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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着想着,赤德祖赞突然想起个事情来,出声问道:“小宝,你方才说你们觉得速度慢了?是不是说,你们根本不担心遇到什么问题,比如发展的太快,超脱你们的控制?”
李隆基也想着呢,一听赤德祖赞的话,反应过来:“对呀,小
宝、鹃鹃,你们似乎一点也不怕。”
“怕什么?这才哪到哪啊?无非过上一段时间,工业的投入在民生方面的使用,会造成一部分手工业务工者失业而已,重新给他们找一个活嘛,又不是什么大事,对吧,鹃鹃?”
张小宝满不在乎地说了一句。
王鹃回道:“嗯!理论上不可能有失业的人,所谓的失业,是只找不到与自己希望收入同样的工作而不去工作,矛盾在于,你想赚多少钱,能干什么工作,想干什么工作。
发展的越快,就业的机会也越多,事业从来都是相对的,如果一个国家的事业人口太多,只能说明这个国家的经济结构和工业技术方面的发展出了问题。
绝对是执政者的责任,他或者是他们没有处理好国家内的收入问题的平衡,所以他或者是他们要养活那部分相对事业的人才行。”
“那要是不养呢?”李隆基觉得把责任推给自己很不舒服,声音很大地问了一句。
张小宝接过话,同样声音很大地说道:“那人家就不忠君、不爱国呗,只要给他们一点点机会,他们就愿意为了更多的收入而出卖国家……,
”
“呃!”李隆基语塞,作为皇帝,他还是很在乎百姓忠君爱国的。
他不希望以后的某一天,他同样去扩建京城这样工地的时候,需要很多很多的护卫,把每一个本应该会用生命保护自己的百姓当成敌人那样防备,只因为自己心中有愧。
他觉得,作为一个皇帝,那样活着实在是太悲哀了,真如此,还不如小贝他们呢,小贝他们至少到了哪个地方,一说自己的身份,马上就有百姓爱戴。
“小宝,你总说毛病,你有什么办法解决事业的问题没?”李隆基被吓到了之后,很生气地问张小宝,总挑毛病有什么用?主要是解决的办法。
“有啊。
”张小宝这下变得认真了:“其实陛下您做的已经够好了,不用担心,事业的问题我来解决,又不是什么大事儿,我拿着您在钱庄的钱,办一个长期的培训班,谁事业了,先给他生活费,然后教会他生存技能就行了。
事业的人,他不愿意去干力气活,我就教他简单的机械操作,他学会了自然又相关行业需要他,我可以教他做简单的会计,他也能找到类似的工作,我还能教他文字编辑以后大唐更多的行业用工其实不在基础生产当中,而是娱乐和服务,学会文字编辑,就找个小的报社干活,当然,这个时期其实都是您hu钱。
如果他一期学不会,就继续跟着学第二期,他总不能一直学不会,那不用我说他什么,他自己就承受不住别人那种另类的眼神了。
因为咱大唐是一个有尊严和骨气的国家,百姓也是一样,自有其骄傲,总学不会,你好意思赖那点生活费吗?”
王鹃也附和着:“小宝说的没错哦,社会上很多工作,并不需要太多的技术含量,我不要求每一个人会计算微积分,会概率和统筹学以及心理学,普通的行业也用不上。
普通的行业其实需要的是一个熟练工,尤其是私人的买卖,那么国家帮着培养一下熟练度就行了,这个费用要有国家来出,现在是陛下您放在小宝那里的钱来支撑。
暂时用不上,但小宝已经做好了计划,只要是有事业的人,小宝就会把您的钱拿出来,因此您别忧虑,我跟小宝处理这样的事情,游刃有余。”
“那,如果朕连这个钱都不愿意出呢?”李隆基可能是觉得自己刚才心中害怕,很丢人,遂抬杠一样地问道。@!!
“”
第六百一十四章 解决首饰又一问
张小宝和王鹃对视一眼,王鹃咳嗽声,不说话,张小宝也咳嗽声,说道:“这个简单,陛下您不出钱,有人愿意出钱。”
“谁那么好?”李隆基没想到自己抬杠都能让张小宝给堵到,不相信地问。
“有商人,他们愿意出钱办一个相对的技能培训学堂,不管年岁多大,都可以去学。”张小宝说道。
“哦,商人也有好的。”李隆基高兴地点下头。
张小宝摇头:“是收钱的,以前学堂也收钱,所有商人办学堂也收钱,然后说,毕业了以后推荐到各个地方去工作,听清楚了,是推荐。
推荐过去了之后,对方说,一个月给你八十文的工钱吧,你一听太少,我上学堂学技术一个月还花二百多文,我学了一年,花了一贯多,然后给我八十文,那我何必去学呢?
你就没去干活,有的去了,发现别的人一个月人家都给四百多文,然后你就问,凭什么,人家说你要求太高了,于是把你辞退了。”
“他们敢?朕要他们的脑袋。”李隆基气坏了。
“为什么不敢?人家还帮你培训了,您得表扬人家,您得这样想啊,这下您不用出钱了,如果他们培训一百人,有二十个人最后忍受低工钱干活,不是还帮您解决了百分之二十的就业问题么。”
张小宝笑着给李隆基解释。
李隆基愕然地点点头:“还能这样无耻?对,这叫上有号则下必从,拿钱,朕一年那么多钱用不完,给朕拿出去,你准备好,一有事业的,你就把他们弄到学堂培训,然后给他们生活费。
朕不是昏君,朕还没达到脸皮厚的明明知道有百姓嗷嗷待哺,然后自己睡安稳觉的程度,朕不想身后响器一片漫骂之声。”
“这不就结了,陛下您放心,钱不会白花,我会按照各个年龄段做出安排,年岁大的,就让他们做一做熟练工,年岁小的,我会让他们继续一边工作一边学习。
而且以后要做同样机械性工作的人,我也要让他们接受不同方面的培训,以免他熟悉的工作的地方受到冲击倒闭了,他再找工作困难。”
张小宝作为一个过来人,对这方面的事情很熟悉,认为没什么大问题,当然,他也不认为有的领导者不知道,只不过认为我干不了多长时间,我就退了,所以,在任的时候为自己家族捞好处,至于百姓死活,那又另一说了。
李隆基不知道张小宝想什么,听到张小宝的回答,满意不已。
“看看,朕的大唐有小宝和鹃鹃在,朕还有何担忧?只要那个国……国民富裕了,朕相信,终会有一天,大唐不惧天下任何地方。”
李隆基差点当着很多人的面,把那个国家说出来,这是他的一块心病,好在现在大唐的情况一直比较好,工业发展速度很快。
希望能追上人家,在武力方面有所抗衡。
王皇后也跟着说道:“小宝,多亏你没有在大唐内部使坏,不然凭你的本事,大唐的人挨骗了估计还帮你数钱呢,是不是鹃鹃?”
王鹃听到王皇后的声音,微微一笑,不言声,因为只有她才知道张小宝的本事究竟如何。
“骗子,大骗子,你居然还有脸告别人,我跟你,你完啦,老实交代吧,说不定我还能从宽处理你。”
在老柳树村的小贝一行,直接找到了那个依旧缠在人家女孩子村子中的人,那人居然很年轻,二十来岁的样子。
正在村头跟一群围观的人连说带比画的描述他攒点金子多不容易,想打个首饰娶媳妇,最后被人家如何如何骗了的事情。
小贝看他坐在一个树墩上白话,冲上去就用右手抓住他的脖领子对他说起来。
“你干什么,小丫头崽子,你……别……别开枪。”这人听到有人叫他骗子,先是吓一哆嗦,结果看到是一个长得很可爱的小丫头时,马上脸一沉。
还不等一句话说完,又看到这个小丫头从右腰间内怀掏出个东西,金黄金黄的,不错,就是黄金涂层的东西,因为他知道,纯黄金的这丫头握不住。
他又非常熟悉金子,一眼判定,这是个金沙浮面的手……手枪。
小孩子、金子、手枪,三个东西综合起来,他很明智地把双手举起,知道惹到了不该惹的人了。
“还认识手枪?见识不小哇,你猜,我的枪是真的还是假的,能不能打死人?刚才你骂我小丫头崽子?”
小贝拿着枪比画,她现在用的是木头枪,外面压上去的确实是金粉,她有子弹的枪放在左边怀中,右手往外拿才舒服。
那是所有护卫全部倒下,她最后一个防身的东西,平时不会往外拿。
这小子不知道情况,一看到对方拿枪,就哆嗦了,他怕小孩子冲动之下开枪,手依旧举着,眼睛看小贝身后,发现不少人,一个个衣着都非同寻常,还有大人在。
这才松了口气,颤声地说道:“没,没骂你,我说我自己,你是可爱的小妹妹,枪拿稳了啊。”
“谁是你妹妹?你个骗子,你骗得了别人还能骗过我?我一个电报给我哥哥,我哥哥就告诉我来抓你。
我跟他们也商量过,说三克金子不值钱,能开一个学堂,免费提供七十个人吃住的买卖人家,会为了三克金子自毁名声吗?
你也太小瞧天下人了,三克金子我们算了算,都不够给七十个孩子一顿的饭钱,说,你为什么要陷害人家?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知道两种选择的后果不?”
小贝觉得自己此刻代表了天下间的一切正义,去质问人家。
这小子还不知道对方是谁呢,听着话吓人,又心中揣揣,人家说的没错,三克金子不够学堂孩子们一个间食的费用。
声音依旧颤抖地问道:“什……什么后果?坦白如何?”
“哼,终于招了吧?坦白,嗯!坦白,啊,坦白拖出去枪毙。”小贝继续吓唬。
“那抗拒呢?”小伙子再问。
“抗拒?抗拒就地枪毙,哈哈哈~!看把你吓的,脸都白了,你陷害人家的时候,胆子不是很大嘛,一把假枪,把你吓成这样,哈哈哈~!”
小贝抓着人家的手松了,枪也扔到地上,双手捂着肚子蹲在地上哈哈笑。
小伙子的脸色由白转青,由青变红,双眼都快冒出火来了,却不敢对面前的小丫头做出什么举动。
因为他看到那把假枪确实是假的,在枪口和握着的地方镶嵌了宝石,枪口处是一颗猫眼石,握着的地方是碎玉,外面涂金,闻上去有股让人非常舒服的淡香,如果没猜错,那绝对是沉香木的味儿。
就这把玩具小手枪,代表了太多的东西,动了枪的主人,自己将万劫不复。
小贝笑了好一会儿,这才缓缓站起来,把枪重新收回去,歪着脑袋问:“我哥都说是你了,就一定是你,你自己说,怎么把黄金给弄下去的,还没有刮的痕迹。”
小伙子这个时候又渐渐地恢复了冷静,知道麻烦来了,暗自咬咬牙说道:“没有,我没说谎,就是他们家把我的金子偷走了三克,我攒那点金子也不容易,他们不能这样做,我要见官,我要公道,你们不能直接屈打成招。”
“呀?你还知道屈打成招?”小贝见对方还不承认,想起哥哥来的消息中说的事情,继续道:“你是没有用东西刮,也没有用火烧,可是你自己配制了一种药水,然后把镯子没有标记的地方放到里面涮了涮。
结果你就给涮下去三克,然后你才从那个药水中把金子给弄出来,至少有两种方,一个是用湿炼金的置换反应,比如辛粉什么的,然后加热,最后分离,还有一种。
如果你用了这种,我哥哥和姐姐说,给你一次机会,你去共部服劳役,并且在那里学习其他技术,如果你用的是前一种,该判就判。
但是你要想好哦,被我们逮到的,像你这种罪,最轻也是流放,哪偏远给你往哪里塞,死在路上算你点子不好,说,你用的是什么?”
小伙子就觉得身上的汗毛孔全开了,飕飕往外冒凉起,哆嗦着问道:“第,第二种是,是什么?”
“问你呢?不说是吧?带有侥幸心理是吧?以为我们诈你是吧?不相信我们能给你流放了是吧?来人,给我把他抓走,送到虢州的府衙内,直接判了。”
小贝正为了自己买卖让人给胁迫了,一肚子气呢,终于找到个发泄的地方,一句接一句追问。
“我说,别抓我,我自己做了一个发电机,我发现,两极放到液体当中,能出现很多好玩的事情,我就用这个弄出了把金子放到特殊配制的药水中,然后加了点东西弄回原来的样子。”
小伙子这次非常干脆,他看到了过来的人胸口处的稻苗绣纹,他还没傻到认不出那代表了什么,更瞬间猜测到了面前的小丫头是谁。
他承认,自己点子太背了,没有太多的想,他马上做出应有的反应,认罪,不要报有任何侥幸的想,那不可能成的。
他一认罪,周围先前还听他讲自己如何如何苦,怎样怎样被骗的村民们顿时哗然,有人甚至要冲上来打他,这样的一般都是,最初对人家那个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