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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这种饮酒方式叫做“歇马杯”。运气好的时候,行人们还会遇上免费赠饮。
经过了数日信马由缰地任由马匹随意游荡,最后老马识途还是把长孙凛带回了长安,只是原先那个风华少年此时因为长途草行露宿而显得十分憔悴。当他回到了这个熟悉的地方,一切却是仿若隔世。
尽管一路上积雪融化,柳树枝头嫩芽绽露,小鸟儿婉转噪鸣,这是一片生机勃勃的初春景象。然而春天已经到来,冬天还会远吗?
160。酒是色媒
解开愈多布纽,少女的呼吸就愈发急促,双手也抖得愈来愈厉害,双眼发呆的凝视着敞开的内衫下,那古铜色、结实的、完美的肌肤光泽,胸膛前肌肉线条的起伏。//
她深吸了一口气,努力试图平息自己小鹿乱撞的心,兀自给自己打气:“怕什么,这个醉鬼……之前他照顾你照顾得挺好的,无双你难道还不如一个大男人?”
也许是自我打气起到了效果,黑衣少女拿着那块温热的毛巾,颤颤抖抖地为长孙凛擦拭着他的脸、他的脖颈、他的肌肤,湿巾所到之处,他的皮肤便泛起一阵浅浅的润红。少女看见他那紧蹙着的眉头,忽然轻笑着说道:“你这个酒鬼怎么喝恁多酒,这会儿知道难受了吧?就让你遭这小罪,看你以后还敢喝多不?”
她的声音清脆动听。也许是因为长孙凛正是酒醉不醒的状态,少女似乎渐渐轻松下来,竟然跟他开起了玩笑。尽管明知道对方不可能有回应,也许正因为如此,她才能轻松惬意地与他打交道。
蓦地,长孙凛呻吟了一声,眉毛紧皱下的眼睛打开了条缝。喝得烂醉的他满眼红丝,酒气醺人,俊脸如火烤般的整张赤红,两眸射出一股如荼如火,像一只疯兽的眼光。
尽管酒后感觉的敏感度会降低,但一阵淡淡的馨香渗入他的嗅觉。他努力地集中自己的精力,从微微睁开的细缝中,扑捉眼前的景象。尽管搜索出来的影像是模模糊糊地,但是他还是能分辨出来,眼前有一个女子。在他的下意识里,能肯定眼前的这道风景很美。
“姑娘,您要的醒酒汤和衣物我给送过来了……”恍惚当中听到一个男子的声音在外面吆喝了一句,紧接着听到那女子答应了一声后,不一会儿是拉门地吱呀声。
长孙凛慵慵懒懒地随意卧在床上。完全处于一种神志不清的状态。他努力地用自己的全身感官去感知周遭的世界,去回忆究竟有何人何事,然而一切都是徒劳无功。体内酒精作祟麻痹着他的神经记忆,而头痛欲裂的感觉让他憋闷得想要发泄,不得已,他又紧闭着眼睛,沉入一种无意识的形态中。
少女小心翼翼地捧着一碗醒酒汤来到他的床沿前,她看他的眼神趋于柔和,明亮地眼睛媚然而闪亮。一双美眸射着一股奇异的神彩。怔怔的凝视着眼前这个懒洋洋地男子。她伸出玉手在他的蹙眉上轻轻一抚,似乎是要抚展他额上紧皱地皮肤。那神情,那模样。宛如一个蜜意的情侣,柔情的抚视着受伤的爱人。
她轻轻地用手搅动着小勺。在碗里的汤水上划了一圈,然后微撅着红唇对着小勺里的汤水吹了吹。在确定汤水温度适合后,她便将勺子放到他的唇沿,纤手微微倾斜,往他的嘴里灌汤水。然而长孙凛似乎过于神志不清,以至于那醒酒汤没往他地唇里入,反倒是一点点地从嘴角流了出来。
半晌,连续尝试了数次都没有成功。少女轻咬下唇。沉吟了一会儿。然后她轻轻息了一声,坐到了床沿边上,弯下娇躯,把他地头揽在怀里。伸出右手拿起那碗醒酒汤,红唇在碗沿上轻啜一口汤水。低头望了他一眼,定了定心,香唇敷上了他干裂的嘴唇。汤水徐徐被引渡到他的嘴里。
为了不让汤水再流出来。她甚至在他的唇上停留了些许时间,然后在啜一口汤水。再往他的唇里引渡进去。反反复复多次,渐渐地两人的脸是越靠越近。到了由于靠得极近,他炙热的喘息全喷抚在她脸上,还顺着颈子直灌入她地胸口,惹得她周身泛起一阵奇妙地酥颤,这种感觉让她那原本稍微镇定下来的心又开始剧烈跳动起来。
砰砰!砰砰!砰砰!长孙凛似乎能感觉到自己地心跳声,又觉得这心跳声从别的地方而来。他的意识勉勉强强地和酒精挣扎了一番,神志似乎又回魂过来。隐隐约约中感觉到自己在缥缈幻荡,之前的那阵馨香的淡馥更加诱人。
然后猛然他感觉到吐气如兰的芳香,两片柔软的嘴唇贴到了他自己嘴唇上,一种刺激而熟悉的感觉使他整个因为酒精麻痹而慵懒的神经,又因为酒精兴奋雀跃而起,这种感觉熟悉到让他的身体起了反应。
紧接着一股怪味的甜水输入了他的口中,在勉强地将那碍事的汤水吞入肚中后,他蠢蠢欲动的舌头竟然活动起来,在嘴唇的配合下,灵活的舌侵入她的齿舌间,突然攫取住对方的香甜,轻咬着挑逗她。这个触感太熟悉了,柔软、温润,如娇美的花朵在他的吸吮下缓缓绽放。
黑衣少女倏然睁大了眼,他的舌他的舌竟在她唇中翻搅!他怎麽可以夺走她的初吻,还亲吻她那麽隐私的地方
推开他!快推开他!少女的理智一直向自己下达反抗的指令,然而一阵酥酥的感觉通过她全身,她的身体与感官却不听使唤,反而更加贴近他厚实的胸膛。他身上有醇浓的酒香与男子的气味,回荡在她的鼻息之间,仿佛要将她融入他的体内,带着她在星光点点的夜空中翱翔。
原来吻也能这般挑动人心!她在心里叹道。在他的唇齿间,她享受着前所未有的亲密与温存,他的吻熟练、有技巧,黏着、逗着、轻咬着,夹杂着舌尖与舌尖的嬉戏,撩拨着心中的欲火,麻酥与醉人的电流一波波传向四肢百骸,连呼吸的节奏都乱了,急剧的脉搏跳动泄漏了她的投入与忘情,她几乎要投降了……
那种不曾有过的腾空飞扬的快感!他的吻让她的心飞了起来,她忍不住伸手攀住他的后颈,对这一刻的旖旎与**不再抗拒。这家伙不愧是登徒子!她被吻得天昏地暗时不禁这么想。他的吻既火热又挑逗,轻而易举瓦解她虚弱的防线,直捣她不曾为谁开启的内心禁地。
正所谓“酒是色媒,欲为苦泄”。长孙凛也不由得喟叹了一声,他只觉得生理和心理压抑的痛苦在对方的柔软中得到了释放。尽管这种痛苦从何而来他不知道,尽管对方是谁,自己在哪儿他也不知道,他就像一个瘾君子般深深地被这种感觉吸引进去,秉着天性亲吻着,动作着。
他的手不知何时解开她绫罗衣服的线扣,伸进衣内轻揉她丰满尖挺的柔软,她被那美得让人心神俱醉的酥软感焚烧每一个细胞……
“啊……”她觉得小腹间有某种骚动聚集,让她浑身发烫。密密的吻落在她细腻滑润的颈间,他的唇游移而下,让她整颗心飘飘然地飞在云端。
夜里的寒风从窗外吹入,身体肌肤上的凉意让她猛然清醒过来,感觉到自己仅着贴身衣物则让她对即将发生的事感到恐惧。她想推拒着,一种坏事情发生的感觉进入她脑海。
然而她身体着了火似的发烫。唇再度被他分开了,他的眼神活像只要扑向猎物的黑豹。她被他的气势慑住了,他的企图已昭然若揭,她知道酒醉的他想要她,但令人感到可怕的是她心中并没有太大的拒绝,相反的,她居然也想陪他过一夜。她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大跳。她何尝不知道一夜的狂欢会付出什么样的代价,但是她却管不住逐渐被他吸引的心。
而且事情一发不可收拾,她的心瞬间被欲望占领,在他的爱抚下,她毫无招架之力,只有节节败退,瘫在他的狂吻之下。无名的颤悸刮过,她承受来自他身体的重量,她闭起眼睛,倒抽一口气,不曾意识到男女之间的接触也能这样灼人。
她感到自己全身在软瘫着,体内火烧般的难耐,她任由对方温柔的替自己解下肚兜,她奇怪自己的气息为什么会和往常不一样?她从没有想到自己的血液会流动快得令自己不相信。
仅存的衣物片片落地,她不着寸缕地躺在他身下,感受到他男性的曲线与张力,有点慌,有点害羞,但就是不想离开。
他满意地轻叹一声,头埋进她的胸前,手也往下腹探去。
这是一场爱的风暴,她摆脱不了被卷入的命运,只有任自己与他纠扯在这段短暂的缘分里,至于残局要如何收拾,谁也不知道了。……
161。梦?
清晨的太阳渐渐升起,涧中冰雪已经消融,清澈的春水碧波荡漾。杨柳依依,花儿渐渐绽放。早晨的清风一下子吹入了客栈的厢房,带来了春的气息。
长孙凛勉强地睁开了双眼,耀眼的阳光让他微微向里边侧了侧脑袋。然后眼睛先是迷迷蒙蒙地张开一条缝隙,等到适应光线以后,他眉宇蹙紧缓缓小心地坐起来,老半天,分不清东南西北,也不知道自己身在何方。
头痛欲裂,他的第一感觉就是烂醉的后遗症。他张开双手揉了揉自己的额头和脸,试图缓解头痛带来的紧绷感。半响过后,勉强地适应了这种感觉,他环顾了四周,房间是熟悉而简单的客栈房间摆设,这才回忆起来,自己是逗留在新丰这个小镇上两天了。
恍惚中掀开被子猛然站起身来,他感觉到自己一身凉飕飕地。再往下看,竟然是赤身裸体不着寸缕,这让他不禁想起了昨夜的春梦。难道这是真的?他掀开被褥看了看,也没看出什么异状。不由得吁了口气,紧绷的心情放松下来。
想到自己也出来好几天了,走之前也只和娘说了个大概,怜卿现在恐怕都在担心自己。尽管是很难去面对,但始终都要去面对,毕竟这件事情迟早是纸保不住火。想到这里,长孙凛便匆忙寻找自己的衣服,半天也寻找不到,却是只见床沿旁边的凳子上放着一套崭新的外衣。他虽然心里感到疑惑不解,但也顾不了那么多,穿上那身新衣服后,他收拾自己的一切行当,匆匆打开了房门,准备去结账和问清楚情况。
这时刚好一个伙计从走廊里经过,他点头哈腰地对长孙凛道了声好,便问道:“客官,您这是要离店?怎么不等那位姑娘一起走呢?”
“哪位姑娘……”长孙凛正问着话。只听见隔壁房门吱呀地响了一声,然后只见一位绝色美人儿走了出来。长孙凛定睛一看,认出了她就是慕容无双。
无双似乎刚洗完澡,平日里被用发饰绾着的秀发柔顺的垂下来,依然还有些湿漉漉的,一丝淡淡的清香渗入空气中,她宛若清浅出水芙蓉的美人鱼般。只是这个美人鱼起初见到长孙凛时,眼神地一种莫名的羞涩一闪而过,然后还是面无表情地对他颔首点了点头。
“客官。就是这位姑娘,她昨夜……”伙计忙不迭地回答道,然而却被无双婉转如莺的声音给打断了:“小二。这里没你什么事了……”
小二识相地离开后,少了一个陌生人做缓冲。气氛似乎显得有些尴尬。无双用她那双乌幽幽的眼睛望着他,她的红唇紧闭,没有说话,脸上的表情深不可测。
“昨夜是你照顾我的?”长孙凛虽然只听见店小二半句话,但也能猜出昨天夜里应该是她照顾自己的。
“在县城里受你的细心照顾,这次就当做咱们二人两不相欠好了。”无双地声音还和之前一样是冷冰冰的,没有什么感情在里面,看上去似乎相当的平静。
“那……我们有没有……”尽管对方刻意与自己保持着距离。长孙凛还是疑惑地想询问昨夜究竟发生了什么。只是他想到对方是女孩子。而且两人现在地相处相当的生硬,所以他也就没有问得太露骨。
无双闪动着她长长地眼睫毛瞥了他一眼,然后一副平静地神色说道:“昨夜没有发生什么异常的事情,只是你喝得烂醉后吐得到处都是,我让小二给你脱下了脏衣服,这身新衣裳也是托店家给你买的。”
长孙凛本来就对昨夜究竟是不是春梦都还没有确定,既然对方一个女孩子说得平常。他也就不再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然后这才问起对方:“你这是要往长安去找善婷吧,刚好我们可以一起上路。这儿离长安城已经不太远了。”
无双没有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表示同意了。长孙凛便匆忙地跑到掌柜处去结了帐,然后店小二将两人的马匹都牵了出来,长孙凛踏上马蹬后一跃而起,姿势潇洒地坐了上去。无双却是有些勉强,她皱着眉头小心翼翼地准备上马,也许是感觉有些不适应,让她不禁痛哼了一声。
长孙凛见她上马如此艰难,便又赶紧滑鞍跳了下来,跑到她的身边扶着她小心地上了马。无双的表情带着一丝羞涩然后还有一丝难以理解的意味在里面,她见长孙凛一脸疑惑的样子,便开口解释道:“上会儿那场大病让我身体还有些虚弱,这几日都在路上奔波,所以今日也许是