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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人陪自己玩的时候找老师,受伤了找老师,高兴时找老师,难过时找老师,热得出汗了找老师,冷的哆嗦了找老师,打雷害怕找老师,反正就是有事情找老师就没错,老师是万能的。
所以要求幼儿老师具备以上的功能,差一点都不行,但这很难很难,老师也是人啊。
李隆基没想太多,但却明白了道理,说道:“朕懂了,以后要加强幼儿教育,把根基打好,这样,朕拿出来一部分钱,你们也拿出一部分钱,还有小贝他们,一同用在幼儿教育的老师培养上面,哪怕时间长些也无所谓,朕相信,好好培养,下一个十年,必然比现在更好。”
“我们同意。”张小宝答应,幼教老师还真就不难培养,主要是德行方面的,至于基础知识,这个相对来说简单。
“那你们大概什么时候成亲呢?”李隆基还没忘这个事儿。
“下个月吧。”张小宝看向王鹃,不确定地问道。
“一个月时间够你安排吗?”王鹃一副很善解人意地问。
张小宝摇头,他知道王鹃的意思,一个月就能组织起一个婚礼?那得多不用心啊。
李隆基提议:“节之前吧,腊月二十二我看不错,正好给其他人一个准备的时间,要不就是过了节,正月十五之后。”
张小宝开始掐算,过了一会儿,说道:“行,正月二十六,成亲,时间上够了,到时候生孩子,也正好是天冷的时节,不难受。”
第九百七十七章 归家之时天已明
定下来婚事的张小宝没有跟李隆基一起进宫,他得回家,家中绝对有不少人等待他们回去,不知道最小的弟弟妹妹吉祥如意睡下没有。
随着京城长安的扩建,从火车站回到家中,还需要一段时间。
“等以后要再建一个车站,或者是两个,在京城当中可以多修几条铁轨,未必非得跑很远才能启动火车,短距离的也方便。”
张小宝和李隆基闲聊,说起来铁路短途运输的事情,所有的距离短是相对的,毕竟京城实在太大。
王鹃同样这般考虑,以前的běi jing就不是一个车站,甚至一些个省会城市也有不好的车站,大呀,没办法。
而且二人已经商量好,京城往后还是在长安,甭想跑到洛阳,也不能放到原来的běi jing所在地区。
那时的长安所在可并不好,早已寻不到曾经的繁荣景象,说是自然灾害,其实正是由于毁林造田,比如之前的国策,鼓励百姓去把树林给烧掉,然后改成田地。
之前两人地位不高,只好忍着,现在说出的话谁敢不听?林不仅不烧了,还要多种树,往黄土高原上移植好的植物,跟自然作斗争。
说粮食不够,那不可能,那是全国多少人口,多少土地?种的粮食依旧够,说是不够不是因为土地不行,是很多有地的人他不种粮食,种蔬菜,菜的价钱亩产比粮食高,结果种之前不好好盘算,种出来的东西在当地数量太大,卖不出去便开始哭穷。
现在大唐才有多少人口?无非是作物产量之前不行,还不懂得在国外开辟大的种植场。
李隆基不晓得自己的京城被张小宝和王鹃给定了,他听到张小宝的话,笑着看向裴耀卿等文官。
众文官露出无奈的神sè,高力士笑呵呵地说道:“小宝,昨天早朝的时候,多修一个车站的事情刚刚商议过。讨论的是在京城一边通向另一边进行短途运输是否合算的问题。还说让你知道之后,你会反对,因为那样做京城的其他运输行业从业人员会受到冲击。
结果很多人以此为借口,否决了修一个车站的提议,哈,看来不少人没猜透你的心思,今天既然你提出来了。那说说看,如何能不对原来的运输行业造成不好的影响?”
张小宝愣了,借着灯光在所有的文臣脸上打量,想看看究竟是谁以自己的名义否决朝堂上的事情。
凡是被张小宝看到而有心虚的人纷纷低头,扫一圈,张小宝就知道大概的情况了。
“从何处证明多建个火车站会对当地运输行业产生不好影响的?现在的火车站在京城的东南方。在西边建个,二十来分钟就过去了,无论是人还是货物,都方便,装卸两个方面来说的。”
张小宝觉得不少文官还是不合格,考虑问题太单一。
“小宝”
“请王尚书叫我张小宝。”张小宝一看说话的人是户部尚书王晙,丝毫不客气地纠正一下对方的称呼,自己跟他不那么熟。公对公。正常进行,私下没那个交情。
王晙被噎了一下。但久经官场的他根本不在乎,笑笑说道:“张小宝,我向你请教个问题。”
不等张小宝接话,王晙自己说出来问题:“正常有一个火车站,负责在京城来往运输的从业人员是否会赚的钱多些?从东南到西面那一片地方,要价会很高,你在西边加个火车站,价钱必然提不上来,他们的收入减少,难不成还要用西边火车站的盈利来补贴?”
不少人点头,认为尚书说的有道理,又看向张小宝,期待着他的回答。
“这里是京城。”张小宝回了五个字。
“京城的运输行业就不应该多赚钱?”王晙追问。
王鹃此时接过问题,回道:“京城的吞吐量非常大,是人、货等火车,不是火车等着人或者是货物,别看我们没回来,我们家中在这里却有不少的买卖,凭我家的势力有时都要积压一天的货物运不出去,更何况其他的人?
增加一个火车站,必然能让运输的度上去,两个车站负责整个京城,运输行业的人最多少跑一半的路程,从而提高从其他地方往火车站人员与货物的输送能力,赚的钱怎么会少?
现在要价高,比如从火车站到西边地区,一趟畜力车要价二十文,走一个半时辰,从靠近西边的地方,要价三文,走两刻钟,时间上就短了。
最主要的是,现在只有一个火车站的情况下,不少运输行业的人需要等待,等一个时辰也拉不到活,火车的卸货度就那么快,拉活过来,赚一笔钱,然后等一个时辰,拉回去再赚一笔。
很显然,有一个时辰的时间浪费了,从现在的车站往最西边跑,路程中用去三个时辰,空耗一个时辰,一天能跑几趟?换成短途则不同,两刻钟赚三文钱,半个时辰赚六文,一个时辰十二文,一个半时辰十八文。
比起以前是少两文,但少了一个时辰的空耗,一个时辰又能赚十二文,人力拉的车也是一样。最主要的还不是这个,是作息时间的利用,这个”
“朕懂了。”李隆基突然出声,说道:“从现在的车站向西边拉货,一个来回四个时辰,跑不了两个来回,否则干活八个时辰,剩下四个时辰休息?除非你家就是在西边,否则你不还得回家么。
短途的不用,可以干六个时辰的活,然后回家,凭借京城的人流和货物吞吐量,他们每一个刻都在赚钱,用六个时辰大概能赚到七十二文钱,比起用八个多时辰赚到八十文钱合算啊。
若是短程的再干一个时辰,就是七个时辰八十四文钱,而且牲口和人都要休息,你拉长途的想休息,无论乘坐的是人,还是拉的货物,人家主顾都不愿意,短途的抽空歇歇。牲口和人都不那么累。有益于身体健康。”
李隆基的话说出来,群臣不需要继续考虑,马上便清楚里面的情况,还真的是这样。
一个个的开始奉承起李隆基,各种夸赞的话不要钱地往李隆基身上砸。
李隆基却很生气,也不去坐他的辇,边走边说:“现在跟以前不同了。以前各个朝代的能人提出来的变法都是直接针对某一个方面,通常是农耕、水利、商人、仕子等几个方面,而且非常笼统,可以叫无为而治。
他们做的没错,从大方面下手嘛,但是。如今的大唐跟他们不同,眼下做事情必须要考虑各个行业之间的关联xing。
当杭州yin雨绵绵不休的时候,我们要考虑的是京城的苏州竹制品是否会缺货。为什么?因为苏州离着杭州近,而且产竹子,杭州雨不停,运输度快的时候,必然有商人大量在苏州制作竹伞送到杭州卖,那样在京城专门销售苏州竹产品的商户又怎么会不受到货源遏制?
这才应该是我大唐官员的思路。牵一而动全身。远水未必能解近渴,但是近渴却能够影响到远水。螳臂挡不住当车,却能推个石子到车轱辘前面的好位置处,从而把车给颠翻。
小宝和鹃鹃给你们写的政治经济学中的宏观、微观、计划经济和市场经济不是du 1i的,朕不能总指望小宝和鹃鹃来作每一件事情吧?
你们没看到?百姓都明白要藏一手,不是小宝和鹃鹃本事差,而是有点事情就把他们推到前面,要你们何用?难道你们家中过ri子,遇到点事情就马上动用最后的家底?总要给朕留个后手吧,朕的枪不可以轻易把最后一子弹打出去,虽然那子弹很厉害。”
“陛下息怒。”“臣有罪。”“臣以后定要好好去学。”
等等等等话,在李隆基说完之后从文武官员的人群中响起。
李隆基摆摆手,叹口气,说道:“众卿做的其实已经很好了,凭你们现在的本事,放到之前的各个朝代里,那都是肱骨之臣,你们足能落下曾经变法的人几条街。
不过呢,现在的大唐不是曾经的朝代,咱们的大唐有瞬间要人命的枪,有犀利的火炮,有维护远洋的无敌舰队,有传递消息眨眼就到的电报,有天上飞来飞去的热气球和飞艇,有高产的作物,有前进的各种工厂,有全民的教育、医疗体系。
咱是不是得跟上节奏?朕知道你们有些人一直觉得三水县的张王两家权力过大,小宝、鹃鹃无人能管,那你们努力努力,比他们更厉害,或者是跟他们差不多。
朕向你们保证,有二十个人能比上他们一半,臣就把他们配到最偏远、最贫穷、最苦寒的地方,让你们高兴高兴。王晙,朕如此安排他们,你觉得他们是否会哀叹积病,从而早逝?”
李隆基说着说着,突然单独对王晙问询。
王晙很苦恼,他确实是之前反对新建个车站的人,而且他的官职高,几乎成了他领头,自己还真没考虑过京城物流吞吐量的问题,考虑的是家中之前放弃土地的俸禄,换来的车皮使用权。
现在车皮已经够多了,当初谁知道是这么回事儿,都上当了,还要加车站,那样的话,短途又有车皮的数量增加,自己拥有的车皮控制力度越来越小,所以才反对。
该死的张小宝,骗了多少人?最开始火车数量少,跟朝廷进行利益交换的时候,自己一帮人能控制三分之二的车皮,眼下连十分之一都不到了,而失去的土地则是开始增值,作物的产量年年增加,还有新的作物可用。
两厢一比较,吃亏呀,吃大亏啦,全被张小宝给坑了,说什么大富翁顶级排行榜上的商人忠君爱国,他们是吗?他们是不敢,他们怕张小宝怕的更王八犊子似的,自己等一帮跟朝廷交换利益的人没怕,结果如何?成了那些跟猴一样的jian商看着被杀的鸡。
“王晙,朕问你呢,是不是把小宝和鹃鹃派到遥远的地方你就放心了,比如他们说的麻六甲海峡,甚至是非洲。”
李隆基看王晙不出声,又追问。
“啊?”王晙恢复过来,用最快的度想想,使劲摇头:“臣放什么心啊。臣担心。他们要是去了非洲,大唐就管不了他们了,他们在那边再组织起人手,进行更好的工业革命,回过头打大唐怎办?必须要留下,最好是让他们天天呆在京城,放在眼皮子底下才行。”
“臣附议”不少官员同时出声。相当默契。
“呵呵,你们知道就好,杀又杀不得,送到远的地方又送不得,朕只好宠着了,往后尔等心里不舒服的时候就想想今天说的话。谁要是不认同,就替杀了他们,杀他们满门,朕感激你,谁来,王卿,你手上也有些个私兵吧,你觉得如何?”
李隆基笑两声。又问起王晙。
王晙低头:“臣不敢。先不说臣的私兵能不能成功干掉他们,真趁他们在京城。侥幸灭了他们的门,到时,我大唐周遍全要乱,经济体系一下子崩溃,然后不停地去围剿各个州府起义的百姓,臣已经不敢去想那种后果。”
王晙说话的时候很严肃,其他官员同样如此,他们全明白,此时的张小宝和王鹃有多大的势力,人家就是不争皇位,历史上有过这种有能力篡位而不篡者,但相比起来,那些人与小宝和鹃鹃还是有很大差距的。
家家户户长生牌位供着,甭说去谋害他们,站在当街骂一句试试,能活下来的都是英雄,之前在站台上威胁柳言的人,真把柳言留下,放在什么地方,绝对只有一个结果,死,不是被打死,就是活活饿死。
张小宝和王鹃也是一脸庄重,他们知道是怎么回事儿,就跟当时犯过不少错的伟人一样,那都犯错了,去世的时候,多少人哭?多少人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