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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小宝稍微放心了一些,可还是回道:“毕爷爷啊,您那外甥有您这样的舅舅,那是八辈子求来的,我家已有了让他做赚钱的方法,您放心,这点能耐,还是有的
“好,那就等你爹中举,进前三,到时候你家那赚钱的方法可别晚了老头现了,张小宝只要说起他父亲的时候,就一点商量的余地都没有,必须拿出东西来作为交换。
“那是自然,我家有许多好办法的,毕爷爷您放心,付出了总有回报。”张小宝依旧坚持着。
“知道,你们家付出了,会有回报的,这么晚了还过来。就是为了问这个事情吧?”老头这下想清楚了,怪不得两个孩子过来,原来是为了问张忠的事情。
王鹃马上说道:“才不是呢,我和小宝走过来看看毕爷爷能钓到多大的鱼,我和小宝想吃鱼了。”
老头看着王鹃的模样,又看看小宝,说道:“知道,就是钓鱼么,我回头拿个网,给你们捞上来两条,让你们吃,挑大的捞。”
小宝,我困了,你困了没有?”王鹃没有接着老头的话说,打了个哈欠,对着张小宝问道。
“我也困了,那毕爷爷,明天我们再来,您先抓鱼吧,等着明天让人做出来,走了一天了,真困啊。”张小宝目的达到了,也准备离开,面对这个老头,不用做什么虚假的事情。
老头也喜欢张小宝和王鹃这样直来直去的样子,说道:“那你们回去睡吧,我这里再看看那个自然,这个千里眼二,“六。到时就算你张家庄子的功劳。”
老头不知道两个孩子是自己过来的,以为是背后的人让他们到这边,看到两个孩子的
困顿的样子,挥了挥手,让两个孩子离开。
张小宝和王鹃用利益牵住了老头,这下放心了,告别老头往回走去。
天已晚,燃灯无数盏,谁道此时还春寒,佳肴盛玉盘。
长安城中,张忠正在与程县令找来的人在状元楼饮酒,他此时终于知道了什么叫应酬,什么是诗会,连续的几天,他没有好好休息过一天,整天的与别人喝酒,喝的时候吟些诗。
喝着喝着就不知道东西南北了,迷糊着被人给送回到一个小客栈中休息,先是难受,然后被人喂进去不少东西,接着吐,吐完了再喂,直到吐的没有什么东西了,这才喝了一点热乎的东西睡去。
翌日早上起来头不是那么疼。只有肚子里面不舒服,马上就会有人端来一些汤,把汤喝了,现肚子不难受了,似乎还能继续喝酒,这就是醒酒三道汤了,第一道催吐,第二道养神,第三道暖身子。
仅仅是这些汤,加起来就需要五、六两的银子才行,比起请别人吃饭来看不多,但真正算起来一点也不少,足够七品官一年的俸禄了,哪的买多少粮食啊,只换来几道汤。
今天张忠陪着吃饭的是一些衙门中的侍郎,宴不算大,有的甚至也就是个帮闲那样的位置,可实权却不
张忠只好忍着难受,一遍遍的与人喝酒,程县令找来这些人吃饭本就不容易了,还要在饭桌上面突出张父,并且不能得罪人。
那些个被找来的人同样不怎么轻松,程县令给的钱多,知道这里是谁的地方,吃喝一律不花钱,加上这段时间在京城说起的张家的家主张忠,如何的忧国忧民,如何的献出冬天种菜的方子,又是写了多少的诗。
这些加起来,已经把张忠给捧上了天,加上乡贡第一的身份,可谓是有财有才了,一个个都在说着好话,张忠则是书生意气,想说什么说什么,唯一好点的就是,他要么不喝多,说起话来不怎么得罪人,要么就是喝多了马上缩到桌子下面,也不得罪人。
“永诚兄,果然好文采,不如明日出了东门到山上去看看一个工部的侍郎,喝了几碗酒,喝高兴了,对着张忠说道。
“好,明日集去看看张忠这几天已经习惯了生活,不就是喝酒,互相吹捧,再想些句子么,反正喝完了,除了吐的时候有点不舒服,其他的时候一点事情也没有,那就喝吧,有时喝多了,写点诗似乎更容易一些。
二牛站在门口的地方。也为自家的老爷难受,凡是找来的人,一个也不能得罪,几乎是天天喝,天天吐,有的时候甚至是早上就喝,吐完了下午还要喝,多亏这边准备的药物充足,护着老爷的身体无大碍。
几天的工夫,状元楼与得意居去了十来次了,外面还真没去过,可能是天冷,大家都不愿意到外面游玩。
给庄子中的信也写过一次了,老爷唯和别人不同的就是,从来不去青楼,也不找任何女子过来弹曲,别人要去那地方,老爷就会出钱,可他自己从来不去,每当喝多了别人说他不是个男人的时候,他总是说哪个女子能比上我家的巧儿?这些上不再有才女,才女生不出宝郎。
在别人疑惑不解的时候,钻到了桌子底下,被人抬回去,一番蒸腾下来才睡下,第二天依旧是如此喝着。
众人正喝得高兴的时候,房间的门却别人给推开了,伙计在后面声地说着,这人也不理,进到屋子中,眼睛四下里看看,对着张忠说道:“张忠,马上到王家去,老爷找你。”
“出去张忠现在喝的有点迷糊了,什么王家,不认识。
“张忠难道你不想这次考科举了?”那来人把脸一沉。
“滚出去,谁是这里的伙计,还想不想干了?”张忠最反感的就是什么王家,一听这人的话。迷糊中也知道是哪家来的了。
伙计一看老爷生气了,冷汗顺着额头就流了下来,二话不说,抓看来人的头,跳起来就是一膝盖,在这人被打懵了的时候,托着往外走,还没忘了对张忠说话“老爷,您放心,这是最后一次,以后再不会这样了
第一百五十章李珣也有买卖干
孤忠不在乎什么王家不圭家的。来个管事的。过年了毋讨来给巧儿拜年,王家是规矩太大了,还是不懂规矩?
“着他,巧儿依旧是穿金,回到庄子,谁家也比不上咱家,别扶我,我没醉,我明白,他们想要压我一头,呸!压我,我有儿子,好儿子,谁也压不了我,喝,把咱家刚送来的酒那来喝
张父说不上是清醒还是醉了,说他清醒,说出来的话别人听不明白,说他醉了,二牛却清楚老爷为何这样,说老爷不尊重王家。却从来不正眼看任何其他的女子,说老爷尊重吧,老爷从来不搭理王家的人。
听到老爷要家中带来的酒,二牛一哆嗦“老爷,那酒咱们不能喝,是送来给您擦身子揉捏用的,那酒能喝死人
“对,不是喝的,宝郎信中说了,不能喝,喝了巧儿、宝郎还有鹃鹃会担心,那我就不喝了,给别人喝,都尝尝,快去张忠靠在二牛的身上才重新坐回到椅子上。
二牛觉得老爷没喝多,喝多的人哪有心思害别人呢,连忙找来伙计,让伙计把那酒给取来,就是张小宝和王鹃弄的那个蒸馏酒,泡东西养身子用的,还可以用在按摩上,因技术不过关,将将五十来度。
伙计噔噔噔跑下去,把一坛子酒拿回来,递给二牛的时候。也哆嗦了一下,看样子他知道这酒怎么回事儿,喝到嘴里就跟刀子割一样。
二牛捧着这坛子酒,和捧着一堆烟花同样的感觉,他想不出来这东西究竟是不是人喝的。
张父喝多了,不知道这些,指着酒摊子,说道:“到上,给诸位大人倒上,今天我就不喝了,把福气让给大人们。”
二牛听话,开始给别人往碗里倒,再看看老爷那迷朦的眼神,打死也不相信,老爷这是喝多了。
那些个当官的不知道啊,真以为是好东西,眼睛盯在酒坛子上面就不换地方了,惟独程县令表情复杂,听是张家庄子送来的酒,再想想刚才二牛说的话,偷偷把两个绢帕给塞到袖子当中,暗自庆幸今天穿的衣服比较宽松。
一碗碗的酒倒上了,酒气升腾,众人马上就问到了酒香的味道,或者说是酒精的味道。不由得赞了一声好。
张父把面前那碗米酒端了起来“诸位大人,永诚酒量不行,先干为敬了。”
说着话,张父仰头把碗中那米酒给喝了下去,再把碗一瓣,滴不下来任何一滴的酒。
“好,永诚兄果然豪毛,我陪着喝一碗程县令帮着捧场,端起那酒,用袖子一遮就给倒进去了,只剩下一点点的时候,拿舌头舔了下。“好酒。
程县令夸了一句就用舌头在牙上使劲地磨着,刚才那一点点,就让他舌头麻了,从来没喝过这么烈的酒,又没窖藏,更未曾勾兑,好没有好的酒曲,就那么蒸馏出来的酒,能想象到味道如何了。
除了辛辣,再也品不到任何的美味,哪怕和五十二度的茅台度数差不多,口感上也绝对华不出酱香。
其他人怎么可能会像程县令那样了解张家庄子,送来的酒说不能这么喝,就绝对不可以这么喝,张家庄子行事,高人一等,张忠都不喝呢,他也不傻,自然是使劲夸着,反正别人闻到酒味也不知道他给倒袖子里了。
听着程主薄的夸赞之词,众人都激动了起来,这酒着味道就不同,纷纷仰头喝下去了,酒没温,喝到口中的时候是凉的,那么一碗,不可能一边呼吸一边喝,需要憋着气儿才行,一碗将近半斤的酒就灌下去了,五十来度的。
“怎样?家中送来的酒,有种故乡的味道,一碗情怀一碗酒,故土不在远水流。池塘或应出浅绿,宝郎待我占熬头,喝,今日不醉不休,满上,我陪你们尽兴。
张父看着别人把酒喝了,在那里诗性大,招手让二牛给他倒酒。
“老爷,除了程县令没尽兴,其他人都尽兴了,老爷不用担忧,方才吩咐伙计拿酒的时候就安排好了,给诸位大人安稳地送回家,老爷咱们今天也轻松多了,您回去不用再吐了。”
二牛眼看着一个个的大人们出溜到了桌子上面,高兴地对张忠说道。
程县令连忙说道:“二牛我平日带你不薄,怎么就没尽兴呢?还不快扶你家老爷回去
跟二牛说完,程县令又对着张父说道:“永诚兄,好酒,今日大家喝的高兴,你先回去,我在这边看着
张忠呵呵一笑,把手搭在二牛的脖子上,脚步踉跄地离开了,门外涌进不少的伙计,准备把诸位大人给扶起来送回家去,至少也要交到人家下人的手中。
“拿走,把这剩下的酒拿走,别摆在我面前。
看着众人的情况。挥着手。让伙计把那坛子尔没到公一,口金拿走,并且打心眼里佩服张家庄子,说不能喝真就不能喝,都倒了吧?
等着伙计把那坛子就拿走。又把这些个官员给送到跟他们来的下人手上的时候,程县令一个人坐在那里,看着桌子上的菜,又开始吃上了,喝了两口酒,觉得有点淡。又把刚才的碗拿过来,滴了一滴进嘴。
“什么酒,劲儿怎么这么大?一定有用处,不然张家庄子绝对不会酿出来,恩,前天来个吐蕃的人,赖在驿馆不走了,整天喊着要见皇上,给他尝尝吧。”
程县令自己在那坐着嘀咕。觉得用这个代替其他的酒水能省些钱,喝一点就舒服了。
于是对着守在门口的伙计喊道:“把刚才剩的酒拿回来,本官有用。”
“还是淡了一些,怎么就蒸不出来呢?”张宝也在喝酒,他和王鹃的中间放了一杯酒,就是他们做出来的,这已经是十二次了,度数依旧让他们不满意,张小宝身体有病,当初就喜欢喝烈酒。
几杯下去,什么疼痛都没有了,他喝的是喝二锅头差不多的酒,比二锅头还烈,所谓的二锅头就是指二次蒸馏,顺下来的酒叫酒头,最高的可以达到八十多度,是先前流下来的那些,越到后面度数越低。
大麦的酒头可以达到六十度,张小宝喝的就是七十五到八十之间的,根本没有什么香味了,无非是纯粮蒸馏出来的,比那勾兑出来的好一些,喝下去就是一条线,接则整个肚子都像被火填满了一样,身上的疼痛也就感觉不到了。
现在尝着酒,觉得淡,王鹃也是如此,她也能喝,身体差一些,口感却没有变。
“那泡酒是不是就不能泡四十五天?得泡六十天吧?”王鹃看着旁边一个更大的坛子说道。
那里装着人参、狗杞,还有花脖子毒蛇,准备泡好了之后给家人喝,现在觉得度数低,怕那蛇没死。
张小宝心中也没底儿,以前知道有人因为买了假酒,度数不够,泡毒蛇觉得天数差不多了,对着瓶子喝,结果让毒蛇咬了舌头,根本来不及到医院去扎血清,想了下说道:
“那就先不给家人喝,多弄些坛子,埋上,等明年冬天再说,再蒸熘几次试试,成功了,正好拿来夏天驱蚊虫。”
“也只能这么办了,你说给你爹送去的酒,他会不会给喝了?这么烈的酒,伤人啊。”王鹃也没有更好的办法,放一年就放一年吧,想到前些日子让人快马走6路个送去的几坛子酒,问道。
“别怕,那酒除非傻子才会直接喝,闻闻味道就清楚了,稍微舔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