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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把钱用比正常放贷更高的利息借给了地下钱庄,然后地下钱庄拿着钱,以大唐钱庄贷款几倍的利率放贷给别人。
明年资本允许存在,却绝对不允许变成这种肆无忌惮的形式存在,所以,如果大唐钱庄向地下钱庄拆借,利息不好的情况下,我不管,可我不允许大唐钱庄那个地方的管事做出任何承诺。”
张小宝说出了一个办法。
王鹃在旁边点头,她知道这是一种普遍的存在,无论在哪种体制下,也无法杜绝民间资本,因为银行业的产生正是由于民间资本的需求造成的。
其本身就不是什么独立在外的一个行业,真正独立的话,也就没有了存在的必要了,失去了生存的土壤。
而且在一些个别的体制的国家中,有时国家还要直接向民间资本借贷,哪怕是在自己国家,同样有国债的存在。
李隆基等人听着,微微点头。
武惠妃的眼睛更亮了,问道:“那小宝,照你这么说,是不是民间的地下钱庄如果联合起来,就能够直接冲击到大唐钱庄了?他们可以先把钱存到大唐钱庄里面,然后等着大唐钱庄放贷了之后,他们一挤兑就行了?”
“是的,理论上是这样,也能出现这样的情况,甚至能够把一个国家给拖得破产了,但是,那是在有其他外来资本进入的情况下,并且还是自己国家的本身生产力跟不上的原因。
一个国家不去寻求根本的发展,而是ji进地使用金融手段来获取更多的外币支持,想要借鸡下蛋,那么后果就是鸡没了,蛋也没了,甚至连窝也要被拆。
等这次处理完了江州的事情,我和鹃鹃去原来突厥所在的地方时,我就会儿让金钱开道,上别的国家去搅和,先给他们一点甜头,到时候把投入过去的钱抽调出来,再打他们的时候会轻松许多。”张小宝顺着这个话题,把自己当初跟李隆基说的话,又详细地解释了一下,可以让人更浅显地了解到其中的事情。
王鹃也跟着说道:“别说是小国家,即使是一个面积比大唐还大的国家,如果用好了手段,也同样能让对方陷入到想象不到的危机当中。
对付小国,只要用出经济制裁的手段便可,前提是,在经济制裁的没开始的时候,必须要让对方与我们这里的经济形成密切的联系,并且还得通过必要的手段,把对方的经济体系冲击的不平衡。
针对起农产品是最有效的手段,比如现在的新罗,1小宝还没用上最后一步的制裁手段,那是为了进一步消磨对方的民心团结,否则对方容易发起战争,哪怕明明知道打不过的情况下也要战。
可等着他们的民心没了,那还需要武力么?他们种了许多的棉huā,棉huā又不能吃,停止供应粮食,再于他们内部扶植起几个势力,让他们打着玩喁。”
这个事情武惠妃了解过,所以非常认同:“估计再有半年也差不多了吧,那时夏季的粮食是收割的时期,本宫期待着,鹃鹃,还有手段么,能够让大唐钱庄承受攻击。”
“有,大唐钱庄向朝廷直接借贷,朝廷有钱,或者是钱庄本身发行债券,如果两者加起来还不行,那就把黄金和白银拿出来,直接去兑换现在流行的纸币。
这也是为什么小宝弄到那么多的黄金和白银,不去流通的原因,、
宝怕忙乱了的时候,有人在背后做坏事,管不过来。”王鹃又说出两种方法,这都是常用的手段,别说是钱庄,就算是国家也用过。
当然,她也知道,一切的手段最后都是表象,最关键的是国家是否动用政治的力量,国家发行的货币其本身是不是与实际资源不符合,并超过了一定的比例。
“好了好了,惠妃你先吃饭,办法多的是,正如行军打仗一般,要变换着来,不能拘泥于形式,朕也要看看,此次的挤兑风bo能掀起多高的浪huā,大唐的经济体系是否能够像想象的一样牢固。”
见武惠妃还要问,李隆基出声劝阻。
武惠妃这才发现,自己只吃了两个饺子,还饿着呢,可惜小宝专门调的馅了,低下头吃了起来。
船舱当中是一片风平浪静的样子,船舱之外的大唐却是山雨yu来。
由于电报这个设备只进到了县一级,村一级的还没有,所以流言出现的时候,暂时还不曾传到村落里面。
州府了,县城这样的大地方才能够第一时间听到大唐钱庄没有钱的消息。
这下子可就炸锅了,各方反应不一最担心的人是家中略有资产,然后都存在钱庄里面等着吃利息的人。
他们一听到大唐钱庄没有钱了,第一个想到的事情就是带着自己的存款凭证去取一下试试。
还奔一种人是惟恐天下不乱的人,不仅仅自己去取,还跟别人说现在大唐钱庄里就这点钱了,取的慢可就没了。
情绪最稳定的却是商人,买卖稍微大一点的商人,听到这个流言的时候,嗤之一笑,没玩过大富翁〖真〗实游戏的人永远不知道那能进到顶级排行榜一百名的人的厉害,不知道他们的厉害,就想象不到凌驾在其之上的张小宝的手段。
商人们非常笃定,张小宝是不败的存在,他怎么可能会让大唐钱庄出问题?所以大部分这样的商人根本不管家中fu人的唠叨被说烦了直接就要动家法,还管不了你了?
商人们不动,对钱庄的冲击就小了许多,各个地方的钱庄管事的,电报不停地发,并且专门去找当地的大商人与之商量事情,提出如果真的无法拿出现钱来支付,那么从对方手中拆借一部分钱财应急。
除了这两种人,还有一种人那就是说富裕吧,家中还真没有太多的钱说不富裕,又没有到了吃不上饭的程度,在钱庄里面有点存款。
这部分人属于最地层的人,晋吃俭用,把能富余出来的钱拿到钱庄里存下,这就是有了底气,至少生活方面不再害怕。
他们很多人在听到大唐钱庄因为一时之间钱的拆借上出了毛病,最害怕的事情就是所有的人都去取钱,然后无钱可取,当初借出去的钱又没有回来的情况时,家中能主事的人,都叹息一声,然后把存款的凭证拿出来,看一遍,换了个地方收好。
“他爹,大唐钱庄没钱了,现在有的人到旁边那条路的大唐钱庄的门口排队取钱了,咱家的存折呢?”
一户工匠的人家,男人正在加工木头的家具,大概的雏形已经做好了,现在是用刻刀在家具上雕刻图案,一女子进来对其喊道。
男人的手上的动作不停,轻轻地回了一句:“知道了。”
“咱家的存折呢?快拿出来,我也去取,再不去就晚了。”fu人一看到男人的样子,非常生气,催促道。
“不取。”男人回了两个字。
“不取钱就没了。”fu人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
男人的刀还在木头上一下一下刻着,那是一朵云,本无定形,故调也随意,却是如风轻拂。
“我自己去拿。”fu人气哼哼进屋了,没过一会儿,再转出来,脸sè明显变得非常难看,问道:“存折呢?”“收起来了,还有人欠大唐钱庄的钱,现在没还回去罢了,等着还了,钱庄又会有钱,急什么?”男人这次多说了一些字,刻刀依旧不停。
“你个败家的男人,还回来?万一提前垮了呢?辛苦赚的钱就全没了,你,你说,放哪了?”fu人眼睛瞪得圆圆的。
“还不回来就送钱庄了,钱,不要了,咱买这个房子的时候,管钱庄借钱,钱庄收咱利息了?人家帮咱的时候咱高兴,人家现在有难处了,你让我去落井下石?我要是这种人,今天能对不起大唐钱庄,明天就能做出对不你起的事情。”男人这下终于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扭头对着fu人同样瞪着眼睛喊道。
fu人蔫了:“那,那钱就真的不要了?”“能要回来就要回来,要不回来便不要了,娃上学不要钱,咱看病也不要钱,我还能凭这双手让你们吃上饭。”
男人缓缓地说道,语气坚定。
“爹娘,我回来了,娘,您猜今天我遇到了一个好事情,是什么事情?”夫妻二人正说着话的时候,一个小男孩子领着一个更小的小丫头跑了进来,一进院门就高兴地喊着。
“啥好事情?家中的钱都快没了。、,fu人又小声抱怨了一句,被男人瞪了一眼之后不敢再多说。
“是小贝,娘,1小贝你知道吧,就是那个大唐的巡查使,她弄了好多好多钱,要在我们大唐建四千个地方,咱的县中就有一个宝贝糖果屋,我去问了,干活的人说旁边要弄出来一个哈哈镜的好玩的地方。
等建好了,我和妹妹去玩,一文钱都不要,还有老瘸头家拣来的那个小瘸子孙子,以后可以直接到那个地方去领钱,每个月都有,凡是身体不好的孩子都能奔。
还有还有,娘,您不是没有活干么?听人说,那里有一个不用交钱的地方,也不用给税,到时候您去问问,像您这样的能不能加进去。”小男孩子高兴地说着,那个小丫头想要插嘴却插不上,急得在旁边直跳,跟着不停地点头。
fu人一听之下,愣了,男人也同样呆住了。
“他爹,大唐钱庄是小宝在管,1小贝是小宝的妹妹对不,你说他是不是把钱都拿出来做这个事情了?你说他们也真是的,一点一点来好了,何必一下子弄出四千?这……这……。”
fu人也开始跟着着急了。
“弄几个,还能轮到咱们县?去,把我那扇鸾凤的屏风拿出来,卖了,便宜点买,十贯钱就出手,不要等着贵了,买了钱之后,拿去钱庄存上。”男人扔下一句话,转过身继续雕刻。
fu人站在那里两手绞着衣服的下摆想了想,一咬牙:“娃,跟娘去取屏风,大唐钱庄不能倒,张王两家也不能倒。”“哎~!就去。”1小男孩答应一声,跟着母亲朝库房跑去。
像这家人一样选择的不仅仅是其一家,很多百姓也都在做着他们自己觉得应该做的事情。
于是在大唐钱庄的各个地方的门口处,出现了不同的一幕,有的人排队取钱,有人的排队存钱,往来不息,如云而过。
第六百四十八章 存取不同分对待
补给过后的船队,不作丝毫停歇的一路顺流而下。/
晌午方过,一直想要教训下大唐钱庄的小贝等人无精打采的匆匆吃了点东西,便再也吃不下去了,在船只停留,做最后一次短暂补给的时候,换上了更薄的衣服。
眼下已经到了楚州地区,运同跟淮水交汇的地方,码头上人来人往,如棱而织,河面上小舟绯徊,似鱼穿跃。
“再想想吧,从他们往来业务的合同上入手,看看能不能找到漏洞。”小贝沮丧地看着河面上划过来、摇过去的船,对身边的几个哥哥姐姐说道。
“以后再说吧,等我们好好学学的,哥哥说过,这世上就没有完整的制度,凡事都可找出漏洞。”小远今天早上又跟着忙活了快一上午,依旧是想不出什么报复的好办法,显得非常无奈。
六小具,让钓爷爷陪你们钓鱼好不好?”王老头看小家伙们无精打采的,心中也跟着不舒服,想找个玩乐的事情让孩子们高兴起来。
又向船下一看,见河面上十几只小舟相隔不远,摆橹齐进,上有童子,拉网两舟之间,另有童子游在水中,击水驱鱼,闲者,女童脆唱,男童以笛和,声贯云霄,亮而不锐。
看到此景,王老头碰碰小贝:“小贝,钓爷爷带你们去跟孩子们玩好不好?你看,他们玩的多好?跟他们比一比,看水抓鱼的本事大。”
小贝顺着王老头指向的地方看去,发现果然如此,眼睛一亮,刚打算转身回舱换身水靠,突然又觉不对。
“呀?他们跑来抓鱼玩,下午不上课啦?他们对得起当地商人资助的钱财吗?等着,小远,陪我下去,快点,换衣服。
小贝想到的是这个问题,招呼小远一声,当先跑进船舱,等小远也换了一身水靠之后,小贝已站在船前的观景台上等待一小会儿了。
小远说了个“跳,字,小贝当先纵身跳下。
“走下去不行么?早晚有一天我让你折腾死。”小远咬咬牙,也跟着一跃而下。
“噗嗵,一声,小远砸出大大的一个水huā,冒出头来之后,对旁边的小贝抱怨:“手拍红了,咱着是四层的楼船。”
“我知道,不是六层,十几米高而已,跟我来。”小贝招招手,四肢齐动,朝一群孩童所在飞快地游去。
小远只好奋力追赶,想继续抱怨却腾不出口来。
两个人一入水,整个水面上的情况登时变了,许多打渔、运送货物的人,突然发现身边的小船上的人是陌生脸孔,河中也多了好些个游泳玩耍的人。
“闲的,不去找活做,游泳,还想过好日子?”一个摇着橹的人看着从船边游过去的三个人,摇头叹息。
“好水xing,咱家的娃非寻常人家可比。”王老头站在船头,看着小
贝跟鱼一样扑腾扑腾地快速接近那十几只小船,捋着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