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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小宝摸了摸被揪秃的草,想哭,因为旁边只有一棵草,叶都揪没了,早知道刚才掐断,先揪一半。
点头,认了。
“毕爷爷,你说对了,小,真小。”张小宝回答的时候很想换个话题,比如说日本人弄出来的期货,或者是雏形的权证,他相信,自己绝对可以忽悠住毕爷爷,跟玩似的,但现在与那无关,现在是钓鱼。
毕构突然表现出一副沉痛的样子,皱起眉头道:“小宝,你看,你也承认了,钓来的鱼都小啊。”
“也不是太小,能吃,回去我拿面裹了,用油炸,味道很不错,毕爷爷,您吃过孜然剁椒鱼吗?”
张小宝努力转变话题。
毕构这时又一次提杆,还是草鱼,只有两寸长,那他也留下了,边饵,边扭头问:“没,你跟我说说,做那个什么鱼来着,对鱼的大小有没有要求?”
“没有。”张小宝违心地回应。
“好啊,没有就好,我就怕大鱼跟小鱼待遇不同,你说说,鱼要是换成人,按你的做法,是不是老少通吃?”毕构根本没有去做重新转移话题的打算,凡是张小宝说的,一概顺着,好象真是来钓鱼,散心一般。
张小宝却如临大敌,他明白能让毕爷爷如此做的唯一解释,那就是自己的话题还在毕爷爷的掌握之内。
使劲喘了两口气儿,张小宝赌博一般地说道:“也不是啊,太老的鱼做出来口感不行。”
“是呀,小宝你一说,让老头子我颇有感慨,鱼老了,做不成你说的那个菜,人老了,也是个麻烦,哎~”
毕构叹息连连。
张小宝懊悔地把旁边被他揪秃了的草连根拔起,重新顺着毕构的话题说道:“毕爷爷,您还年轻。”。。。
田园大唐第五百四十九章朝阳招牌垂钓难边种田来边建房
第五百五十章 心无田园在远山
张小宝给回着毕构的话,抖抖钓竿,让漂在水中上下浮动一二,对毕构又说道:“毕爷爷,书院不想呆了?不顺心?”
“想,顺心记住我们的疯'狂”毕构重新顺线,把钩扔进水里:“何制是顺心,实在是太顺心了,别处也有书院,管事的头头总要忙来忙去,你那书院,一旦安置妥当,管事的人便不用费心了,如你家买卖一样,规则定的细,哪怕不会管理的人,照着规矩走,也能管个差不多。//
老头子我每天抽空去给上堂大课,日子过的也不错,后来从朝堂下来一群老不死的,多要去上课,旁人的书院,有一个老家伙坐镇算了不得,你那蒹葭书院可好,人比课多,挤不上去。”
张小宝懂了,毕爷爷是属于找不到事儿做的那种人,闲的闹心了。
遂出主意:“毕爷爷,您看这样成不成,我把其他老头全安排出去,让您有空上课,如今大唐的学堂遍地,书院也多了,就是夫子的数不够。
比方说弘农县,小学堂里的教书之人,连个举人的身份都不具备,甚至是读了你年书,论语只能背下来,能解释其中之一二,转个头,开始给不会识字的孩子上课。”
毕构静静听着张小宝说,心下了然。
现今给小孩子上课的学堂遍布大唐,学堂根本不缺钱,商人好利,却不仅仅好钱,利者,与商人讲,还有趋祸而为顺也,按小宝的话来讲,有好处,他们就敢上。
结果孩子们高兴了,凡是商人多的地方,学堂中孩子吃饭和穿衣乃至用具,那是比着来,你负责五天的饮食,天天给孩子做胖鱼头补身子,换成我,我便顿顿红烧肉,谁比谁善?
要不是小宝对孩子的饮食有严格规定,估计小娃子们一个个早吃成小胖猪了。
地方上商人有钱,学堂一个赛一个的好,教书的人不够了,有那么点学问的人就敢坐堂。
‘按小宝的意思,打算把其他老头子分到别处的书院,这个……。’毕构思忖着,暗自否定。
“小宝,那可不成,我们这群老不死的,你不了解,以前在朝堂上斗,不说斗的你死我活,也是快到了刀兵相见的地步,若非给你与鹃鹃个面子,那真是老死不相往来。
朝堂上没斗够,怎办?到了你家的地方,继续斗,下个棋也要争上个天地为尊,你把别人安排出书院,谁能愿意?主要是别的书院比不上你家的蒹葭书院,到别处去,以后便是书院之间斗。
明知不及,谁会往必输的路上去?规矩可以学,由你父亲,你跟鹃鹃背后坐镇的底气学不来,周围的优美环境,只要有钱,也能砸出来,但有钱砸不出蒹葭的浩然和风骨m
很多学子为能进蒹葭而荣,眼下蒹葭书院中找不到任何一个过来混日子的学子,俱都觉得时间不够用,比,已往时比身份,比花消,如今比的是本事,是学问,谁要说自己有钱,太俗,也没人敢在你家的书院中说他自己有钱。”
毕构的话把张小宝说的直不好意思,虽然他也知道自己家当初给毕爷爷下套的书院名声在外,但人要谦虚才行。
当然,他也懂,名校之所以是名校,不仅仅因为学校的占地大,学校的教师好,更主要的是底蕴,比如‘西点’,比如‘剑桥’,比如以前在国内受人重视的,由水木湛清华之名的学校。
看样子以后自己家的蒹葭书院也会变成蒹葭大学,真延续到千年之后,问天下,谁敢不服?
想到自得之处,张小宝嘿嘿嘿自己笑起来了。
直到毕构连连呼唤‘小宝,有鱼咬钩了’节贞操手打张小宝这才大梦方醒。
一看水面,可不是么,鱼咬的还比较紧,挣动着鱼漂起伏不停,连忙一手托钓竿的底,一手较力,眼看一条尺长的鱼被拉出水面。
正当张小宝欲向岸上甩的时候,水中水花四溅,一道黑影飞蹿而已,直奔那尺长的鱼而去。
毕构被吓一条,眼睛瞬间瞪大,还没看清楚水中飞出来的是何物,视线便被张小宝挡住。
张小宝一腿前一腿后,半蹲在毕构的身前,左手一刃朝外,反握的黑色匕首,右手一把灰色的左轮手枪,架于左小臂之上。
再看其他跟在周围的护卫,或蹲或卧,长枪短枪,指向八方。
伴随着一声落水的动静,还有水面水泡出现,张小宝这才站起身,把枪放回腿上的枪套里,回头笑着跟毕构说:“呵呵,毕爷爷,虚惊一场,居然是条大黑鱼,把您吓到了吧?”
“你把我吓到了,鱼我丝毫没看见。”毕构气呼呼地说道,又看看自己带来的护卫还茫然不知所以,心火更盛。
教训道:“看看,都看看,指望你们保护,要是与小宝一样的队伍来场遭遇战,老头子我定会死不瞑目,倒也痛快是吧?眨巴眼的工夫,便跟美丽的世界说再见了。”
管家常诚面现赧色,凑到近前,小声说道:“老爷,小的已经让护卫头头好好管管,平时他们其实还好,世上也没有几支队伍能像张节度使的护卫一样,是不?”
“行了行了,以前小宝的护苗队刚出来时,我的护卫略胜一筹,后来到舒州,我的护卫略逊一筹,现在……现在不提也罢。”毕构兴致索然地摆摆手。
说话间,张小宝开始脱衣服,脱的只剩一条短裤,手上拿着那把匕首,对毕构说道:“毕爷爷别急,我下去把它抓上来,约莫有四尺长,成精了,您也别说您的护卫,他们那叫以不变应万变就到。)”
张小宝话音一落,在空中划出道优美的弧线痕迹,扑通声中扎进水里。
毕构撇撇嘴:“屁的不变应万变,再不练练,到时就成了,至死不变,给我把网准备好,打下手的活还指望人家精锐来做?”
毕构后半句对自己的护卫喊,直接把护卫归在打下手的身份上,也算是明白,为何皇上直接让小贝他们过来,而小宝和鹃鹃不反对。
小贝九个孩子的护卫,比起周围小宝的护卫,应是只强不弱。
毕构还真猜对了,小贝当初身边被渡边十一郎看见的两个快枪手,连张小宝和王鹃自己都没有,只训练出两个合格的人,全给小贝他们带上了。
毕构护卫左右拉网,打算接应张小宝的时候,水面上水花开始翻腾,隐有暗红之色展转在水花之中。
过了一会儿,翻腾停止,吐出两口带血的水,朝岸上招手,胳膊肘的位置弯曲着,推着一个东西朝岸边游来,等水浅了,黑鱼的身形显露出来。
张小宝往水中一扔,不再去管,甩着左胳膊走上岸,骂道:“想咬我?牙我给它掰下来,把脸给我撞的,里面垫破皮了,呸”
又一口带血的唾沫被张小宝吐出来,看样子果然被牙垫破了。
毕构见张小宝受伤,脸色沉下来:“没本事就别下去逞能,多大的人了,还跟孩子一样。”
“没逞能,我想抓条活的,不然哪能被它碰破,莫说是黑鱼,小点的鲨鱼看看敢不敢说吃定我了,可惜了,想吃鲜的是不成了,拉回去我给您做个半鲜的生鱼片。”
张小宝显得很遗憾,最终他还是把黑鱼给扎死了。
负责抬鱼的人看到了,黑鱼的眼睛明显不是匕首扎的,只剩下两个深凹,眼珠子没了,估计是张小宝用手指头插的,黑鱼的头上有几道伤口,身子还微微动一小,却根本活不过来了。
毕构见张小宝无大碍,指指旁边的凳子:“鱼让人送会去用冰镇上,咱爷俩接着钓,方才说到哪了?”
天还不算太冷,又是快近中午的时刻,张小宝也不套衣服了,就那么穿个裤头坐下来,回道:“说到书院了,说我的书院好。”
“没问你后面的,之前。”毕构提醒着。
“之前?之前您说老头多,抢着上课,您没课可上。”
“再之前。”
“没了。”
“再之前,我问你是不是鱼年岁大了,连菜都做不成了,有这回事儿?”毕构自己说了出来。
张小宝作回忆状,似乎那段时光流逝的太快,在毕构快不耐烦的时候,终于面露恍然着色,道:
“对,毕爷爷还是您记性好,有这儿事,那也要看是什么鱼,比如刚才抓的黑鱼,四尺来长,年岁绝对不小,吃起来味道更好。”
“人若是老了呢?难道只能混吃等死?”毕构叹息着说道。
“哦~”张小宝清楚了,毕爷爷原来是患了退休后遗症,以前是跟着自己跑,后来自己去北方了,不能带着老头,时间长了,老头没事儿做了。
当官当久的人又不比平常的老人,可以带带孙子什么的,总想做做符合自己当官时身份的事情,三水县的水云间虽好,却不是他们常年能呆住的地方。
“爷爷们都这样想?”张小宝重新拿过一根钓竿,手在脸上一下一下点着,边笨拙地单手组装边问。
“都这么想。”毕构神态消沉。
“简单啊,您要是想找个事儿干,一个电报过来,或者让人用电台发个信号,我就给您出主意了,何必亲自过来钓鱼。”
张小宝一拍大腿,埋怨地说道。
毕构眼睛一瞪:“不过来,你还以为老头子我连路也走不了呢,说,什么差事,有没有工钱可拿?”
“有,太有了,拿的钱还不少,他们会主动给您,咱大唐旅游业如今正隆,光是我家的地方便不少,您去溜达,带一帮老头子们去,到个地方您就夸,比如水好了,山美了。
想活动活动胳膊,写幅联子,或者作作诗,光是润笔钱,也要比其他人多上十倍,吃喝玩乐,一文钱不让您掏,过段日子,咱旅游业在日本打开局面,还有新罗,您不怕风浪大,也过去转转。”
张小宝根本不用多想,眼珠子转转,主意更涌泉一样往外冒。
毕构顾不得自己的钓竿,觉得在水边,秋寒重,比起张小宝认为暖和,截然相反,从怀中摸出来个扁的玻璃瓶子,晃晃里面的葡萄酒,拧开盖子喝上那么两口,长长地呼出口气,说道:
“悔了,早知应该带上姓姚的一起来,老头子我年岁太大,耍心眼子耍不过你们年轻人。”
“毕爷爷,看您说的,您过来让我给您出主意,我主意出了,咋还说我耍心眼?您太让我伤心了。”张小宝把钓竿往架子上一放,招手时有人拿过来‘净’好的水,他开始擦身子,一会儿好换干爽的裤头。
毕构才不信张小宝的话:“不伤心你哪来那么多的心眼?你刚才回忆的时间太长了,手还在脸上点了几下。”
“有吗?哦,黑鱼撞的,疼,点一点活血,跟生病了拔火罐和刮痧一样的道理,冰片,冰片,快给我拿冰片,毕爷爷一说,脸更疼。”
张小宝‘哗哗’地往身上泼水,叫唤着让人给他找冰片。
毕构回了张小宝一个,信你才怪了的眼神,问道:“说说,除了去游玩,还有有何目的。”
“毕爷爷慧眼如炬,话说来就长了。”
“长话短说。”
“好吧,其实,大唐不是所有地方都适合办旅游业,您一直夸我聪明,我总不会闲的没事儿干,让人浪费钱财去投资。
一个是旅游业,对道路有要求,咱修路不是太贵,又不全修水泥路,有钱人过去说出钱,跟当地的百姓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