的地方就变窄,船速慢的船只会影响到船速快的船,现在的蒸汽机船只实在是对其他桨类、帆类,还有需要拉纤的船只强太多。
规定了航路,会使蒸汽机的船只失去优势,从而提高成本。小宝,我怎么感觉跟告诉公路似的?难道还要要求别人的船只在这条河上最慢的速度是多少?”
王鹃想不出来更好的办法,毕竟这条水路比陆路方便,想从长江的下游朝着益州前进,走陆路那可有得走了,最少也要耽搁五倍以上的时间,因为根本没有那么多的路,而且即使有路也需要来回绕远。
张小宝笑出声,对王鹃说道:“我想到了一个好办法。”
“真的?”王鹃不认为张小宝能决绝这个问题,除非修出一条铁路,或者是把别人的船只全换成蒸汽机驱动的。
“当然,给每个船发一个号码,按单双日来通过,今天是单号,就是单号的船过去,换成明天是双号,明天单好则不可以走。”
张小宝一副我很厉害的模样说道。
“我把你分成单双,你就知道出馊主意,先不说来往一次需要的时间不是一天,你让人家停在什么地方?就说真的可能有地方停靠,那么人家的时间就白白浪费了?你还不如倡议大家游泳过来,减少船只通行呢。”
王鹃还以为张小宝真的想到了解决问题的办法,居然是说笑话,这种交通规则根本不行,纯粹是浪费涉及到的运输资源,一天走一天停,折腾不起啊,同时还会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